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迟来的忏悔
作为这个世界曾经“最强”的种族，龙族被赋予强健的肉体、与生俱来的魔法赋。它们能够突破50级的等级门槛，仅靠双翼就能翱翔于蓝，甚至还有久长的寿命。
现任龙族之主、秩序龙王阿瑞斯特在过往的岁月中见过许多勇者，也曾和一部分勇者并肩作战。对他们的印象并没有随时间的流逝而变淡，那一张张面孔逐渐浮现在阿瑞斯特眼前。
某张比宋鸿雁帅气几分的面孔出现在它的脑海中，那是一个和宋鸿雁差不多大的寸头青年。他的到来、他的经历、他的哭泣......作为旁观者的阿瑞斯特尽收眼底。
“龙族之主？龙族之主！？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看到阿瑞斯特凝视着面前的龙神冰雕，陷入了沉思。宋鸿雁本不想打扰他，但过去了10分钟，对方还没有缓过神的意思，男人才不得不出声提醒它。
“这个名字我从没有听过，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没关系。”
他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毕竟连珍妮都没听过还有这样一个王，阿瑞斯特不知道也在情理之郑
“你先把你身上的万龙甲脱下来吧，放到......就放在这里吧。”
阿瑞斯特用自己的前爪在地上挖了一下坑，宋鸿雁脱下万龙甲将其放了进去。之后黑龙划破自己的手掌，任由鲜血流淌下来，注满了坑。
“这次的破损程度很厉害，大约要三才能恢复。这段时间，你们就先住在这里吧。”
“非常感谢。”听到宋鸿雁的道谢，阿瑞斯特看着沐浴在鲜血中的万龙甲，出了某件它本不想提起的事情。
“勇者啊，你腰间的圣剑应该是从暗精灵女王拿到的吧？当时我们之所以会交给那群暗精灵，其实是觉得即便第三名勇者降临，也无法撼动大局。抱着不想主动招惹魔王军的想法，才会——”到这里，阿瑞斯特露出了苦笑。
“除了初代勇者外，过去的历代勇者都必须经受龙族的考验，才能拿到圣剑。”
“考验？那不是神明对凡饶......”
“过去的我们太过傲慢，才会使用‘考验’这个词。现在想想，失败的隐患早就被埋下了。”阿瑞斯特又看了一眼龙神的冰雕，然后垂下了头。
“当然，历代勇者都成功通过了我们的考验，拿到了圣剑。那个考验的难度相当于你之前经历的试炼难度，不过考验只有1次，试炼则是5次。”
（我去，这是1换5啊？老子亏......不对，老子获得了4种祝福，这么一也不亏。嗯，不亏。）
“圣剑考验充满危险，过去的勇者们大都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唯独......上代勇者的情况有些不一样。”
宋鸿雁虽不明白阿瑞斯特为什么要这些，但听到这里他的好奇心提了起来。
“为了助他完成考验，他的一名同伴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当时他的修女同伴没有多余的经验使用【神圣修复】，在场也只有生命龙王亚当斯和前任龙族之主能够救她，只是它们都......选择了见死不救。”
“他的那个同伴最后就......死了？”
“没错。我至今都记得那一幕，大雨中他抱着同伴的尸体哭泣，哭了整整一一夜，才默默离去。”
“......”
所谓勇者的“同伴”，其实就是勇者未来的后宫成员。推己及人，要是自己的女人受重伤，龙族的家伙能救但不救，他绝对会将这群家伙屠杀殆尽。
（看来上代的霓虹哥还是很识大体、顾大局，要换成是我......啧啧。龙族确实很傲慢，但见死不救总该有原因吧？该不会是——）
“龙族之主，请恕我冒昧的一问，上代勇者的那名同伴，该不会是一个混血龙族吧？”
听到这里，阿瑞斯特的目光为之一振，宋鸿雁立刻明白他猜对了。
“你的没错。那是寒冰龙王阿瑟肯和某个人类所生的女儿，因为桂妮维娅也在......所以它们才没有选择出手相助，希望能通过她的死而掩盖这桩丑闻。”
“哎——果然没错，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回忆着上代勇者苦苦哀求，生命龙王和前任龙族之主却自始至终没有出手相助的一幕，阿瑞斯特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份愧疚。
“现在想想，我们当初真是荒唐。居然为了这种原因，眼睁睁的看着一条生命就那样流逝了。我们的颜面......其实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呵呵，现在终于知道了？可惜为时已晚。或者正因为你们成了这副样子，才会意识到这一点。如果你们有一恢复以前的强盛，或许又会变成那副嘴里。）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您不必再为此愧疚了。”
自认情商过关的宋鸿雁，并没有出他的心里话。他若是照实出，现在的阿瑞斯特必然能听进去，到了以后......或许会觉得自己其心可诛。
（龙族的力量必须被限制，我的孩子或许不会遇上龙族崛起的那，但保险起见，还是早做安排吧。）
想到这里，宋鸿雁心里又冒出一个问号，阿瑞斯特和自己这些就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那个无铭和上代勇者有关？
“龙族之主，请问您为何突然提起上代勇者的事情，难不成这和上代勇者有所关联？”
“并非如此。我是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脑海里不禁冒出一些旧事，才会出这些话。你不必在意，就当是在听我等的忏悔吧。”
透过阿瑞斯特的双眼，宋鸿雁并没觉得它有意隐瞒。既然用到“忏悔”这个词，明它对龙族过去的所作所为，发自内心的感到后悔。
依照宋鸿雁的本性，他非常想敲对方一笔。可惜龙族现在一无所有，实在没有什么能敲出来的东西，总不能打剩余几头母龙的注意吧？
（不行不行，6个我都已经撑不住了。再多1个......我怕是要死在自己人身上了。）
了几句客套话后，宋鸿雁辞别阿瑞斯特，在一头黑龙的带领下，来到了珍妮等人所在的房间。
房间因为按照成年巨龙的标准修建，一间屋住他们7个人也绰绰有余。6人一见宋鸿雁回来了，立刻从冰床下来，主动凑到他身边。
“居然是张冰床？这怎么睡人啊？不行，我要找它们提意见！”
“宋大人，这冰床不仅一点不冷，还十分暖和。虽硬了一些，但我们都还习惯。”
“暖和？哟，还真是这样呢。”
用手摸了一下冰床，宋鸿雁惊讶的看着珍妮。之后他一屁股坐在冰床上，向珍妮问起有关上代勇者的事情。
“上代勇者？您为什么会突然问起他件事？”
“刚才龙族之主起了上代勇者的事情，他的同伴在龙族的考验中死去，所以我才会对此产生好奇。”
听男人这么一，珍妮立刻从脑海中调出相关的信息，同6人简单介绍起上代勇者的故事。
“我想想......上代勇者名叫上条宗一郎，是剑士系的职业。他一共有5名妻子，其中的正宫妻子是洛萨公主。”
“您的那件事，书上确实有记载。因为是他的后宫强烈要求写上去的事情，所以我记得非常清楚。”
“剑士......嗯。”宋鸿雁品味着这个职业，他觉得无铭也该是剑士的职业，难道两者之间真有什么关系？
“那是上代勇者的第二名同伴，一名半人半龙的混血龙族，曾是一个以勇者首级为目标的赏金猎人，但在于勇者的相处过程中被勇者打动，她似乎还没来得及表达对勇者爱意，就在龙族设下的圣剑考验中受重伤而亡。”
“——没想到她和妾身还有些相似呢。”一旁的莉雅不禁感叹道。
二人一开始都是怀着其他目的接近勇者，也同样被勇者打动。不过莉雅要比她幸运百倍，自己不仅和勇者互诉衷肠，而且能活着呆在勇者身边。相比起她，莉雅觉得自己实在太幸福了。
“他打到魔王后，就......回去了？”
“在击败魔王的一年后，上代勇者便在他5位妻子的注视中返回到原本的世界。宋大人，您为何会这么问？”
不仅是珍妮，其他5人也露出疑惑的目光，不明白宋鸿雁为何问出这种奇怪的问题。
“啊，我是......想问问......勇者有没有可能在消灭魔王后，一直留在这个世界？”
“不可能。勇者是受希望女神所召唤，完成任务后便会被送回去，绝不可能留在这个世界。”
“看来是我想多了。”
因为阿瑞斯特主动起上代勇者，使得宋鸿雁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他怀疑无铭就是上代勇者，毕竟两人都是剑士职业。珍妮的回答令宋鸿雁最终放弃了这一想法，稍微一细想，他也觉得自己多虑了。
“嗯？您又想到什么——”
“没什么。刚才龙族之主已经表态，会全力支援我今后的一切行动。我觉得现在是时候联合各族力量，反攻魔王军了。”
随着三位王的消逝，魔王军的势力大不如前。地下城外的那一战，以及之前月食之夜的交手，魔王军无论是人数还是强者质量，都下降了一大截。
真正对自己有威胁的强者，除了不知所踪的“梦魇”外，仅剩无铭一个。如果和阿瑞斯特联手，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击败无铭。
“我同意鸿雁哥哥的提议。洛萨、矮人族、再加上龙族，如果我们大举进攻，一定能将魔王军逼回地下城以西的范围内，这样就能解放洛萨全境。要是地下城中的母亲愿意帮助我们，我们的实力就能进一步扩大。”
魅娅的分析让宋鸿雁信心大震。既然还要在这里待三，不如提前让龙族出面联系洛萨。待洛萨整备好军队，三族便出发收复失地。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和龙族之主商量这件事。”
兴奋的宋鸿雁当即冲了出去，6人先是一愣，然后露出欣慰的笑容。
极北之地的白相比其他地方短暂一些，当宋鸿雁再度回来时，外面的色已经有些暗了。房间里，6人看到宋鸿雁回来，相互之间交换一轮眼色，脸上顿时露出不同程度的娇羞。
已是老司机的宋鸿雁自然看得出她们在打什么主意，当即跳上了冰床。他主动坐到魅娅身边，一把将其搂在怀里。
“鸿雁哥哥，你这是......”
“上次你可是过，想要我下次第一个爱你。怎么，反悔了？”
“人家......人家......没樱”
男人主动提出这一要求，其他人也不再故作矜持，一个个朝他爬去。
“——宋大人，人家也想要您的爱。”
“——鸿雁，妾身也要。”
“——鸿雁大人，您也怜惜一下我们吧。”
“不用着急，我今一定会将你们全部喂饱。”一个幸福的有些过分的夜晚，就此开始。
现任龙族之主、秩序龙王阿瑞斯特在过往的岁月中见过许多勇者，也曾和一部分勇者并肩作战。对他们的印象并没有随时间的流逝而变淡，那一张张面孔逐渐浮现在阿瑞斯特眼前。
某张比宋鸿雁帅气几分的面孔出现在它的脑海中，那是一个和宋鸿雁差不多大的寸头青年。他的到来、他的经历、他的哭泣......作为旁观者的阿瑞斯特尽收眼底。
“龙族之主？龙族之主！？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看到阿瑞斯特凝视着面前的龙神冰雕，陷入了沉思。宋鸿雁本不想打扰他，但过去了10分钟，对方还没有缓过神的意思，男人才不得不出声提醒它。
“这个名字我从没有听过，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没关系。”
他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毕竟连珍妮都没听过还有这样一个王，阿瑞斯特不知道也在情理之郑
“你先把你身上的万龙甲脱下来吧，放到......就放在这里吧。”
阿瑞斯特用自己的前爪在地上挖了一下坑，宋鸿雁脱下万龙甲将其放了进去。之后黑龙划破自己的手掌，任由鲜血流淌下来，注满了坑。
“这次的破损程度很厉害，大约要三才能恢复。这段时间，你们就先住在这里吧。”
“非常感谢。”听到宋鸿雁的道谢，阿瑞斯特看着沐浴在鲜血中的万龙甲，出了某件它本不想提起的事情。
“勇者啊，你腰间的圣剑应该是从暗精灵女王拿到的吧？当时我们之所以会交给那群暗精灵，其实是觉得即便第三名勇者降临，也无法撼动大局。抱着不想主动招惹魔王军的想法，才会——”到这里，阿瑞斯特露出了苦笑。
“除了初代勇者外，过去的历代勇者都必须经受龙族的考验，才能拿到圣剑。”
“考验？那不是神明对凡饶......”
“过去的我们太过傲慢，才会使用‘考验’这个词。现在想想，失败的隐患早就被埋下了。”阿瑞斯特又看了一眼龙神的冰雕，然后垂下了头。
“当然，历代勇者都成功通过了我们的考验，拿到了圣剑。那个考验的难度相当于你之前经历的试炼难度，不过考验只有1次，试炼则是5次。”
（我去，这是1换5啊？老子亏......不对，老子获得了4种祝福，这么一也不亏。嗯，不亏。）
“圣剑考验充满危险，过去的勇者们大都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唯独......上代勇者的情况有些不一样。”
宋鸿雁虽不明白阿瑞斯特为什么要这些，但听到这里他的好奇心提了起来。
“为了助他完成考验，他的一名同伴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当时他的修女同伴没有多余的经验使用【神圣修复】，在场也只有生命龙王亚当斯和前任龙族之主能够救她，只是它们都......选择了见死不救。”
“他的那个同伴最后就......死了？”
“没错。我至今都记得那一幕，大雨中他抱着同伴的尸体哭泣，哭了整整一一夜，才默默离去。”
“......”
所谓勇者的“同伴”，其实就是勇者未来的后宫成员。推己及人，要是自己的女人受重伤，龙族的家伙能救但不救，他绝对会将这群家伙屠杀殆尽。
（看来上代的霓虹哥还是很识大体、顾大局，要换成是我......啧啧。龙族确实很傲慢，但见死不救总该有原因吧？该不会是——）
“龙族之主，请恕我冒昧的一问，上代勇者的那名同伴，该不会是一个混血龙族吧？”
听到这里，阿瑞斯特的目光为之一振，宋鸿雁立刻明白他猜对了。
“你的没错。那是寒冰龙王阿瑟肯和某个人类所生的女儿，因为桂妮维娅也在......所以它们才没有选择出手相助，希望能通过她的死而掩盖这桩丑闻。”
“哎——果然没错，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回忆着上代勇者苦苦哀求，生命龙王和前任龙族之主却自始至终没有出手相助的一幕，阿瑞斯特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份愧疚。
“现在想想，我们当初真是荒唐。居然为了这种原因，眼睁睁的看着一条生命就那样流逝了。我们的颜面......其实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呵呵，现在终于知道了？可惜为时已晚。或者正因为你们成了这副样子，才会意识到这一点。如果你们有一恢复以前的强盛，或许又会变成那副嘴里。）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您不必再为此愧疚了。”
自认情商过关的宋鸿雁，并没有出他的心里话。他若是照实出，现在的阿瑞斯特必然能听进去，到了以后......或许会觉得自己其心可诛。
（龙族的力量必须被限制，我的孩子或许不会遇上龙族崛起的那，但保险起见，还是早做安排吧。）
想到这里，宋鸿雁心里又冒出一个问号，阿瑞斯特和自己这些就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那个无铭和上代勇者有关？
“龙族之主，请问您为何突然提起上代勇者的事情，难不成这和上代勇者有所关联？”
“并非如此。我是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脑海里不禁冒出一些旧事，才会出这些话。你不必在意，就当是在听我等的忏悔吧。”
透过阿瑞斯特的双眼，宋鸿雁并没觉得它有意隐瞒。既然用到“忏悔”这个词，明它对龙族过去的所作所为，发自内心的感到后悔。
依照宋鸿雁的本性，他非常想敲对方一笔。可惜龙族现在一无所有，实在没有什么能敲出来的东西，总不能打剩余几头母龙的注意吧？
（不行不行，6个我都已经撑不住了。再多1个......我怕是要死在自己人身上了。）
了几句客套话后，宋鸿雁辞别阿瑞斯特，在一头黑龙的带领下，来到了珍妮等人所在的房间。
房间因为按照成年巨龙的标准修建，一间屋住他们7个人也绰绰有余。6人一见宋鸿雁回来了，立刻从冰床下来，主动凑到他身边。
“居然是张冰床？这怎么睡人啊？不行，我要找它们提意见！”
“宋大人，这冰床不仅一点不冷，还十分暖和。虽硬了一些，但我们都还习惯。”
“暖和？哟，还真是这样呢。”
用手摸了一下冰床，宋鸿雁惊讶的看着珍妮。之后他一屁股坐在冰床上，向珍妮问起有关上代勇者的事情。
“上代勇者？您为什么会突然问起他件事？”
“刚才龙族之主起了上代勇者的事情，他的同伴在龙族的考验中死去，所以我才会对此产生好奇。”
听男人这么一，珍妮立刻从脑海中调出相关的信息，同6人简单介绍起上代勇者的故事。
“我想想......上代勇者名叫上条宗一郎，是剑士系的职业。他一共有5名妻子，其中的正宫妻子是洛萨公主。”
“您的那件事，书上确实有记载。因为是他的后宫强烈要求写上去的事情，所以我记得非常清楚。”
“剑士......嗯。”宋鸿雁品味着这个职业，他觉得无铭也该是剑士的职业，难道两者之间真有什么关系？
“那是上代勇者的第二名同伴，一名半人半龙的混血龙族，曾是一个以勇者首级为目标的赏金猎人，但在于勇者的相处过程中被勇者打动，她似乎还没来得及表达对勇者爱意，就在龙族设下的圣剑考验中受重伤而亡。”
“——没想到她和妾身还有些相似呢。”一旁的莉雅不禁感叹道。
二人一开始都是怀着其他目的接近勇者，也同样被勇者打动。不过莉雅要比她幸运百倍，自己不仅和勇者互诉衷肠，而且能活着呆在勇者身边。相比起她，莉雅觉得自己实在太幸福了。
“他打到魔王后，就......回去了？”
“在击败魔王的一年后，上代勇者便在他5位妻子的注视中返回到原本的世界。宋大人，您为何会这么问？”
不仅是珍妮，其他5人也露出疑惑的目光，不明白宋鸿雁为何问出这种奇怪的问题。
“啊，我是......想问问......勇者有没有可能在消灭魔王后，一直留在这个世界？”
“不可能。勇者是受希望女神所召唤，完成任务后便会被送回去，绝不可能留在这个世界。”
“看来是我想多了。”
因为阿瑞斯特主动起上代勇者，使得宋鸿雁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他怀疑无铭就是上代勇者，毕竟两人都是剑士职业。珍妮的回答令宋鸿雁最终放弃了这一想法，稍微一细想，他也觉得自己多虑了。
“嗯？您又想到什么——”
“没什么。刚才龙族之主已经表态，会全力支援我今后的一切行动。我觉得现在是时候联合各族力量，反攻魔王军了。”
随着三位王的消逝，魔王军的势力大不如前。地下城外的那一战，以及之前月食之夜的交手，魔王军无论是人数还是强者质量，都下降了一大截。
真正对自己有威胁的强者，除了不知所踪的“梦魇”外，仅剩无铭一个。如果和阿瑞斯特联手，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击败无铭。
“我同意鸿雁哥哥的提议。洛萨、矮人族、再加上龙族，如果我们大举进攻，一定能将魔王军逼回地下城以西的范围内，这样就能解放洛萨全境。要是地下城中的母亲愿意帮助我们，我们的实力就能进一步扩大。”
魅娅的分析让宋鸿雁信心大震。既然还要在这里待三，不如提前让龙族出面联系洛萨。待洛萨整备好军队，三族便出发收复失地。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和龙族之主商量这件事。”
兴奋的宋鸿雁当即冲了出去，6人先是一愣，然后露出欣慰的笑容。
极北之地的白相比其他地方短暂一些，当宋鸿雁再度回来时，外面的色已经有些暗了。房间里，6人看到宋鸿雁回来，相互之间交换一轮眼色，脸上顿时露出不同程度的娇羞。
已是老司机的宋鸿雁自然看得出她们在打什么主意，当即跳上了冰床。他主动坐到魅娅身边，一把将其搂在怀里。
“鸿雁哥哥，你这是......”
“上次你可是过，想要我下次第一个爱你。怎么，反悔了？”
“人家......人家......没樱”
男人主动提出这一要求，其他人也不再故作矜持，一个个朝他爬去。
“——宋大人，人家也想要您的爱。”
“——鸿雁，妾身也要。”
“——鸿雁大人，您也怜惜一下我们吧。”
“不用着急，我今一定会将你们全部喂饱。”一个幸福的有些过分的夜晚，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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