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逆转审判（上）
“哈哈哈——嘿嘿——”
想到破局之法的宋鸿雁躺在床上乐的咯咯直笑，一旁的莉雅看着他突然变成这样子，担心他压力过大而精神崩溃，心里满是担心。
“勇者！勇者！你......没事吧？”
“我？啊啊......没事，我只是......哈哈哈——终于想出答案了！”
“答案？什么答案？”
“就是明天一箭三雕的答案。”
“你......”
“莉雅，你靠过来，我把计划告诉你。”
宋鸿雁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多，随后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对方。一开始莉雅还忧心忡忡，听着听着，她越发安心，最后彻底将心放在肚子里了。
“不愧是勇者，看来我们能活过明天了。妾身觉得没有问题，只要我们配合得当，这件事成功的几率很大。”
“是吧，是吧！哈哈，我以前还真没发现自己这么聪明，我急中生智的技能果然点满了。你不知道我大学时，每次期末考试前才开始学习，最后都能飘过及格线，真是......”
“大学？期末？勇者你在说什么呢？”
“额......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这样吧，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再找机会告诉你。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
“嗯。”
————
“咔啦——喂！起来了！”
“谁啊？哈欠——哦，是你。”
清晨，宋鸿雁被铁门的开门声与喊叫声吵醒，他一睁眼就看到昨天那个绿龙变成的男人出现在监牢之中，他手上拿着一个金灿灿的大碗，放到了宋鸿雁旁边。
“半小时后吾会再回来一趟，这是汝二人的早饭，吃完了把碗放一边就行。”
“哦，谢谢你。”
“哼，要不是亚当......算了，快吃吧。少废话！”
说完，对方径直离去，并重新将铁门锁好。
“莉雅，起来了，吃饭了。”
“哦——哈欠......它们居然还给我们送饭，真是稀奇啊。”
“管他稀奇不稀奇，快吃吧。过会儿我们就要动身了。”
“哎——妾身知道了。”
三十分钟后，两人被带离了监牢，顺着龙巢的主道朝正殿走去。之前在龙背上观看神殿，感觉还没这么强烈。现在走在金色的板路上，宋鸿雁对“奢侈”一词又有了新的体会。
“龙族富有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现在知道了吧？勇者。龙巢里汇集了千年来收集的财宝，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真正的珍宝在前面呢！”
“前面......还有啊？”
“真是孤陋寡闻，也罢。今天就让汝好好开开眼。”
越往前走，金色越发成为背景，两侧金壁之上出现彩色的壁画，看着这闪闪发亮的壁画，宋鸿雁定睛一看才注意到这“色彩”竟然是各色宝石的粉末。
“太......太......奢侈了！”
“哼！”
区区人类的赞美，并不足以触动龙族，哪怕他是拯救世界的勇者。步行了十分钟后，威严的正殿出现在两人眼前。
正殿的正中间是龙神巴哈姆特的雕像，雕像以金子为原料，配合龙族的魔法定型。它的每一片鳞片都是由宝石雕刻而成，双眼则是采用了这个世界极为稀少的原石。
看着这尊集威严华贵于一身的雕像，宋鸿雁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份敬佩之情。五米多高的龙神雕像旁边，分布着五个颜色各异的龙，它们也同样威严华贵，但相比龙神则要逊色几分。
（看来这五条龙就是龙族之主与四大龙王，一会儿应该也是它们......）
宋鸿雁正想着，脚下便传来了有规律的震动。他回头一看，便看到三条颜色不同的龙朝这里走来。
（绿色、红色、黑色......看等级应该是龙王。）
使用【能力探测】看了一眼对方的等级后，宋鸿雁心里一沉。绿龙和红龙都有90级，而黑龙则达到了98级。
如果只是等级高也就罢了，这些家伙似乎......并不遵循一般的5级学习一个魔法的规则，每条龙都会上百种魔法，宋鸿雁根本没心情一个魔法一个魔法的去看，只是扫了一眼就觉得对方不可小视。
“欢迎你们三位来到这里，盖利亚、亚当斯、阿瑞斯特！”
一个充满不可置疑感的声音从他身前发出，他立刻将头正过来，发现金色的龙族之主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它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一点动静的都没听到？明明这么大的块头，竟然......）
“伟大的龙神继承者、龙族之主、天空龙王伊斯坎塔尔，您好。”
面对眼前的龙族之主，三位龙王主动低下了头向它问好。
“不必多礼，抬起你们的头即可。”
随着三位龙王抬起头，其中的红龙看向了宋鸿雁和莉雅，随后绿龙和黑龙也看向了两人。
“这两位是......这个男人就是这一代的勇者？”
“根据之前所得到的情报，他是洛萨最后的勇者。”
“最后的......”
“不过也是杀害我丈夫与孩子的凶手！”
正说着，那条漏网之“龙”——蓝色的寒冰之中飞了过来，它一脸愤怒的看向宋鸿雁，大有想将二人生吞活剥的打算。
“桂妮维娅！进入龙巢的正殿后不许飞行，你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我......抱歉，伟大的龙族之主，我......许久未曾来此，所以一时疏忽，请您宽恕我这一次吧。”
面对龙族之主不容置疑的话语，寒冰之龙立刻将头垂到地上，恳求对方的宽恕与原谅。
“是啊，伟大的龙族之主，望您开恩。”
其他三位龙王见此，也替它求情，龙族之主看了它们一人，默默地转过身，站到了龙神雕像面前。
“好了。这次就先罢了，既然都到齐了，那我们开始吧。”
“感谢您的仁慈，我绝不会忘记您的大恩。”
（虽然不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但这都有人替它求情，还能被轻易宽恕。果然龙族这筐里还真没有烂杏啊！）
“感谢伟大的龙神巴哈姆特保佑吾等昌盛繁荣——”
随后，在龙族之主的带领下，五条龙开始齐声诵读赞美龙神的话语，看样子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
“......”
对方的专注使得宋鸿雁和莉雅有些不知所措，宛如无神论者闯入做礼拜的教堂一样，左右为难。
好在这仪式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最后五条龙一同朝着龙神雕像垂下头，以此宣告了仪式的结束。
“仪式到此为止，下面开始进行今天的议题了。”
龙族之主看了一眼宋鸿雁，之后开了一眼寒冰之龙桂妮维娅，一人一龙自觉地走上前来。
“本次的议题有三个，其一就是寒冰龙王阿瑟肯及其子嗣被勇者所杀一事，因为涉及勇者，所以才需要诸位一同定夺，该如何审判勇者......”
（我去，这就先对我做了有罪推定，这龙族之主心也够黑啊！）
“其二嘛......会根据审判勇者结果，共同商议这场战争中，我们该支持哪一方的势力。”
“其三则是对于这个自称龙族使者的混血龙族，该如何进行处置。从第一件开始吧，桂妮维娅你先说。”
“遵命，伟大的龙族之主。”
寒冰之龙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宋鸿雁，知道将那一日在山洞种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她口中，宋鸿雁等人成了觊觎山洞财宝的小偷，进入山洞就是为了夺取财宝，因为自己的孩子反抗他们，才会被他们无情斩杀。
之后面对赶回来的寒冰龙王与自己，宋鸿雁不仅没有道歉与悔改的意思，竟然封住了出口，打算将它俩灭口。自己的丈夫为了保护自己，死于勇者奇怪的武器下，幸好一个神秘人救了自己，它才能逃出生天，返回龙巢将这件事公布于众。
“区区勇者，居然不把我等龙族放在眼里，实在是......”
听完桂妮维娅声泪俱下的说词，黑龙第一个露出愤怒的表情，随即它长大开嘴，将獠牙伸到宋鸿雁脸前，一副要将他撕碎的态势。
“阿瑞斯特，你先不要这么冲动，等这个家伙说完，再决定该如何审判他。”
“审判？凡杀我同胞者，无论是谁都要死。这是龙族的铁则！勇者哟，我问你，桂妮维娅的丈夫和孩子是你杀的吗？”
“事出有因，可否允许我详细道来。”
“事出有因？那你就是承认咯？那还等什么，我这就把你......”
“阿尔斯特，你难道打算违抗龙族之主的命令？”
看到阿瑞斯特如此冲动，红龙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自然不敢违抗龙族之主的命令，亚当斯。也罢，就听听这个低贱的蝼蚁有什么说词吧！”
（它就是亚当斯？我记得之前那个绿龙人说......看来它是站在我这边的龙。那条黑龙......难不成就是魔王军的内应？）
“感谢伟大的龙族之主给我申辩的机会，其实那日——”
宋鸿雁将事情据实相告，并着重说明了是桂妮维娅的孩子先出手进攻自己，他才被迫反击。至于后来攻击它们夫妻俩，也是由于它们不听自己的解释，质疑要杀自己，他才出此下策。
“下策？勇者啊，你的下策居然是赶尽杀绝，真是的......竟和上代勇者一模一样，看来这次的勇者也不是什么好人。”
黑龙阿瑞斯特听完宋鸿雁的话语，直言不讳的说道。
“如您所说，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只要是为了拯救世界，任何事我都做的出来。”
“你看他还有理了！要是为了拯救世界，需要将我等龙族都杀死，那你是不是也要......”
“阿瑞斯特，这种话不要随便说！”
“我只是想问清楚而已，亚当斯。”
“勇者啊，拯救世界有很多种方法，即便以‘恶人’的身份拯救世界会轻松许多，但我由衷的希望你不要走这条捷径。不然你迟早会误入歧途，贻害终身。”
“感谢您的教诲。可否请问您的尊号是什么？”
“我是生命龙王亚当斯，希望你不要忘记我的这番话。”
“一定。”
（红龙是生命龙王，也就是说秩序龙王不是那条绿龙，就是这条黑龙。根据我的推测，秩序龙王是魔王军内应的概率极大，这么说这黑龙，或许真是——）
“勇者哟，我知道你为何会做出那种选择，但你已承认杀害我族同胞的事。于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没有。”
“那好，我现在宣判——”
“且慢！”
想到破局之法的宋鸿雁躺在床上乐的咯咯直笑，一旁的莉雅看着他突然变成这样子，担心他压力过大而精神崩溃，心里满是担心。
“勇者！勇者！你......没事吧？”
“我？啊啊......没事，我只是......哈哈哈——终于想出答案了！”
“答案？什么答案？”
“就是明天一箭三雕的答案。”
“你......”
“莉雅，你靠过来，我把计划告诉你。”
宋鸿雁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多，随后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对方。一开始莉雅还忧心忡忡，听着听着，她越发安心，最后彻底将心放在肚子里了。
“不愧是勇者，看来我们能活过明天了。妾身觉得没有问题，只要我们配合得当，这件事成功的几率很大。”
“是吧，是吧！哈哈，我以前还真没发现自己这么聪明，我急中生智的技能果然点满了。你不知道我大学时，每次期末考试前才开始学习，最后都能飘过及格线，真是......”
“大学？期末？勇者你在说什么呢？”
“额......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这样吧，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再找机会告诉你。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
“嗯。”
————
“咔啦——喂！起来了！”
“谁啊？哈欠——哦，是你。”
清晨，宋鸿雁被铁门的开门声与喊叫声吵醒，他一睁眼就看到昨天那个绿龙变成的男人出现在监牢之中，他手上拿着一个金灿灿的大碗，放到了宋鸿雁旁边。
“半小时后吾会再回来一趟，这是汝二人的早饭，吃完了把碗放一边就行。”
“哦，谢谢你。”
“哼，要不是亚当......算了，快吃吧。少废话！”
说完，对方径直离去，并重新将铁门锁好。
“莉雅，起来了，吃饭了。”
“哦——哈欠......它们居然还给我们送饭，真是稀奇啊。”
“管他稀奇不稀奇，快吃吧。过会儿我们就要动身了。”
“哎——妾身知道了。”
三十分钟后，两人被带离了监牢，顺着龙巢的主道朝正殿走去。之前在龙背上观看神殿，感觉还没这么强烈。现在走在金色的板路上，宋鸿雁对“奢侈”一词又有了新的体会。
“龙族富有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现在知道了吧？勇者。龙巢里汇集了千年来收集的财宝，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真正的珍宝在前面呢！”
“前面......还有啊？”
“真是孤陋寡闻，也罢。今天就让汝好好开开眼。”
越往前走，金色越发成为背景，两侧金壁之上出现彩色的壁画，看着这闪闪发亮的壁画，宋鸿雁定睛一看才注意到这“色彩”竟然是各色宝石的粉末。
“太......太......奢侈了！”
“哼！”
区区人类的赞美，并不足以触动龙族，哪怕他是拯救世界的勇者。步行了十分钟后，威严的正殿出现在两人眼前。
正殿的正中间是龙神巴哈姆特的雕像，雕像以金子为原料，配合龙族的魔法定型。它的每一片鳞片都是由宝石雕刻而成，双眼则是采用了这个世界极为稀少的原石。
看着这尊集威严华贵于一身的雕像，宋鸿雁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份敬佩之情。五米多高的龙神雕像旁边，分布着五个颜色各异的龙，它们也同样威严华贵，但相比龙神则要逊色几分。
（看来这五条龙就是龙族之主与四大龙王，一会儿应该也是它们......）
宋鸿雁正想着，脚下便传来了有规律的震动。他回头一看，便看到三条颜色不同的龙朝这里走来。
（绿色、红色、黑色......看等级应该是龙王。）
使用【能力探测】看了一眼对方的等级后，宋鸿雁心里一沉。绿龙和红龙都有90级，而黑龙则达到了98级。
如果只是等级高也就罢了，这些家伙似乎......并不遵循一般的5级学习一个魔法的规则，每条龙都会上百种魔法，宋鸿雁根本没心情一个魔法一个魔法的去看，只是扫了一眼就觉得对方不可小视。
“欢迎你们三位来到这里，盖利亚、亚当斯、阿瑞斯特！”
一个充满不可置疑感的声音从他身前发出，他立刻将头正过来，发现金色的龙族之主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它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一点动静的都没听到？明明这么大的块头，竟然......）
“伟大的龙神继承者、龙族之主、天空龙王伊斯坎塔尔，您好。”
面对眼前的龙族之主，三位龙王主动低下了头向它问好。
“不必多礼，抬起你们的头即可。”
随着三位龙王抬起头，其中的红龙看向了宋鸿雁和莉雅，随后绿龙和黑龙也看向了两人。
“这两位是......这个男人就是这一代的勇者？”
“根据之前所得到的情报，他是洛萨最后的勇者。”
“最后的......”
“不过也是杀害我丈夫与孩子的凶手！”
正说着，那条漏网之“龙”——蓝色的寒冰之中飞了过来，它一脸愤怒的看向宋鸿雁，大有想将二人生吞活剥的打算。
“桂妮维娅！进入龙巢的正殿后不许飞行，你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我......抱歉，伟大的龙族之主，我......许久未曾来此，所以一时疏忽，请您宽恕我这一次吧。”
面对龙族之主不容置疑的话语，寒冰之龙立刻将头垂到地上，恳求对方的宽恕与原谅。
“是啊，伟大的龙族之主，望您开恩。”
其他三位龙王见此，也替它求情，龙族之主看了它们一人，默默地转过身，站到了龙神雕像面前。
“好了。这次就先罢了，既然都到齐了，那我们开始吧。”
“感谢您的仁慈，我绝不会忘记您的大恩。”
（虽然不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但这都有人替它求情，还能被轻易宽恕。果然龙族这筐里还真没有烂杏啊！）
“感谢伟大的龙神巴哈姆特保佑吾等昌盛繁荣——”
随后，在龙族之主的带领下，五条龙开始齐声诵读赞美龙神的话语，看样子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
“......”
对方的专注使得宋鸿雁和莉雅有些不知所措，宛如无神论者闯入做礼拜的教堂一样，左右为难。
好在这仪式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最后五条龙一同朝着龙神雕像垂下头，以此宣告了仪式的结束。
“仪式到此为止，下面开始进行今天的议题了。”
龙族之主看了一眼宋鸿雁，之后开了一眼寒冰之龙桂妮维娅，一人一龙自觉地走上前来。
“本次的议题有三个，其一就是寒冰龙王阿瑟肯及其子嗣被勇者所杀一事，因为涉及勇者，所以才需要诸位一同定夺，该如何审判勇者......”
（我去，这就先对我做了有罪推定，这龙族之主心也够黑啊！）
“其二嘛......会根据审判勇者结果，共同商议这场战争中，我们该支持哪一方的势力。”
“其三则是对于这个自称龙族使者的混血龙族，该如何进行处置。从第一件开始吧，桂妮维娅你先说。”
“遵命，伟大的龙族之主。”
寒冰之龙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宋鸿雁，知道将那一日在山洞种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她口中，宋鸿雁等人成了觊觎山洞财宝的小偷，进入山洞就是为了夺取财宝，因为自己的孩子反抗他们，才会被他们无情斩杀。
之后面对赶回来的寒冰龙王与自己，宋鸿雁不仅没有道歉与悔改的意思，竟然封住了出口，打算将它俩灭口。自己的丈夫为了保护自己，死于勇者奇怪的武器下，幸好一个神秘人救了自己，它才能逃出生天，返回龙巢将这件事公布于众。
“区区勇者，居然不把我等龙族放在眼里，实在是......”
听完桂妮维娅声泪俱下的说词，黑龙第一个露出愤怒的表情，随即它长大开嘴，将獠牙伸到宋鸿雁脸前，一副要将他撕碎的态势。
“阿瑞斯特，你先不要这么冲动，等这个家伙说完，再决定该如何审判他。”
“审判？凡杀我同胞者，无论是谁都要死。这是龙族的铁则！勇者哟，我问你，桂妮维娅的丈夫和孩子是你杀的吗？”
“事出有因，可否允许我详细道来。”
“事出有因？那你就是承认咯？那还等什么，我这就把你......”
“阿尔斯特，你难道打算违抗龙族之主的命令？”
看到阿瑞斯特如此冲动，红龙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自然不敢违抗龙族之主的命令，亚当斯。也罢，就听听这个低贱的蝼蚁有什么说词吧！”
（它就是亚当斯？我记得之前那个绿龙人说......看来它是站在我这边的龙。那条黑龙......难不成就是魔王军的内应？）
“感谢伟大的龙族之主给我申辩的机会，其实那日——”
宋鸿雁将事情据实相告，并着重说明了是桂妮维娅的孩子先出手进攻自己，他才被迫反击。至于后来攻击它们夫妻俩，也是由于它们不听自己的解释，质疑要杀自己，他才出此下策。
“下策？勇者啊，你的下策居然是赶尽杀绝，真是的......竟和上代勇者一模一样，看来这次的勇者也不是什么好人。”
黑龙阿瑞斯特听完宋鸿雁的话语，直言不讳的说道。
“如您所说，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只要是为了拯救世界，任何事我都做的出来。”
“你看他还有理了！要是为了拯救世界，需要将我等龙族都杀死，那你是不是也要......”
“阿瑞斯特，这种话不要随便说！”
“我只是想问清楚而已，亚当斯。”
“勇者啊，拯救世界有很多种方法，即便以‘恶人’的身份拯救世界会轻松许多，但我由衷的希望你不要走这条捷径。不然你迟早会误入歧途，贻害终身。”
“感谢您的教诲。可否请问您的尊号是什么？”
“我是生命龙王亚当斯，希望你不要忘记我的这番话。”
“一定。”
（红龙是生命龙王，也就是说秩序龙王不是那条绿龙，就是这条黑龙。根据我的推测，秩序龙王是魔王军内应的概率极大，这么说这黑龙，或许真是——）
“勇者哟，我知道你为何会做出那种选择，但你已承认杀害我族同胞的事。于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没有。”
“那好，我现在宣判——”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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