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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见苏酒醒来,张辞也不再刻意隐藏自己的实力,本来因为苏酒在睡觉,只想以普通玩家的身份,与这些fw相处。

    现在,他摊牌了。

    张辞伸个懒腰,关节咔啪作响。

    只见他一把将消声模式的红轴键盘拽下,换上激烈模式的青轴键盘。

    键来!

    带着眼屎的双眸,微眯,犀利无比,其中仿佛蕴含滔天杀意。

    微胖身躯透露着强者的气息。

    祖安猎马人在此!

    (和谐....)

    激烈又富含节奏感的打字声,充斥不大的宿舍,张辞陶醉的表情,好像在弹奏一首优雅的交响乐。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场伟大的史诗,无数侠客从四方前来,向伟大祖安进发,将户口本压在赌桌上,开启大嘴臭时代。

    苏酒没有打扰张辞,他跳下床铺,去检查掉落在地上的圆珠笔。

    先是用脚轻轻踢了下,没有异常。

    这是一只普通的圆珠笔。

    俯身去捡,在即将触碰到笔时,苏酒又停下来,指尖有些颤抖。

    眼神微微瞪大,盯着下一秒自己动起来的圆珠笔,滚向阳台。

    速度缓慢却有力,不见半点减缓,像是有一种无形的手,在推着它。

    一直滚到距离苏酒大约两米左右,停了下来,再不肯往前一步。

    苏酒缓缓起身,原本有些含胸的他,此刻立得笔直,静静地盯着那只圆珠笔,面色默然。

    “对了。”张辞此时也因为水晶爆炸,不得不结束战争,但他气色不错,似乎保住了双亲:

    “我建议你,还是快点向邵宾道歉比较好。”他面色担忧的望向苏酒。

    张辞这一打岔,让苏酒暂且不去关心,那只有想法的圆珠笔,面向张辞问道:

    “我还没问你,我怎么得罪他了?“

    “你该问问你自己,昨晚在群里怼那个牧羊犬过不过瘾?那叫汤惜雪,是邵宾最近新找的女神,舔得可猛了。”

    说到这,张辞还发出一阵“啧啧”声,感叹邵宾的舔相,这可比追上一个女神,姿态卑微多了。

    “汤惜雪?”苏酒咀嚼了下名字,这才明悟过来:“合着那个不是傻鸟,是个傻批?我还以为是个不得志的老掉毛。”

    大多数盲目崇尚其他国度的人,基本生活都不是很体面,可又不乐意是自己的原因,反而自认为怀才不遇,倘若换个环境必然能不一样。

    “现在你知道昨晚,你说的话有多过分了吧?”

    张辞话虽如此,但神情中带着快意,他早就看群里的那个牧羊犬不顺眼,一天到晚地在学校群里发:

    “这国怎,定体问,我深思。”“自由民主国度甜美的空气。”“高贵的人道主义国度早已废除死刑,只有野蛮的国家才会有死刑这种残忍落后的刑罚。”

    这些恶心至极的东西。

    无时无刻的想借助这些,表现自己高人一等。

    只是看在是对方是个女人,又是一个学校的,否则早就叫她领略下,316嘴臭宿舍的威名。

    当然,苏酒已经代替他,向对方展示过了。

    想到这,张辞不由想像到昨晚,苏酒的一番极致嘴臭:

    “一天到晚废死废死的,您是非死不可吗?

    真要废死,我第一时间,与您家庭中的女性成员,发生些亲密的关系,就算您或您父亲不乐意,也没关系,就别怪兄弟心狠手辣了,反正没死刑。

    因为这该死的令人赞美的人道主义,我还生活的不错,有荤有素,有健身房,有图书馆,国家养我一辈子。

    等几十年后出来了,兄弟一定去祭拜您家墓地,把您全家骨灰掘出来扬了透透风,然后再进去养老。”

    这下,邵宾的新女神,可被苏酒得罪得死死的,新仇旧恨一起,可让邵宾气炸了肺。

    张辞看邵宾的架势,明白此次可不会像上次一样,大事化小了。

    于是,再次对苏酒强调道:“说真的,听我一句劝,和邵宾道个歉就行了,都是一个宿舍的,别到时他来真的。”

    苏酒仍是撇了撇嘴,不在意的问道:

    “他是富二代吗?”

    “当然不是,但你别不当回事。”张辞摇头,表情凝重道:

    “别看邵宾和我们交情不深,但他在学生会那边有好多兄弟,别的班里也有他朋友,人脉很广。”

    就这?

    这不就是初高中,后排的那些整天成群结伙,自诩社会人的大学版。

    苏酒摇头不语,张辞从他眼神中,看出来这位大神还是没放在心上,担忧地告诫道:

    “你别被小说迷了眼,真以为自己是主角,和你作对的都是官宦子弟?”

    张辞一副社会经验丰富模样。

    他从小便跟随家长在外打拼,见多了曾经自命不凡的人,被自己看不起的人,整的狼狈不堪。

    直到那时发觉,自己原来这么弱小,一点点冲突,就能让自己手足无措。

    “我跟你说,学生思维的最大毛病,就是总觉得自己的世界很宽广,不自觉的看轻很多事,但实际上,咱们的世界很小,这点矛盾,就够我们头痛很久了。“

    张辞的缺点便是好为人师,什么话题都要将自己摆在过来人的身份,循循教导一番。

    苏酒做一个静声的手势,并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知道了。

    张辞微张着嘴,剩下的话卡在喉咙,咽回去。

    只是表情仍有些遗憾,好像在叹息苏酒不听他劝告。

    心里暗想,你会后悔的。

    见苏酒不喜欢这个话题,他也不热脸贴冷屁股,将话头重新落在苏酒昨晚的话语

    回想起来,张辞还是不禁乐出声,叹道:

    “在我大汉居然有人会,无脑的认为,外国的东西都是好的?”

    张辞很不解,对于牧羊犬这种世间罕见的存在,感到匪夷所思。

    因为一百年的屈辱,压弯了炎黄的脊椎。

    苏酒没有说出这句话。

    因为这个在地球公认的事实,在这里却是个笑话。

    我大汉历经沉浮,西汉,玄汉,东汉,季汉,四开庙堂,什么场面没见过,若不是因为没有立其他国号,不然定会在史书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名单,如同顽强的翠竹。

    不就落后了点,超回来就是,蛮夷番邦,陨石警告。

    干嘛像个墙头草惹人唾弃,一点风骨也没有。

    莫不是忘了伯仲叔季,季汉这两个字的背后,是无数力挽狂澜的先烈,是几十代人的传承不灭,是无数战死的英灵,是薪火相传的诸子百家。

    这两字,就算只是放在那,都自带几分悲壮,诉说着不屈的意志:

    最后的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