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人族秘史
“敢问宫主，此地是何处？”
“你是问我道天宫还是这片大陆？”
“这片大陆。”虽然眼前的女子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不过陈安可不会傻到真的去打探别人的宗门，随意打探别人的宗门可是大忌。
“此方本没有名字，后来生灵称为逐天流域，众生灵生息的地方。”
“额？这里不是洪荒大陆吗？”陈安错愕，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穿越到洪荒世界了。
“不是。”程舒摇头，随后伸出纤纤玉指，指着一个方向，缓缓开口：“如果你要找洪荒大陆，可以沿着这个方向一直走。只是以你凡人的脚力，就是走上无数个会元，也走不了万万亿分之一的路程。”
“是，我愿意带你走过去。”兮儿举手请命。
程舒瞟了她一眼，后者谄眉，收回小手站回身后。
听兮儿这么一说，陈安确实有一点心动，可想到后世记载的洪荒，到处都是蛮横无理的妖兽，草菅人命的修士。
‘还是算了。’陈安摇头。
“那现在是什么时候？”陈安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不管是逐天流域也好，洪荒大陆也罢，已成既定的事实，总归也要面对。
“自混沌开天以来，已经走了无数个会元，早已不记年间。”程舒摇头，看出了陈安心中疑惑，继续说道：“公子想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可以到九州大陆走走，那便是你原来的世界。”
“嘿......距今大约五个会年。”兮儿又举手，笑着回答了陈安这个问题。
可能是觉得陈安听不明白，兮儿又伸出一根玉指解释道：“一个会年等于10800年，大约五个会年的意思就是说大约五万年之后，你才会出世！”
“五万多年？”陈安咋舌，他一介凡人，要活多少世才够。
程舒意味深长的看着兮儿，后者一脸躲闪。
‘程舒姐姐应该不会发现是我.干的吧？可也不赖我啊！从他跌入时空隧道到我救他出来，半刻钟都不到，就已经走了五万年。再说了，又不是我不想送他回去，是我做不到。’兮儿心虚的想着。
程舒点头，表示兮儿说的不错。
“创造我人族，可是那女娲娘娘吗？既然是女娲娘娘所造，为何置我人族于不顾？”虽然后世有着大量书籍专门抹黑女娲娘娘，可她毕竟是人族圣母，陈安理应怀着敬畏之心，可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想要弄明白的一件事。
“是也不是。”程舒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请宫主明讲。”陈安洗耳恭听。
程舒暗自思索，随后缓缓开口：“言女娲造人，证道成圣，众生灵皆知。而她所造的人族，虽有先天道体，落地成仙。”
“可也遏制了人族的成长，使这些先天人族永远都只能成仙，无法证道。”
“某日，兮儿游历洪荒之时，突然带回来一方世界。兮儿把这个世界放在下界，即是现在的九州大陆。”
“起初并没有其他生灵在意，凡是圣人，皆有开辟世界的能力。”
“不曾想！九州大陆经过数十个会元的演化，竟诞生出了新的人族，此类人族出身皆是凡体，羸弱无比，寿命也很是短浅。也正因为此，大道有感，为人族降下福泽，替这些羸弱的人族立起证道之基。虽说道途遥远，可也给了人族证道的根本。”
说到这，程舒看了看陈安，见他不解，又思考半刻，再次解释，道：“简单的说，女娲亲手捏的三千泥人，皆为先天道体，落地成仙。只是没有根脚，就是有再大的机缘也无法证道成圣。九州大陆的凡人乃是后天衍化，皆为后天凡体，虽是凡体，却有大道福泽，补缺了没有根脚的缺陷。如若能遇上大机缘大造化，他日也可证道成圣。”
“只是......”顿了顿，程舒轻叹一声，再次说道：“从混沌开天以来到现在也仅有十尊生灵得以证道成圣，无一不是根脚逆天的先天神物，人族想要证道，太难了！”
这一刻，颠覆了陈安所有的认知，如果不是程舒亲口所说，怎么也不可能相信。
“既然如此，为什么后人会有书籍记载我们人族生于洪荒大陆，我现在所处的大陆不是叫逐天流域吗？”陈安回忆起以前看过的书籍，发现其中一个重大疑点，又问。
程舒回道：“九州是由兮儿带回来，可创世始终是女娲娘娘，为此兮儿还在九州给她起了一座娲皇庙，受人族膜拜，享人族气运。”
“至于那洪荒秘史，既然九州在洪荒诞生，自然也属于洪荒。因此兮儿把在游历洪荒时遇到的所见所闻书写了下来，为教化人族认知先祖。”
难怪后人传世，女娲身为人族圣母，在人族存亡之际也不愿出世拯救人族，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女娲身在洪荒，不是不想管，是管不了。
“从九州创世开始，起初因为有着女娲的威名，没人敢对人族这个羸弱不堪却享受大道福泽的种族动手。可时间久了，其中一尊大帝寻遍逐天流域也没能发现女娲娘娘的踪迹。”
说着，程舒摇头，一股悲悯的情绪从心头涌现，继续说：“人族无大帝，如何承受得起大道福泽，自然会有异族想要夺取人族的机缘。”
“人族无大帝...”陈安呢喃，眼神低落，想来这就是人族受其他异族欺压，陷入濒临灭族危机的根本原因。
不一会，像是想起了什么，陈安又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程舒：“敢问宫主，我可以修行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做那人族第一尊证道大帝，护后世人族万世昌盛！’陈安内心无比坚定。
“生灵皆可修炼。”程舒点点头。
“弟子陈安，恳求宫主收我为徒。”
说着，就要跪下行那拜师礼。
......
本来陈安想行那拜师之礼，这样才显得有诚意，可只要这个念头一动他的身体就会动不了！想来应该是程舒施了法，不想受他这一拜。
陈安注视着程舒，一脸诚恳。
‘想得美，登徒子。’兮儿甩给对方一个白眼，心里不忘嘲讽几句：‘也不想想程舒姐姐是什么身份？也想拜她为师？’
“拜师就免了！你我并无师徒缘份，你可暂住在道天宫几日，到时便自行离去吧！”程舒摇头拒绝陈安的拜师，转头对兮儿说道：“兮儿，给他收拾一间偏房。”
说完，程舒转过身又坐在蒲团上，打坐修行。
见此情景，陈安知道恐怕是没那么容易拜师成功了，为了表现自己修道的决心。
当即走到兮儿身旁，把她挪到一边，自己则坐在了她的蒲团上，学着程舒的样子，有模有样的修行。
‘呀！气死我了...’兮儿气抖，以陈安凡人之躯，怎么可能把她推开，转而一脸幽怨的看着程舒。
后者没反应。
......
陈安从上山以来，除了准时吃饭，其他时间全部待在大殿中央，学着程舒修道。
奇怪的是，如若是旁人，只是单纯的待在程舒身边，什么都不干，也能源源不断的感悟大道。
唯有陈安和兮儿两人，丝毫不受影响，没有一丝感悟。
兮儿不知又从什么地方搬来一个蒲团摆在两人后面，双腿盘在上面，右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
九天时间转瞬即逝，陈安这九天以来，一直学着程舒打坐修行。
期间他也请求过拜师，可得到的回复永远是那句“没有师徒缘分”。
这天，三人又在大殿打坐。（注：只要是化为人身的生灵，皆以人称呼。）
“陈公子，时候已到，请你下山吧！”
见陈安这架势，丝毫没有下山的想法，程舒开始赶人。
“宫主，弟子是真心想拜您为师，修那长生之道。”
“走吧！”
程舒挥了挥纤纤玉手，没等陈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来到了山脚下。
......
‘到底要不要再爬上去？’看着眼前的天梯，陈安暗自思索。
毕竟是程舒亲手送陈安下的山，可又只把他丢在山脚下，为何不把他丢出千里以外的地方？
三千步天梯想要爬上去，对他而言也并不困难。
......
陈安来到逐天流域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从兮儿口中零零散散话语中对逐天流域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
比如境界，仙人共有九层境界，人仙又叫真仙、散仙，也是最弱的一种。
下界天生没有灵气的人，兽，妖等族，通过修行道法渡过天劫得到的仙人名为人仙。
而在逐天流域内出生，体内天生蕴含灵气，此类落地即成仙的生灵，为真仙。
而渡劫失败，元神不灭得道飞升，此类为散仙，若没有大机缘大造化，难恐再进一步。
人仙之后为地仙、玄仙、金仙、太乙玄仙、九天玄仙、大罗金仙、混元金仙。
其中，混元金仙又叫准圣，超脱时间，长生妙法，非大劫不死。
而准圣之后，为混元大罗金仙即证道圣人，尊号大帝。
圣人执掌命运因果，领悟大道法则，超脱时间长河，肉身不死不灭...
‘虽然兮儿支支吾吾的不愿意透露宫主的具体实力，恐怕最弱也是一尊准圣大能。’
陈安实力的认知并不多，更感悟不到程舒周身环绕的大道法则。
再加上前面兮儿所展露的实力来看，这么想倒也不奇怪。
毕竟在陈安的认知中，圣人一瞬间就可行走万古，兮儿那瞬行千里的实力也确实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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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问我道天宫还是这片大陆？”
“这片大陆。”虽然眼前的女子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不过陈安可不会傻到真的去打探别人的宗门，随意打探别人的宗门可是大忌。
“此方本没有名字，后来生灵称为逐天流域，众生灵生息的地方。”
“额？这里不是洪荒大陆吗？”陈安错愕，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穿越到洪荒世界了。
“不是。”程舒摇头，随后伸出纤纤玉指，指着一个方向，缓缓开口：“如果你要找洪荒大陆，可以沿着这个方向一直走。只是以你凡人的脚力，就是走上无数个会元，也走不了万万亿分之一的路程。”
“是，我愿意带你走过去。”兮儿举手请命。
程舒瞟了她一眼，后者谄眉，收回小手站回身后。
听兮儿这么一说，陈安确实有一点心动，可想到后世记载的洪荒，到处都是蛮横无理的妖兽，草菅人命的修士。
‘还是算了。’陈安摇头。
“那现在是什么时候？”陈安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不管是逐天流域也好，洪荒大陆也罢，已成既定的事实，总归也要面对。
“自混沌开天以来，已经走了无数个会元，早已不记年间。”程舒摇头，看出了陈安心中疑惑，继续说道：“公子想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可以到九州大陆走走，那便是你原来的世界。”
“嘿......距今大约五个会年。”兮儿又举手，笑着回答了陈安这个问题。
可能是觉得陈安听不明白，兮儿又伸出一根玉指解释道：“一个会年等于10800年，大约五个会年的意思就是说大约五万年之后，你才会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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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程舒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请宫主明讲。”陈安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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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九州大陆经过数十个会元的演化，竟诞生出了新的人族，此类人族出身皆是凡体，羸弱无比，寿命也很是短浅。也正因为此，大道有感，为人族降下福泽，替这些羸弱的人族立起证道之基。虽说道途遥远，可也给了人族证道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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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回道：“九州是由兮儿带回来，可创世始终是女娲娘娘，为此兮儿还在九州给她起了一座娲皇庙，受人族膜拜，享人族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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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像是想起了什么，陈安又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程舒：“敢问宫主，我可以修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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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灵皆可修炼。”程舒点点头。
“弟子陈安，恳求宫主收我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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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陈安想行那拜师之礼，这样才显得有诚意，可只要这个念头一动他的身体就会动不了！想来应该是程舒施了法，不想受他这一拜。
陈安注视着程舒，一脸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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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就免了！你我并无师徒缘份，你可暂住在道天宫几日，到时便自行离去吧！”程舒摇头拒绝陈安的拜师，转头对兮儿说道：“兮儿，给他收拾一间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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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三人又在大殿打坐。（注：只要是化为人身的生灵，皆以人称呼。）
“陈公子，时候已到，请你下山吧！”
见陈安这架势，丝毫没有下山的想法，程舒开始赶人。
“宫主，弟子是真心想拜您为师，修那长生之道。”
“走吧！”
程舒挥了挥纤纤玉手，没等陈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来到了山脚下。
......
‘到底要不要再爬上去？’看着眼前的天梯，陈安暗自思索。
毕竟是程舒亲手送陈安下的山，可又只把他丢在山脚下，为何不把他丢出千里以外的地方？
三千步天梯想要爬上去，对他而言也并不困难。
......
陈安来到逐天流域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从兮儿口中零零散散话语中对逐天流域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
比如境界，仙人共有九层境界，人仙又叫真仙、散仙，也是最弱的一种。
下界天生没有灵气的人，兽，妖等族，通过修行道法渡过天劫得到的仙人名为人仙。
而在逐天流域内出生，体内天生蕴含灵气，此类落地即成仙的生灵，为真仙。
而渡劫失败，元神不灭得道飞升，此类为散仙，若没有大机缘大造化，难恐再进一步。
人仙之后为地仙、玄仙、金仙、太乙玄仙、九天玄仙、大罗金仙、混元金仙。
其中，混元金仙又叫准圣，超脱时间，长生妙法，非大劫不死。
而准圣之后，为混元大罗金仙即证道圣人，尊号大帝。
圣人执掌命运因果，领悟大道法则，超脱时间长河，肉身不死不灭...
‘虽然兮儿支支吾吾的不愿意透露宫主的具体实力，恐怕最弱也是一尊准圣大能。’
陈安实力的认知并不多，更感悟不到程舒周身环绕的大道法则。
再加上前面兮儿所展露的实力来看，这么想倒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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