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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危机感

    亚伦帮建立在两座大山之间,大大小小的建筑突兀且不失合理性得分布着。

    这其中就有铁匠铺,马厩,面包房,酒馆,以及可以作为医用的教堂,还有五花八门的炼金工坊,不难看出,这里已经初具县城的规模。

    亚伦帮帮主——路易斯.波顿。

    亚伦帮的前身是一个小型规模的佣兵团,因响应了溪石镇镇长的号召,所以扎根在了这里。

    溪石镇距离亚伦帮并不算太远,大概一天的脚程,镇长原本是想让佣兵团留下来,帮他打压一下镇上的另一股势力——野火组织。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佣兵团其中一位高层在外出任务时,救了一位出色炼金师。

    随之,亚伦帮内繁衍出了一系列的炼金工业,由最开始单一的押运业务,演变成了多边贸易组合。

    有了充足的资金,在帮主路易斯的带领下,亚伦帮开始大刀阔斧内部改革,逐渐成长为溪石镇第三股势力,成功的由草根打手,晋级成一方话事的大佬。

    波顿家族就是这个帮派的主要掌权者,家族成员的构成,走的是非正规的路子,基本是原佣兵团十几名高层。

    经过一段时间繁衍生息后,明面上的嫡系成员就高达几百号人。

    这些信息,都是玛德在这半年内打听出来的消息,虽然到现在他还不能说一口流利的内陆话,但别人说什么,他现在懂得已经七七八八了。

    拿着刚领到的一个铜板,玛德的心里十分愉悦,但表面上却是不留任何痕迹,他得时刻扮演着他这半年来已经立好的人设——活泼,天真,爱动的小孩,至少其他人是这样认为。

    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梦中总会梦见一副画面,在一处断崖上,一位长裙女子被人砍头,自己则撕心裂肺的叫喊,之后就被一人环抱着跳下了湍急的河水中。

    这副血淋淋的画面加上声嘶力竭地哭喊声,反反复复地折磨玛德,只要他一睡,不出十分钟,准保和他在梦中相见,左耳到右耳,右耳再到左耳,就如那3D环绕立体音一样,无情且悠长。

    如此情况之下,导致他长期的睡眠不足,两个眼睛都挂着大大的阴影。

    眼部的变化还不是一直都这样,最开始他是阴影,紧接着是局部黑,到最后的熊猫全黑,在时光荏苒的加持下,再由全黑退回半黑再到阴影。

    之所以能有这样一系列变化,是因为他脑海里有一套神奇的系统,没错,狠神奇!和众多穿越者一样,一个不知道强不强大的系统挂在了他的身上。

    重生以后,由于无情的画面加高分贝摧残和打击下,在时间管理这一块,他总是十分的富裕,闲来无趣的时候就想起了标配的系统。

    人物:玛德。

    力量:1

    智力:12

    根骨:2

    敏捷:2

    技能:神魔封印术。

    点数:0

    不难看出,这幅弱爆了的属性面板,智力这一档由为的突出,但,这依旧没能逃过某人的碎碎念,在校本科大学生,IQ100多以上,竟然才给十几点,官方史诗级削弱。

    神魔封印,听上去就是很牛掰的那种,但具体干什用,怎么用,成了玛德一直在思索头疼问题。

    根据他的猜想,也许有了加点后,猛加几点才能有反应,可问题又来了,怎么才能有点数呢……

    从教堂出来以后,柔和的阳光迎面照射而来。

    玛德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挡住那束不请自来的光芒,但伸出瞬间又停住了,在外人看来,他的这个举动是在享受阳光的沐浴。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不想把黑眼圈暴露在阴暗处,那样看起来会很丧,万一被哪个心情不好的人扇两巴掌,说理都找不到地方,这个世界,拳头大才能说理!

    小心翼翼地活着,是玛德目前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这可不是原来的世界,踹你几脚,没准还能捞个医药费啥的。

    从教堂到玛德的小黑屋的距离也不是很远,按照以前的习性,他总是吃个黑馒头回去补个回笼。

    可在回去的路上,与以往不一样的是,一个接一个伤员与他擦肩而过,这些都是亚伦帮的普通帮众,甚至还有一两个资深杂役。

    “该死的野火组织,早晚要收拾他们!”

    “没错……这帮不安分的家伙越来越嚣张。”

    玛德一边低头走,一边竖起耳朵听旁边的议论声。

    两大组织终于开始正面交锋了。

    以前他是不怎么关心的,自从有杂役被拉去当打手事发生后,他渐渐地感觉不安起来,这可关乎到他自己的切身利益。

    杂役和普通帮众不同,二者抗击打能力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像这种拳拳到肉的大规模斗殴,普通帮众擦点药几天就能恢复,杂役就没那么幸运了,点背的几个月能下床,那都是托诸神的保佑。

    七拐八拐之后,玛德迈步走进院子,左侧是大通铺房,是其他杂役居住的地方,右侧就是他的简陋小黑屋。

    这可不是他有什么特殊之处能住单间,而是他总是半夜里大喊大叫的梦呓,其他杂役实在受不了,七拼八凑给他搭建了个四处漏风的木制小屋。

    推开不怎么灵便的木门,玛德缓步走了进去。

    屋子内,一张孤零零的松垮木床,安静地摆在那,布满灰尘的被子带有霉斑,而且还有大大小小的补丁,除此之外,在无一物,简直就是流浪汉的终极庇护所。

    穷的叮当响,就这个干净的程度,就是贼进来都不好拿,没准还得被松松垮垮的屋子给埋了,东西没偷着,先血亏一波儿。

    环顾四周,略一沉吟。

    玛德摸着下巴,认为还是应该得购置一些过冬的物品,至少得把四周漏风窟窿堵一堵,一进屋就感受到了屋后的寒冷。

    粗略一算,估计得花上几十个铜币,现在他全身的家当也就一个银币多点,虽然有些肉疼,但还是得以身体健康为主,这要是生病了,花费的金钱可能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