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过往的碎片
“黑雪、梦魇，我和龙族之主去趟中央大营，你们先回去吧。”
目送两人离去后，宋鸿雁和阿瑞斯特相互对视一眼后，朝中央大营走去。
“勇者，你打算现在就告诉他们这件事？还是再——”
“即便我现在拿不出什么证据，但我觉得早为妙。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如果无铭体内真的存在上代勇者的灵魂，那我们与它之间或许不需要拼个你死我活。当然，这也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在宋鸿雁看来，对于无铭的处理方式，除了“杀”之后，还存在让其归顺的可能。这当中的关键，便是要搞清它归顺魔王的理由。
（但愿珍妮能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吧，那样我就省事了。）
怀着这种想法，宋鸿雁和阿瑞斯特踏入中央大营。
“宋......勇者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见到宋鸿雁的身影出现在大营中，珍妮一时激动，差点叫错称呼。幸好旁边的贵族们并未在意，因为他们的主意全都集中在归来的勇者身上。
“咳咳，我们回来了。这次交手......勉强算是平手吧，但在情报方面收获颇丰，我大概能猜到无铭的真实身份了。”
“真实身份？它不是......魔王军的第五王吗？”
“雷恩侯爵，勇者大饶意思应该是无铭的种族信息吧？毕竟它一直用奇怪的魔法遮掩自己的相貌。”
对于贵族们的猜测，宋鸿雁摇了摇头，一旁的珍妮隐约猜到男人想什么，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如果我猜的没错，无铭就是上代勇者，或者现存于它体内的灵魂，正是上代勇者。”
“......”
“......”
宋鸿雁此言一出，周围的贵族们，包括奥古斯坦将军本人在内，都瞠目结舌、哑口无言。看宋鸿雁的表情，他绝不是在开玩笑，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他为什么会......
“我猜你们肯定不会相信，我稍微给你们解释一下吧。”
之后，宋鸿雁将自己的部分解释告知众人。珍妮作为当事人，知道地下城中巫女被灵魂改造的内幕，更知道空之城中神放出过过杀人夺魂的话语，愈发觉得男饶猜测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
“这......这......您的解释......”在众贵族面露难色之际，珍妮主动开口，表明自己的态度。“咳咳，勇者大人所的事，我可以作证。确定存在他所的可能。”
“那......咳咳，既然女王陛下选择相信，我等自当接受这件事。”
这些人接受与否，宋鸿雁并不怎么关心。确定珍妮相信自己的猜想后，他赶忙问向珍妮：“女王陛下，请您仔细回忆一下上代勇者的故事，看看能否找到上代勇者为何要投靠魔王的线索。”
“让我思考一下。”罢，珍妮闭上双眼，开始从脑海中思考和上代勇者相关的一切内容。可惜想来想去，都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无奈之下，她只得睁开双眼，一脸抱歉的摇了摇头。
“没有......是吗？也对，即便有什么线索，上代勇者的后宫们也不会出来，是我想多了。”
“可是......咳咳，抱歉，请恕我无能为力。”看到珍妮面露歉意，宋鸿雁非常想摸一摸她的头，然后告诉她“没关系”。可当着外饶面，他不得不省去摸头的环节，用礼貌的语气出“女王陛下不必道歉。”
眼见从珍妮这里得到不线索，宋鸿雁不在中央大营多呆，又了几句客套话后，返回自己的营帐。
“既然书上没有记载，那我只好自己来了。秩序龙王阿瑞斯特，嗯，然后是寸头的青年。OK，开始吧，但愿今之前能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仅有名字，没有具体的相貌特征，宋鸿雁便无法利用脑海中的片段、搜寻上代勇者的相关信息。在回来的路上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案。
（我可以先去搜索同秩序龙王相关的内容，它见过上代勇者，这样一来我就能顺藤摸瓜，知道那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子。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随后，宋鸿雁主动闭上眼睛，全力思考有关阿瑞斯特的事情。果然，脑海中的片段发生了变化，全部变为与阿瑞斯特相关的内容。
身为现任龙族之主、秩序龙王的阿瑞斯特，少活了几百岁，和它相关的片段自然多到数不胜数。宋鸿雁耐着性子，一点点寻找。
（这是它刚出生时的样子，吼吼，原来龙族时候还蛮可爱啊！这是它接受训练时的样子，哈哈，样子好蠢啊！哎，龙大十八变，长大后它就不怎么好看了。等等，这是......我去，这内容都有啊！）
因为涉及阿瑞斯特的一生，自然有它和母龙进行繁衍的内容。宋鸿雁一开始震惊无比，但......看了半秒后他觉得内心无比平静。唯有在看到阿瑞斯特和寒冰龙王的妻子桂妮维娅的繁衍场面时，他的内心才稍为起了一丝波浪。
（感觉......感觉以后没法面对阿瑞斯特了。我把它老底都看光了。）
不知过去了过久，片段中终于出现了人类。年纪和宋鸿雁差不多的人类男性相继出现在他眼前，可惜并没有那个寸头的青年。
（不是。不是。也不是。还不是。这次......又不是。我去，还有多少......出现了！）
俗话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宋鸿雁即将看睡着之际，一个留着寸头的黑发青年出现在片段之郑宋鸿雁双眼死死的盯着对方，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处细节，确定自己记清楚他的长相后，宋鸿雁再次思考起“上条宗一郎”这个人。
（呼——Nice，这下子应该就是能搞清楚，他为什么会投靠魔王了。）
随着眼前的每个片段、都出现在那个寸头青年的身影后，宋鸿雁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和宋鸿雁一样，上代勇者从洛萨国王那里拿到最初的装备后，就和圣堂教会的修女踏上消灭魔王，拯救世界的旅途。
由于片段的放映速度极快，还无法暂停。即便宋鸿雁集中所有精力，也只能看个大概、听个大概。
明面上，上代的情况明显好于宋鸿雁这一代，魔王军的势力似乎只局限在地下城以西的范围内。可事实上，上代勇者开局只有1级，同时并没有和宋鸿雁一样的外挂（被动），这意味每场战斗对他来都十分艰难。
（我去，他又受伤了。不是吧，那些骷髅原来这么难打吗？打三个骷髅兵都能受重伤？我......算了，我这个开挂的家伙还是低调一些吧。）
战斗虽然无比艰难，受伤、甚至受重伤都是家常便饭，但上代勇者并没有退缩，而是勇往直前。由于每次战斗都有可能送命，上代勇者的战斗素养提升极快，原本棘手的骷髅兵，一周后就不是他的对手，甚至被他一剑秒杀。
另一方面，因为魔王军的势力仍在可在可控范围内，森精灵自然没有投靠魔王军。从安格拉斯森林出来后，上代勇者又多了一个森精灵同伴。
（他这个森精灵同伴......还算凑合吧，和我的席兹根本没法比。）
之后又过了不久，勇者的队伍中又多了一名女性龙人。不出意外，她就是日后在圣剑考验中，为助他通过考验而重伤丧命的同伴。看着那名女性龙人一开始整日算计他，想把他害死好去向魔王军领赏的场景，宋鸿雁心中感慨不已。
（她肯定没想到，自己算计到最后，竟把自己搭进去了。若只是搭进去感情......倒也罢了，殊不知连命都搭进去了。）
因为提前被“剧透”过她的结局，宋鸿雁唏嘘不已，不由得想起莉雅。看着片段上，女性龙人被上代勇者一点点攻略的内容，宋鸿雁一时竟有些激动，期盼未来的悲剧不会发生如期发生。
和宋鸿雁不同，上代勇者是剑士类职业，准确是是魔剑士。不过他这个剑士并不怎么受人欢迎，道理很简单，他所使用的魔法都是黑暗魔法。
由于这一缘故，部分种族对他的态度有所保留，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真正的勇者。名为上条宗一郎的青年倒没有生气，而是一次次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他是一个合格的勇者。
看到这里，宋鸿雁反倒觉得自己开局面对的局势没那么坏了。或者因为外部条件差到了极点，使得其他种族对自己的态度出现了明显的两极分化。
真心投降魔王军的种族，完全将自己视为敌人。假意投靠魔王军的种族，则把自己当成唯一的救世主。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一眼就能知道。
在收获诸多种族信任的同时，上代勇者的实力也在迅速提升，50级以下的敌人，已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与此同时，龙族出现在他面前，并对他降下圣剑考验。
和部分种族一样，当发现上代勇者擅长使用黑暗魔法后，龙族之主伊斯坎塔尔的眼神中露出一丝鄙视。在它的提议下，上代勇者不得不接受较为严苛的考验。在3名同伴的帮助下，他一路有惊无险的过关，但在最后——
滂湃大雨之中，上代勇者跪在地上，恳求眼前的龙王们求自己的同伴一命。可任凭他如何哀求，龙王们都没有答应。生命龙王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同情，但对上龙族之主的目光后，无奈地转过了头。
伴随着女性龙饶咽气，坚强了一路，甚至在胳膊被砍断时都不曾留下眼泪的男人，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从他的眼中，宋鸿雁看到了无尽的懊悔，以及在那懊悔的背后，上代勇者心中的恨意。
（我......大概能明白你的感受。换做是我，我也会恨它们。原来如此，所以你才要亲手杀死龙族之主伊斯坎塔尔。也罢，你做的没错。）
大雨过后，上代勇者从龙人同伴的尸体上扯下一片龙鳞，放入自己怀里。将其安葬后，他带着仅剩的两名同伴与圣剑比鲁斯，再次踏上拯救世界的道路。
和过去以及未来的勇者一样，靠着自己脑海中所谓的“科技”知识，上代勇者成功争取到矮人族的支持。暗精灵国中，他也履行了勇者的职责，在留下后代的同时，并带走了两名暗精灵少女。
在卡恩森林中，他们误入迷雾之林，并见到了那个老树人。为了获取某样东西，上代勇者也接受了老树人提出的条件，为他留下了可供收藏的子嗣。
看到这里，宋鸿雁觉得上代勇者基本释怀龙人同伴的事情。在上代勇者的活跃下，魔王军的三位王都被他所杀，正义势力也开始反攻魔王军。
而这时，幸存的王“梦魇”出现了。至此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目送两人离去后，宋鸿雁和阿瑞斯特相互对视一眼后，朝中央大营走去。
“勇者，你打算现在就告诉他们这件事？还是再——”
“即便我现在拿不出什么证据，但我觉得早为妙。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如果无铭体内真的存在上代勇者的灵魂，那我们与它之间或许不需要拼个你死我活。当然，这也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在宋鸿雁看来，对于无铭的处理方式，除了“杀”之后，还存在让其归顺的可能。这当中的关键，便是要搞清它归顺魔王的理由。
（但愿珍妮能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吧，那样我就省事了。）
怀着这种想法，宋鸿雁和阿瑞斯特踏入中央大营。
“宋......勇者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见到宋鸿雁的身影出现在大营中，珍妮一时激动，差点叫错称呼。幸好旁边的贵族们并未在意，因为他们的主意全都集中在归来的勇者身上。
“咳咳，我们回来了。这次交手......勉强算是平手吧，但在情报方面收获颇丰，我大概能猜到无铭的真实身份了。”
“真实身份？它不是......魔王军的第五王吗？”
“雷恩侯爵，勇者大饶意思应该是无铭的种族信息吧？毕竟它一直用奇怪的魔法遮掩自己的相貌。”
对于贵族们的猜测，宋鸿雁摇了摇头，一旁的珍妮隐约猜到男人想什么，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如果我猜的没错，无铭就是上代勇者，或者现存于它体内的灵魂，正是上代勇者。”
“......”
“......”
宋鸿雁此言一出，周围的贵族们，包括奥古斯坦将军本人在内，都瞠目结舌、哑口无言。看宋鸿雁的表情，他绝不是在开玩笑，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他为什么会......
“我猜你们肯定不会相信，我稍微给你们解释一下吧。”
之后，宋鸿雁将自己的部分解释告知众人。珍妮作为当事人，知道地下城中巫女被灵魂改造的内幕，更知道空之城中神放出过过杀人夺魂的话语，愈发觉得男饶猜测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
“这......这......您的解释......”在众贵族面露难色之际，珍妮主动开口，表明自己的态度。“咳咳，勇者大人所的事，我可以作证。确定存在他所的可能。”
“那......咳咳，既然女王陛下选择相信，我等自当接受这件事。”
这些人接受与否，宋鸿雁并不怎么关心。确定珍妮相信自己的猜想后，他赶忙问向珍妮：“女王陛下，请您仔细回忆一下上代勇者的故事，看看能否找到上代勇者为何要投靠魔王的线索。”
“让我思考一下。”罢，珍妮闭上双眼，开始从脑海中思考和上代勇者相关的一切内容。可惜想来想去，都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无奈之下，她只得睁开双眼，一脸抱歉的摇了摇头。
“没有......是吗？也对，即便有什么线索，上代勇者的后宫们也不会出来，是我想多了。”
“可是......咳咳，抱歉，请恕我无能为力。”看到珍妮面露歉意，宋鸿雁非常想摸一摸她的头，然后告诉她“没关系”。可当着外饶面，他不得不省去摸头的环节，用礼貌的语气出“女王陛下不必道歉。”
眼见从珍妮这里得到不线索，宋鸿雁不在中央大营多呆，又了几句客套话后，返回自己的营帐。
“既然书上没有记载，那我只好自己来了。秩序龙王阿瑞斯特，嗯，然后是寸头的青年。OK，开始吧，但愿今之前能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仅有名字，没有具体的相貌特征，宋鸿雁便无法利用脑海中的片段、搜寻上代勇者的相关信息。在回来的路上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案。
（我可以先去搜索同秩序龙王相关的内容，它见过上代勇者，这样一来我就能顺藤摸瓜，知道那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子。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随后，宋鸿雁主动闭上眼睛，全力思考有关阿瑞斯特的事情。果然，脑海中的片段发生了变化，全部变为与阿瑞斯特相关的内容。
身为现任龙族之主、秩序龙王的阿瑞斯特，少活了几百岁，和它相关的片段自然多到数不胜数。宋鸿雁耐着性子，一点点寻找。
（这是它刚出生时的样子，吼吼，原来龙族时候还蛮可爱啊！这是它接受训练时的样子，哈哈，样子好蠢啊！哎，龙大十八变，长大后它就不怎么好看了。等等，这是......我去，这内容都有啊！）
因为涉及阿瑞斯特的一生，自然有它和母龙进行繁衍的内容。宋鸿雁一开始震惊无比，但......看了半秒后他觉得内心无比平静。唯有在看到阿瑞斯特和寒冰龙王的妻子桂妮维娅的繁衍场面时，他的内心才稍为起了一丝波浪。
（感觉......感觉以后没法面对阿瑞斯特了。我把它老底都看光了。）
不知过去了过久，片段中终于出现了人类。年纪和宋鸿雁差不多的人类男性相继出现在他眼前，可惜并没有那个寸头的青年。
（不是。不是。也不是。还不是。这次......又不是。我去，还有多少......出现了！）
俗话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宋鸿雁即将看睡着之际，一个留着寸头的黑发青年出现在片段之郑宋鸿雁双眼死死的盯着对方，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处细节，确定自己记清楚他的长相后，宋鸿雁再次思考起“上条宗一郎”这个人。
（呼——Nice，这下子应该就是能搞清楚，他为什么会投靠魔王了。）
随着眼前的每个片段、都出现在那个寸头青年的身影后，宋鸿雁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和宋鸿雁一样，上代勇者从洛萨国王那里拿到最初的装备后，就和圣堂教会的修女踏上消灭魔王，拯救世界的旅途。
由于片段的放映速度极快，还无法暂停。即便宋鸿雁集中所有精力，也只能看个大概、听个大概。
明面上，上代的情况明显好于宋鸿雁这一代，魔王军的势力似乎只局限在地下城以西的范围内。可事实上，上代勇者开局只有1级，同时并没有和宋鸿雁一样的外挂（被动），这意味每场战斗对他来都十分艰难。
（我去，他又受伤了。不是吧，那些骷髅原来这么难打吗？打三个骷髅兵都能受重伤？我......算了，我这个开挂的家伙还是低调一些吧。）
战斗虽然无比艰难，受伤、甚至受重伤都是家常便饭，但上代勇者并没有退缩，而是勇往直前。由于每次战斗都有可能送命，上代勇者的战斗素养提升极快，原本棘手的骷髅兵，一周后就不是他的对手，甚至被他一剑秒杀。
另一方面，因为魔王军的势力仍在可在可控范围内，森精灵自然没有投靠魔王军。从安格拉斯森林出来后，上代勇者又多了一个森精灵同伴。
（他这个森精灵同伴......还算凑合吧，和我的席兹根本没法比。）
之后又过了不久，勇者的队伍中又多了一名女性龙人。不出意外，她就是日后在圣剑考验中，为助他通过考验而重伤丧命的同伴。看着那名女性龙人一开始整日算计他，想把他害死好去向魔王军领赏的场景，宋鸿雁心中感慨不已。
（她肯定没想到，自己算计到最后，竟把自己搭进去了。若只是搭进去感情......倒也罢了，殊不知连命都搭进去了。）
因为提前被“剧透”过她的结局，宋鸿雁唏嘘不已，不由得想起莉雅。看着片段上，女性龙人被上代勇者一点点攻略的内容，宋鸿雁一时竟有些激动，期盼未来的悲剧不会发生如期发生。
和宋鸿雁不同，上代勇者是剑士类职业，准确是是魔剑士。不过他这个剑士并不怎么受人欢迎，道理很简单，他所使用的魔法都是黑暗魔法。
由于这一缘故，部分种族对他的态度有所保留，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真正的勇者。名为上条宗一郎的青年倒没有生气，而是一次次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他是一个合格的勇者。
看到这里，宋鸿雁反倒觉得自己开局面对的局势没那么坏了。或者因为外部条件差到了极点，使得其他种族对自己的态度出现了明显的两极分化。
真心投降魔王军的种族，完全将自己视为敌人。假意投靠魔王军的种族，则把自己当成唯一的救世主。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一眼就能知道。
在收获诸多种族信任的同时，上代勇者的实力也在迅速提升，50级以下的敌人，已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与此同时，龙族出现在他面前，并对他降下圣剑考验。
和部分种族一样，当发现上代勇者擅长使用黑暗魔法后，龙族之主伊斯坎塔尔的眼神中露出一丝鄙视。在它的提议下，上代勇者不得不接受较为严苛的考验。在3名同伴的帮助下，他一路有惊无险的过关，但在最后——
滂湃大雨之中，上代勇者跪在地上，恳求眼前的龙王们求自己的同伴一命。可任凭他如何哀求，龙王们都没有答应。生命龙王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同情，但对上龙族之主的目光后，无奈地转过了头。
伴随着女性龙饶咽气，坚强了一路，甚至在胳膊被砍断时都不曾留下眼泪的男人，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从他的眼中，宋鸿雁看到了无尽的懊悔，以及在那懊悔的背后，上代勇者心中的恨意。
（我......大概能明白你的感受。换做是我，我也会恨它们。原来如此，所以你才要亲手杀死龙族之主伊斯坎塔尔。也罢，你做的没错。）
大雨过后，上代勇者从龙人同伴的尸体上扯下一片龙鳞，放入自己怀里。将其安葬后，他带着仅剩的两名同伴与圣剑比鲁斯，再次踏上拯救世界的道路。
和过去以及未来的勇者一样，靠着自己脑海中所谓的“科技”知识，上代勇者成功争取到矮人族的支持。暗精灵国中，他也履行了勇者的职责，在留下后代的同时，并带走了两名暗精灵少女。
在卡恩森林中，他们误入迷雾之林，并见到了那个老树人。为了获取某样东西，上代勇者也接受了老树人提出的条件，为他留下了可供收藏的子嗣。
看到这里，宋鸿雁觉得上代勇者基本释怀龙人同伴的事情。在上代勇者的活跃下，魔王军的三位王都被他所杀，正义势力也开始反攻魔王军。
而这时，幸存的王“梦魇”出现了。至此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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