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五）
案件第二天。
沈晗第一个来到警队，她从林丰那里听说了院长张天平出狱的事。周铭皓到警队后看到她，将此次案件向沈晗简单讲述了一下。
“一个高级俱乐部的健身教练，在惠民胡同被发现，你有什么想法？”沈晗问。
“田今喻为什么会去惠民胡同，这点现在还在调查，不过，从现有的资料来看，并没有人强迫他去，他应该是有要见的人，或是有要做的事。”
“是这样。”沈晗话锋一转，“你...我听说，院长要回来了？”
“是，我想等案子结束，问他一些问题。”
“我有个问题，院长知道你第二人格的存在吗？”
“应该不知道。”
“了解。我这一个月，尝试过和小慈交流，但是，他并不是很配合。”
“我知道。”
“算了，先忙案子吧，你如果想找院长聊就找他聊几句，但，不要勉强自己。我最近咨询室来了个客户，推不开，所以你这里暂时，精力不够...我已经和林丰说了，不过我还是尽量，有时间就来。”
“好。”周铭皓突然感觉到了手机的震动，“我接下电话。”沈晗点点头。
“喂？”
“是周警官吗？”
“是我。”
“我是周冲。我...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今天下班之后我们能见一面吗？”
周铭皓看了下时间，“好。”
沈晗，“有进展？”
“嗯，算是吧。”
办公室敞开着大门，但张桥走进来的时候还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
“这是尸检报告”张桥放在桌上了两份文件，“还有一份毒检报告。”
“毒检？”周铭皓马上翻开文件最后一页，加黑色的字体，阳性。“他吸毒？”
“对，验尸的时候，我觉得奇怪，一个长期保持良好的运动的人，肌肉含量高，体重应该会比看上去要重，他的体型没什么问题，可是他的体重却比想象中要轻，而且整个精神状态也不像是长期锻炼的人，而且你说他还是个健身教练，当然不排除个人体质的因素，我并没有在他的身上发现他有什么疾病，就试着让鉴定科的人做了常见毒品类型的毒检，本来也是为了排除一种可能性，只是没想到猜中了。”张桥指着毒检报告，“大麻，关于大麻是否被认定为毒品来说，每个国家的标准不同，但是国内确实是严格禁止的。可是从死者血液中毒素的浓度来看，他应该是在死前几个小时之内吸食过大麻。”
“这点我确实没有注意到。不过，他吸毒的时间应该不久吧。”
“从身体和精神状态来看，应该是已经吸食了一段时间，目前只是积累阶段，还没有形成质变，但是身体确实在慢慢发生变化，应该，三个月到半年。”
周铭皓看了看张桥，“你还真的是够细心的。”
张桥，“职责所在。”
林丰小心翼翼敲了敲门，“在说什么呢？”
“林丰，你来看这个。”周铭皓拿起桌上的检查报告。
“他吸毒？？？”，林丰把报告一摔，“这臭小子，上一拨贩毒团伙刚消停没几个月，又来！”
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旦杀人案与毒品有牵扯，就要在全力侦破案件的基础上，打起十二分精神挖出贩毒团伙，同时保护自己，保护每一个伙伴。
周铭皓知道林丰气什么。
因为，毒品就等于伤亡。
周铭皓捡起地上的报告，拍了拍林丰的肩膀，“把大家叫进来。”
人到齐后。
“我们在死者田今喻的血液中查出了毒品的成分，目前还不知道毒品和田今喻的死有没有关系，也不知道这次能牵扯出什么样的团伙，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向赵局申请缉毒警察的协助，下午去田今喻家中搜查，而且，如果有必要的话，详查惠民胡同。提醒一下，你们在出外勤的时候，不管去哪里，去做什么，一定要配枪。包括你，郑兴昀，虽然你，你说你以技术为重，但是，配枪！关键时候，子弹比什么技术都有用，知道吗！”
郑兴昀，“是！”
众人，“是！”
周铭皓对沈晗说，“这段时间，除了在警队，所有的外勤，你暂时不要跟我们一起行动了，以防万一，我也怕...”
沈晗，“我知道了，不过现在还没有证据表明死者一定和贩毒团伙有关，你也不要过度紧张。”
“虽然如此，可总有不好的预感。希望是我杞人忧天。”周铭皓，“没事，不用担心我，我去找赵局。林丰，联系一下俱乐部的刘志全，我记得昨天还有一位教练没有问过，把电话号码要来，问些情况。”
“是去剧组做私人教练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林秋。”周铭皓接，“惯例询问一下。”
“好。”
局长办公室。
“事情就是这样的，目前发现了死者有吸毒史，而且去世前几小时内刚刚吸食过大麻，惠民胡同又是治安三不理的地方，一直以来都是三教九流聚集的场所，我下午会带人先去田今喻家中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毒品的线索，如果没有，我希望能调查惠民胡同。我觉得田今喻去那里，十有八九是为了获取毒品。”
赵天信沉默了一会儿，“只有大麻是吗？”
“对，目前没有发现别的毒品的痕迹。”
“惠民胡同毕竟是个混乱场所，彻查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只是尸体在那里被发现，线索还太少啊，铭皓，查毒不能放到明面上，会引起民众恐慌的，调查胡同的事先放一放，你先查杀人案，如果真的和毒品有关，再决定下一步行动。”
“好，局长，关于配枪...”
“我知道，和毒品相关的案子，可大可小，一切小心为上。你人手够吗？”
“目前应付得过来。那我先走了，局长。”
“去吧。”
周铭皓回到办公室，林丰说道，“周队，我已经把林秋的电话发给你了。”
“谢谢。”周铭皓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可并没有人接。“没人接，我下午再接着打。对了—”周铭皓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几个正在啃食午饭的组员，朝他们吼，“大家快点吃饭，下午去田今喻家里。”
吴帆拿着资料朝周铭皓走。
“怎么？”
“我查了一下田今喻的朋友和亲戚，向你汇报。”
“和大家一起讨论一下。”组员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周铭皓，“不用停，你们继续吃，不过脑子要活动起来。”
吴帆，“是这样，田今喻在本市算得上是个小有名气的健身教练，这么说也不完全对，KH俱乐部之所以一直做高端的私人教练，就是这几个教练都算得上是精英了，所以慕名而来的人很多，田今喻的客户一直很多，他也会给其他教练介绍客户，不过他本人并没有把客户发展成朋友相处的经历，就算他的朋友想要去他所在的健身房健身，他也只会把朋友推荐给别的教练，也就是说，他的私人圈和工作圈一直是泾渭分明。”
“他带的客户有问题吗？”
“有几个长期客户，不过这几个客户最近都在国外，已经至少半年没有健身了。”
王小笑，“那怎么能叫长期客户呢？”
吴帆，“因为有钱呗！别打断我思路，我接着说，田今喻最近半年的客户很少，三个人，这三个人我还没有联系上，但我问了俱乐部的人，没和学员有过什么冲突。他和教练们的关系，周队你也问过了是吗，我问的时候他们都说已经说过同样的话了，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他的好友圈，经常联系的也就是几个大学同学，最近一周也都没有见过面，他的父亲十年前生病去世，母亲一年前病逝，有一个妹妹，在外地，近半年没有回来过。”
林丰，“不是说他人脉挺广吗？怎么没多少朋友。”
王小笑，“林丰哥，人脉广和朋友少，是不冲突的。又不是认识的人都能做朋友。”
林丰，“哦。说得过去。”
“朋友圈和亲人都没有疑点啊，工作中也没发现什么疑点，难道真的是因为毒品吗？”周铭皓说道。“大家先吃饭，下午去田今喻家中，查完再说。林丰，今晚和我去一个地方，周冲有话要说。”
“他？要说什么啊。”
“可能，是我们关心的事情吧。”周铭皓答。
吃完饭后，周铭皓带着手下去了田今喻家中。
“大家一定要注意。”周铭皓提醒。
“知道了。”
田今喻的家是简单的两居室，房子在他本人名下。
“真的是健身教练的房子哎！”王小笑一进来就忍不住感叹道。因为客厅里除了基本的家具之外，就是满满的健身器材，跑步机，哑铃，还有些周铭皓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器材。
林丰，“不看热闹了，喜欢自己置办去。干活干活！”
进到卧室，周铭皓首先看到了床头的一张照片，一家四口，年轻的夫妻带着两个小朋友，是田今喻一家四口的照片，还有一张上只有三个人，年老的女性和田今喻，还有一个女生，大概是田今喻的妹妹，看田今喻的样貌，应该是近几年拍的。
周铭皓和林丰翻了衣柜、抽屉，但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床头柜发现了几包烟，看上去是普通的香烟，等拿回去进一步化验再做判断。
赵辰晞，“周队，没有发现疑似毒品的东西。”
王小笑，“怎么说呢，他的家，非常普通。除了能看出是个健身教练之外，就是个普通的男人的蜗居。”
周铭皓，“他的家里如果没有毒品的痕迹，那么他的毒瘾可能并不大。”周铭皓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半，“这样，大家再仔细搜索一下，五点半之前，如果还没有什么发现的话，大家就收工。我现在有事要离开，辛苦各位！”
林丰，“你要去哪？”
“健身房的教练林秋，我一直联系不上她，我问了俱乐部的人，要来了他们剧组的地址。”
“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没事，离这里不远，等我了解完情况联系你，晚上还要和周冲见面。”
林丰点点头，“小心点！”
沈晗第一个来到警队，她从林丰那里听说了院长张天平出狱的事。周铭皓到警队后看到她，将此次案件向沈晗简单讲述了一下。
“一个高级俱乐部的健身教练，在惠民胡同被发现，你有什么想法？”沈晗问。
“田今喻为什么会去惠民胡同，这点现在还在调查，不过，从现有的资料来看，并没有人强迫他去，他应该是有要见的人，或是有要做的事。”
“是这样。”沈晗话锋一转，“你...我听说，院长要回来了？”
“是，我想等案子结束，问他一些问题。”
“我有个问题，院长知道你第二人格的存在吗？”
“应该不知道。”
“了解。我这一个月，尝试过和小慈交流，但是，他并不是很配合。”
“我知道。”
“算了，先忙案子吧，你如果想找院长聊就找他聊几句，但，不要勉强自己。我最近咨询室来了个客户，推不开，所以你这里暂时，精力不够...我已经和林丰说了，不过我还是尽量，有时间就来。”
“好。”周铭皓突然感觉到了手机的震动，“我接下电话。”沈晗点点头。
“喂？”
“是周警官吗？”
“是我。”
“我是周冲。我...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今天下班之后我们能见一面吗？”
周铭皓看了下时间，“好。”
沈晗，“有进展？”
“嗯，算是吧。”
办公室敞开着大门，但张桥走进来的时候还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
“这是尸检报告”张桥放在桌上了两份文件，“还有一份毒检报告。”
“毒检？”周铭皓马上翻开文件最后一页，加黑色的字体，阳性。“他吸毒？”
“对，验尸的时候，我觉得奇怪，一个长期保持良好的运动的人，肌肉含量高，体重应该会比看上去要重，他的体型没什么问题，可是他的体重却比想象中要轻，而且整个精神状态也不像是长期锻炼的人，而且你说他还是个健身教练，当然不排除个人体质的因素，我并没有在他的身上发现他有什么疾病，就试着让鉴定科的人做了常见毒品类型的毒检，本来也是为了排除一种可能性，只是没想到猜中了。”张桥指着毒检报告，“大麻，关于大麻是否被认定为毒品来说，每个国家的标准不同，但是国内确实是严格禁止的。可是从死者血液中毒素的浓度来看，他应该是在死前几个小时之内吸食过大麻。”
“这点我确实没有注意到。不过，他吸毒的时间应该不久吧。”
“从身体和精神状态来看，应该是已经吸食了一段时间，目前只是积累阶段，还没有形成质变，但是身体确实在慢慢发生变化，应该，三个月到半年。”
周铭皓看了看张桥，“你还真的是够细心的。”
张桥，“职责所在。”
林丰小心翼翼敲了敲门，“在说什么呢？”
“林丰，你来看这个。”周铭皓拿起桌上的检查报告。
“他吸毒？？？”，林丰把报告一摔，“这臭小子，上一拨贩毒团伙刚消停没几个月，又来！”
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旦杀人案与毒品有牵扯，就要在全力侦破案件的基础上，打起十二分精神挖出贩毒团伙，同时保护自己，保护每一个伙伴。
周铭皓知道林丰气什么。
因为，毒品就等于伤亡。
周铭皓捡起地上的报告，拍了拍林丰的肩膀，“把大家叫进来。”
人到齐后。
“我们在死者田今喻的血液中查出了毒品的成分，目前还不知道毒品和田今喻的死有没有关系，也不知道这次能牵扯出什么样的团伙，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向赵局申请缉毒警察的协助，下午去田今喻家中搜查，而且，如果有必要的话，详查惠民胡同。提醒一下，你们在出外勤的时候，不管去哪里，去做什么，一定要配枪。包括你，郑兴昀，虽然你，你说你以技术为重，但是，配枪！关键时候，子弹比什么技术都有用，知道吗！”
郑兴昀，“是！”
众人，“是！”
周铭皓对沈晗说，“这段时间，除了在警队，所有的外勤，你暂时不要跟我们一起行动了，以防万一，我也怕...”
沈晗，“我知道了，不过现在还没有证据表明死者一定和贩毒团伙有关，你也不要过度紧张。”
“虽然如此，可总有不好的预感。希望是我杞人忧天。”周铭皓，“没事，不用担心我，我去找赵局。林丰，联系一下俱乐部的刘志全，我记得昨天还有一位教练没有问过，把电话号码要来，问些情况。”
“是去剧组做私人教练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林秋。”周铭皓接，“惯例询问一下。”
“好。”
局长办公室。
“事情就是这样的，目前发现了死者有吸毒史，而且去世前几小时内刚刚吸食过大麻，惠民胡同又是治安三不理的地方，一直以来都是三教九流聚集的场所，我下午会带人先去田今喻家中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毒品的线索，如果没有，我希望能调查惠民胡同。我觉得田今喻去那里，十有八九是为了获取毒品。”
赵天信沉默了一会儿，“只有大麻是吗？”
“对，目前没有发现别的毒品的痕迹。”
“惠民胡同毕竟是个混乱场所，彻查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只是尸体在那里被发现，线索还太少啊，铭皓，查毒不能放到明面上，会引起民众恐慌的，调查胡同的事先放一放，你先查杀人案，如果真的和毒品有关，再决定下一步行动。”
“好，局长，关于配枪...”
“我知道，和毒品相关的案子，可大可小，一切小心为上。你人手够吗？”
“目前应付得过来。那我先走了，局长。”
“去吧。”
周铭皓回到办公室，林丰说道，“周队，我已经把林秋的电话发给你了。”
“谢谢。”周铭皓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可并没有人接。“没人接，我下午再接着打。对了—”周铭皓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几个正在啃食午饭的组员，朝他们吼，“大家快点吃饭，下午去田今喻家里。”
吴帆拿着资料朝周铭皓走。
“怎么？”
“我查了一下田今喻的朋友和亲戚，向你汇报。”
“和大家一起讨论一下。”组员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周铭皓，“不用停，你们继续吃，不过脑子要活动起来。”
吴帆，“是这样，田今喻在本市算得上是个小有名气的健身教练，这么说也不完全对，KH俱乐部之所以一直做高端的私人教练，就是这几个教练都算得上是精英了，所以慕名而来的人很多，田今喻的客户一直很多，他也会给其他教练介绍客户，不过他本人并没有把客户发展成朋友相处的经历，就算他的朋友想要去他所在的健身房健身，他也只会把朋友推荐给别的教练，也就是说，他的私人圈和工作圈一直是泾渭分明。”
“他带的客户有问题吗？”
“有几个长期客户，不过这几个客户最近都在国外，已经至少半年没有健身了。”
王小笑，“那怎么能叫长期客户呢？”
吴帆，“因为有钱呗！别打断我思路，我接着说，田今喻最近半年的客户很少，三个人，这三个人我还没有联系上，但我问了俱乐部的人，没和学员有过什么冲突。他和教练们的关系，周队你也问过了是吗，我问的时候他们都说已经说过同样的话了，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他的好友圈，经常联系的也就是几个大学同学，最近一周也都没有见过面，他的父亲十年前生病去世，母亲一年前病逝，有一个妹妹，在外地，近半年没有回来过。”
林丰，“不是说他人脉挺广吗？怎么没多少朋友。”
王小笑，“林丰哥，人脉广和朋友少，是不冲突的。又不是认识的人都能做朋友。”
林丰，“哦。说得过去。”
“朋友圈和亲人都没有疑点啊，工作中也没发现什么疑点，难道真的是因为毒品吗？”周铭皓说道。“大家先吃饭，下午去田今喻家中，查完再说。林丰，今晚和我去一个地方，周冲有话要说。”
“他？要说什么啊。”
“可能，是我们关心的事情吧。”周铭皓答。
吃完饭后，周铭皓带着手下去了田今喻家中。
“大家一定要注意。”周铭皓提醒。
“知道了。”
田今喻的家是简单的两居室，房子在他本人名下。
“真的是健身教练的房子哎！”王小笑一进来就忍不住感叹道。因为客厅里除了基本的家具之外，就是满满的健身器材，跑步机，哑铃，还有些周铭皓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器材。
林丰，“不看热闹了，喜欢自己置办去。干活干活！”
进到卧室，周铭皓首先看到了床头的一张照片，一家四口，年轻的夫妻带着两个小朋友，是田今喻一家四口的照片，还有一张上只有三个人，年老的女性和田今喻，还有一个女生，大概是田今喻的妹妹，看田今喻的样貌，应该是近几年拍的。
周铭皓和林丰翻了衣柜、抽屉，但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床头柜发现了几包烟，看上去是普通的香烟，等拿回去进一步化验再做判断。
赵辰晞，“周队，没有发现疑似毒品的东西。”
王小笑，“怎么说呢，他的家，非常普通。除了能看出是个健身教练之外，就是个普通的男人的蜗居。”
周铭皓，“他的家里如果没有毒品的痕迹，那么他的毒瘾可能并不大。”周铭皓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半，“这样，大家再仔细搜索一下，五点半之前，如果还没有什么发现的话，大家就收工。我现在有事要离开，辛苦各位！”
林丰，“你要去哪？”
“健身房的教练林秋，我一直联系不上她，我问了俱乐部的人，要来了他们剧组的地址。”
“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没事，离这里不远，等我了解完情况联系你，晚上还要和周冲见面。”
林丰点点头，“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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