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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清古仙宫

    仙宫缥缈尽万载,

    一朝覆灭化虚无。

    清古仙宫,北灵州前五仙家门派,底蕴深邃,承一脉剑法,纵横天地。剑术睥睨天下。坐落在北灵州东部,接海立山,主峰清古峰,往南三十里是座下峰,为清古仙宫副峰。清古仙宫宫主穆海潮,修长身高,须发皆白,却脸庞光亮,双目犹有电光雷池,此时正坐在祖师堂议事堂主位上,五位长老依次而坐,气氛有些沉重。

    “诸位,九灵宫恐怕在劫难逃,覆灭在即,逍遥宫谋划此事,又有九龙岛,碧水宫,青狐城和梧桐山一起,我们虽有心却无力。”

    “九灵宫与我宫世代交好,九灵宫宫主更是愿与我宫弟子相互往来互习术法,与我宫大开山门,如今却是不能与......唉”

    “没办法,树大招风,九灵宫一向强势,压得其他门派低头俯首。”

    “逍遥宫更是与其他门派来我宫提出邀请,与其共同携手覆灭九灵宫,明知道我宫与九灵宫的交好,却还来,这是在向我们施压呀,告诉我们,他们的势力与野心吗?好让我们不敢出手。”

    “还许诺我宫,只要出手便会备一份厚礼,定高于其他门派,若是不出手,袖手旁观即可亦有厚礼相赠,真是咄咄逼人啊~”

    “这次九灵宫必定覆灭,我清古仙宫却只能无力看着忍着,宫主,老祖可有话交代?”

    穆海潮站起,踱步来回,双手后背说道:“老祖说,逍遥宫与其他门派必是谋划已久,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九灵宫覆灭,当逍遥宫与其他门派来我宫时,已是定局,逍遥宫与我宫势力相差不大,再有其他四大门派相助,我宫即使去帮九灵宫也几乎没有变数,也不过是多坚持些时间罢了,我清古仙宫也将面对这五大仙门的敌视,也将要步九灵宫的后尘,我宫只能爱莫能助了,这次是我宫对不住九灵宫了。”

    穆海潮此话一出,场面又一下子变的压抑沉闷。

    “以后我清古仙宫的非议怕是不会少了。”

    “哼,敢议论也得是背后,面前谁敢?我得剑可是炼的好些年头了,我倒要是看看那个敢?”二长老气呼呼的说到。

    “好了,都收收你们的性子吧,以后下山的弟子定要修心炼性,不得惹出祸端,外面怎么议论我清古仙宫都随他们,只要是不来我仙门闹就可,散了吧。”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宫主穆海潮和五位长老的心湖响起。

    “是,老祖~”

    六人一同转向祖山方向施礼。起身后都与宫主告辞一声,纷纷离去。

    “海潮,来祖山见我。”苍老的声音在穆海潮的心湖响起。

    清古仙宫祖山,在清古峰后峰,有一石崖悬于山腰,东面朝海,山崖有洞府十二座。穆海潮在一座洞府前落下,洞府前正坐着一身麻布灰衣的老人,满脸的褶皱黑斑,几颗倔强的老黄牙齿,散乱的几根头发,随着风摆动,好像是在炫耀它们的坚守。

    “老祖.”穆海潮施礼。

    “海潮,此事对于我宫无需再议,九灵宫也就是与我宫还算念旧好,这近千年的时间里,他九灵宫也是嚣张跋扈惯了,当那北灵州第一仙宫太久了。觉得屁股坐得稳,也没觉得长虱子,习惯了别人俯首称臣,别人稍有眼色不对,就要喊打喊杀。哪个门派仙宫发现个天灵地宝,只要是他九灵宫得到消息就都得是他九灵宫的,别人谁敢有想法?那是觉得活得不耐烦了?啊?别人不敢说什么,那是面儿上,底下里呢?有多少人看他九灵宫不惯?不顺眼?见到他九灵宫的人都绕道走,这是什么德行?与我宫交好?还不是祖辈羁留的那点情分?与我宫弟子相互教习?不也是眼馋我宫剑术?不说了,不说了,到此为止,他九灵宫没了,也怪不得谁。”老人从石墩上站起来。

    “老祖,我有一事不解。”穆海潮问向老人。

    老人转过身说:“你是想问九灵宫的压箱子底的老不死么?对,他九灵宫有,而且是两位,一个我都不知道岁数的老家伙,七百年前出手过一次,当时境界看着应该在天灵境,七百年后也多不了哪里去,算他资质高再上一境化灵境,也就这么高了~吧?”老人稍有疑惑,声音拉长了最后那个“吧”字。“还有一个和我差不多的老家伙,算是与我同辈份吧,也是七百年前的那次出手,看他当时出手应该是刚进入金灵境,如今能不能进入日灵境都难说,月灵境就差不多了。可是啊,这逍遥宫也有底气的,也有一位老不死的,岁数也不知多老,应该与九灵宫的那个老家伙差不多的存在,可能还要更老一些?记不住了,老了,有啥用?就只能留着压箱子底?等着小的啃骨头渣子么?”

    “老祖...”

    “唉,无需多说。人老了,就是爱唠叨个些没用的,传说他逍遥宫有一部直通天道的绝学神通,功法很是了不起,与大多仙宫门派不同,他们修的是身体,炼体,成就高到可以凭一副肉体力扛天道威压。无惧时宇通道裂缝,拳镇皇天劫,脚踢九幽地府,何等的风姿?真是听着就觉得虎虎生风不是?没见过那老家伙出过手,但是在一千多年前的一次天宝出世时,在一个险地,所有门派仙宫都没有办法险中求时,这个老家伙凭着一身炼体与宝甲纵身取宝而归,发丝未损,你说强不强啊?”老人转身问到。

    “倒是听说过,未曾亲眼所见,实属难以信服。”穆海潮抱手说到。

    “难以信服?那你可曾听说他得宝出来后,红眼的几大门派仙宫那些隐世的老不死都出手了,围着他打,别说打不死了,就是连伤他一下都做不到,有一个当时挺跋扈的野修老家伙,也参与其中,倒了大霉,在这么多围攻当中愣是被他单独拽了出来,三拳,就三拳给轰杀了,血淋淋杀出了一条路,跑回逍遥宫,当时多少个老家伙吹鼻子瞪眼睛的?我就想着,是不是有的老家伙都质疑自己这些年的功法都练狗身上去了呢?哈哈哈。”老人说到这哈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什么绝学这么强?”穆海潮疑惑道。

    “强?也没有那么强,可再加上他穿的宝甲呢,当时我的祖师说他的宝甲应该是天字品,天字品啊,这十州大地又有几件呢?在者说又有几个为了一件天宝敢杀到不死不休?门派不要了么?弟子不管了么?又有几个老家伙能拿着镇门之宝出来夺宝的?不怕被仇家暗地里设圈套?敲闷棍?”老人又坐回石墩。“可以这么说,同境界,只要他逍遥宫的人穿上这宝甲,就是站着不动让你打你都打不死~人家就好像在说:来呀,打死我,往死了打我,呵呵,你说气人不?但是,但是呢,要是我清古仙宫的剑仙携我宫镇山仙剑出手,你看他还敢不敢站在原地等死?哼,他也得上蹿下跳的给我躲开。我清古仙宫不敢在十州说攻伐第一,可在这北灵州吗,我们就是剑道魁首!~”老人语气平淡,却气势升腾。

    “青狐城么,后起之秀,从一千多年前的小门派,成长到北灵州前十的宗门,也很是了不起,他们初代祖师叫张庭,应该就是他们青狐城的底牌了,野修出身,此人很是难缠,一身匪夷所思的功法,这家伙年轻的时候,谁都敢打,又打不过几个,但是能跑啊,打不过他是真跑啊,哈哈哈,有一次,这张庭叫嚣九灵宫,要与九灵宫的老家伙比个高低,说什么决一雌雄,来来来,谁输了谁就是蹲着尿尿的,九灵宫的嚣张跋扈能受得了别人的挑衅吗?九灵宫的老家伙祭出宗门重宝就要砍死这家伙,还没等到九灵宫老家伙漏面,这家伙转身就跑,那叫一个快,气的九灵宫的老家伙追了小半年,也没见到这张庭的一个背影,哈哈哈,那些年可是一个大笑话啊~”老人实在是忍不住笑啊。

    “老祖,我也是听说一些这张庭的事迹,有一个很有意思,”

    说当年张庭还未立宗青狐城的早些时候,在炎炎州游历。遇见一位道人,说是很仙风道骨,二人一见面很是投缘,一路上二人结伴而行,有一次二人上花船喝花酒,上船之前彼此嚷嚷着说请客,喝到最后,整条大花船就剩下他们二位,老鸨子去结账,二人都倒下装醉,两个人怎么叫都叫不醒,被老鸨子掐腰指鼻子骂娘,二人愣是装听不见,此二人修心功夫实在是高,高出钱袋子,老鸨子实在是没辙,叫人把这修心高过钱袋子的二人甩手扔下河,第二天,张庭和这仙风道骨的道士在路上相遇,却见二人彼此寒暄的像多年未见的小两口,搂背搭腰,说着还要去上那花船,喝那花酒,这次我请客,你别和我抢,二人还是争着要请客,拉扯着就往花船上走,老鸨子大老远就听见这两个没害臊的玩意,气不打一处来又是掐腰指鼻子骂,谁想到这两个家伙都从钱袋子里拿出了银子,张庭说;“老板娘啊,昨天是真喝多了,被扔下水后便有些清醒,想着给钱的,可当真是把老板娘气到了,我是使了劲的游都没有追上老板娘的船呀,真有钱!今天要是伺候好了,这些钱都是姑娘们的。”“道爷我视金钱如粪土,更是与张兄一见如故,昨晚加上今晚的钱全算道爷身上。”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喷着吐沫星子喊着。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花船本就是做这买卖的,老鸨子又是见多识广的人,啥鸟样的人没见过?立马转笑脸相迎,“哎呦,你看看,你看看,我这老眼昏花的还瞧走了眼,不识泰山,不识金镶玉了呢,”说着话,老鸨子扭动着如同水桶粗的腰,挺着饱满的大胸脯搂着张庭与老道士的手臂往船上走“二位爷,快里面上座,玉娘,翠娘好生伺候着二位爷,小二啊,把那陈酿红叶谷给二位爷上去,哈哈哈,”话说到了闭店结账时这二位爷又是醉倒,不省人事,老鸨子那叫一个气,捆绑起二人,翻遍二人全身上下,愣是一文钱也没找到,“银子呢?银子呢?”老鸨子气的大叫,让人打了一顿二人后,又给丢下河去。

    话说事不过三,又一个第二天,二人又再次相遇,手牵手来到花船前,老鸨子看到这二人立马喊人,说啥都要砍死这两个缺了天大德的,还敢来,真当老娘这是吃霸王餐的铺子了?啊?你两个肚脐眼张天灵盖上去了?张庭赶紧挥手喊停:“老板娘,您消消气哈,这次呀,先给钱,前晚昨晚和今天的一起算,”“哈哈哈,老板娘收我老道的钱,全算我的。我看老板娘面漏鸿光,定是要发财,贫道绝无须言,”“你们两个旱田驴,吃了王八充龟头呀?还敢在老娘这白嫖?老娘没打断你两个第三条腿,那是拍冲了阳气不好做生意。有钱先拿钱,没钱老娘今天非得废了你们这两个旱田驴。”老鸨子没好气的嚷嚷。张庭把钱袋子一抛,丢给老板娘,老板娘伸手抓住,用手掂了掂,份量真足,打开看了看,真金白银,当真是差不了了,立马使用了行当里传承千百年的功夫,笑脸相迎,“都是误会,怎么看二位爷都不是那泼皮的主,快,楼上招呼着呀,都别愣着了,二位爷,上座。”说着话的功夫,老鸨子甩着一身油腻跑到张庭与老道士中间,拉起二人的手臂,那丰满的大胸脯还刻意的往上蹭了蹭,“得,今晚张道友花酒钱,我请姑娘们。张道友莫要推脱。”老道士说完就把钱袋子塞在老鸨子那深邃的胸沟里。把老鸨子笑得‘肥花乱串’~

    话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临闭店打烊时,这二人又是大醉不起,老鸨子差人把二人扶下船去,到驿站又给开了两间上好客房,不是老鸨子这人心肠够好,实在是这二位爷这钱袋子里的银子够多,送走这二位大爷后,这老鸨子回到自己的屋里,把这二人给的钱袋子拿了出来,心想着今天是赚的有些狠了。就是结算这几天帐还能余下不少钱,这两位爷还能够乐呵两天的呢,也就是这么一想,老鸨子寻思着再来呀,也得从新拿银子,余下的这点银子那也是对自己心灵上的小补偿呀。老鸨子越看这银子越高兴,越看越......怎么回事?这银子怎么变颜色了?怎么变成石头了?这...这...这...,老鸨子气的牙痒痒啊,叫人来到驿站,可是到了房间,那里还有一个人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