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礼物
“竹寿司”料理店。
看着从请初中生吃饭变成大聚餐的架势，气场满满的东道主开始逐个的点人头。
“碧洋琪、京子、小春和一平她们就算了，你这个人混进来干嘛，我可不记得有请你吃饭的打算。”
看着偷摸在角落里解决寿司的夏马尔，夜一很想拿筷子给这家伙戳一发索命咒。
“别这样嘛，我也是帮了小鬼们不少忙的。”
偷偷蹭饭被发现，尾随少女来这里顺便蹭饭的夏马尔开始赔笑脸。
“而且不止是我，那边不也多出来不少人吗？”
医生兼职职业杀手的夏马尔向另一桌示意，除了已经开始和里包恩比赛吃寿司的蓝奶嘴小婴儿，一些黑衣人也同样占了一桌。
领头的黄毛年轻人正背对着她们这座胡吃海塞，看架势明显是没把自己当外人。
“……”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手负责消灭她的生活费，正在小酌的姫様在思考是不是要假装喝醉偷偷先溜。考虑到这家店的店长名义上是自己的剑道老师，目前领双份工资小有积蓄的夜一还放弃了这个打算。
“有什么关系嘛，大家都是朋友，老板再上一瓶。”
从开始一直喝到中场的沢田家光很放的开，看他面前那一排酒瓶子就知道，这人打算趁着有人请客豪饮一番。
“你要再这么喝下去的话，到时候可就是我扶你回去了，奈奈那边想好怎么说了吗？”
夜一伸手顺过对方的清酒瓶子一饮而尽，虽然她和奈奈认识，但如果是她把这个满身酒气的有妇之夫扶回家，到时候可就不好说了，这场面换个地方扩展一下，都够拍十二集八点档悬疑剧了。
危险的审视眼神让正在畅饮的中年男人后背一凉，连台子后忙着捏寿司的大将山本刚都悄悄支起了耳朵。
“别这样葵小姐，奈奈她可是一直把你当好朋友的。”
酒精化作冷汗，男人意识到这次请客的东道主是自己妻子的好友，如果真的在桌上喝多了，奈奈虽然不会乱想他们之间有什么，但是不代表不会给自己苦头吃。
尤其是这个女人再稍微添油加醋表演一下，指不定到时候整件事情被描成什么样子。
因为成熟男性问题困扰的沢田家光正在求饶，一个一身绿色军装装扮的小婴儿忽然插入了成年人的谈话。
“倒是很少见家光你这么狼狈啊，kora。”
因为噎了一下，输掉和里包恩比试的可乐尼洛跳向这边的桌子。
“你好女士，在下可乐尼洛，算是里包恩的好朋友。”
“你好可乐尼洛，我是禅城葵，是艾莉亚确实的好朋友。”
双方互相介绍完毕，葵看着这位彩虹之子中的最强火力。
最近被热武器轰炸过的女人着重多看了一眼对面背后的M82A1，曾经她也有一把同型号来着，也不知道后来那把枪有没有被绮理回收。
“你似乎对里包恩有点意见？”
“上次在这家店，他害我刷盘子抵餐费。”
葵看了一眼装睡的里包恩，这里多余的那桌人基本都是他叫来的，这家伙似乎对于让自己请客破产有着独特的爱好。
“哈哈哈，这的确是他的作风。”
可乐尼洛看着这个被里包恩评价为“非常强”的女人，能让里包恩那个家伙这么评价的人可不多，察觉到不停偷偷望向这边的初中生们，可乐尼洛非常好奇对方的身手。
“不过你说艾莉亚，难道是指露切的女儿？”
想起刚才对方提到的名字，可乐尼洛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位大空彩虹之子的后代。
“她可是基里奥内罗家族的雷之守护者呢，当然这事情目前还算秘密。”
因为吃寿司比赛获胜又获得了一盘寿司奖励的里包恩解释道，今天的花销全部有人买单，所以目前小婴儿面前的寿司只要最贵不要最好。
“哎？”
这个情报让在场和黑手党有牵连的人大吃一惊，尤其是刚才跟着老师里包恩一起胡吃海塞的意大利人迪诺。
身为加百罗涅家族的首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次请客的危险大姐有这种身份。
同属意大利黑手党的迪诺，这次是奔着把上次家族分部被敲诈的宝石吃回本来的，对于自己老师口头上的老朋友，还是年轻人的迪诺除了这大姐在敲诈他的家族的时候特别能拆迁，其他实在是没什么特别印象。
“那个，基里奥内罗家族是什么。”
一旁雾水的沢田纲吉问向旁边的狱寺，他本来就对黑手党了解不多，对于这个所谓的基里奥内罗家族更是没有一丝概念。
“基里奥内罗家族是和跟彭格列家族有同等历史的古老家族，或许在实力上不如彭格列，但是在底蕴上却不会差多少，尤其是在葵加入补充战力后，甚至有可能威胁到彭格列家族的地位。”
里包恩对着很少涉猎这方面情报的初中生解释道。
“那也就是说未来葵大姐会成为我们的对手也不一定咯。”
一旁的山本武开玩笑的说道，但是这个笑话却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回应。
见识过这女人那仿佛如同雷霆毁灭一切的气势后，连在场也就只剩下小婴儿和女生们才能无无忧无虑的吃吃喝喝了。
“那倒是不会，我加入基里奥内罗家是因为我是某个孩子的教母，严格来说并不能列入家族战力的一员，基本上属于家里辈分很大吃空饷的那种。”
葵向想多了的众人解释到，她是尤尼教母的事情也是等她回来时才敲定的，为此她甚至特意把宝石剑留给了小姑娘。
反正之后对宝石魔术的解析也不是必须要依靠那东西，稍微降低点幻术输出上限对现在拥有两枚指环的夜一来说也没什么大影响。
“哎，这种事情是可以说的吗？”
沢田纲吉一脸惊讶的看向理直气壮的薪水小偷，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大师兄迪诺，身为黑手党吃空饷这种事情原来是可以明目张胆的嘛。
“嘛，一些家族里倒是有很多家族的重要成员在养老。”
身为首领的迪诺不好意思的看向了自己的恩师里包恩。
在明白了里包恩也是属于吃空饷的那类人后，初中生们很聪明的没有就这个问题深究下去。
“这么说来里包恩说这女人身份特殊，就是因为对方是其他家族的成员喽，可笨牛不也是波维诺家族的吗，为什么笨牛就能参加守护者的比赛。”
狱寺指向正在偷一平寿司的蓝波，因为是在安全状态下被换回来的关系，蓝波除了奶牛服尾巴又有点焦之外，剩下的简直健康的不能再健康。
“哈哈哈，因为蓝波大人是天才。”
被狱寺指着的蓝波开始洋洋得意了起来，完全在状况外的笨牛还以为自己受到了什么夸奖。
“因为笨牛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角色，而葵可是黑手党界的知名人物。”
里包恩一脚踹飞蓝波，顺势吃掉蓝波面前的寿司边解释道，如果之前的黑发葵还能说有所伪装，现在的金发女人去意大利转一圈就能吸引最少二十条尾巴。
那张横跨黑白两道的作废通缉令，身边人的知名度在意大利黑手党界仅次于意大利首相。
“葵姐她目前是意大利杀手战绩排行榜的第二十三位、最期待杀手排行榜的第一位，以及最想和其接触的杀手榜第三位，最近关于她的任何情报都能卖出天价。”
一旁角落安静解决鲔鱼寿司的风太出声，因为之前风太回意大利的关系，所以他直到现在和夜一的师徒关系还没彻底定下来。
“最想约会对象的第三位哎，好厉害，那岂不是大明星了。”
一旁理解能力超群的小春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补课老师，她虽然知道葵小姐很漂亮，换了这个装扮和一头金发后气质更是美的让女孩子也心动，但是有这么高人气还是让她震惊不已。
长辈是个知名度很高的超级大美女，初中生感受到了成年女性的强大压力。
“据说是因为一部分人对老师的特殊身份属性有兴趣，所以……呜呜呜。”
在风太说出什么更奇怪的话之前，夜一拿了两块寿司把臭小子的嘴堵上，什么叫特殊身份属性，直接说那些人对她身上的诅咒技术有兴趣不行吗，星星小鬼的说辞好像她是出门捞金的奇怪女人。
“说起受期待杀手榜，我记得一平似乎也是第三吧，如果禅城老师现在在这个位置的话，那一平她……”
沢田看着正在和蓝波抢自己那份寿司的一平，挤掉自己排名的是种怪物，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因为之前老师补课的关系，所以一平的名次没有变化。”
“怎么会，明明多了一个人上去。”
沢田有些不解的看向了正在给蓝波一平调解的家庭教师，从现在这女人一手一个小孩子的样子看，完全想不出这人之前能弄出那么夸张的大动静。
察觉到视线的葵扭头，颇为无辜的说道：“别看我，我只是让一平考虑一下当医生，让夏马尔给她找了点医学教材而已。”
夜一这是实话，身为刷了八年题才勉强跟上魔鬼教官进度的药剂师，夜一觉得一平小姑娘在他们这行很有天赋，没有什么劝人学医的奇怪话题，单纯就是觉得一平聪明而已。
小牛的笨蛋脑子这辈子也就当个炮台就够了，真要发扬她的学术成果，还得找个没那么笨的来。
“医学教材？可一平她才五岁吧。”
听到优秀的别人家孩子，学习体育全科废柴的沢田纲吉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一条没用的草履虫。
“这有什么，当初教我的教授也才七岁，我学完整个药师课程的时候大概也就六岁半。”
只算身体年龄无视背景的夜一对着一群没用的初中生持续打击道。
“前辈，我会努力的。”
受到鼓励的一平双手合十行礼，在小一平眼中，引导她悬壶济世的前辈已经无限接近师傅的崇高位置了。
“对吧。”
夜一摸了摸一平的头，如果不是一平有师傅了，她对于收下聪明小姑娘还是很有兴趣的。
“现在你该知道自己有多废柴了吧，废柴阿纲。”
里包恩也过来凑热闹，同样是家庭教师，对面葵的进度让里包恩也感觉到了压力，为了保证自己金牌教师的名头，小婴儿决定这次事情完了后就对面前的废柴执行地狱级特训。
“喂喂，这帮人根本不正常好吧，夏马尔医生你也说句话啊。”
察觉到里包恩的杀气，沢田向着场上的唯一正常天才夏马尔医生求救。
“请不要找我，我只是个在情场职场双失意的一般笨蛋罢了。”
夏马尔此刻已经和家光喝的差不多了，花心大萝卜医生正想抱着一旁的小春诉苦，然后被反击的小春一发精准的直拳干倒在餐桌上。
“夏马尔他怎么了？”
看着平日里顽强的色狼一碰就倒的样子，一边的迪诺有些奇怪。
“大概是发现自己的666种不治之症被破解大半，现在有些颓废吧。”知道些内情的里包恩看向了葵。
“不怪我，是他说要做实验的。”
夜一无奈的看着颇具科研精神的夏马尔，这事情她是被害者，为此她还放了差不多半鱼缸的血出去。
夏马尔的蚊子再厉害也只针对纯人类，只要她神性提升，那些不治之症就只是小问题，而且对于一个“活着”的死人来说，实在不行夜一也可以把那部分血液放掉再烤干回收，物理除菌法在什么时代都是一种相当出色的方案。
“看着自己的绝技被中世纪的女巫用放血疗法解决，这家伙的反应也很正常，说起来你的实验进度现在怎么样了？”
说起治病，里包恩想起了对方之前说要帮小鬼们解决心理阴影的事情。
“目前还在实验观察阶段。”
夜一转头看着身为实验体的狱寺，从试验品目前还算健康的反应看，阶段性的试验姑且还算让人满意。
察觉到两人的视线，狱寺略带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我只是在防止这个女人偷偷拿其他人搞破坏罢了。”
“狱寺真是害羞。”一旁的碧洋琪看着自己的弟弟，对其有勇气和自己接触表示很欣慰。
“真的哎，明明碧洋琪在场，狱寺你竟然还没倒下。”山本武对于一见姐姐就倒的狱寺今天一点事没有表示很惊讶。
“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可以治好他们姐弟之间的问题，你今天更漂亮了呢，碧洋琪。”
里包恩看着带着眼镜走知性风的碧洋琪，一副无框眼镜就能解决的事情，没想到这两个人拖了这么多年，可见这两姐弟的关系有多差。
看着从请初中生吃饭变成大聚餐的架势，气场满满的东道主开始逐个的点人头。
“碧洋琪、京子、小春和一平她们就算了，你这个人混进来干嘛，我可不记得有请你吃饭的打算。”
看着偷摸在角落里解决寿司的夏马尔，夜一很想拿筷子给这家伙戳一发索命咒。
“别这样嘛，我也是帮了小鬼们不少忙的。”
偷偷蹭饭被发现，尾随少女来这里顺便蹭饭的夏马尔开始赔笑脸。
“而且不止是我，那边不也多出来不少人吗？”
医生兼职职业杀手的夏马尔向另一桌示意，除了已经开始和里包恩比赛吃寿司的蓝奶嘴小婴儿，一些黑衣人也同样占了一桌。
领头的黄毛年轻人正背对着她们这座胡吃海塞，看架势明显是没把自己当外人。
“……”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手负责消灭她的生活费，正在小酌的姫様在思考是不是要假装喝醉偷偷先溜。考虑到这家店的店长名义上是自己的剑道老师，目前领双份工资小有积蓄的夜一还放弃了这个打算。
“有什么关系嘛，大家都是朋友，老板再上一瓶。”
从开始一直喝到中场的沢田家光很放的开，看他面前那一排酒瓶子就知道，这人打算趁着有人请客豪饮一番。
“你要再这么喝下去的话，到时候可就是我扶你回去了，奈奈那边想好怎么说了吗？”
夜一伸手顺过对方的清酒瓶子一饮而尽，虽然她和奈奈认识，但如果是她把这个满身酒气的有妇之夫扶回家，到时候可就不好说了，这场面换个地方扩展一下，都够拍十二集八点档悬疑剧了。
危险的审视眼神让正在畅饮的中年男人后背一凉，连台子后忙着捏寿司的大将山本刚都悄悄支起了耳朵。
“别这样葵小姐，奈奈她可是一直把你当好朋友的。”
酒精化作冷汗，男人意识到这次请客的东道主是自己妻子的好友，如果真的在桌上喝多了，奈奈虽然不会乱想他们之间有什么，但是不代表不会给自己苦头吃。
尤其是这个女人再稍微添油加醋表演一下，指不定到时候整件事情被描成什么样子。
因为成熟男性问题困扰的沢田家光正在求饶，一个一身绿色军装装扮的小婴儿忽然插入了成年人的谈话。
“倒是很少见家光你这么狼狈啊，kora。”
因为噎了一下，输掉和里包恩比试的可乐尼洛跳向这边的桌子。
“你好女士，在下可乐尼洛，算是里包恩的好朋友。”
“你好可乐尼洛，我是禅城葵，是艾莉亚确实的好朋友。”
双方互相介绍完毕，葵看着这位彩虹之子中的最强火力。
最近被热武器轰炸过的女人着重多看了一眼对面背后的M82A1，曾经她也有一把同型号来着，也不知道后来那把枪有没有被绮理回收。
“你似乎对里包恩有点意见？”
“上次在这家店，他害我刷盘子抵餐费。”
葵看了一眼装睡的里包恩，这里多余的那桌人基本都是他叫来的，这家伙似乎对于让自己请客破产有着独特的爱好。
“哈哈哈，这的确是他的作风。”
可乐尼洛看着这个被里包恩评价为“非常强”的女人，能让里包恩那个家伙这么评价的人可不多，察觉到不停偷偷望向这边的初中生们，可乐尼洛非常好奇对方的身手。
“不过你说艾莉亚，难道是指露切的女儿？”
想起刚才对方提到的名字，可乐尼洛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位大空彩虹之子的后代。
“她可是基里奥内罗家族的雷之守护者呢，当然这事情目前还算秘密。”
因为吃寿司比赛获胜又获得了一盘寿司奖励的里包恩解释道，今天的花销全部有人买单，所以目前小婴儿面前的寿司只要最贵不要最好。
“哎？”
这个情报让在场和黑手党有牵连的人大吃一惊，尤其是刚才跟着老师里包恩一起胡吃海塞的意大利人迪诺。
身为加百罗涅家族的首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次请客的危险大姐有这种身份。
同属意大利黑手党的迪诺，这次是奔着把上次家族分部被敲诈的宝石吃回本来的，对于自己老师口头上的老朋友，还是年轻人的迪诺除了这大姐在敲诈他的家族的时候特别能拆迁，其他实在是没什么特别印象。
“那个，基里奥内罗家族是什么。”
一旁雾水的沢田纲吉问向旁边的狱寺，他本来就对黑手党了解不多，对于这个所谓的基里奥内罗家族更是没有一丝概念。
“基里奥内罗家族是和跟彭格列家族有同等历史的古老家族，或许在实力上不如彭格列，但是在底蕴上却不会差多少，尤其是在葵加入补充战力后，甚至有可能威胁到彭格列家族的地位。”
里包恩对着很少涉猎这方面情报的初中生解释道。
“那也就是说未来葵大姐会成为我们的对手也不一定咯。”
一旁的山本武开玩笑的说道，但是这个笑话却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回应。
见识过这女人那仿佛如同雷霆毁灭一切的气势后，连在场也就只剩下小婴儿和女生们才能无无忧无虑的吃吃喝喝了。
“那倒是不会，我加入基里奥内罗家是因为我是某个孩子的教母，严格来说并不能列入家族战力的一员，基本上属于家里辈分很大吃空饷的那种。”
葵向想多了的众人解释到，她是尤尼教母的事情也是等她回来时才敲定的，为此她甚至特意把宝石剑留给了小姑娘。
反正之后对宝石魔术的解析也不是必须要依靠那东西，稍微降低点幻术输出上限对现在拥有两枚指环的夜一来说也没什么大影响。
“哎，这种事情是可以说的吗？”
沢田纲吉一脸惊讶的看向理直气壮的薪水小偷，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大师兄迪诺，身为黑手党吃空饷这种事情原来是可以明目张胆的嘛。
“嘛，一些家族里倒是有很多家族的重要成员在养老。”
身为首领的迪诺不好意思的看向了自己的恩师里包恩。
在明白了里包恩也是属于吃空饷的那类人后，初中生们很聪明的没有就这个问题深究下去。
“这么说来里包恩说这女人身份特殊，就是因为对方是其他家族的成员喽，可笨牛不也是波维诺家族的吗，为什么笨牛就能参加守护者的比赛。”
狱寺指向正在偷一平寿司的蓝波，因为是在安全状态下被换回来的关系，蓝波除了奶牛服尾巴又有点焦之外，剩下的简直健康的不能再健康。
“哈哈哈，因为蓝波大人是天才。”
被狱寺指着的蓝波开始洋洋得意了起来，完全在状况外的笨牛还以为自己受到了什么夸奖。
“因为笨牛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角色，而葵可是黑手党界的知名人物。”
里包恩一脚踹飞蓝波，顺势吃掉蓝波面前的寿司边解释道，如果之前的黑发葵还能说有所伪装，现在的金发女人去意大利转一圈就能吸引最少二十条尾巴。
那张横跨黑白两道的作废通缉令，身边人的知名度在意大利黑手党界仅次于意大利首相。
“葵姐她目前是意大利杀手战绩排行榜的第二十三位、最期待杀手排行榜的第一位，以及最想和其接触的杀手榜第三位，最近关于她的任何情报都能卖出天价。”
一旁角落安静解决鲔鱼寿司的风太出声，因为之前风太回意大利的关系，所以他直到现在和夜一的师徒关系还没彻底定下来。
“最想约会对象的第三位哎，好厉害，那岂不是大明星了。”
一旁理解能力超群的小春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补课老师，她虽然知道葵小姐很漂亮，换了这个装扮和一头金发后气质更是美的让女孩子也心动，但是有这么高人气还是让她震惊不已。
长辈是个知名度很高的超级大美女，初中生感受到了成年女性的强大压力。
“据说是因为一部分人对老师的特殊身份属性有兴趣，所以……呜呜呜。”
在风太说出什么更奇怪的话之前，夜一拿了两块寿司把臭小子的嘴堵上，什么叫特殊身份属性，直接说那些人对她身上的诅咒技术有兴趣不行吗，星星小鬼的说辞好像她是出门捞金的奇怪女人。
“说起受期待杀手榜，我记得一平似乎也是第三吧，如果禅城老师现在在这个位置的话，那一平她……”
沢田看着正在和蓝波抢自己那份寿司的一平，挤掉自己排名的是种怪物，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因为之前老师补课的关系，所以一平的名次没有变化。”
“怎么会，明明多了一个人上去。”
沢田有些不解的看向了正在给蓝波一平调解的家庭教师，从现在这女人一手一个小孩子的样子看，完全想不出这人之前能弄出那么夸张的大动静。
察觉到视线的葵扭头，颇为无辜的说道：“别看我，我只是让一平考虑一下当医生，让夏马尔给她找了点医学教材而已。”
夜一这是实话，身为刷了八年题才勉强跟上魔鬼教官进度的药剂师，夜一觉得一平小姑娘在他们这行很有天赋，没有什么劝人学医的奇怪话题，单纯就是觉得一平聪明而已。
小牛的笨蛋脑子这辈子也就当个炮台就够了，真要发扬她的学术成果，还得找个没那么笨的来。
“医学教材？可一平她才五岁吧。”
听到优秀的别人家孩子，学习体育全科废柴的沢田纲吉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一条没用的草履虫。
“这有什么，当初教我的教授也才七岁，我学完整个药师课程的时候大概也就六岁半。”
只算身体年龄无视背景的夜一对着一群没用的初中生持续打击道。
“前辈，我会努力的。”
受到鼓励的一平双手合十行礼，在小一平眼中，引导她悬壶济世的前辈已经无限接近师傅的崇高位置了。
“对吧。”
夜一摸了摸一平的头，如果不是一平有师傅了，她对于收下聪明小姑娘还是很有兴趣的。
“现在你该知道自己有多废柴了吧，废柴阿纲。”
里包恩也过来凑热闹，同样是家庭教师，对面葵的进度让里包恩也感觉到了压力，为了保证自己金牌教师的名头，小婴儿决定这次事情完了后就对面前的废柴执行地狱级特训。
“喂喂，这帮人根本不正常好吧，夏马尔医生你也说句话啊。”
察觉到里包恩的杀气，沢田向着场上的唯一正常天才夏马尔医生求救。
“请不要找我，我只是个在情场职场双失意的一般笨蛋罢了。”
夏马尔此刻已经和家光喝的差不多了，花心大萝卜医生正想抱着一旁的小春诉苦，然后被反击的小春一发精准的直拳干倒在餐桌上。
“夏马尔他怎么了？”
看着平日里顽强的色狼一碰就倒的样子，一边的迪诺有些奇怪。
“大概是发现自己的666种不治之症被破解大半，现在有些颓废吧。”知道些内情的里包恩看向了葵。
“不怪我，是他说要做实验的。”
夜一无奈的看着颇具科研精神的夏马尔，这事情她是被害者，为此她还放了差不多半鱼缸的血出去。
夏马尔的蚊子再厉害也只针对纯人类，只要她神性提升，那些不治之症就只是小问题，而且对于一个“活着”的死人来说，实在不行夜一也可以把那部分血液放掉再烤干回收，物理除菌法在什么时代都是一种相当出色的方案。
“看着自己的绝技被中世纪的女巫用放血疗法解决，这家伙的反应也很正常，说起来你的实验进度现在怎么样了？”
说起治病，里包恩想起了对方之前说要帮小鬼们解决心理阴影的事情。
“目前还在实验观察阶段。”
夜一转头看着身为实验体的狱寺，从试验品目前还算健康的反应看，阶段性的试验姑且还算让人满意。
察觉到两人的视线，狱寺略带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我只是在防止这个女人偷偷拿其他人搞破坏罢了。”
“狱寺真是害羞。”一旁的碧洋琪看着自己的弟弟，对其有勇气和自己接触表示很欣慰。
“真的哎，明明碧洋琪在场，狱寺你竟然还没倒下。”山本武对于一见姐姐就倒的狱寺今天一点事没有表示很惊讶。
“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可以治好他们姐弟之间的问题，你今天更漂亮了呢，碧洋琪。”
里包恩看着带着眼镜走知性风的碧洋琪，一副无框眼镜就能解决的事情，没想到这两个人拖了这么多年，可见这两姐弟的关系有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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