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平衡感与洞察力（晚点还有一更，半小时之内）
林涛是被吵醒的。
耳中有哀嚎痛叫的声音，不时还有带着哭腔的哀求传来。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床单被褥是白色的，身上穿着一套蓝白竖条的衣服，空气里弥漫医用酒精的味道。
试着抬了抬胳膊，发现软骨状态已经消失，但手腕上的表盘还黑着，说明二妮儿还没有醒来。
“吴征把我送来的？”
他坐起身，环顾单人间病房，回忆起临昏迷前，隐约听到了吴征的喊叫。
不过此刻他没有时间去想这些。
“憋死我了。”
从之前到饭店开始，他就一直没上厕所，现在急需解决一下‘嘘嘘’问题。
然而他捂着肚子刚走下床，脚不小心绊在病床旁的矮凳子上，险些摔一个踉跄。
下一秒，他迅速收脚，踩在凳面边缘，另一只蹬在翘起来的凳子腿上，竟是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像极了马戏团的演员。
“身体感觉怪怪的。”
林涛嘀咕一句，没有多想，跳下凳子就往病房内的厕所跑。
“呼。”
嘘嘘完毕，林涛感觉浑身舒爽。
可当他提起裤子，刚要准备洗手时，眼神不经意间瞥到了洗手台的镜面上。
“嗯？”
林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模样倒是没变，但他的身上却多出来一条信息。
【超凡序列0000：扮演者、当前阶段：群演（1%）】
“这不是只有‘超频运算’状态下，才能看到的信息吗？”
林涛抬腕看看手表，二妮儿明明还在睡觉。
随后他仰起头，才发现自己忽略了重点。
这条信息是在自己身上浮现的。
“我这是......觉醒成超凡者了。”
念及至此，他取下洗手台上的一次性牙刷，包装还未拆开，他却隐约能感知到包装内部牙刷的长短、具体形状。
“洞察力？”
没有确切的词汇形容，林涛现场编了一个。
他撕开包装，把牙刷竖直立在地上，一只脚踩了上去。
镜子中，林涛看着自己像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但始终没有摔倒在地。
“平衡感。”
伸脚前探，他平稳落到地面，冷静点点头，得出结论：
洞察力和平衡感，是他觉醒超凡后，目前已知所获得的两个能力。
而那个【当前阶段：群演（1%）】，对比之前从‘五’身上发现的【吞噬（97%）】来看，应该是一个晋升途径，后续还有其他阶段。
具体如何晋升，以及他究竟是如何觉醒的，现在还不得而知。
不过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林涛有了新的发现：
病号服的扣子没有系紧，导致锁骨露了出来。
左侧锁骨下方，有一片鼠标大小的鲜红色印记。
“肯定不是胎记。”
林涛伸出手指，在红印上搓了搓，毫无反应。
“会不会是那张红色面具？”
他依稀记得，之前把‘五’杀死后，那张面具就像液体一样，融化在脸上，好像是钻进了体内。
而这个印记的颜色和椭圆形状，恰好和面具相同。
来不及再做验证，林涛忽然听到病房门打开的声音。
随后，一个熟悉的烟嗓声音响起：
“林涛？哎，人去哪了？”
“在厕所。”
林涛系好扣子，把牙刷放到台面，转身走出厕所。
病房内站着的络腮胡男人，正是吴征，他脑袋和胳膊还缠着绷带，脸肿的和包子一样，看来伤的不轻。
不过在他身上，林涛并未看到超凡者的信息条，他觉得‘洞察力’应该只能查看自己的信息，至少现阶段是这样的。
“醒了？恢复的这么快！？”
吴征看着林涛，在他身上扫量一番，惊讶道：“昨晚把你送过来的时候，你胳膊腿的都粉碎性骨折了。”
“呃......”
这句话倒是把林涛整不会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告诉吴征，是体内的‘纳米颗粒’帮他修复的身体。
然而他见吴征一拍脑门，惊叹道：
“不亏是体质潜力6.0，连自愈能力都这么强！天才啊！”
“......”林涛沉默，算是对他的判断给予‘默认’。
像是想起什么，他转而向吴征问道：
“你派来那些保护我的人呢？”
他还记得昨天带上面具后，身边所有人的情绪受到了影响，开始狂笑，包括那些调查社社员。
“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吴征收起笑脸，表情变得严肃：“你放心，周文他们都还活着，正在楼上接受治疗。”
“嗯。”林涛点点头，好像并不特别在意，他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做了，至于结果如何不是他能左右的。
好在这一结果还算理想，没有人因他而死。
但也就是说，杀‘五’的时候被社员们看到了，那么‘超频运算’的能力很可能会被发现。
倒不是他想隐藏实力，只是‘超频运算’和二妮儿的存在关乎到他...或者说，这具身体原主的身份。
结合起昨天戴上面具，看到那段女人抱着‘自己’的回忆画面，林涛总感觉这里面还藏着秘密。
在没搞清楚之前，他不打算让别人知道。
就在他思索之际，吴征突然问道：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是谁杀死敌人，救下你们的么？”
“昨天晚上......”林涛愣了一下，昨晚明明是他把‘五’杀死的，吴征怎么会这么问？
“我听周文他们说，昨晚饭店门口突然出现一个戴面具的年轻人，那个人把敌人杀死后就消失了。周文说对方看起来好像从哪见过，但不知道是谁。”
吴征顿了顿，认真看向林涛：“你认识那个青年么？”
“......”
林涛心里琢磨，‘那个人’说的不就是我么......
耳中有哀嚎痛叫的声音，不时还有带着哭腔的哀求传来。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床单被褥是白色的，身上穿着一套蓝白竖条的衣服，空气里弥漫医用酒精的味道。
试着抬了抬胳膊，发现软骨状态已经消失，但手腕上的表盘还黑着，说明二妮儿还没有醒来。
“吴征把我送来的？”
他坐起身，环顾单人间病房，回忆起临昏迷前，隐约听到了吴征的喊叫。
不过此刻他没有时间去想这些。
“憋死我了。”
从之前到饭店开始，他就一直没上厕所，现在急需解决一下‘嘘嘘’问题。
然而他捂着肚子刚走下床，脚不小心绊在病床旁的矮凳子上，险些摔一个踉跄。
下一秒，他迅速收脚，踩在凳面边缘，另一只蹬在翘起来的凳子腿上，竟是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像极了马戏团的演员。
“身体感觉怪怪的。”
林涛嘀咕一句，没有多想，跳下凳子就往病房内的厕所跑。
“呼。”
嘘嘘完毕，林涛感觉浑身舒爽。
可当他提起裤子，刚要准备洗手时，眼神不经意间瞥到了洗手台的镜面上。
“嗯？”
林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模样倒是没变，但他的身上却多出来一条信息。
【超凡序列0000：扮演者、当前阶段：群演（1%）】
“这不是只有‘超频运算’状态下，才能看到的信息吗？”
林涛抬腕看看手表，二妮儿明明还在睡觉。
随后他仰起头，才发现自己忽略了重点。
这条信息是在自己身上浮现的。
“我这是......觉醒成超凡者了。”
念及至此，他取下洗手台上的一次性牙刷，包装还未拆开，他却隐约能感知到包装内部牙刷的长短、具体形状。
“洞察力？”
没有确切的词汇形容，林涛现场编了一个。
他撕开包装，把牙刷竖直立在地上，一只脚踩了上去。
镜子中，林涛看着自己像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但始终没有摔倒在地。
“平衡感。”
伸脚前探，他平稳落到地面，冷静点点头，得出结论：
洞察力和平衡感，是他觉醒超凡后，目前已知所获得的两个能力。
而那个【当前阶段：群演（1%）】，对比之前从‘五’身上发现的【吞噬（97%）】来看，应该是一个晋升途径，后续还有其他阶段。
具体如何晋升，以及他究竟是如何觉醒的，现在还不得而知。
不过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林涛有了新的发现：
病号服的扣子没有系紧，导致锁骨露了出来。
左侧锁骨下方，有一片鼠标大小的鲜红色印记。
“肯定不是胎记。”
林涛伸出手指，在红印上搓了搓，毫无反应。
“会不会是那张红色面具？”
他依稀记得，之前把‘五’杀死后，那张面具就像液体一样，融化在脸上，好像是钻进了体内。
而这个印记的颜色和椭圆形状，恰好和面具相同。
来不及再做验证，林涛忽然听到病房门打开的声音。
随后，一个熟悉的烟嗓声音响起：
“林涛？哎，人去哪了？”
“在厕所。”
林涛系好扣子，把牙刷放到台面，转身走出厕所。
病房内站着的络腮胡男人，正是吴征，他脑袋和胳膊还缠着绷带，脸肿的和包子一样，看来伤的不轻。
不过在他身上，林涛并未看到超凡者的信息条，他觉得‘洞察力’应该只能查看自己的信息，至少现阶段是这样的。
“醒了？恢复的这么快！？”
吴征看着林涛，在他身上扫量一番，惊讶道：“昨晚把你送过来的时候，你胳膊腿的都粉碎性骨折了。”
“呃......”
这句话倒是把林涛整不会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告诉吴征，是体内的‘纳米颗粒’帮他修复的身体。
然而他见吴征一拍脑门，惊叹道：
“不亏是体质潜力6.0，连自愈能力都这么强！天才啊！”
“......”林涛沉默，算是对他的判断给予‘默认’。
像是想起什么，他转而向吴征问道：
“你派来那些保护我的人呢？”
他还记得昨天带上面具后，身边所有人的情绪受到了影响，开始狂笑，包括那些调查社社员。
“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吴征收起笑脸，表情变得严肃：“你放心，周文他们都还活着，正在楼上接受治疗。”
“嗯。”林涛点点头，好像并不特别在意，他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做了，至于结果如何不是他能左右的。
好在这一结果还算理想，没有人因他而死。
但也就是说，杀‘五’的时候被社员们看到了，那么‘超频运算’的能力很可能会被发现。
倒不是他想隐藏实力，只是‘超频运算’和二妮儿的存在关乎到他...或者说，这具身体原主的身份。
结合起昨天戴上面具，看到那段女人抱着‘自己’的回忆画面，林涛总感觉这里面还藏着秘密。
在没搞清楚之前，他不打算让别人知道。
就在他思索之际，吴征突然问道：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是谁杀死敌人，救下你们的么？”
“昨天晚上......”林涛愣了一下，昨晚明明是他把‘五’杀死的，吴征怎么会这么问？
“我听周文他们说，昨晚饭店门口突然出现一个戴面具的年轻人，那个人把敌人杀死后就消失了。周文说对方看起来好像从哪见过，但不知道是谁。”
吴征顿了顿，认真看向林涛：“你认识那个青年么？”
“......”
林涛心里琢磨，‘那个人’说的不就是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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