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或许是「五」，也可能是「零」（3K）
一走进避难所，林涛率先感觉到了熟悉的、室内外迥异的温差。
或许受到藤蔓植物的影响，整间幽暗的避难所，格外闷热潮湿，毫无寒冬季节的阴冷，更像暴雨前夕的炎夏。
之前走的匆忙，林涛此刻打量着内部环境，才意识到，这座避难所面积很大，起码在200平米以上，和李玥家的房子差不多大小。
“好腥呀，什么味道。”李玥耸了耸嗅觉灵敏的熊鼻，嫌弃地四下打量。
林涛也闻道了极其浓郁的铁腥味，这是他“出生”时没闻到过的新味道。
“男人尸体刚死不久，还热乎着，应该不是腐肉的腥臭味......也许是不知名藤蔓散发出的味道...我现在没开启“超频运算”，无法获取它的信息。”
林涛认真思考，排除可能、建立假设，然而当他感觉脚下传来刺痛，又抬眼环顾四面金属墙壁，他的心中有了定论。
“不见了。”他自语道。
“木木，什么不见了呀？”李玥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她此刻像是刚诞生的婴儿，对“世界”充满了好奇，扭着熊屁屁在避难所来回蹦跶，东摸摸又西碰碰，什么都想尝试，时不时还发出“嘻哈哈”的笑声。
“玻璃罩里的液体，还有那些乳白色颗粒，不见了......”
林涛喃喃自语，沉浸于思虑之中，没注意听李玥的问话，向前迈出几步，脚下传来“嘎吱吱”碎玻璃响动。
他走到自己的“出生点”下，金属墙孤零零挂着一台玻璃罩，他当初猜测这是培养皿。
随后，他视角平移，向其余三面金属墙看去。
每扇墙有4台玻璃皿，除却自己的，总共12台。
它们的玻璃罩全被击破，边缘碎渣不规则，使得玻璃皿整体看起来像中世纪欧洲的“铁处|女”。
由于破损严重，无法判断玻璃究竟被何种物品损坏。
“或许，“五”把它们偷走了，也可能是那个“零”。”
“总之，一定是它们所属的势力。”
林涛还记得，莲花小姑娘说过，“五”不止一次来‘铁房子’凿门，但一直没有成功......等等，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脑子似乎抽了个筋，林涛大胆假设，将一切建立起联系：
“他可能凿开门了，但在那之后，他接到了‘杀死林涛’...也就是杀我的任务，所以他连忙赶到壁垒之内，被我杀死。
“这期间，“五”显然没时间把它们运走，这样来看只有两种可能：他把那些乳白色颗粒藏在某个地方，又或者......他有帮手，在去往壁垒内之后，有人把白颗粒运走。”
“大哥哥没有把‘白颗腻’藏起来，至少我没见过那种东西。”
这时，紧紧跟在林涛屁股后面的莲花姑娘嘀咕道，由于她从没听过“颗粒”这个词语，第一次讲有些拗口。
“看来是被运走了......”林涛下意识接茬，随后忽然反应过来，对莲花姑娘说道：“花姑娘，你会读心术。”
“对不起！我不会...”
莲花小姑娘下意识跑到林涛身前，捂住他手上的脑袋，像在提防巴掌降临。
她似乎误会了林涛的意思，以为在命令自己必须会‘读心术’，否则自己就是废物，少不了一顿‘大哥哥’的毒打。
“......果然是无序生物。”
林涛看着她古怪的行为，感叹连“洞察”都分析不出她无序的行为逻辑。
“主银，您刚才思考太过投入，不经意间自言自语嘞，所以小花花才知道您说了什么，她蛮可怜，您不要打她的脑袋瓜喔。”
“我没说过要打...二妮儿你怎么也疯疯癫癫的了...”
林涛摇了摇脑袋，继续抓住重点。
他们要那些颗粒干什么？
林涛想起二妮儿的话，那些乳白小球应该是组成自己‘游戏载体’的一部分......
“他们馋我身子。”
他认真点点头，分析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谬的结论。
“算了，换种思路。”
林涛意识到，不管是藏起来还是运走，短时间内他都不可能再找到乳白色颗粒了，他可无法带入疯子的思维，去猜测颗粒的下落。
现在最稳妥的方案，就是继续搜刮避难所，看看有没有新发现......我是避难所的主人，为什么要用‘搜刮’......林涛调整好思路，用意识问道：
“二妮儿，避难所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主银，我的系统没有接驳避难所系统的权限，只有您才可以查看那些机密文件喔~”
“厉害。”林涛挑挑眉，想不到我还挺大的.....当然是指权限。
他边感叹，边向前走了数步，在一张已经断了半条桌脚的小型工作台停下，先将手中的小脑袋摆在上面，又指了指脑袋、又点了点尽头的墙壁，对莲花小姑娘说道：
“从这里，到那里，你好好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比较值钱的东西。”
“值钱？”莲花姑娘似乎对这个词语很费解。
“就是...”林涛想了想，形容道：“爆装备，看着像神话级装备的东西，全都归拢到一堆。”
“好。”她立刻心领神会，执行力爆棚，开始不放过任何角落地搜刮范围内的一切。
交代完毕，林涛又回过身，估算好大概50平米、较为简洁的空间范围之后，说道：“玥...李老板，你负责这里。”
他还是不太习惯叫李玥“小玥”、“玥玥”之类的称呼。
“木木，你在说什么呀。”
墙的角落，大白熊不知从哪淘来了一个皮箱子，笑嘻嘻地放在掌中摆弄。
“木木，我弄不开这个，你帮我打开好不好~”
“行，我看看。”
林涛觉得李玥笑声有点怪，不过他现在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箱子上。
他走上前去，仔细观察那个小皮箱，表面灰尘遍布，皮子附有薄薄的一层鳞片。
苔藓斑斑驳驳，星星般洒在鳞片之上。或许是鳞片质地坚硬，才得以让这饱经风霜的箱子毫无破损。
林涛记得，二妮儿说避难所在人类壁垒之前就已建立。
如果这箱子不是壁垒内人类放进来的，那它，起码存在了800年。
“八个世纪......”时间过于久远，他无法确切想象这一数字所代表的含义。
就在摩挲箱子表面时，林涛竟发现锁扣部位，凹进去一个椭圆形按钮，还冒着淡淡绿光。
指纹识别......八个世纪前的科技，好厉害。
“这种高科技我只在李玥家见过，而且听李玥说，这项技术被联盟官方所掌控，想购买还需要特定的审批手续，她还说，家居指纹锁最便宜，区区80万联盟币而已......”
林涛觉得，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这箱子里的东西有多重要。
想到这里，林涛连忙将十根手指挨个试了一遍，然而箱子并没有像想象中“咔哒”打开。
“这箱子，不属于我。”
“主银，有没有一种可能，您的‘载体’没有本体的指纹？”二妮儿很贴心地提醒道。
“呃，还真是。”林涛抬起手，果然发现十根手指光秃秃的，“不如用“超频运算”的蛮力凿开。”
“二......”
没等他启动超频，就听二妮儿无奈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它是虹膜解锁呢？指纹技术在800年前都烂大街了，我亲爱滴主银。”
“......”林涛一时间无力反驳，只得把箱子拿起来，对准自己眼球。
咔哒。
果然，箱子开了......
此刻，林涛无法用语言表达心中的感叹，只好竖起大拇指，认真点了点头。
当他打开箱盖，准备一窥大秘密时，却发现，里面除了半张纸片，什么也没有。
而且，那张泛黄的半张纸还有被烧焦的痕迹。
小心翼翼拿起那薄薄纸片，凭借幽绿光芒，林涛仔细阅读：
“J、JFrame，空括号......怎么全是英文。”
“什么玩意，二妮儿，你能看懂么。”
“主银，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喔。”二妮儿不太智能的说道。
“我当年四六级都过了，为什么会看不懂。”
身为一名合格的穿越者，林涛自然经历了高考、英语四六级，而且成绩不算低。
但是......这些字母单拎出来都认识，拼一块，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英语单词。
“木木，你哪里来的系统代码呀？”
这时，李玥突然夺过林涛手中的纸，嘻嘻道：
“哇呀呀，JAVA！我听我们导师说，这种技术只有联盟总部才掌握呢！”
“嘻...嘻嘻嘻...木木，我怎么，嘻嘻...”
噗——
没等李玥说完，就听皮球泄了气般的“噗”声响起，她整个人，凭空消失了！
“超频运算，启...”
毫无征兆的危机降临，林涛几乎是下意识地，要启动超频运算，他的手摸在锁骨处，猩红色光芒渐渐汇聚成面具的形状。
然而这时，二妮儿急促地提醒：
“主银不用担心，精神化实体只是突破了无序阈值，强行断开连接。”
“用您可以理解的话来描述，她受不了您所植入的精神基因，爆啦！”
或许受到藤蔓植物的影响，整间幽暗的避难所，格外闷热潮湿，毫无寒冬季节的阴冷，更像暴雨前夕的炎夏。
之前走的匆忙，林涛此刻打量着内部环境，才意识到，这座避难所面积很大，起码在200平米以上，和李玥家的房子差不多大小。
“好腥呀，什么味道。”李玥耸了耸嗅觉灵敏的熊鼻，嫌弃地四下打量。
林涛也闻道了极其浓郁的铁腥味，这是他“出生”时没闻到过的新味道。
“男人尸体刚死不久，还热乎着，应该不是腐肉的腥臭味......也许是不知名藤蔓散发出的味道...我现在没开启“超频运算”，无法获取它的信息。”
林涛认真思考，排除可能、建立假设，然而当他感觉脚下传来刺痛，又抬眼环顾四面金属墙壁，他的心中有了定论。
“不见了。”他自语道。
“木木，什么不见了呀？”李玥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她此刻像是刚诞生的婴儿，对“世界”充满了好奇，扭着熊屁屁在避难所来回蹦跶，东摸摸又西碰碰，什么都想尝试，时不时还发出“嘻哈哈”的笑声。
“玻璃罩里的液体，还有那些乳白色颗粒，不见了......”
林涛喃喃自语，沉浸于思虑之中，没注意听李玥的问话，向前迈出几步，脚下传来“嘎吱吱”碎玻璃响动。
他走到自己的“出生点”下，金属墙孤零零挂着一台玻璃罩，他当初猜测这是培养皿。
随后，他视角平移，向其余三面金属墙看去。
每扇墙有4台玻璃皿，除却自己的，总共12台。
它们的玻璃罩全被击破，边缘碎渣不规则，使得玻璃皿整体看起来像中世纪欧洲的“铁处|女”。
由于破损严重，无法判断玻璃究竟被何种物品损坏。
“或许，“五”把它们偷走了，也可能是那个“零”。”
“总之，一定是它们所属的势力。”
林涛还记得，莲花小姑娘说过，“五”不止一次来‘铁房子’凿门，但一直没有成功......等等，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脑子似乎抽了个筋，林涛大胆假设，将一切建立起联系：
“他可能凿开门了，但在那之后，他接到了‘杀死林涛’...也就是杀我的任务，所以他连忙赶到壁垒之内，被我杀死。
“这期间，“五”显然没时间把它们运走，这样来看只有两种可能：他把那些乳白色颗粒藏在某个地方，又或者......他有帮手，在去往壁垒内之后，有人把白颗粒运走。”
“大哥哥没有把‘白颗腻’藏起来，至少我没见过那种东西。”
这时，紧紧跟在林涛屁股后面的莲花姑娘嘀咕道，由于她从没听过“颗粒”这个词语，第一次讲有些拗口。
“看来是被运走了......”林涛下意识接茬，随后忽然反应过来，对莲花姑娘说道：“花姑娘，你会读心术。”
“对不起！我不会...”
莲花小姑娘下意识跑到林涛身前，捂住他手上的脑袋，像在提防巴掌降临。
她似乎误会了林涛的意思，以为在命令自己必须会‘读心术’，否则自己就是废物，少不了一顿‘大哥哥’的毒打。
“......果然是无序生物。”
林涛看着她古怪的行为，感叹连“洞察”都分析不出她无序的行为逻辑。
“主银，您刚才思考太过投入，不经意间自言自语嘞，所以小花花才知道您说了什么，她蛮可怜，您不要打她的脑袋瓜喔。”
“我没说过要打...二妮儿你怎么也疯疯癫癫的了...”
林涛摇了摇脑袋，继续抓住重点。
他们要那些颗粒干什么？
林涛想起二妮儿的话，那些乳白小球应该是组成自己‘游戏载体’的一部分......
“他们馋我身子。”
他认真点点头，分析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谬的结论。
“算了，换种思路。”
林涛意识到，不管是藏起来还是运走，短时间内他都不可能再找到乳白色颗粒了，他可无法带入疯子的思维，去猜测颗粒的下落。
现在最稳妥的方案，就是继续搜刮避难所，看看有没有新发现......我是避难所的主人，为什么要用‘搜刮’......林涛调整好思路，用意识问道：
“二妮儿，避难所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主银，我的系统没有接驳避难所系统的权限，只有您才可以查看那些机密文件喔~”
“厉害。”林涛挑挑眉，想不到我还挺大的.....当然是指权限。
他边感叹，边向前走了数步，在一张已经断了半条桌脚的小型工作台停下，先将手中的小脑袋摆在上面，又指了指脑袋、又点了点尽头的墙壁，对莲花小姑娘说道：
“从这里，到那里，你好好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比较值钱的东西。”
“值钱？”莲花姑娘似乎对这个词语很费解。
“就是...”林涛想了想，形容道：“爆装备，看着像神话级装备的东西，全都归拢到一堆。”
“好。”她立刻心领神会，执行力爆棚，开始不放过任何角落地搜刮范围内的一切。
交代完毕，林涛又回过身，估算好大概50平米、较为简洁的空间范围之后，说道：“玥...李老板，你负责这里。”
他还是不太习惯叫李玥“小玥”、“玥玥”之类的称呼。
“木木，你在说什么呀。”
墙的角落，大白熊不知从哪淘来了一个皮箱子，笑嘻嘻地放在掌中摆弄。
“木木，我弄不开这个，你帮我打开好不好~”
“行，我看看。”
林涛觉得李玥笑声有点怪，不过他现在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箱子上。
他走上前去，仔细观察那个小皮箱，表面灰尘遍布，皮子附有薄薄的一层鳞片。
苔藓斑斑驳驳，星星般洒在鳞片之上。或许是鳞片质地坚硬，才得以让这饱经风霜的箱子毫无破损。
林涛记得，二妮儿说避难所在人类壁垒之前就已建立。
如果这箱子不是壁垒内人类放进来的，那它，起码存在了800年。
“八个世纪......”时间过于久远，他无法确切想象这一数字所代表的含义。
就在摩挲箱子表面时，林涛竟发现锁扣部位，凹进去一个椭圆形按钮，还冒着淡淡绿光。
指纹识别......八个世纪前的科技，好厉害。
“这种高科技我只在李玥家见过，而且听李玥说，这项技术被联盟官方所掌控，想购买还需要特定的审批手续，她还说，家居指纹锁最便宜，区区80万联盟币而已......”
林涛觉得，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这箱子里的东西有多重要。
想到这里，林涛连忙将十根手指挨个试了一遍，然而箱子并没有像想象中“咔哒”打开。
“这箱子，不属于我。”
“主银，有没有一种可能，您的‘载体’没有本体的指纹？”二妮儿很贴心地提醒道。
“呃，还真是。”林涛抬起手，果然发现十根手指光秃秃的，“不如用“超频运算”的蛮力凿开。”
“二......”
没等他启动超频，就听二妮儿无奈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它是虹膜解锁呢？指纹技术在800年前都烂大街了，我亲爱滴主银。”
“......”林涛一时间无力反驳，只得把箱子拿起来，对准自己眼球。
咔哒。
果然，箱子开了......
此刻，林涛无法用语言表达心中的感叹，只好竖起大拇指，认真点了点头。
当他打开箱盖，准备一窥大秘密时，却发现，里面除了半张纸片，什么也没有。
而且，那张泛黄的半张纸还有被烧焦的痕迹。
小心翼翼拿起那薄薄纸片，凭借幽绿光芒，林涛仔细阅读：
“J、JFrame，空括号......怎么全是英文。”
“什么玩意，二妮儿，你能看懂么。”
“主银，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喔。”二妮儿不太智能的说道。
“我当年四六级都过了，为什么会看不懂。”
身为一名合格的穿越者，林涛自然经历了高考、英语四六级，而且成绩不算低。
但是......这些字母单拎出来都认识，拼一块，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英语单词。
“木木，你哪里来的系统代码呀？”
这时，李玥突然夺过林涛手中的纸，嘻嘻道：
“哇呀呀，JAVA！我听我们导师说，这种技术只有联盟总部才掌握呢！”
“嘻...嘻嘻嘻...木木，我怎么，嘻嘻...”
噗——
没等李玥说完，就听皮球泄了气般的“噗”声响起，她整个人，凭空消失了！
“超频运算，启...”
毫无征兆的危机降临，林涛几乎是下意识地，要启动超频运算，他的手摸在锁骨处，猩红色光芒渐渐汇聚成面具的形状。
然而这时，二妮儿急促地提醒：
“主银不用担心，精神化实体只是突破了无序阈值，强行断开连接。”
“用您可以理解的话来描述，她受不了您所植入的精神基因，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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