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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救回去了,好好待着养伤

    若不是想在战场上亲手了结西离圣华的性命,让其他三国人睁大眼睛看看,即使是四国之中最强大的离国,胆敢主动犯容国者,必将付出江山倾覆的代价。

    慕容青曼早就一把毒药、或是一剑杀了西离圣华,又怎会给这样的人渣再喘息的机会。

    天黑,永远比天亮好办事。

    所以,她在等合适的时机。

    等待的过程中,慕容青曼把西离圣华这边的士兵人数、兵器装备等其他事情,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风北宁所在的军狱里,关着的人并不多。

    她绕了一圈,只发现了昏死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谭更这么一个容国人。

    对方也是血肉模糊,辨不清容貌。

    若不是容国人和离国人在长相上有所差异,还有她记忆好,对谭更还算熟悉,不然就连她也很难认出对方。

    至于那些同风北宁和谭更一起被抓的容国士兵,怕是浪费粮食,早已被离国士兵所杀。

    想到这,她衣袖中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也更硬了。

    一直等到深夜,慕容青曼才动手。

    弄晕了那个偷摸给风北宁吃食的士兵头头,军狱里的其他离国守卫,皆被她用毒结束掉了。

    她立即砍断风北宁身上的铁链,把他抱进青落镯的空间里,随手拿了一件她的外衣,铺在溪流旁边的草地上,然后把风北宁放上去。

    然后又把谭更抱进来。

    她从木屋拿出那颗极难炼制成功的丹药,放进风北宁的嘴里。

    可他的喉咙丝毫未动,他并没有吞咽。

    她又给他喂了点水,想让他把药和水一起咽下去。

    可陷入昏迷的他,也不喝水,水都顺着他嘴唇和脖子流出来了。

    无奈,她也只能拿起一旁的杯子,把水含在自己嘴里,跪坐在一旁,弯下腰身,然后嘴对嘴喂他。

    喂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这样喂下去也不是办法。

    于是她在用嘴给他喂水的同时,快速用牙齿狠狠咬了风北宁的嘴唇。

    “嗯……”可能因为疼的厉害,本来陷入昏迷的风北宁却有了些意识,但眼睛并未睁开。

    随着他开口闷哼了一声,那丹药和水,一起被他吞进肚子里。

    为了抓紧时间,她又直接用嘴把杯子里的水,尽数喂给他。

    喂完水,她皱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风北宁和谭更,叹了一口气。

    除了是容国女帝外,此时的她更是一名大夫。

    这两人皆是为了捍卫她的江山,几乎因伤而起,她又犹豫什么。

    只沉思了片刻,慕容青曼便站起身,拿起石桌上平常放置的剪刀,把两人的衣服全都剪开,扔至一旁。

    给两人诊完脉,简单清洗完两人的伤口和身体上的血迹和脏污,又在伤口上抹完药,才又拿了两套男装,给两人穿上。

    但穿衣服,就不像脱衣服那么简单了,而且两人都遍体鳞伤。

    顺手先给谭更穿好,她才给风北宁穿。

    给风北宁穿下身的衣服时,却发现对方……

    What?

    男人睡着时,早上那样无可厚非。

    现在可是深夜。

    慕容青曼停下手中动作,凝视风北宁的脸。

    自然也就发现他因心虚而轻微颤抖的睫毛。

    她轻笑一声,调侃道:“风北宁,看来你伤的还是不够重?你该庆幸,西离圣华没有把你变成太监。”

    风北宁知道自己被发现,身子一抖。

    随后便勉强着睁开了双眼,只看了她一眼,便又紧紧闭上,不敢再与她对视。

    慕容青曼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处理好两人,便用药直接让两人昏的彻彻底底。

    然后出了空间,小心翼翼逃出离国军营,便抄小路,策马奔腾往容国南境城内赶。

    隔日一大早,西离圣华便收到风北宁被救走的消息。

    他立即带人出去追,奈何追了一半路程,依旧没发现任何踪迹。

    不得已,也只能撤回去。

    在离国军营内大发了一通脾气。

    两日后,慕容青曼便回到了南境城内、风北宁的将军府。

    把风北宁和谭更安顿好后,才回到自己房间,好好地睡了一觉。

    直到天黑时才醒来。

    慕容青曼一睁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谢落衍在望着她发呆。

    她坐起身,拉过他的手放在手里摩擦了几下,慵懒道:“发什么呆呢?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谢落衍垂了一下眸,瞬间掩饰掉自己的真实情绪,然后抬头看她,脸红道:“在想青青,累吗?”

    在想什么呢?

    在想风北宁因为容国、因为她变成如今的样子,她的心,会不会动摇呢?

    如此一来,她和风北宁之间,一辈子都会有所牵绊。

    “还行。”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再睡会?现在要吃吗?”

    慕容青曼点头:“嗯,吃完饭,和我一起去看看风北宁。”

    “好。”

    谢落衍没有告诉她,其实在她睡着期间,他已经看过风北宁了。

    而且在对方的房间里,望着对方的那张因交错的伤痕而彻底毁容的脸,也发呆了很久。

    两人吃完饭,一起去了风北宁的房间。

    容二刚把熬好的瘦肉粥端来,风北宁就醒了。

    看到背对着他而战的慕容青曼,便挣扎着要起来。一时忘记自己的双手早已被挑断了手筋,疼的厉害,不由得猛哼一声。“嘶……”

    “好好躺着,起来做什么。”慕容青曼急忙走到他跟前,小心轻抬他的双手,仔细看了看。“不记得你两手的手筋都被挑断了吗?现在还敢用力?手不想要了?”

    面对她明显的担忧,风北宁心底划过一股暖流。

    那颗冰凉又低沉的心终于又热腾起来。

    他低头,一副乖顺的样子回答:“刚睡醒,一时忘记了。臣因身体原因无法起来行礼,还请陛下恕罪。”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湿润的眼眶。

    慕容青曼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太急了,也以为他因他的全身伤势而沮丧,语气故意温柔了不少,带着安抚的意味: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那些虚礼?以后见了我,除了在朝堂,不必行礼。好好待着,养好伤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