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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 危险在靠近

    “那,书本纸笔什么的够用?”

    “够,高主任帮忙解决一批,丁胖子又弄来一些。我们自己还找了些,用过的可以重复用。”

    “那就好。”

    没找杨小涛帮忙,就说明问题已经解决了。

    随后又笑道,“那咱们村子的小伙子大姑娘,不得抢疯了?”

    “哈哈,那是,都挑花眼了!”

    两人说着,来到教室。

    虽然好久没来了,但杨小涛在这些学生的心中一直都是尊敬的杨老师。

    跟孩子们说了会话,问了最近学习情况,这才进入正题。

    先前有过经验的杨红叶,杨大妮等人被杨小涛选出来,又从剩下里面的选了几个学习成绩不错的,凑成二十人。

    随后就带着一群孩子,往大队部走去。

    来到大队部,杨大壮正跟王旭阳和潘建军说话,等杨小涛进来,三人赶紧上前。

    “大壮叔,还等谁呢?”

    “白马村的,他们得到消息晚,这会还在召集人手。”

    杨大壮说着,看向后面一群叽叽喳喳的孩子,眉头皱起,“小涛,你带一群孩子来干啥?”

    “孩子?人家都是学生好吧!”杨小涛挥挥手,一群孩子排着队走进来。

    “他们去年跟着干过,有经验!”

    杨小涛说了一句,也不理杨大壮的疑惑,走到拖拉机前开始加水放煤。

    等了十几分钟,白马村的人来了,杨大壮他们出发,杨小涛则是小心将拖拉机开出去,然后对着一旁渴望的孩子们一挥手。

    “都上车,今天老师带你们兜风去!”

    小孩子早就看到院里的拖拉机了,只是见大人在场没敢上前。

    听杨小涛这么说,立马吼吼的跑过去,一个个爬上拖拉机。

    二十个孩子,把车斗塞得满满的!

    那可真是满满当当,车斗里都站着,两边车帮上坐着。

    就是杨小涛坐子两旁都站着四个孩子。

    这种严重超载的行为,导致杨小涛开的比平常慢多了,生怕一个加速把车上的孩子摔下去。

    即便如此,能够坐在拖拉机上,孩子们的笑容一刻不曾落下。

    一路上,拖拉机带着孩子的笑声响遍田野。

    杨小涛跟沿途村民打着招呼,不时又有孩子叫着爸妈,然后回应的是带着关心的呵斥,表面上一副平静模样,维持父母的威严,但在心里甭提多开心了。

    而那些自家孩子没有坐上拖拉机的,都在心里下了同样的决心。

    今晚回去,竹笋炒肉。

    讲理?

    呵呵…

    来到地头,一群人正在集合。

    杨小涛领着孩子来到高玉峰跟前,“高主任,这些学生跟着一起做过,有经验。可以让他们带头。”

    高玉峰点头,主要是他也怕这些干粗活的庄稼人手上没个轻重,万一把玉米伤到了,那可是损失啊。

    高主任首肯,杨小涛将孩子们聚到一起,再次讲解注意事项。

    讲了一遍,杨小涛来到就近的玉米地里。

    看准情况后,开始现场教学。

    这次不仅是孩子们,就是其他人也都过来看着。

    “大家看清楚了,这是一颗即将开花的玉米……”

    杨小涛尽量讲的通俗,让更多的人理解。

    “我们要干的,就是把这个,头上的,连同包裹的两块叶子,一起扒出来!”

    “记住了,不要去剥开,不要弄断了,用剪刀的小心点,不要伤到其他地方。”

    杨小涛声音很大,周围人都紧张听着。

    这种给玉米拔头的事,感觉就跟做手术似的,大姑娘上架头一回啊。

    再三嘱咐一遍,杨小涛觉得没问题,杨高玉峰等人看看日头,便准备开工。

    另一边,杨大壮等人已经将人手安排好。

    高主任说了,行动一定要快,但动作不能大,要遵从秩序,让做才能做,不让做,哪怕闲着也不准动。

    这工作有些不比寻常,众人听了安排也都精神起来。

    整个农庄壮劳力差不多有七百多人,再加上一些年纪大的,上千号人,在村干部、进步骨干的带领下,按照两人一组排成一长串。

    按照计划,两人一前一后,一个拔一个收集,顺便检查有没有遗漏。

    地头上,每隔三排玉米都插着一根木棍,木棍上帮着布条,各种颜色都有。

    这是标记出来的父本,意思是,这一排上的玉米不能动。

    其他的玉米都要去雄。

    杨小涛将孩子们分到各处,成了小老师。

    由他们率先开干,做为榜样,给大家伙打个样。

    这些孩子个头跟玉米差不多高,但上手很快,也不嫌累,小手一扒,找准位置往上一拉,很快就完成。

    后面看着的大人也都记下要领,开始尝试。

    去雄这种工作很简单,主要考验耐心,不能有遗漏。

    否则留下一株隐患,周围十五米内的玉米就要清楚,依此来保证杂交种的纯度。

    若是整片田地出现15%以上的遗留,那这块杂交种就算完了。

    大半年的等待算是白费了。

    孩子们打头,其他人投入工作当中。

    杨小涛在心里联系到小薇,让她暗中帮忙,若是有差错的,及时处理掉。

    四合院

    傻柱清早起来觉得神清气爽。

    昨晚秦淮茹虽然没留下,却给了他一颗定心丸。

    接下来,就是跟一大爷说明白,让他帮忙做做贾张氏的工作。

    到时候,秦淮茹就是他傻柱的了。

    开门上班,正好看到秦淮茹也出来。

    傻柱笑呵呵的走过去,还在秦淮茹身上打量一番,觉得这小寡妇真的美啊。

    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又瘦,脸蛋也漂亮,比起啥都没有的小姑娘多了份成熟的妩媚。

    “柱子,早啊!”

    看到傻柱盯着自己的胸口,秦淮茹故意挺了挺,这可是他的资本。

    “淮茹,早啊!”

    “昨晚睡好了?”

    傻柱呲着牙憨憨笑着,秦淮茹听了白了他一眼,“还说呢,弄的涨疼。”

    “嘿嘿”

    “正好让小槐花多吃点…”

    傻柱没皮没脸的笑着,另一边易中海从家里走出来。

    “一会儿你去后院看看老太太,帮衬这点。”

    站在门口对一大妈嘱咐着。

    “我知道,伱也注意点,最近老说腿疼,别站时间太长了。”

    “嗯,知道,我上班去了!”

    易中海跟一大妈说完,便看向傻柱跟秦淮茹。

    傻柱笑嘻嘻的跑过来,“一大爷,走吧!”

    说话间有些迫不及待。

    另一边,易中海看向秦淮茹,眼睛里都是审视。

    秦淮茹轻轻点头,露出笑容。

    易中海心里有数。

    跟傻柱出了大门,秦淮茹跟在后面,手上拎着饭盒,她要先去趟医院,给贾张氏和棒梗送点饭,然后再去轧钢厂上班。

    已经是六月了,她可不想因为请假再扣钱。

    就在院子里的工人陆续上班离开的时候,街道办的小李干事也带着两人来到四合院。

    阎阜贵赶着车子准备出门,正好碰到小李干事。

    “小李干事,您这是?”

    “阎老师,这不上面有任务,让我们下来排查嘛!”

    小李干事说着,“正好你在这,先看看。”

    说着小李干事将一张照片抽出来,给阎阜贵看。

    “这是上面要求的,询问有没有见过穿这种衣服的人。”

    “对了,这是张老照片,估计是解放前吧,有些年岁了,您在这院里时间长,有没有印象?”

    阎阜贵看着照片,就是一个不露头的人坐在那,单看衣服,啥也不知道啊。

    “没有,真没有。”

    “我这是解放后来到四合院,还真没见过。”

    阎阜贵仔细回忆着,脑海里除了算计的事能够记住些,其他的早就抛到脑后了。

    “好吧,您要是想起什么,记得跟我们说,这事可是有奖励的。”

    “奖励?啥东西?”

    一听奖励阎阜贵瞪大眼睛。

    “有用线索五块钱,重大线索十块钱,至于再大的,哈哈。”

    小李干事说着,阎阜贵已经颤抖起来。

    五块钱,很多了!

    小李干事带人走进四合院,开始挨家挨户的询问。

    当然,主要是询问老人。

    后院,一大妈端着面条来到聋老太太家,将聋老太太扶起来,慢调细理的喂着。

    “老太太,您多吃点,吃饱了身体才能好啊!”

    聋老太太机械的吃着,也不说话,双目中仿佛被一层隐瞒遮住,看不到光明。

    咚咚

    “一大妈,在吗?”

    门口传来二大妈的声音,一大妈赶紧放下东西走出门去。

    “二大妈,怎么了?”

    “一大妈,街道办来人找你呢,咱们快去看看。”

    一大妈听了赶紧出去,来到中院。

    一群人聚在一起,前面的三大妈聚精会神的看着贴在大槐树上的照片,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小李干事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一遍情况,让大家提高警惕,注意观察,有情况及时汇报。

    至于奖励的事,倒是没提。

    毕竟,一张老照片,他也没抱多大希望。

    等街道办的人走后,众人散去,大槐树下,就剩下三大妈还在看着,可越看越想不起来,最后只能回家看孩子。

    后院,一大妈回来,看着躺在床上的聋老太太,有心让她在吃点,但看老太太的神色,又放下碗筷,

    “老太太,您不知道,这街道办啊,真会找事呢!”

    一大妈想着跟老太太说说新鲜事,兴许能够心情好起来。

    “这人啊,拿着一张照片来咱院里,就问有没有人见过。”

    “这解放前的事谁知道呢,就一个梅花点缀的裙子,我们就是见过也早就忘了啊!”

    “不过也不怪他们,谁让那些该死的坏人不做人呢,咱们生活安稳些就不行?这些人,做了这昧良心的事,早晚要遭报应…”

    一大妈絮絮叨叨的说着,浑然没有发现,在她说起裙子的时候,聋老太太皱巴巴的脸上陡然狰狞。

    等一大妈离开后,聋老太太脸上一阵变化,眼神中透着一股莫名的惊恐。

    这种惊恐来自于她从事的职业,来自于多年磨砺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