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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东山人至

    覃思一身青衣,缓缓走来,身后跟着的是覃家的人。

    覃思身后跟着覃覃和覃西,覃西走在覃家护卫之中,还是那般胆小。倒是一身青裳的覃覃朝着木兆月走了过来,走后在木兆月一米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木兆月说:“你就木兆月?”

    木兆月看着覃覃,说道:“是,我是木兆月。”目光看向覃思,问:“也就是说,这把剑是我木兆月和你的定亲之物,这也是当日我从你手里夺剑,你不阻拦的用意所在?”

    覃思摇头解释道:“不,当日你夺剑是我没有料到的,也就不存在用意。”

    木兆月说:“那也就是说,你是顺手之意,毁了这门亲事?”

    覃思沉默不语,算是承认了。

    覃覃打岔地说道:“你就是木兆月,你当日怎么不说你就是木兆月?”

    木兆月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接受了。”

    覃思心头落下一股不知味,她来时已经准备了一番说辞,甚至还有覃家对木兆月的弥补。竟是没想到木兆月就这般接受了。覃思提醒道:“木兆月,你难道不知道,没有与我覃思的婚约在,你在东山镇就真的孤立无援了吗?”

    林秀梅看向了覃思,覃思视而不见,林秀梅冷哼了一声。

    木兆月说道:“没有你覃思,木兆月还是木兆月,我还是我。再说,这门亲事,就这样了结也好。免得覃家因为我木兆月惹了不该惹的人,落了一个不好的下场。”

    覃覃面露怒色地骂道:“木兆月,你怎么和我姐姐这么说话。这些年,要不是有着这么亲事在,你早就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

    木兆月冷冷地说:“多谢。”

    说着,手腕一抬,剑指覃思道:“既然此事已说明白,那么接下来,你也是为了杀我的?”

    覃覃吓的回退足足十步,木兆月抬剑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一次了。众人只觉得剑意森然,一股杀意杀向着自己逼来。

    覃思张了张嘴,半个字也没说出口。

    “木兆月,交出剑诀,今日老子饶你一命。”一个手握长刀,一脸胡须的彪汉猛站出来,刀身向着木兆月一指,大喝。

    木兆月一步跨出,身形快若虎豹,他手里长剑一挥,一道青光而过,木兆月已经站在彪汉身前,手里的剑刺穿了大汉的胸口。

    彪悍大汉,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木兆月,嘴里说道:“你.......”手里长刀落地,对着木兆月跪了下来。

    甘晓晓站在东山魔林边缘看着这一幕。

    围着木兆月的人向后退了几步,不敢离木兆月太近,惊恐的看着木兆月手里的剑。木兆月面无表情,剑尖朝天,剑柄上那块玉佩在阳光下散发着暗黄的光芒。

    林秀梅面色凝重地道:“你刚刚用的是剑诀?”

    剑诀?两个字牵动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目光落在木兆月身上。心纷纷猜测,难不成木林天说的是真的,木兆月真的有剑诀?人群里有人开始害怕地后退,财富重要,也要有命享受。

    木兆月摇摇头说:“这不过是在东山魔林,一个姑娘教我的剑法,我学了一些杀人的剑法,算不得剑诀。”

    唰,所有人看向了甘晓晓。

    目光火热带中着畏惧,仅仅一个月就把木兆月教成这样的高手,那这女子的剑法一定深不可测,高手无疑,至少也是真正的剑士。

    覃思看向甘晓晓,对退婚一事,心里多了一丝后悔。甘晓晓娇躯颀长,一身黑色衣裙,手里握着一把未出鞘的剑,整个人透着冷傲气质,漆黑的双目带着冷冽的目光看向木兆月。这一刻的甘晓晓恨不得把剑用作刀,一刀砍向木兆月。

    “杀!”

    林秀梅一声令下,木家子弟出手,每一个林家子弟都用尽全力,他们心中无比清楚,只有杀了木兆月他们才有活着的机会。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索性的不如搏一把。蚂蚁尚且可以撼大象,他们不相信他们练了几十年的剑法、刀法,抵不过就练了一个月剑的木兆月。

    面对木家十七人的围攻,木兆月身形一窜,犹如水中游鱼一般灵动。又像那黑云中的闪电一般迅捷,向着木家十七人扑了过去,他手里的那边长剑划过一道银色长弧,剑芒森寒。

    木家的人一个碰见,全是一剑封喉。木家十七人,交手不过几个呼吸之间,木家的人还活着的只有林秀梅一人。林秀梅一身红衣,一把剑抵着她脖子。剑尖划破了她玉藕肌肤,一道用林秀梅鲜血在她脖子上画出了一条血线。

    林秀梅不敢妄动一分,哪怕她手里的剑离木兆月不过一拳之距,也不敢乱动一分。林秀梅不敢赌,赌那万分之一的机会能杀了木兆月,她只是受伤而不死。林秀梅不敢更不敢赌木兆月唯独对她手下留情。

    木兆月杀伐果断,让覃家的人,人人警惕。覃家的人将覃西、覃覃、覃思三人护在了中间。其他的人更是退了再退,退出去了十米开外才觉得安心不少。

    木兆月的剑太快,太诡异了。不止剑法诡异,木兆月的身法和剑法,更诡异。还有木兆月深不可测的实力。木家林秀梅都败了,他们这些人连林秀梅都不是对手,拿什么和木兆月去动手。靠人多吗?靠人多有用,木家的十六人就不会这木兆月一剑一剑地抹了脖子。

    他们开始认真地看待木兆月,心里恐惧又充满了敬畏。对强者的敬畏,都木兆月杀人不眨眼的冷鲜感到恐惧。

    “你杀了她,你就永远也别想知道你父亲的消息。”

    木林天来了,他一身紫棕色长袍猎猎作响,无风自动。

    一同来的,还有覃仟和谢婉儿。覃仟一身黑衣,目光复杂地看了木兆月一眼,叹了一口气,朝着覃思走了过去。

    谢婉儿穿了一身青色轻纱,婀娜身材隐隐可见,对木兆月说道:“哟,你就是木兆月啊,几年不见,都长这么的英俊了啊。”

    木兆月仅仅是看了一眼谢婉儿,便移开了目光,看向覃仟的时候,多停留了一下,便不再多看。

    木林天站在木兆月五米开外,和木兆月遥遥相视。

    再然后,又几队人马赶了过来,一对站在木林天身后,另外的人马,分别站在了覃仟和谢婉儿身后。之外赶来的,又拢了一方势力起来。

    五方势力要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