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炮艇，在港口停靠时，是不带弹药的，玩家们得自己到弹药库房取。一艘船的一玩家不多，所取来的炮弹也不多。两艘船的炮弹加一起也不多。
反舰导弹？他们抬不动，就是抬得动，没专业人员，也装不了。因为反舰导弹这玩意要求很高，出箱前要以经过专业电工用表测量一次，符合要求了，再吊装。吊装也是要专业人员来做的，碰撞一点，昂贵的导弹可能就废了。吊装到位后，还是要专业的电工对其进行电源联接，联接毕后，通电，再用电表测一次，合格了，才能用。
这一系列，都有严格的操作规范，玩家没那种技能，要是有，他们也不会是玩家了，他们是他们国家的宝贝。
现实世界中，有专业的炮手和航海家通过手机指点他们。
经幻境洗礼过的玩家，都是准一流的高手，他们的学习快到让人震惊：通常一个熟练的炮手培训要两年，他们在短短五小时内的学习就达到了五年老水手的水准。这种现象让现实世界的人警惕：“让这群人出来，那……我们的世界还是不是我们的世界？”
“盟主”向九号发来信息，要求她不要再杀人。
九号没回复。
“盟主”向那些要报复的玩家去指令，要求他们停止报复。
那些玩家同样没回复。
“盟主”在找那些暗藏的炮手和航海家，没找到。后来找到了，那些炮手和航海专家自称自己属于“复仇者联盟”成员。
“复仇者联盟”是一个民间组织，其成员全在西方国家民众中，他们打算靠自己的力量和即将出现的幻境搏斗，象《复仇者联盟·2》那样，单挑灭霸的宇宙大军。
同时，他们对九号及其他作家的小说人物不信任，他们认为那是幻境做出来的，是幻境的一部分，是非我族类……他们的想法是：拯救人类必须是西方的玩家才能进行，非西方玩家，不太有资格拯救人类……他们的想法很好，也没多大问题，士气也很高。
掌上明珠号。我一直在船舱中不出来，九号叫过几次，后来不叫了，她直接将饭菜放在舱室门口。
到俄国地界，九号也不停，她用船上广播通知我：“海上风浪不大，我们的燃料够穿越北令海峡。”
我还是捂着被子躺上床上。
她又用广播通知我：“我们后方一百海里，两艘船只在追杀我们。”
我还是不理。
她又用广播通知我：“敌船距我七十海里。”
我还是不理。
直到她又用广播通知我：“敌船距我二十海里。”
我坐了起来，点上一支烟。
她又用广播通知我：“敌船距我十五海里，已探测到他们在用雷达对我扫描。”
我提枪走到驾驶室，驾驶室内是空无一人，九号不在这里，她还坐在船舱的豪华酒吧内上网。我猜想她可能是上网，也可能是看电影，她是远程摇控开船的。这掌上明珠号的自动化很高，多系统是由电脑控制。
我走到手轮前向外望去，驾驶室四周的玻璃都是白雾雾的一遍，根本看不到外面，用手擦也擦不去，结霜雾的地方是在外面。
这时九号也走到驾驶室来了，一身珠光宝气，她戴着大钻的项链及手表，身上有香水味。
我又点了支烟，猛吸一口，将枪机拉了一下，将子弹推入膛。
九号嘲笑讽：“他们现在用雷达扫描我们。”
我问：“都是什么人？”
九号不屑：“复仇联盟的人。”
我微呆，跟着就知道她在说笑，望了她一眼，又看雷达屏幕。
屏幕上的信号符号，我看不懂，也不想问，便走出驾驶室来到船尾，向后望去，大雾茫茫的黑夜什么也看不见。
而甲板上已铺了一层薄薄的霜雪，栏杆上都挂了冰柱，海水中时不时能见到漂浮的浮冰从船边过，很冷。
九号用广播说道：“现在敌船相距我十四海里。我能看到他们，有延迟，延迟三秒。他们计划在四海里的距离上开炮。他们的炮是76毫米的舰炮。一艘船是十发，一艘是八发。”
十四海里，远得很。我们是同向走的，他们要追近到四海里，那也要一两个小时。
我回房间拿了被子披在身上，又上了驾驶室室，拿了水壶烧水泡方便面，顺便泡一壶茶。
这时我才感觉到全身酸软，没什么力气，躺了好几天，还是感觉想要躺，几天来，我没吃什么东西，这时却也不想吃，这晕船搞的。
晕船，记得我还小时，听大人们聊天时说过晕船：他说：“六几年当兵那时，我们部队从广州上船到海南岛。船一出海，所有人都在吐，没一个站得稳。”我们还小，在一旁听了都是哈哈笑，我们想不通，坐船不是很好玩吗？怎么会吐？现在……我是一上船就吐到现在，豪华游艇都阻止不了我的吐，毫无浪漫可言。
九号说她能看到敌手，这是真的，她能入侵现实世界的网络，她在网络上看到敌手，延迟两秒，她掌握的信息宽多了。只是对方是炮艇，比我们快……
还有，她从现实世界的网络出来，那她对现实世界是有多失望？这几天，她不会只是看其他玩家的行踪，她对那些玩家是不感兴趣的，她会用“九号”这个名字上网与人讨论幻境，发表对幻境的见解。那她肯定会被一些喷子喷得体无完肤。
事实如我猜的一样，她的确被人喷得体无完肤，被喷还是小事，她是被辱骂到狗血淋头。
她怒到极点，把辱骂她的人的一切信息一一暴了出来，并扬言：“我会去找你们的！知道我为了让你们看到这些，我费了多大力吗？我黑了你们整个地球的低端网络！”
她的性格，没情绪则好办，一但有情绪，那就是叛逆。用她先前的话来评价现实世界：“一群欠杀的家伙！”那时，她还只是说说。现在，她说都不说了，脸上一直是冷笑。她要是出去了，整个世界都欠杀。
还有，九号与我单独相处时，她是安静的，当与人逐渐接触了，与多人接触了，她会越来越躁动，冷笑在她脸上越来越多，她的狡兔动作越来越频繁，她是有情绪的，杀人的情绪。
我按她不住，而且我是越来越怕她，她是我小说的人物，我创造的，我害怕她。
我从船舱里出来，和她对视，到现在，没超过两次。
我的眼光只在她脖子以下停留，我看到的是她戴的大钻石项链和她左手上的手表。
还有，她身上的香水味一到我鼻子，我就停脚步不前，或是退一步，保持着一米五以上的距离。
我在吃方便面时，我见她拿我的MP7在拆散摆弄，摆弄完后又组装起来。我也装看不见，她就是在无聊的在玩。
那枪的子弹不多了，本来还剩下最后一排子弹，做广告时又打出去了多发，这时，是二十三发。
这MP7的子弹非常的不走寻常路，4.6毫米的，与所有枪械的弹药都不通用，这是枪械市场的大忌。
但它的确是把好枪，后座力不大，子弹初速达到了700米每秒，穿透力极强，弹夹都是是四十发装弹。它的口径虽然怪异，却打开了国际市场，现在多个国家的执法部门已装备它。
武器其实是政治的延伸，比MP7好或者同等的有，人家开不了市场，一部分原因还是在政治和经济的影响上比不上德国。
等我是硬吃完了那碗方便面，叼了支烟，泡了一杯茶，拿起我的MP7挂在肩上，再披着被子，端着茶杯，走出驾驶室，来到船顶的雷达旁，喝上一口，向船尾望去。
还是夜茫茫，雾茫茫，什么也看不见。
九号通过广播说：“敌船距我四海里，他们打开了火控雷达。他们要开炮了。正前方，十二海里是阿拉斯加。阿拉斯加方向有快艇驶出，也是‘复仇联盟’的人。”
我想问这个“复仇联盟”是什么，但没问，总不可能是美国队长那个复仇联盟吧。
美国队长他们现在在黑寡妇的带领下正与寂静岭中的小女巫苦战，真正的复仇者联盟在小女巫的攻击下，是节节败退，损兵折将。这是一场科技、外星文明技术与地球远古宗教异能量巫术的对战。现代技术与外星技术被地球远古巫术按在地上摩擦。复仇联盟众多高手敌不过一个被烧伤百分之九十八的十四岁残疾小女孩女巫。
绿巨大人，他被怨念小女巫黑化到野兽收为已用了！不要奇怪，怨念小女巫创造的就是野兽黑暗世界。
那个号称闭着眼也能把高尔夫球打进一百二十米洞的那个神射手，已经被怪物烤熟分食了。连同他一起的还有号称拥有混沌魔法力的红绯女巫，混沌魔法与怨念魔法一撞，混沌魔法被烤了，长得漂亮也被叉子叉在火上烧烤了。
寂静岭，内心恐惧的世界，它就这样，这只是它的一般特性。
真正的复仇联盟的损兵折将，吓退许多要前往寂静岭的人，他们都在半途停船停车了，基本上是都掉头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有时在想：“我们真正的幻境敌人也许并不是生化危机中的僵尸！我们真正的敌手其实是寂静岭！生化危机只是婴儿，寂静岭才是妇人！幻境要我们带出去的其时是婴儿。”
“你在害怕！”九号走到我身后。
我点了烟，吸上一口，停了片刻，喝一口茶说道：“不是，我只是讨厌你那根项链。我记得，我们没有花钱买它。”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大钻石的项链，接着咯咯咯地笑了一阵说道：“为什么？”
我说道：“它没是我们出钱买来的，也没是我们做出来的。是我们是偷的。”
九号还是笑，她问：“有区别吗？”
我叼起烟：“有，区别在于，……你配不配戴它。”
她侧头问我：“什么意思？”
我还没回答，一声尖锐的啸声就扑到，呼地一声从我们头顶上飞过，穿入在‘掌上明珠’号的前方的浓雾中。
啸声带来的强风将我晃了晃，我条件反射的趴在甲板上，嘴上的香烟烫了我的嘴。
过好一会才听到船尾方才传来一声轻微的轰声，显然是敌船在开炮，第一炮打高了些，炮弹从我们上方两米处飞过。
四海里的距离，也就是七点二公里，黑夜浓雾中，他们火控雷达锁定了“掌上明珠”号，雷达计算机计算着我们的航速，也计算着他们自己的航速，再计算着弹道，计算着风速，计算着艇身因航行而产生的震动误差，炮管自行的进行仰角微调。当火控雷达的屏幕上的“掌上明珠”号成红色时。他们按下炮键。炮弹每秒七百米速度飞行了十秒，到“掌上明珠”号，他们打高了两米。
九号还是在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从甲板上站起来，说道：“你……算了！我不知该怎么对你说！我嘴笨！你自己去悟！”说完我下到船舱去了。
“复仇联盟”的人打了一炮后，没再打第二炮。现实世界的炮手向他们支招：“再追！对方走Z形机动！它的速度慢下来了！近到一海里再打！一发！只要一发命中，就可以打停它！只要不让它上岸！我们就赢了！”
炮艇上的人不解，问：“赢什么？”
现实世界的炮手语塞，一心急说漏嘴了，原来他们的老板要他们击沉“掌上明珠”号，只是不想让中国队先登陆美洲，他们都下注了。
全世界数十亿美元在博彩公司进出，暗箱操作用上了大炮。只是在幻境中的“复仇联盟”的玩家不知道而已，他们只是在玩复仇游戏。
一海里，很快就追近，九号还是站在船顶，第二发炮弹呼啸着过来了，它飞行约三秒。
三秒够“掌上明珠”号走出三十五米。九号在对方炮弹出炮口一秒，就调整了航向，由航向46调到航向100。就是转了个弯。
三秒后，敌艇的那发炮弹从“掌上明珠”号左舷十八米呼啸掠过，打在左前方五百米处，由于入水角度小，形成了跳弹，高速动能释放力量的展现，非常壮观。
当然，大雾黑夜，落弹点，我们是看不见的，但现实世界的人能看见，他们是除了极少数人外，绝大多数人都在狂呼：“过瘾！”还纷纷问：“能不能再下？我再压五百！赌‘载人出海一去翻沉不返号’沉！”
反舰导弹？他们抬不动，就是抬得动，没专业人员，也装不了。因为反舰导弹这玩意要求很高，出箱前要以经过专业电工用表测量一次，符合要求了，再吊装。吊装也是要专业人员来做的，碰撞一点，昂贵的导弹可能就废了。吊装到位后，还是要专业的电工对其进行电源联接，联接毕后，通电，再用电表测一次，合格了，才能用。
这一系列，都有严格的操作规范，玩家没那种技能，要是有，他们也不会是玩家了，他们是他们国家的宝贝。
现实世界中，有专业的炮手和航海家通过手机指点他们。
经幻境洗礼过的玩家，都是准一流的高手，他们的学习快到让人震惊：通常一个熟练的炮手培训要两年，他们在短短五小时内的学习就达到了五年老水手的水准。这种现象让现实世界的人警惕：“让这群人出来，那……我们的世界还是不是我们的世界？”
“盟主”向九号发来信息，要求她不要再杀人。
九号没回复。
“盟主”向那些要报复的玩家去指令，要求他们停止报复。
那些玩家同样没回复。
“盟主”在找那些暗藏的炮手和航海家，没找到。后来找到了，那些炮手和航海专家自称自己属于“复仇者联盟”成员。
“复仇者联盟”是一个民间组织，其成员全在西方国家民众中，他们打算靠自己的力量和即将出现的幻境搏斗，象《复仇者联盟·2》那样，单挑灭霸的宇宙大军。
同时，他们对九号及其他作家的小说人物不信任，他们认为那是幻境做出来的，是幻境的一部分，是非我族类……他们的想法是：拯救人类必须是西方的玩家才能进行，非西方玩家，不太有资格拯救人类……他们的想法很好，也没多大问题，士气也很高。
掌上明珠号。我一直在船舱中不出来，九号叫过几次，后来不叫了，她直接将饭菜放在舱室门口。
到俄国地界，九号也不停，她用船上广播通知我：“海上风浪不大，我们的燃料够穿越北令海峡。”
我还是捂着被子躺上床上。
她又用广播通知我：“我们后方一百海里，两艘船只在追杀我们。”
我还是不理。
她又用广播通知我：“敌船距我七十海里。”
我还是不理。
直到她又用广播通知我：“敌船距我二十海里。”
我坐了起来，点上一支烟。
她又用广播通知我：“敌船距我十五海里，已探测到他们在用雷达对我扫描。”
我提枪走到驾驶室，驾驶室内是空无一人，九号不在这里，她还坐在船舱的豪华酒吧内上网。我猜想她可能是上网，也可能是看电影，她是远程摇控开船的。这掌上明珠号的自动化很高，多系统是由电脑控制。
我走到手轮前向外望去，驾驶室四周的玻璃都是白雾雾的一遍，根本看不到外面，用手擦也擦不去，结霜雾的地方是在外面。
这时九号也走到驾驶室来了，一身珠光宝气，她戴着大钻的项链及手表，身上有香水味。
我又点了支烟，猛吸一口，将枪机拉了一下，将子弹推入膛。
九号嘲笑讽：“他们现在用雷达扫描我们。”
我问：“都是什么人？”
九号不屑：“复仇联盟的人。”
我微呆，跟着就知道她在说笑，望了她一眼，又看雷达屏幕。
屏幕上的信号符号，我看不懂，也不想问，便走出驾驶室来到船尾，向后望去，大雾茫茫的黑夜什么也看不见。
而甲板上已铺了一层薄薄的霜雪，栏杆上都挂了冰柱，海水中时不时能见到漂浮的浮冰从船边过，很冷。
九号用广播说道：“现在敌船相距我十四海里。我能看到他们，有延迟，延迟三秒。他们计划在四海里的距离上开炮。他们的炮是76毫米的舰炮。一艘船是十发，一艘是八发。”
十四海里，远得很。我们是同向走的，他们要追近到四海里，那也要一两个小时。
我回房间拿了被子披在身上，又上了驾驶室室，拿了水壶烧水泡方便面，顺便泡一壶茶。
这时我才感觉到全身酸软，没什么力气，躺了好几天，还是感觉想要躺，几天来，我没吃什么东西，这时却也不想吃，这晕船搞的。
晕船，记得我还小时，听大人们聊天时说过晕船：他说：“六几年当兵那时，我们部队从广州上船到海南岛。船一出海，所有人都在吐，没一个站得稳。”我们还小，在一旁听了都是哈哈笑，我们想不通，坐船不是很好玩吗？怎么会吐？现在……我是一上船就吐到现在，豪华游艇都阻止不了我的吐，毫无浪漫可言。
九号说她能看到敌手，这是真的，她能入侵现实世界的网络，她在网络上看到敌手，延迟两秒，她掌握的信息宽多了。只是对方是炮艇，比我们快……
还有，她从现实世界的网络出来，那她对现实世界是有多失望？这几天，她不会只是看其他玩家的行踪，她对那些玩家是不感兴趣的，她会用“九号”这个名字上网与人讨论幻境，发表对幻境的见解。那她肯定会被一些喷子喷得体无完肤。
事实如我猜的一样，她的确被人喷得体无完肤，被喷还是小事，她是被辱骂到狗血淋头。
她怒到极点，把辱骂她的人的一切信息一一暴了出来，并扬言：“我会去找你们的！知道我为了让你们看到这些，我费了多大力吗？我黑了你们整个地球的低端网络！”
她的性格，没情绪则好办，一但有情绪，那就是叛逆。用她先前的话来评价现实世界：“一群欠杀的家伙！”那时，她还只是说说。现在，她说都不说了，脸上一直是冷笑。她要是出去了，整个世界都欠杀。
还有，九号与我单独相处时，她是安静的，当与人逐渐接触了，与多人接触了，她会越来越躁动，冷笑在她脸上越来越多，她的狡兔动作越来越频繁，她是有情绪的，杀人的情绪。
我按她不住，而且我是越来越怕她，她是我小说的人物，我创造的，我害怕她。
我从船舱里出来，和她对视，到现在，没超过两次。
我的眼光只在她脖子以下停留，我看到的是她戴的大钻石项链和她左手上的手表。
还有，她身上的香水味一到我鼻子，我就停脚步不前，或是退一步，保持着一米五以上的距离。
我在吃方便面时，我见她拿我的MP7在拆散摆弄，摆弄完后又组装起来。我也装看不见，她就是在无聊的在玩。
那枪的子弹不多了，本来还剩下最后一排子弹，做广告时又打出去了多发，这时，是二十三发。
这MP7的子弹非常的不走寻常路，4.6毫米的，与所有枪械的弹药都不通用，这是枪械市场的大忌。
但它的确是把好枪，后座力不大，子弹初速达到了700米每秒，穿透力极强，弹夹都是是四十发装弹。它的口径虽然怪异，却打开了国际市场，现在多个国家的执法部门已装备它。
武器其实是政治的延伸，比MP7好或者同等的有，人家开不了市场，一部分原因还是在政治和经济的影响上比不上德国。
等我是硬吃完了那碗方便面，叼了支烟，泡了一杯茶，拿起我的MP7挂在肩上，再披着被子，端着茶杯，走出驾驶室，来到船顶的雷达旁，喝上一口，向船尾望去。
还是夜茫茫，雾茫茫，什么也看不见。
九号通过广播说：“敌船距我四海里，他们打开了火控雷达。他们要开炮了。正前方，十二海里是阿拉斯加。阿拉斯加方向有快艇驶出，也是‘复仇联盟’的人。”
我想问这个“复仇联盟”是什么，但没问，总不可能是美国队长那个复仇联盟吧。
美国队长他们现在在黑寡妇的带领下正与寂静岭中的小女巫苦战，真正的复仇者联盟在小女巫的攻击下，是节节败退，损兵折将。这是一场科技、外星文明技术与地球远古宗教异能量巫术的对战。现代技术与外星技术被地球远古巫术按在地上摩擦。复仇联盟众多高手敌不过一个被烧伤百分之九十八的十四岁残疾小女孩女巫。
绿巨大人，他被怨念小女巫黑化到野兽收为已用了！不要奇怪，怨念小女巫创造的就是野兽黑暗世界。
那个号称闭着眼也能把高尔夫球打进一百二十米洞的那个神射手，已经被怪物烤熟分食了。连同他一起的还有号称拥有混沌魔法力的红绯女巫，混沌魔法与怨念魔法一撞，混沌魔法被烤了，长得漂亮也被叉子叉在火上烧烤了。
寂静岭，内心恐惧的世界，它就这样，这只是它的一般特性。
真正的复仇联盟的损兵折将，吓退许多要前往寂静岭的人，他们都在半途停船停车了，基本上是都掉头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有时在想：“我们真正的幻境敌人也许并不是生化危机中的僵尸！我们真正的敌手其实是寂静岭！生化危机只是婴儿，寂静岭才是妇人！幻境要我们带出去的其时是婴儿。”
“你在害怕！”九号走到我身后。
我点了烟，吸上一口，停了片刻，喝一口茶说道：“不是，我只是讨厌你那根项链。我记得，我们没有花钱买它。”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大钻石的项链，接着咯咯咯地笑了一阵说道：“为什么？”
我说道：“它没是我们出钱买来的，也没是我们做出来的。是我们是偷的。”
九号还是笑，她问：“有区别吗？”
我叼起烟：“有，区别在于，……你配不配戴它。”
她侧头问我：“什么意思？”
我还没回答，一声尖锐的啸声就扑到，呼地一声从我们头顶上飞过，穿入在‘掌上明珠’号的前方的浓雾中。
啸声带来的强风将我晃了晃，我条件反射的趴在甲板上，嘴上的香烟烫了我的嘴。
过好一会才听到船尾方才传来一声轻微的轰声，显然是敌船在开炮，第一炮打高了些，炮弹从我们上方两米处飞过。
四海里的距离，也就是七点二公里，黑夜浓雾中，他们火控雷达锁定了“掌上明珠”号，雷达计算机计算着我们的航速，也计算着他们自己的航速，再计算着弹道，计算着风速，计算着艇身因航行而产生的震动误差，炮管自行的进行仰角微调。当火控雷达的屏幕上的“掌上明珠”号成红色时。他们按下炮键。炮弹每秒七百米速度飞行了十秒，到“掌上明珠”号，他们打高了两米。
九号还是在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从甲板上站起来，说道：“你……算了！我不知该怎么对你说！我嘴笨！你自己去悟！”说完我下到船舱去了。
“复仇联盟”的人打了一炮后，没再打第二炮。现实世界的炮手向他们支招：“再追！对方走Z形机动！它的速度慢下来了！近到一海里再打！一发！只要一发命中，就可以打停它！只要不让它上岸！我们就赢了！”
炮艇上的人不解，问：“赢什么？”
现实世界的炮手语塞，一心急说漏嘴了，原来他们的老板要他们击沉“掌上明珠”号，只是不想让中国队先登陆美洲，他们都下注了。
全世界数十亿美元在博彩公司进出，暗箱操作用上了大炮。只是在幻境中的“复仇联盟”的玩家不知道而已，他们只是在玩复仇游戏。
一海里，很快就追近，九号还是站在船顶，第二发炮弹呼啸着过来了，它飞行约三秒。
三秒够“掌上明珠”号走出三十五米。九号在对方炮弹出炮口一秒，就调整了航向，由航向46调到航向100。就是转了个弯。
三秒后，敌艇的那发炮弹从“掌上明珠”号左舷十八米呼啸掠过，打在左前方五百米处，由于入水角度小，形成了跳弹，高速动能释放力量的展现，非常壮观。
当然，大雾黑夜，落弹点，我们是看不见的，但现实世界的人能看见，他们是除了极少数人外，绝大多数人都在狂呼：“过瘾！”还纷纷问：“能不能再下？我再压五百！赌‘载人出海一去翻沉不返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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