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火之愤怒
“话说回来，这东西......还蛮好用啊！”
一边将手中的雷电型手摇加特林收到背后，宋鸿雁一边不由得发出感叹。他本抱着尝试的心态，没想到自己的判断居然这么准确。
“有了这东西......说不定下次见到‘吞噬万物’莉露露时......就没那么被动了。”
在地下城外神庙的交手，令宋鸿雁对莉露露的实力有了一个明确的认知。若是自己低于60级，恐怕连自保都非常困难。
相比于拥有“幻灵”体质的“梦魇”，自己同莉露露之间的差距其实没有那么大。假如自己当时达到75级，拥有【雷神之怒】这一技能，或许那只黑色的史莱姆早就死在自己手上了。
（哎......历史没有如果。杀了这些家伙，我升到了47级，勉强算是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剩下的......等离开天空之城后再说。）
炼狱谷终日被火焰笼罩，用脚后跟想想里面都不会有敌人。天空之城的天使族站在自己这边，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冲突。这段时间......怕是没有升级的机会了。
“唯一的麻烦......那个‘梦魇’......要是书库中真有线索，真希望能找到彻底杀死它的方法。”
和莉露露相比，“梦魇”并没有明确的弱点。此前在龙巢外，宋鸿雁联手原秩序龙王、现龙族之主阿瑞斯特一度击杀过“梦魇”。可惜事后它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创世神神殿中，“梦魇”主动选择自杀，之后毫发无损的出现在地下城外。联系到之前“虚无”留下的灵核，宋鸿雁猜想“梦魇”的复活会不会和灵核有关。
“希望天空之城中真能有这些事的答案。”在自言自语的过程，宋鸿雁走到了炼狱谷的谷口。
“哟，比我想象的要凉快一些。”
感受到一股股热浪朝自己袭来，宋鸿雁不禁感慨道。他所对比的目标正是地下城的第7层。眼前的火海，自然无法和遍布火山与岩浆湖的那里相提并论。
那是创世神最初的手笔，而这只是火神残留的怨念。
“珍妮，前代勇者有说过如何分清实火与虚火吗？”
“......没有。”
“看来我们只能一点点尝试了。【寒冰之墙】！”
炼狱谷的火焰均是从地面升起。为了稳妥起见，宋鸿雁直接释放【寒冰之墙】，同时控制冰墙的高度，使其成为“地板”。
“吼吼，鸿雁哥哥你真聪明！这样我们就能进去了！”
“不过......珍妮，你放一面【圣盾】在这冰地板上。”
“啊？这是要......我知道了。”
自己现在的等级低于珍妮和莉雅，要是两人就这么踩在上面，会不会触发被动技能，这是宋鸿雁非常担心的事情。
他不便明说这件事，幸好珍妮也没有追问。在看到圣盾接触冰面后完好无损，男人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了，走吧。”
另一个知道“内幕”的当事人，第一个踏在稍有些凉意的地板上，确认三人踩上后都平安无事，宋鸿雁继续用魔法“开路”。
“【寒冰之墙】！”
“【寒冰之墙】！”
“【寒冰之墙】！”
“珍妮，镜子还没有反应吗？”
“......没有。宋大人，您先休息一下，我用圣盾进行开路，之后再由您继续。”
“好吧。”
依靠【寒冰之墙】进行了四百多米后，珍妮手上天使族的信物——那面镜子仍没有任何反应。宋鸿雁因为只有47级，魔法消耗已经过半，所以才会答应让珍妮用圣盾开路。
“【圣盾】！”
“【圣盾】！”
“【圣盾】！”
走在圣盾制成的地面上，宋鸿雁一开始还担心这东西能不能挡住从地面冒出的火焰，但走了十几米后，发现圣盾并没有流露出破碎的痕迹，也就是说——
（这地上的火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是我想多了。）
当初一听说这是“永远无法被熄灭的火焰”，宋鸿雁的第一反应是某个忍者漫画中的“天照”，不由得提高警惕。可惜这火并非黑色，而是正常的红色。在看到它连圣盾就烧不破后，宋鸿雁猜想身负祝福的自己，是不是也不怕这东西。
“我既然身负祝福，那是不是——”
“鸿雁，小心！有东西要来了！”
就在男人好奇之时，莉雅的一句提醒让四人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四周原本无序的火焰，像是突然被人操纵了似的，开始汇集到一处。
十几秒后，一张半人半魔的面孔自汇集的火焰中出现，看着眼前那狰狞的、带角的面庞，宋鸿雁的第一反应是“这TM根本就是北欧神话中的火之巨人吧！”
“汝等、无礼之徒、居然胆敢闯入、吾所陨落之地、汝等意欲何为？”
“您好，我是来自洛萨的勇者宋鸿雁，因为某些原因才会来到此地。您是......火神苏尔特大人吗？”
对方自称这里是它的“陨落之地”，想来必然是火神的神魂。宋鸿雁摆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态度，回答了它的问题。
“火神、苏塔尔？汝在说什么啊？”
“额......您难道不是火神大人吗？”
对方这么一问，宋鸿雁先是一愣，之后他朝背后看了一眼，从珍妮等人的眼神中，男人读出和自己相同的三份结论。四人都认为这个只露出一张火脸的家伙，正是火神的神魂。
“吾不记得、吾不记得任何事了、吾是火神？吾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吾唯一记得的是、不能让邪佞之物踏入这里！”
“邪佞之物？”
宋鸿雁再次发愣，不明白对方再说什么。同时他也隐约觉察到对方的精神状态似乎非常不稳定，就像得了失忆症。
“我们都是好人！我是勇者，是......正义的伙伴，她们三人都是我的......同伴，100%的好人！”
宋鸿雁并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进去自己的解释，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朝它进行解释。对方扫了一圈眼宋鸿雁等人后，目光停留在了莉雅身上。
“她、她身上有一丝邪恶的气息、是那些家伙的气息、不会有错！”
“这......”
前龙族之主伊斯坎塔尔临终前承认了莉雅是龙族的正式成员，即便如此她仍然无法彻底消除体内的另一半魅魔血统。本以为这件事不会再成为绊脚石，看来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这么简单。
“您听我说，她真是一个好人。她已被龙族之主接纳，龙族之主您总该听说过吧？再不济您总该听过龙神巴哈姆特的大名吧？”
“龙神、巴哈姆特......”
“对对，那位龙神的信徒认为莉雅是好人，四舍五入龙神大人也觉得她是好人。现在您应该明白了吧？”
和这张火脸交流，给宋鸿雁一种和七八十岁、患老年痴呆的老大爷老大妈对话的感觉。只能在他们所知范围内讲道理，不然根本行不通。
“......”
对方的沉默令宋鸿雁看到了一丝曙光。然而沉默过后出现的不是晴天，而是狂风暴雨。
“邪佞之物、不得踏入吾所陨落之地、吾会用火焰葬送她！”
“哎哎！别啊，合着我刚才一番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啊？”
“同邪佞之物在一起、汝等绝非好人、火焰亦会葬送汝等！”
“还真没听进去，我去。”
也许是自己说出了什么超出它理解范围的话语，也许只是它冥顽不灵。既然对方执意要动手......男人自然不会示弱，哪怕它大概率、曾是一位落得悲惨下场的神明。
“OK，你要战，那我就和你战个痛快！珍妮、莉雅、魅娅，你们不用管我，保护好自己。对了，这个东西，魅娅你拿一下。”
不等三人做出反应，宋鸿雁便将背上的加特林交给魅娅。这之后，他轻轻向前一跳，踏入起火的地面。
“宋大人——”
“鸿雁！你这是......”
“两位姐姐，你们别着急啊！看！”
宋鸿雁大胆的举动，让珍妮和莉雅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魅娅的及时提醒，让两人注意到一个事实——除了男人身上的衣服外，他并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和我猜的一样。这火焰对我无效。”
当日冰焰鸟和【极寒冰焰】尚且奈何不了宋鸿雁，眼前这些能被【圣盾】轻松挡下的火焰，更是无法伤到他的一根毫毛。
同上次相比，身穿万龙甲的宋鸿雁，不会再重现“耍流氓”的丑态。即便真是如此，身后三人也不会大惊小怪，因为她们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汝、汝居然、汝为何能、这怎么可能？”
宋鸿雁漫步于火焰的举动，令火脸倍感吃惊。它似乎无法接受对方无惧火焰的事实，明明自己的火焰连——
“为什么会、为什么吾之火焰无法葬送汝、吾的原初之火、一定能将汝烧成灰烬、原初、原初之火......”
“看来你果然是火神苏特尔，可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的原初之火，已被魔王夺走了。”
对方说出“原初之火”，基本证明了它就是火神残存的神魂。至少宋鸿雁等人相信绝对是这么回事。
“魔王、魔王！对、可恶的魔王、吾绝对不会原谅那个家伙！汝等、汝这不畏火焰的邪佞之物、肯定是魔王的爪牙、吾一定要、亲手将汝毁灭！”
宋鸿雁随口一说，竟唤醒了火脸的部分记忆。被唤醒的记忆与目前的认知相互影响，产生了新的化学反应，结果就是——它把魔王的死敌当成了魔王的手下。
“反正也和你说不清楚，我懒得解释了。”
整座山谷中的火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集到半人半魔的面孔周围，单一的脸开始变成头颅，之后头颅开始升高，身体也随之出现。
几分后，一个身高10米的火之巨人出现在众人眼前，并朝着宋鸿雁砸下一击重拳。
宋鸿雁并没有躲闪的意思，而是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任凭没有质量的火焰拳头击中自己，使自己插到对方的拳头中。
“抱歉，没用。”
沐浴在火焰中的宋鸿雁，除了觉得呼吸困难外，身上没有一丝灼烧感，甚至因为只剩万龙甲这一见件“衣服”，在对方收回拳头时觉得有几分凉意。
“可恶的家伙、吾一定要、将汝彻底毁灭！”
“好好，您继续，我就站在这里，您加油。”
男人并非不想“超度”眼前的家伙。只不过他的魔力已然不多，假如冻住眼前这个大家伙，就能把它消灭，这再好不过。怕就怕需要冻住整个炼狱谷才能将它消灭......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这边没什么问题，那边......希望她们能理解我的意图。”
宋鸿雁主动将仇恨拉到自己身上，为的就是替珍妮等人争取时间，寻找能让镜子发生反应的位置。正当宋鸿雁对此抱有忧虑时，珍妮的一声大吼让男人露出笑容。
“宋大人，镜子有反应了！天空之城马上就会出现！”
一边将手中的雷电型手摇加特林收到背后，宋鸿雁一边不由得发出感叹。他本抱着尝试的心态，没想到自己的判断居然这么准确。
“有了这东西......说不定下次见到‘吞噬万物’莉露露时......就没那么被动了。”
在地下城外神庙的交手，令宋鸿雁对莉露露的实力有了一个明确的认知。若是自己低于60级，恐怕连自保都非常困难。
相比于拥有“幻灵”体质的“梦魇”，自己同莉露露之间的差距其实没有那么大。假如自己当时达到75级，拥有【雷神之怒】这一技能，或许那只黑色的史莱姆早就死在自己手上了。
（哎......历史没有如果。杀了这些家伙，我升到了47级，勉强算是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剩下的......等离开天空之城后再说。）
炼狱谷终日被火焰笼罩，用脚后跟想想里面都不会有敌人。天空之城的天使族站在自己这边，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冲突。这段时间......怕是没有升级的机会了。
“唯一的麻烦......那个‘梦魇’......要是书库中真有线索，真希望能找到彻底杀死它的方法。”
和莉露露相比，“梦魇”并没有明确的弱点。此前在龙巢外，宋鸿雁联手原秩序龙王、现龙族之主阿瑞斯特一度击杀过“梦魇”。可惜事后它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创世神神殿中，“梦魇”主动选择自杀，之后毫发无损的出现在地下城外。联系到之前“虚无”留下的灵核，宋鸿雁猜想“梦魇”的复活会不会和灵核有关。
“希望天空之城中真能有这些事的答案。”在自言自语的过程，宋鸿雁走到了炼狱谷的谷口。
“哟，比我想象的要凉快一些。”
感受到一股股热浪朝自己袭来，宋鸿雁不禁感慨道。他所对比的目标正是地下城的第7层。眼前的火海，自然无法和遍布火山与岩浆湖的那里相提并论。
那是创世神最初的手笔，而这只是火神残留的怨念。
“珍妮，前代勇者有说过如何分清实火与虚火吗？”
“......没有。”
“看来我们只能一点点尝试了。【寒冰之墙】！”
炼狱谷的火焰均是从地面升起。为了稳妥起见，宋鸿雁直接释放【寒冰之墙】，同时控制冰墙的高度，使其成为“地板”。
“吼吼，鸿雁哥哥你真聪明！这样我们就能进去了！”
“不过......珍妮，你放一面【圣盾】在这冰地板上。”
“啊？这是要......我知道了。”
自己现在的等级低于珍妮和莉雅，要是两人就这么踩在上面，会不会触发被动技能，这是宋鸿雁非常担心的事情。
他不便明说这件事，幸好珍妮也没有追问。在看到圣盾接触冰面后完好无损，男人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了，走吧。”
另一个知道“内幕”的当事人，第一个踏在稍有些凉意的地板上，确认三人踩上后都平安无事，宋鸿雁继续用魔法“开路”。
“【寒冰之墙】！”
“【寒冰之墙】！”
“【寒冰之墙】！”
“珍妮，镜子还没有反应吗？”
“......没有。宋大人，您先休息一下，我用圣盾进行开路，之后再由您继续。”
“好吧。”
依靠【寒冰之墙】进行了四百多米后，珍妮手上天使族的信物——那面镜子仍没有任何反应。宋鸿雁因为只有47级，魔法消耗已经过半，所以才会答应让珍妮用圣盾开路。
“【圣盾】！”
“【圣盾】！”
“【圣盾】！”
走在圣盾制成的地面上，宋鸿雁一开始还担心这东西能不能挡住从地面冒出的火焰，但走了十几米后，发现圣盾并没有流露出破碎的痕迹，也就是说——
（这地上的火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是我想多了。）
当初一听说这是“永远无法被熄灭的火焰”，宋鸿雁的第一反应是某个忍者漫画中的“天照”，不由得提高警惕。可惜这火并非黑色，而是正常的红色。在看到它连圣盾就烧不破后，宋鸿雁猜想身负祝福的自己，是不是也不怕这东西。
“我既然身负祝福，那是不是——”
“鸿雁，小心！有东西要来了！”
就在男人好奇之时，莉雅的一句提醒让四人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四周原本无序的火焰，像是突然被人操纵了似的，开始汇集到一处。
十几秒后，一张半人半魔的面孔自汇集的火焰中出现，看着眼前那狰狞的、带角的面庞，宋鸿雁的第一反应是“这TM根本就是北欧神话中的火之巨人吧！”
“汝等、无礼之徒、居然胆敢闯入、吾所陨落之地、汝等意欲何为？”
“您好，我是来自洛萨的勇者宋鸿雁，因为某些原因才会来到此地。您是......火神苏尔特大人吗？”
对方自称这里是它的“陨落之地”，想来必然是火神的神魂。宋鸿雁摆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态度，回答了它的问题。
“火神、苏塔尔？汝在说什么啊？”
“额......您难道不是火神大人吗？”
对方这么一问，宋鸿雁先是一愣，之后他朝背后看了一眼，从珍妮等人的眼神中，男人读出和自己相同的三份结论。四人都认为这个只露出一张火脸的家伙，正是火神的神魂。
“吾不记得、吾不记得任何事了、吾是火神？吾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吾唯一记得的是、不能让邪佞之物踏入这里！”
“邪佞之物？”
宋鸿雁再次发愣，不明白对方再说什么。同时他也隐约觉察到对方的精神状态似乎非常不稳定，就像得了失忆症。
“我们都是好人！我是勇者，是......正义的伙伴，她们三人都是我的......同伴，100%的好人！”
宋鸿雁并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进去自己的解释，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朝它进行解释。对方扫了一圈眼宋鸿雁等人后，目光停留在了莉雅身上。
“她、她身上有一丝邪恶的气息、是那些家伙的气息、不会有错！”
“这......”
前龙族之主伊斯坎塔尔临终前承认了莉雅是龙族的正式成员，即便如此她仍然无法彻底消除体内的另一半魅魔血统。本以为这件事不会再成为绊脚石，看来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这么简单。
“您听我说，她真是一个好人。她已被龙族之主接纳，龙族之主您总该听说过吧？再不济您总该听过龙神巴哈姆特的大名吧？”
“龙神、巴哈姆特......”
“对对，那位龙神的信徒认为莉雅是好人，四舍五入龙神大人也觉得她是好人。现在您应该明白了吧？”
和这张火脸交流，给宋鸿雁一种和七八十岁、患老年痴呆的老大爷老大妈对话的感觉。只能在他们所知范围内讲道理，不然根本行不通。
“......”
对方的沉默令宋鸿雁看到了一丝曙光。然而沉默过后出现的不是晴天，而是狂风暴雨。
“邪佞之物、不得踏入吾所陨落之地、吾会用火焰葬送她！”
“哎哎！别啊，合着我刚才一番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啊？”
“同邪佞之物在一起、汝等绝非好人、火焰亦会葬送汝等！”
“还真没听进去，我去。”
也许是自己说出了什么超出它理解范围的话语，也许只是它冥顽不灵。既然对方执意要动手......男人自然不会示弱，哪怕它大概率、曾是一位落得悲惨下场的神明。
“OK，你要战，那我就和你战个痛快！珍妮、莉雅、魅娅，你们不用管我，保护好自己。对了，这个东西，魅娅你拿一下。”
不等三人做出反应，宋鸿雁便将背上的加特林交给魅娅。这之后，他轻轻向前一跳，踏入起火的地面。
“宋大人——”
“鸿雁！你这是......”
“两位姐姐，你们别着急啊！看！”
宋鸿雁大胆的举动，让珍妮和莉雅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魅娅的及时提醒，让两人注意到一个事实——除了男人身上的衣服外，他并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和我猜的一样。这火焰对我无效。”
当日冰焰鸟和【极寒冰焰】尚且奈何不了宋鸿雁，眼前这些能被【圣盾】轻松挡下的火焰，更是无法伤到他的一根毫毛。
同上次相比，身穿万龙甲的宋鸿雁，不会再重现“耍流氓”的丑态。即便真是如此，身后三人也不会大惊小怪，因为她们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汝、汝居然、汝为何能、这怎么可能？”
宋鸿雁漫步于火焰的举动，令火脸倍感吃惊。它似乎无法接受对方无惧火焰的事实，明明自己的火焰连——
“为什么会、为什么吾之火焰无法葬送汝、吾的原初之火、一定能将汝烧成灰烬、原初、原初之火......”
“看来你果然是火神苏特尔，可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的原初之火，已被魔王夺走了。”
对方说出“原初之火”，基本证明了它就是火神残存的神魂。至少宋鸿雁等人相信绝对是这么回事。
“魔王、魔王！对、可恶的魔王、吾绝对不会原谅那个家伙！汝等、汝这不畏火焰的邪佞之物、肯定是魔王的爪牙、吾一定要、亲手将汝毁灭！”
宋鸿雁随口一说，竟唤醒了火脸的部分记忆。被唤醒的记忆与目前的认知相互影响，产生了新的化学反应，结果就是——它把魔王的死敌当成了魔王的手下。
“反正也和你说不清楚，我懒得解释了。”
整座山谷中的火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集到半人半魔的面孔周围，单一的脸开始变成头颅，之后头颅开始升高，身体也随之出现。
几分后，一个身高10米的火之巨人出现在众人眼前，并朝着宋鸿雁砸下一击重拳。
宋鸿雁并没有躲闪的意思，而是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任凭没有质量的火焰拳头击中自己，使自己插到对方的拳头中。
“抱歉，没用。”
沐浴在火焰中的宋鸿雁，除了觉得呼吸困难外，身上没有一丝灼烧感，甚至因为只剩万龙甲这一见件“衣服”，在对方收回拳头时觉得有几分凉意。
“可恶的家伙、吾一定要、将汝彻底毁灭！”
“好好，您继续，我就站在这里，您加油。”
男人并非不想“超度”眼前的家伙。只不过他的魔力已然不多，假如冻住眼前这个大家伙，就能把它消灭，这再好不过。怕就怕需要冻住整个炼狱谷才能将它消灭......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这边没什么问题，那边......希望她们能理解我的意图。”
宋鸿雁主动将仇恨拉到自己身上，为的就是替珍妮等人争取时间，寻找能让镜子发生反应的位置。正当宋鸿雁对此抱有忧虑时，珍妮的一声大吼让男人露出笑容。
“宋大人，镜子有反应了！天空之城马上就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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