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脱敏疗法
“现在我们聊聊钉钉吧……”
听到金范洙提到钉钉，韩子栋的心里是又惊诧又荒诞。
目前钉钉的用户群体主要有三部分组成，一是偶像娱乐、C社、乐至漫画、精灵影视以及IdolMall的职工，二是几家公司附近的商家，最后就是相熟的女艺人及其所属公司的部分职员，人数也就是千人级别。
与KakaoTalk千万级的用户量相比，钉钉的用户量实在是不值一提，没想到居然会入了金范洙的眼。
“金会长，钉钉有什么问题？”
“子栋呐，我们私底下聊就没必要这么生分了。”
韩子栋配合的叫了一声“范洙哥”，只是他脸上的表情很是滑稽：“你不会以为钉钉是对标KakaoTalk的产品吧？”
不会吧，不会吧，一个用户量达数千万级的国民软件居然会担心一个使用者还没有到三千人的产品？
金范洙笑着摇了几下头，伸出手指虚点了点韩子栋：“你呀，独特的营销能力太让人忌惮了，Naver网漫如今的被动局面就是前车之鉴，我也不得不重视你的钉钉。”
“范洙哥，你是认真的？”
“子栋呐，如果你觉得KakaoTalk用的不顺心，大可以直接联系我，何必重新开发一款即时通讯软件呢？”
韩子栋笑了，身子前探。
“我们为了加强C社艺人结算的透明度，所有行程的入账分配全部上网，你们KakaoTalk会单独为我们的这项需求而开发新功能吗？”
金范洙沉默了。
如果半岛所有的企划社都采用了C社的结算形式，或许KakaoTalk可能会考虑一下这项功能，但也只是可能，毕竟这项功能的使用率还是太低，徒徒开发出来只会增加软件的冗余度。
而只有C社的话，他们百分百不会开发这项新功能。
“不止如此，我们还有更多个性化的需求，比如自动化办公、企业通讯录等等，这也是我们需要钉钉的原因。”
韩子栋边说边观察金范洙的表情。
其实除了抖喑外，他并没有开辟社交平台的野心，当初开发钉钉最主要的动机还是为了方便和女友们畅聊，不用担心信息泄露。
只是没有想到钉钉会引起金范洙的在意，或者说是忌惮。
金范洙听得连连点头。
等到韩子栋说完，他考虑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道：“我明白了，你的钉钉更偏职场定位，与KakaoTalk的定位着有本质的区别。”
“当然了……”
韩子栋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金范洙又说道：“但是职场确实是KakaoTalk未曾涉足的领域……”
韩子栋无奈摊手：“那你们就开发一款。”
“子栋啊，别说气话。”
KakaoTalk的管理层确实动过仿照钉钉研发专供职场环境的通讯平台的念头，但是这个提案被金范洙给拒了。
在他看来，钉钉的商业化前景似乎很渺茫，KakaoTalk刚刚依靠游戏实现了月度正盈利，此刻显然不应该再投入到职场通讯平台这个大坑。
而且他也不愿意为了这个前景尚不明朗的领域跟韩子栋闹僵，太不值得。
他循循善诱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把它做大？”
韩子栋秒回：“没有，钉钉的定位就是服务旗下的公司。范洙哥，你也是运营过KakaoTalk的人，你应该很清楚通讯平台前期的资金投入就是一个无底洞，我烧不起。”
“你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机构专门为缺钱的创业者提供资金。”
“Tumblbug？”韩子栋开玩笑道。
金范洙好笑的摇摇头：“是风投。”
韩子栋摆手：“算了吧，我是真没有心思折腾通讯平台，光是目前的业务已经够让我烦心的了。”
金范洙看韩子栋的表情不似作伪，很是认真的说道：“缓慢发展也是一条路，等到用户群达到足以产生质变的时候再接入风投也是一个稳妥的法子。”
“或许吧。”
韩子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金范洙应声道：“那就不聊钉钉了，说说你下周要开拍的网剧吧，播出渠道定好了吗？”
“夏国是奇艺网，本土的话，地消会以特别独幕剧的形式亮相TVN。”韩子栋略过了CJE&&M还正在筹备的视频网站。
“网剧上TVN播出，不上油管吗？”金范洙闻言两眼一亮，来了几分兴趣：“那你们这部网剧就有点名不副实了。”
突然想到了CJE&&M对自办视频平台还有疑虑，韩子栋登时有了新主意，如实说道：“其实我有劝李社长帮忙搭建了一款视频网站，预计三月初上线，专供《让我从地球上消失》这部网剧。”
“什么？”
金范洙拿着咖啡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把咖啡撒出来。
不过他也顾不上咖啡，追问道：“你又和CJE&&M合作了？”
这也不怪他有些着急，实在是因为乐至漫画的存在，KakaoPage已经有了胎死腹中的可能，如果就连视频功能都有了强力的竞品，那么KakaoPage就只能宣告结束了。
“不是合作，是拜托。”
韩子栋纠正了金范洙的语误。
看到金范洙格外上心，他继续说道：“你也知道NaverTVCast只是提供花絮的平台，它又不肯开放合作，我只能拜托李社长看在地消是第一部在IdolMall上发布同款的网剧的面子上，帮我们临时搭建一款视频平台。”
金范洙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乐至漫画拥有相当数量的优质原创内容，影视化大有可为，这或许是KakaoPage唯一个还能挣扎一下的方向。
想到这里，他愈发觉得可惜，错过了IdolMall的投资机会。
听说光是三星手机、赛百味等几家企业的植入广告就已经让《让我从地球上消失》这部小成本网剧赚足了制作费，如果IdolMall真的可以借电视剧拉动同款产品的销量，那么这个平台的未来前景一片广阔。
“子栋啊，我们计划改KakaoPage为KakaoTV，或许我们在网漫影视化上面更有默契。”
“……”
告别了金范洙，韩子栋驱车向西行驶，接上了李露朵。
李露朵坐进副驾，摘掉帽子，立马当着他的面伸出了两手，娇里娇气的讨要礼物：“我的伴手礼~”
“真拿你没办法，”韩子栋向后扬了扬手：“礼物在后面，等下见到留真、小娟，我再拿给你。”
李露朵瞄了一眼后车座，没有耍小性子，而是乖乖的收回了手，揣进了衣兜里：“好吧。”
然后她晃悠着小短腿，乐呵呵的喊道：“开车，开车！”
“是，小姐。”
韩子栋配合的用上了敬语，打转方向盘，驱动车子向江南区驶去。
李露朵闻言眉眼间全是笑意，咬着嘴唇缩在座椅上晃着身子乐个不停。
注意到李露朵的小表情，韩子栋好笑的问道：“开心什么呢？”
“开心可以出去玩啊~”李露朵偷瞄着韩子栋：“我们几个什么时候还可以一起出去玩啊？”
“最近几个月，我都比较忙。”
韩子栋回头看了眼李露朵，小姑娘已经噘起了嘴，他笑着改口道：“我确实是没时间，不过你可以来找我玩。”
“嘻嘻，”李露朵脸上又笑开了花：“那都可以去哪里玩？”
真是小孩子心性，喜怒无常，不过韩子栋很喜欢李露朵，完全不会觉得烦人。
“下周华城的网剧拍摄现场，以及汉城市近郊的一栋乡间别墅，那里是Rainbow的网综拍摄地，此外下下周我还要去华国一趟。”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补充道：“还有一个很特别的运动会现场，你想不想去？”
“运动会？”
“偶运会。”
李露朵瞬间反应过来，别过头去：“没意思，不想去。”
“跟我一起去，29日飞夏国，我带上你。”韩子栋提出了一个提议。
“哦~”
李露朵转过身来：“你回夏国干嘛？”
“就是f(x)有位小姐姐，我陪她参加一档综艺录制，然后飞琴岛督战，你可能不了解，2月初我旗下有一款音乐软件要发布。”
又是女人。
李露朵鼓起腮帮子问道：“那你们还要一起飞琴岛吗？”
“怎么可能，人家很忙的，年末行程忙到脚不沾地，满世界飞，”韩子栋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去？去的话，我找人安排你的签证和机票。”
李露朵昂起了下巴：“既然你邀请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去一趟吧。”
“臭屁虫！”
韩子栋腹诽了一句。
又是去高阳看偶运会，又是去湘南省录制综艺，如此高调的陪同女友们出现在同一场所，也是他计划给网友们脱敏的安排。
比如随着后续星你的稿费和版税陆陆续续到账，崔雪莉和他的买房基金会越来越充盈，买房的计划变得触手可及。
而半岛这边买房的披露制度大概率会让崔雪莉买房这件事暴露在狗仔面前，进而被公众所知。
崔雪莉一不是CF女王，二组合没有开展大规模巡演，根本不可能赚到这么多钱，所以公众肯定会怀疑她买房资金的来源。
与其让公众猜来猜去，还不如大大方方展示出来。
因此他计划在湘南卫视的综艺上袒露自己接受崔雪莉赞助的事实，这样或许以后东窗事发，恶评会少很多。
一个平时省吃俭用，不惜预支片酬凑了3000万赞助你事业的女人，你舍得辜负她？
就像是一个愿意堵上自己的星途，陪你闯警局的人，你舍得辜负她？
平心而论，韩子栋自己并不怕恶评，重来一次，他并不担心名声这些累人又无用的东西。
但是他担心身边的这些女友们承受不住恶评，所以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他要尽力为众人构建保护套。
或许等到东窗事发，几个女友也能多少“谅解”他一点。
不过同样的，这些事情也很有可能会让他们的关系暴露，所以以后他必须要更加小心，组建随行安保力量的事项也必须尽快实施了。
“韩子栋~”
这时，李露朵突然喊了他一声，韩子栋应声道：“干嘛，小姐？”
李露朵似乎很喜欢这个称谓，臭屁的扬了扬眉，然后她眼神飘忽，表情看起来有点忐忑不安：“我今年春节过后能不能去你们C社？”
李露朵只是一个高一生，所谓的去C社自然不可能真的去当前台，而是以练习生的身份进入C社。
命运的齿轮似乎开始动了，韩子栋温温一笑：“想好了？”
“嗯！”
李露朵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学习没什么意思，但是跟着你……跟着你混有意思。”
“好，那就来吧，先跟着大家练，实在不行的话，年纪够了，我就……”
听到韩子栋支持自己，李露朵开心得不得了，抢话道：“年纪够了，你就干嘛？”
车子遇到红灯，韩子栋刹住车，侧过身子看向李露朵：“我呀，就送你去另外的公司当前台，偶像娱乐、乐至漫画……”
“呀，你少看不起人，我一定会……会出道的。”李露朵说着说着气就弱了下去，没办法她真的太矮了，矮到听到她要去当练习生，家里人都不大看好。
看着李露朵梗着脖子强自分说的样子，韩子栋笑得很开心，而李露朵则是越来越生气，她气呼呼的说：“你要是送我去当前台，我就……让你的公司鸡飞狗跳。”
“哈哈哈！”
“不许笑！我是认真的。”
“内，”韩子栋驱动车子再次上路：“看来为了公司的正常运作，我们露朵必须出道。”
“知道就好。”
“下周拍摄网剧，你一起过去，我给你安排几个镜头，实在不行的话，咱们还能以演员身份出道。”
“我……我要拍戏？”
李露朵紧张到说话都有点结巴。
韩子栋调笑道：“别激动，你这样我都不敢给你安排有台词的角色。”
“少看不起人了，不就是拍戏嘛，再说了你也是第一次，还是主角，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当然了。”
李露朵再次扬起了下巴。
只不过她显然没有说的那么厉害，偷瞄了几眼韩子栋，确认对方没有注意自己后，连忙掏出了手机，搜索起了演员的演戏经验。
一路无话，车子抵达了江南区的一家咖啡馆。
停好车子，韩子栋从车后取来了一小盒糕点，递给了李露朵：“拿给小娟和留真尝一尝，等下回去的时候，再送你们每人一大盒。”
“哦。”
“……”
听到金范洙提到钉钉，韩子栋的心里是又惊诧又荒诞。
目前钉钉的用户群体主要有三部分组成，一是偶像娱乐、C社、乐至漫画、精灵影视以及IdolMall的职工，二是几家公司附近的商家，最后就是相熟的女艺人及其所属公司的部分职员，人数也就是千人级别。
与KakaoTalk千万级的用户量相比，钉钉的用户量实在是不值一提，没想到居然会入了金范洙的眼。
“金会长，钉钉有什么问题？”
“子栋呐，我们私底下聊就没必要这么生分了。”
韩子栋配合的叫了一声“范洙哥”，只是他脸上的表情很是滑稽：“你不会以为钉钉是对标KakaoTalk的产品吧？”
不会吧，不会吧，一个用户量达数千万级的国民软件居然会担心一个使用者还没有到三千人的产品？
金范洙笑着摇了几下头，伸出手指虚点了点韩子栋：“你呀，独特的营销能力太让人忌惮了，Naver网漫如今的被动局面就是前车之鉴，我也不得不重视你的钉钉。”
“范洙哥，你是认真的？”
“子栋呐，如果你觉得KakaoTalk用的不顺心，大可以直接联系我，何必重新开发一款即时通讯软件呢？”
韩子栋笑了，身子前探。
“我们为了加强C社艺人结算的透明度，所有行程的入账分配全部上网，你们KakaoTalk会单独为我们的这项需求而开发新功能吗？”
金范洙沉默了。
如果半岛所有的企划社都采用了C社的结算形式，或许KakaoTalk可能会考虑一下这项功能，但也只是可能，毕竟这项功能的使用率还是太低，徒徒开发出来只会增加软件的冗余度。
而只有C社的话，他们百分百不会开发这项新功能。
“不止如此，我们还有更多个性化的需求，比如自动化办公、企业通讯录等等，这也是我们需要钉钉的原因。”
韩子栋边说边观察金范洙的表情。
其实除了抖喑外，他并没有开辟社交平台的野心，当初开发钉钉最主要的动机还是为了方便和女友们畅聊，不用担心信息泄露。
只是没有想到钉钉会引起金范洙的在意，或者说是忌惮。
金范洙听得连连点头。
等到韩子栋说完，他考虑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道：“我明白了，你的钉钉更偏职场定位，与KakaoTalk的定位着有本质的区别。”
“当然了……”
韩子栋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金范洙又说道：“但是职场确实是KakaoTalk未曾涉足的领域……”
韩子栋无奈摊手：“那你们就开发一款。”
“子栋啊，别说气话。”
KakaoTalk的管理层确实动过仿照钉钉研发专供职场环境的通讯平台的念头，但是这个提案被金范洙给拒了。
在他看来，钉钉的商业化前景似乎很渺茫，KakaoTalk刚刚依靠游戏实现了月度正盈利，此刻显然不应该再投入到职场通讯平台这个大坑。
而且他也不愿意为了这个前景尚不明朗的领域跟韩子栋闹僵，太不值得。
他循循善诱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把它做大？”
韩子栋秒回：“没有，钉钉的定位就是服务旗下的公司。范洙哥，你也是运营过KakaoTalk的人，你应该很清楚通讯平台前期的资金投入就是一个无底洞，我烧不起。”
“你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机构专门为缺钱的创业者提供资金。”
“Tumblbug？”韩子栋开玩笑道。
金范洙好笑的摇摇头：“是风投。”
韩子栋摆手：“算了吧，我是真没有心思折腾通讯平台，光是目前的业务已经够让我烦心的了。”
金范洙看韩子栋的表情不似作伪，很是认真的说道：“缓慢发展也是一条路，等到用户群达到足以产生质变的时候再接入风投也是一个稳妥的法子。”
“或许吧。”
韩子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金范洙应声道：“那就不聊钉钉了，说说你下周要开拍的网剧吧，播出渠道定好了吗？”
“夏国是奇艺网，本土的话，地消会以特别独幕剧的形式亮相TVN。”韩子栋略过了CJE&&M还正在筹备的视频网站。
“网剧上TVN播出，不上油管吗？”金范洙闻言两眼一亮，来了几分兴趣：“那你们这部网剧就有点名不副实了。”
突然想到了CJE&&M对自办视频平台还有疑虑，韩子栋登时有了新主意，如实说道：“其实我有劝李社长帮忙搭建了一款视频网站，预计三月初上线，专供《让我从地球上消失》这部网剧。”
“什么？”
金范洙拿着咖啡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把咖啡撒出来。
不过他也顾不上咖啡，追问道：“你又和CJE&&M合作了？”
这也不怪他有些着急，实在是因为乐至漫画的存在，KakaoPage已经有了胎死腹中的可能，如果就连视频功能都有了强力的竞品，那么KakaoPage就只能宣告结束了。
“不是合作，是拜托。”
韩子栋纠正了金范洙的语误。
看到金范洙格外上心，他继续说道：“你也知道NaverTVCast只是提供花絮的平台，它又不肯开放合作，我只能拜托李社长看在地消是第一部在IdolMall上发布同款的网剧的面子上，帮我们临时搭建一款视频平台。”
金范洙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乐至漫画拥有相当数量的优质原创内容，影视化大有可为，这或许是KakaoPage唯一个还能挣扎一下的方向。
想到这里，他愈发觉得可惜，错过了IdolMall的投资机会。
听说光是三星手机、赛百味等几家企业的植入广告就已经让《让我从地球上消失》这部小成本网剧赚足了制作费，如果IdolMall真的可以借电视剧拉动同款产品的销量，那么这个平台的未来前景一片广阔。
“子栋啊，我们计划改KakaoPage为KakaoTV，或许我们在网漫影视化上面更有默契。”
“……”
告别了金范洙，韩子栋驱车向西行驶，接上了李露朵。
李露朵坐进副驾，摘掉帽子，立马当着他的面伸出了两手，娇里娇气的讨要礼物：“我的伴手礼~”
“真拿你没办法，”韩子栋向后扬了扬手：“礼物在后面，等下见到留真、小娟，我再拿给你。”
李露朵瞄了一眼后车座，没有耍小性子，而是乖乖的收回了手，揣进了衣兜里：“好吧。”
然后她晃悠着小短腿，乐呵呵的喊道：“开车，开车！”
“是，小姐。”
韩子栋配合的用上了敬语，打转方向盘，驱动车子向江南区驶去。
李露朵闻言眉眼间全是笑意，咬着嘴唇缩在座椅上晃着身子乐个不停。
注意到李露朵的小表情，韩子栋好笑的问道：“开心什么呢？”
“开心可以出去玩啊~”李露朵偷瞄着韩子栋：“我们几个什么时候还可以一起出去玩啊？”
“最近几个月，我都比较忙。”
韩子栋回头看了眼李露朵，小姑娘已经噘起了嘴，他笑着改口道：“我确实是没时间，不过你可以来找我玩。”
“嘻嘻，”李露朵脸上又笑开了花：“那都可以去哪里玩？”
真是小孩子心性，喜怒无常，不过韩子栋很喜欢李露朵，完全不会觉得烦人。
“下周华城的网剧拍摄现场，以及汉城市近郊的一栋乡间别墅，那里是Rainbow的网综拍摄地，此外下下周我还要去华国一趟。”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补充道：“还有一个很特别的运动会现场，你想不想去？”
“运动会？”
“偶运会。”
李露朵瞬间反应过来，别过头去：“没意思，不想去。”
“跟我一起去，29日飞夏国，我带上你。”韩子栋提出了一个提议。
“哦~”
李露朵转过身来：“你回夏国干嘛？”
“就是f(x)有位小姐姐，我陪她参加一档综艺录制，然后飞琴岛督战，你可能不了解，2月初我旗下有一款音乐软件要发布。”
又是女人。
李露朵鼓起腮帮子问道：“那你们还要一起飞琴岛吗？”
“怎么可能，人家很忙的，年末行程忙到脚不沾地，满世界飞，”韩子栋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去？去的话，我找人安排你的签证和机票。”
李露朵昂起了下巴：“既然你邀请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去一趟吧。”
“臭屁虫！”
韩子栋腹诽了一句。
又是去高阳看偶运会，又是去湘南省录制综艺，如此高调的陪同女友们出现在同一场所，也是他计划给网友们脱敏的安排。
比如随着后续星你的稿费和版税陆陆续续到账，崔雪莉和他的买房基金会越来越充盈，买房的计划变得触手可及。
而半岛这边买房的披露制度大概率会让崔雪莉买房这件事暴露在狗仔面前，进而被公众所知。
崔雪莉一不是CF女王，二组合没有开展大规模巡演，根本不可能赚到这么多钱，所以公众肯定会怀疑她买房资金的来源。
与其让公众猜来猜去，还不如大大方方展示出来。
因此他计划在湘南卫视的综艺上袒露自己接受崔雪莉赞助的事实，这样或许以后东窗事发，恶评会少很多。
一个平时省吃俭用，不惜预支片酬凑了3000万赞助你事业的女人，你舍得辜负她？
就像是一个愿意堵上自己的星途，陪你闯警局的人，你舍得辜负她？
平心而论，韩子栋自己并不怕恶评，重来一次，他并不担心名声这些累人又无用的东西。
但是他担心身边的这些女友们承受不住恶评，所以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他要尽力为众人构建保护套。
或许等到东窗事发，几个女友也能多少“谅解”他一点。
不过同样的，这些事情也很有可能会让他们的关系暴露，所以以后他必须要更加小心，组建随行安保力量的事项也必须尽快实施了。
“韩子栋~”
这时，李露朵突然喊了他一声，韩子栋应声道：“干嘛，小姐？”
李露朵似乎很喜欢这个称谓，臭屁的扬了扬眉，然后她眼神飘忽，表情看起来有点忐忑不安：“我今年春节过后能不能去你们C社？”
李露朵只是一个高一生，所谓的去C社自然不可能真的去当前台，而是以练习生的身份进入C社。
命运的齿轮似乎开始动了，韩子栋温温一笑：“想好了？”
“嗯！”
李露朵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学习没什么意思，但是跟着你……跟着你混有意思。”
“好，那就来吧，先跟着大家练，实在不行的话，年纪够了，我就……”
听到韩子栋支持自己，李露朵开心得不得了，抢话道：“年纪够了，你就干嘛？”
车子遇到红灯，韩子栋刹住车，侧过身子看向李露朵：“我呀，就送你去另外的公司当前台，偶像娱乐、乐至漫画……”
“呀，你少看不起人，我一定会……会出道的。”李露朵说着说着气就弱了下去，没办法她真的太矮了，矮到听到她要去当练习生，家里人都不大看好。
看着李露朵梗着脖子强自分说的样子，韩子栋笑得很开心，而李露朵则是越来越生气，她气呼呼的说：“你要是送我去当前台，我就……让你的公司鸡飞狗跳。”
“哈哈哈！”
“不许笑！我是认真的。”
“内，”韩子栋驱动车子再次上路：“看来为了公司的正常运作，我们露朵必须出道。”
“知道就好。”
“下周拍摄网剧，你一起过去，我给你安排几个镜头，实在不行的话，咱们还能以演员身份出道。”
“我……我要拍戏？”
李露朵紧张到说话都有点结巴。
韩子栋调笑道：“别激动，你这样我都不敢给你安排有台词的角色。”
“少看不起人了，不就是拍戏嘛，再说了你也是第一次，还是主角，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当然了。”
李露朵再次扬起了下巴。
只不过她显然没有说的那么厉害，偷瞄了几眼韩子栋，确认对方没有注意自己后，连忙掏出了手机，搜索起了演员的演戏经验。
一路无话，车子抵达了江南区的一家咖啡馆。
停好车子，韩子栋从车后取来了一小盒糕点，递给了李露朵：“拿给小娟和留真尝一尝，等下回去的时候，再送你们每人一大盒。”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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