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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剥皮屋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面对巴勃莱恩,映入眼前的是一张无法忘却的面容。

    他比以前苍老了一些,但是身材魁梧了不少,白色的短发依然抖擞,双眼炯炯有神,脸上蓄满了白色的络腮胡,看样子很有男人的阳刚。如果外人来看,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位慈祥的老人。我接着看了看他的腰间,那把大口径轮转手枪和一把不知名的直刀依旧挂在腰带上。

    “你小子还是让我给逮到了!”巴勃莱恩笑到:“不得不说你的确是个人才,害得我东奔西走!”说到这里,他吸了一口雪茄,把烟喷到我的脸上继续说:“不过也托你的福,逼得我找到了这个好地方!”

    他顿了顿,上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摇了摇头:“可惜呀可惜!”说完,他双眼一瞪,对拉普斯说:“这个家伙交给你了!你不是缺试验品么?他可算是一个优秀的试验品了!”

    “哎呀!”拉普斯听罢满脸堆笑:“我真是求之不得,谢谢老大……不,将军!”

    “嗯!”巴勃莱恩点了点头:“做试验的时候我要亲自去观看!我要看着他受折磨!”说完,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说:“狗娘养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拉普斯干笑两声和他的手下把我押出了房门。我迅速往左右各看一眼,发现来到了一条狭长的走廊,走廊的两边都是门与门相对着的房间,我正对面的那扇门是关着的,上面标着一个大大的阿拉伯数字“9”。

    出了走廊,经过两道守卫森严的关卡后,我被带到了一扇宽大的金属门前。这道门是对开门,一扇上面画着一只雄鹰,爪子下是**的标志,另一扇门上画着同样的雄鹰,只不过爪子下换成了一个骷髅。

    拉普斯打开门,两个武装者把我推了进去。里面与我刚才出来的地方是一模一样的格局,也是一条走廊,两旁都是房间,不过这里房间的门都相对宽一些。

    走廊很昏暗,一些灯泡由于年代久远已经坏掉。可能是听到了脚步声的缘故,两旁的金属门被里面的人拍得哗哗直响,伴随着怪叫声让人后背发凉。

    我被带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摆放着一些奇怪的器械,有张桌子上亮着一盏氚电池台灯。桌子旁有一张金属椅,跟电椅相仿,看样子是二战时期留下的,上面到处可见斑驳的血迹。

    拉普斯命人脱光我的衣服,当他们把我的靴子脱掉时,K金属小刀“当啷啷”掉了出来。拉普斯捡起刀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咧嘴一笑:“知道你小子有鬼!这下你插翅也难飞了!”说着,他拍了拍我的脸:“安心做我的试验品吧!成功了你就可以多活一阵子,失败了你就死得很惨。你别轻举妄动,还是老老实实祈祷我试验成功吧!哈哈……”

    拉普斯说完冲手下使了个眼色,一个武装者走过来给了我的小腹一枪托,我立刻疼得弯下了腰。他们架着我坐上椅子,用皮带绑住了我的双手和双脚,接着用一团充满恶臭的布片堵住了我的嘴。

    拉普斯在旁边的水槽洗了洗手带上了橡胶手套,然后走到座子旁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大卷布料。他把布料展开,里面密密麻麻放满了一些医疗手术用的器械,有各类型号的手术刀、手术钳、镊子、钩子、锯子……

    “德国人做的东西就是好!”拉普斯取出一把手术刀自言自语地说:“不比现在做得差,到现在一点锈斑都没有!”

    他转过身走到我面前狞笑着说:“小子,先跟你移植K钛合金头盖骨,嘿嘿!”

    看到这里,我紧张得全身发抖,心想:这下可真完蛋了!没想到最后还是栽到了拉普斯手里,栽到了这个变态狂的手里!唉!只可惜不能来个痛快!

    拉普斯放下手术刀,从另外一个抽屉中拿出了一把理发剪,在我面前“喀嚓”了两下说:“先跟你来个光头,恐怕你这辈子只在你娘胎里是光头吧!”

    “哈哈……”身边的武装者听罢大笑起来,一个武装者说:“他剃成光头肯定很滑稽,真想在他的光头上拉堆屎再撒泡尿,哈哈哈!”

    “嘿嘿嘿……”周围的武装者狂笑起来。

    拉普斯疯子般地开始剪我的头发,有时候还没有剪断就用力一扯,疼得我不住地摆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拉普斯好像很享受这种虐待地快感,变本加厉地剪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头上还有一半的头发时,拉普斯身上的对讲机响了:“喂,各单位注意,吃饭时间到了,速到食堂集合!今天捕杀了一条小鲸鱼和少许海豹,来晚了可就没了……”

    拉普斯摸了摸肚子取下手套对手下说:“走,咱们去吃饭!毛利!你到门口看着他,到时候跟你带点过来。”

    “恩,跟我把鲸鱼的那活儿带给我!”一个满脸疤痕的武装者说。

    “哈哈……”武装者们猥琐地笑着,和拉普斯一起走出了房间。

    我攒足了劲,开始想办法逃离这个恐怖之屋。

    我一眼瞅见K金属小刀放在那卷手术器械中,就在旁边不远的桌子上,不由得暗自庆幸没有被拉普斯拿走。我尝试着用力左右摇摆了下身体,感觉固定椅子的金属螺钉略有松动。毕竟经过了这么多年头,再加上之前坐在上面的无数受刑者地挣扎,让这张不知道残害了多少生命的椅子已经走到了尽头。

    我开始大力摇摆,当听到螺钉与凳腿摩擦发出的“嘎吱”声时,生怕被外面留守的武装者听到。由于紧张,我没摇几下已经全身是汗。我停下来仔细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后加快了频率,两分钟后,就听“嘎哒嘎哒”两声脆响,椅子侧卧着轰然倒地。

    我又惊又喜,肾上腺素也狂飙。我猛烈地摆动身体,顾不了身体的疼痛让椅子慢慢挪动,眼看着离那张桌子越来越近,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我停了一会儿,见门外的武装者依旧没有任何行动,猜想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错,于是加了把力继续挣扎。终于,我和椅子挪到到了桌子脚下。我先屏住呼吸侧耳听了听,见外面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后双手抓住一条桌腿用力一掰,就听“哐当”一声巨响,接着传来“当当啷啷”各种手术器械落地的声音。

    我赶忙抓起一把锋利的锯齿手术刀,翻动手腕开始切割皮带。刚一割断,门“哐当”一声开了。我早有准备,顺手把手术刀朝正要冲进门内的武装者飞了过去,趁他躲避的时候,抓起旁边的一根放血三棱刺当标枪一样射向了他。

    未等他反应过来,三棱刺“噗哧”一声刺入了他的前胸。见他倒下我赶紧割断左手和双腿的皮带,穿回之前我搞到的武装者的衣服拿回了K金属小刀。

    我把尸体拖进屋内,探出头看了看走廊,空无一人!他们用餐的时间正好给我提供了逃跑的机会。

    我关好门来到走廊,左右看了一样不知该往哪里走。这时,走廊上其它房间断断续续响起了一些奇怪的叫声,我心头一动看着这些门外面的插销有了主意。

    我按照拉普斯押送我过来的方向反着走,把走廊两侧所有门的插销全部拔了出来。

    等我跑到拐角处时回过一看,见一些丧尸模样的人慢慢从门里走了出来。不用说,这些行尸走肉都是拉普斯试验的对象。他们流着唾液迷茫地左顾右盼,估计还在怀疑是不是真的自由了。

    很快,当这些试验品确认自己真的自由后兴奋地叫了起来。我看到这里戴上帽子拐进走廊,一边跑一边朝门口的四个守卫呼救:“不好啦!他们……拉普斯的试验品逃出来啦!”

    “站住!”一个精英武装者抬起步枪瞄准了我:“怎么回事?”

    “他……那些……”我支支吾吾地说着,身后响起了试验品的叫声,那几个武装者也听到了,一个个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快去干掉他们!”我叫到:“我的一个同伴已经被他们撕碎了!”

    “各单位注意,生化区出现情况,试验品逃出!”一个武装者用对讲机通知了其他人,然后跟旁边的武装者交换了一下眼神,“哗啦”一声拉上枪膛朝里跑去。

    “哒哒哒……”听到枪声,我长吁一口气跑出门外,看到有左右两个岔道。

    我很清楚自己是被拉普斯从右边的岔道押过来的,那里重兵把守恐怕不好通过,于是我选择了左边的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