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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哥哥为弟弟慷慨解囊

    大天州,钱灵山,钱谷商行的祖山。这日老祖带领了几个老友回山,四人来到一座洞府前,钟鸿景打开秘法禁制,这时候从其他洞府飞来两个老者,看见四人一一施礼,“拜见老祖,”“嗯,没事,你们都回去闭关。”两位老者告辞一声,各自回到洞府。

    哎,钟鸿景面如死灰,“三位,请进来吧。”

    “呦,钟哥哥,挺陶冶情操的么?这都有点书香味了,这紫血龙檀木的椅子,哦草,整张桌子都是紫血龙檀木的啊?大手笔呀,”封灵老祖好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夫。

    “瞧瞧这,这可是那北极洲的,红睛白貂的皮毛制成的地毯,在看看这,炎炎州的火灵石做的壁炉。钟老哥呀,还得是你懂生活呀!~”贾葫芦赞叹不已。

    钟鸿景来到一密室前停下,施展秘法开启了密室的石门,封灵老祖与贾葫芦二人靠拢过来。花婧彤却是坐在一张椅子上默默的喝着茶水。

    “这...”活了近两千年的两个老家伙都有些吃惊,这钟鸿景可以呀,不愧是那商贾起家的,你看看那名文字画,随意的那么扔着,天材地宝无数,摆放在一支支木架上,足足放了七排,

    灵宝百十余件。灵宝成套的剑甲就有七套,地灵宝二十七件,地灵宝成套的剑甲有三套。钟鸿景又解开一个小禁制,打开了一个地下密室的门,钟鸿景带着封灵老祖与贾葫芦下来,一面墙的秘法传承,什么剑术的,炼体的,什么雷法的,各种的术法孤本,残本,真是看的人眼花乱坠,里面的墙上一支高高的木架,上面摆放着几枚草药,灵果,仙根,花束,奇花异草,各有些,都放在玉盒之中,灵气盎然。下面放着各种药瓶,装有不同的丹药,灵水。几十瓶,分类别放。另一面墙上有一巨大的宝箱,钟鸿景小心打开。

    宝光冲天,灵气四散,封灵老祖与贾葫芦走过来一看。

    “呼~呼~”二人都有些嫉妒这老王八,这天字品的宝物就有七件,剑甲一套,天呀,这十州大地的天字品宝物加起来,有没有他一家多?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随后三人回到密室,钟鸿景叫人做了一桌美味佳肴,真是山珍海味,琼浆玉液。

    “钟老哥啊,你这生活我都有些羡慕了,不知洞府可缺那客卿供奉啥的?老头子我随便某个地?不挑,还不要俸禄,只为与钟老哥把酒言欢,深入交流生活,这人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贾葫芦滋溜一口酒下去,摸着腮帮子说。

    钟鸿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哈哈,贾老弟就不要再取笑老哥了,我这门厅子矮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你试试啊?万一行呢。”贾葫芦整个一混不吝。你有道老子就能上。

    第二天,三人离去,钟鸿景自己坐在洞府里,万念俱灰,宝物被人拿走了就拿走了,封灵老祖也不算贪心,只拿了很少一部分,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少,还不算伤筋动骨,可是在封灵老祖临行前,给他传了一句话:你钟鸿景三日之内立即飞升,我清古仙宫保全你钱谷商行,无人敢动,未知水域的秘密不能对任何人讲,飞升之后你随便说。否则?就没有否则了,钟鸿景活了近两千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后是这么个光景。收起心绪,开始传音,召集身在各地的老祖级,钱谷商行开遍这十州大地,属第一商行,酒楼,布匹,石矿,贩盐,钱庄,青楼,等等涉及广泛。

    他,钟鸿景,年幼便失去双亲,爷爷奶奶带大,从小缺失父母的陪伴,导致性格孤僻怪异,和别的孩子玩不到一块去,别的孩子有的,抢过来,人家孩子父母上门讨要,钟鸿景却把那摔个细碎。宁可被爷爷打,也从来不改。偶有行人路过,看见这么一个孩子倒在血泊中,赶紧叫人,问是谁家的孩子呀,等孩子的爷爷赶到的时候,孩子已经流失了不少的血,爷爷赶紧抱起孩子往大夫家跑,一边跑一边流眼泪啊。孩子当时还能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是爷爷抱着自己跑,第一次觉得爷爷的怀里是真暖和。孩子醒来后,奶奶激动的嚎啕大哭:“孙儿啊,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爷爷奶奶怎么活呀?怎么跟你死去的爹娘交代啊,我的孙儿啊,奶奶没法活了~”

    打那以后,孩子哪里也不去了,帮爷爷奶奶干活,上山砍柴,下河抓鱼,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在路上,自己绕着道走,哪怕道路下满是泥泞坑洼,孩子扛着重重的柴火也要蹚过去。十八岁的时候,孩子捕鱼的技术很好,每次都是鱼获满满,吃不了就腌制,做熏鱼,爷爷奶奶有一把做熏鱼的好手艺,鱼剖洗干净,把粗盐里加入一些山花椒和一些草药,炒香放凉,在鱼身子上划几道口子,在抹匀炒好的粗盐。这样做鱼能更加入味,在一条条的穿上,放在屋檐下,地上在把木炭点着,上面在盖一层从松树上新砍下来的松树枝叶,开始熏。连续熏烤三四天就差不多了,家里吃不完,孩子的爷爷就拿出去卖,熏鱼是真好吃,爷孙三人做的供不上卖的。后来孩子开始请人做,七八个男人在外捕鱼,家里十多名妇女制作,再有几个专门贩卖的人,孩子有一次去给送熏鱼。由于送的人家多,已经很晚了,就和自己家雇的伙计到一酒楼吃饭,吃饭的人是真多呀。找了个位置,要了几个好菜,吃着真不怎么样,自己家的伙计说,还不如自己家婆娘做的好吃呢,孩子到掌柜的那结账,结账都得排队,孩子就又扫视了一圈,心里就起了合计。孩子回到家就开始琢磨,没事的时候就闲聊天,谁家的婆娘做饭好吃,谁家的小媳妇能干,谁家的小媳妇会说话,第二年,孩子的酒楼就开了起来,酒楼的名字,不显山不漏水,就叫“家乡熏鱼”。以自己家制作的熏鱼为主打菜,在配上家乡的山野菜,再收一些猎户的野味,酒楼越做越好。分店也陆续的开了起来。钱来的也快了,认识的人也多了,接触的事物也越来越新鲜。

    这一天,酒店里来了个老人,老人穿的比较寒酸,与店铺的伙计打商量,看看能不能用自己的书换一顿熏鱼吃,伙计不敢做主,也只当是骗吃骗喝的老油子,就要打发走,刚好钟鸿景看到了,就说行,把书收了,就对老人说,您呀,想吃鱼就来,有钱给钱,没钱呀,拿着您的书来换鱼吃。实在是没有钱也没有书了,您来吃也不碍事。咱们酒楼啊,做饭就是给人吃的。老人很是感激,小的时候钟鸿景识字不多,后来这买卖越做越大,自己就开始清先生教自己识字,自己家的伙计打趣说,掌柜的,你都这么厉害了,在认识字那还了得啊。

    这一认识字是真了不得喽,钟鸿景忙完了一天,总要看看书,无意中看到了一本书,正是那个寒酸的老头换熏鱼吃的那本书,钟鸿景兴致来了,就看了下去,这一看不要紧,可是入了神,这是一本炼神的奇书,越看越入迷,钟鸿景打开了修行的大门,老头去了七次,留下了七本书,后来老人再也没有去过。当钟鸿景炼神小有成就后,寻找了老人一段时间,没能找到,钟鸿景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段仙缘。后来这生意越做越大,钱财滚滚,自己除了有一点毅力,修行天赋一般,但是老子有钱啊,老子用钱砸境界,钱留着干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花,大把的花,你修行资质好,我钱多,你有师门靠山,我钱多,你有上乘秘法,我有钱。

    大天州,钱谷商行总部,装饰的富丽堂皇,与那帝王家相比,也毫不逊色。在一个大堂里,聚满很多的人,商行的二十多位长老,八位老祖,和一位当代家住,

    “我钱谷商行近两千年,我钟鸿景积累的财富冠绝这十州大地,他传承近万年的仙宫门派又如何?不过尔尔,这两千年我见过多少门派覆灭,多少门派崛起?万年的九灵宫,一夜覆灭,为何我钱谷商行只是近两千年的传承,仍然屹立在这十州大地,是战力么?不是。是钱,钱的力量是我商行不断壮大,不断强盛,我的境界怎么来的?花钱砸的,花大把大把的钱砸出来的。当我能够站在这十州大地的修行顶端的时候,钱,还有用么?”钟鸿景想起这次金灵陀螺花的争夺,想起了封灵老祖的强横,拳打仙人,敢与仙人在时宇通道叫板,敢对仙人说‘你不服啊’,多霸气。再想想自己在仙人面前的恭恭敬敬,忐忑不安。自己用三件天字品宝物去邀请贾葫芦,被拒绝,钱财宝物还有用么?沈三与张庭四人,败亡在即,给他们天字品宝物换那株金灵陀螺花,还放他们性命,他们换了么?钱财、宝物还有用么?这一刻的钟鸿景略显苍老。

    “没用了,钱财的力量是有限的,钱财再多,用不上,就等于是废物,快要饿死了,有人给你馒头,有人给你一座金山,你要哪个呀?”大堂里的气氛异常的压抑,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你们那,大多数都是我们家族嫡系培养起来的,有几位是我们邀请过来的,有几位是自己投靠过来的,你们做的都很好,家业蒸蒸日上,人畜兴旺。挺好了,我知足了。”钟鸿景有些释然。

    “我们商行,是一点点的积累起来的,生存靠的是什么?是战力,是钱财,是宝物。是那险恶的人际关系,是那推杯换盏的虚假情谊,能走到今天,何曾容易过?当年我卖那熏鱼,被一帮当地的老农拦住,管我要那过路钱,与山匪何异?找那当地的官府,你猜怎么说?哎呀,你们做生意的又不差那两个钱,与他们见识干嘛?给点打发了就好了么。后来再从那里走,每次都得交钱,偶尔的越来越高,我卖得鱼得被他们分走一半利,你说多可气?后来我拿着三百两的银子找到官老爷,就那么往桌子上一放。后来再走那里,那还有人敢拦着?没有。买卖越做越大,猪也得往肥了养吧,官老爷不在满足三百两的银子,我给他五百两,半年后我给他一千两,芝麻绿豆的小官,何曾见过一千两银子的光芒绽放?当我在县老爷家喝酒的时候,这厮去拜访,看见县老爷与我平起平坐,第一次,给我漏出了恭敬的姿态,你说多可笑?啊?我是不是应该和这县老爷说穿这厮,以当时我对县老爷的孝敬,治他死罪都不难。”老人开始来回踱步,“我没那么做,当我派人在去给他送银子,他怎么都不肯收。还与伙计说要来拜访我。这怎么成?我立马亲自把银两送过去,与其称兄道弟,还得客气的说,当年那,多亏了您,要不然哪有我的今天。哈哈哈。”钟鸿景说到这哈哈大笑起来。

    “一对母女在城外,眼看饿死,我刚好做成一笔买卖回来,身上剩下两个干饼,我走过去给了她,母女二人给我跪下磕头,孩子一边往嘴里塞干饼一边给我磕头,女人求我收留她母女二人,看着可怜,也正是我起家的时候,缺人手,能不能干活没关系,就是多两双筷子的事,母女二人都不错,那女子什么重活累活脏活,都抢着来,小女孩特别听话,有一次做买卖回来的有些晚了,大老远的就看见女人在洗衣服,小姑娘就坐在边上,听着娘亲说话,她娘亲说呀,我们娘俩呀,和别的叔叔婶婶不一样,我们是掌柜的捡回来的,咱得知恩图报,你也要跟着干活,帮搬盐袋子搬木炭,尽量多干点,别看人家坐着歇息你也歇息,那不行知道么?小姑娘也不知道懂不懂,就是一个劲的点头,当时很感动,太忙了,没顾及到她们娘俩呀,过了三年,孩子母亲的身子就累垮了,当时我已经不在老家了呀,有人主事,但是主事的偏向东家呀,觉得女人不能干活了,不能留下吃闲饭,给母女二人哄了出去,母女又流落到城外,女人再也经受不住,去了,女孩子也没了踪影,又过了三年,爷爷病重,我才赶紧回来看望爷爷,也没能想起她们母女,在老家这几天应酬不断,有叙旧的,有谈生意的,与官府打点应酬的,在一次青楼上与官老爷们喝花酒,进来了七八个姑娘,开始我还没注意,后来我发现坐在一个官老爷腿上的女子,看着怎么眼熟,竟一时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当时得与官老爷尽兴就不敢多想,第二天我又找到那女子,问询了一下,可曾见过我?女子说未曾,我说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她说大老爷您见得人多,可能与大老爷见过的人长得相似而已,当时我就回到渔场,一个个的瞧过去,总感觉少了什么人,把主事的叫过来一问,才知道事情,我才知道那女子正是当年的小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