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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付出沧桑 凝聚勋章

    (一级文明总部警报:太阳风暴最高3G,通讯卫星恢复10%)

    大海上风平浪静,桅杆帆船停在海边,躲避太阳风暴。小企鹅也在睡觉,海面被海鸥占据。

    海鸥踏在海浪上,如同站在家里的床上,随着海浪摇摆,寻找浪花里的喜悦;他们从海面升起、翻飞、鸣叫,搜索着浅水中的鱼;着陆时,展翅滑翔,两条腿奔跑着前行、平稳着地,告诉人们:飞机着陆架就是科学家在仿造海鸥的动作。

    妈老师起床很早,她第一次给同学们上社会课,去欣赏企鹅海滩、去外婆家了解乡土民情,女儿类娣告诉妈妈:“外婆就是妈妈的妈妈。”

    大家在小广场集合。妈老师从背包里拿出一摞企鹅帽,分发给每个同学。学成最后一个领到帽子,妈老师亲自给他戴在头上。

    学成看着妈老师:“您给我戴帽子的动作,很像是我的妈妈。”

    “你这样说我很高兴。这是外婆最喜欢的企鹅帽,今天去企鹅滩和外婆湾,还让你见到外婆。”

    来到大洋洲以后,企妞和企帝特别高兴。他们骑上平衡车,走在前头,同学们紧随其后,向企鹅滩进发。

    妈老师说道:“来到大洋洲,也算是来到企帝和企妞的家,他们是今天社会课的主角,给大家讲个故事,好吗?”

    企妞骑车出列,请求说:“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叫《企鹅的勋章》。”她像是在讲述自己的故事,慢慢道来。

    企鹅外婆问一只小企鹅:“你知道企鹅颜色代表什么吗”?小企鹅不会回答。

    腹部是白色,有朝气、接地气,还能反射雪的寒冷;背部是黑色,能接受阳光的温暖,与阳光为友,让夜晚更安静;有的企鹅呈蓝色,激情洋溢,与宽阔的海天同生;企鹅颈部橙黄色领带,绅士风度、热情好客,彰显极地家族的高贵。

    小企鹅问外婆:“我的腿脚是鲜黄色,你的腿脚为什么是灰黄色呢?”

    “生活中有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可以自己寻找。”

    小企鹅在家乡跑来跑去,好长时间都没有体会到答案,便产生了游走世界的想法,怎样才能游走世界呢?

    这一天,它看到海上有个大漂流瓶,广口瓶缘高起,像是一个小船舱,它爬上去,睡在里面很舒服,这是游走世界的好机会,决便随漂流瓶游世界去了。

    漂流瓶能让它看到海岸边棕榈树、奔跑着的鸵鸟、长途跋涉的天鹅,更有意思地是,有的鱼虾,直接跳到“小船上”,送来鲜活的美味。

    漂流到2000多公里的地方,漂流瓶抛锚登陆了,它认为返航的时间到了。

    为了赶回家的路,它每天要游泳100公里,饿了、累了休息的时候,会有企鹅外婆给吃的食物;天冷,脚被冻成了白黄色,也有企鹅外婆不嫌弃它,让它进入热窝,冰冷的脚恢复了嫩黄色。

    它告诉外婆:早晨按时叫它起床,还有很远的路。

    外婆告诉它:你尽管安心睡觉。企鹅家族的大脑里,有个生物钟,非常准确,让你按时起床、下海、回家,规律生活。

    有时,它彷徨不前,怕记错了方向,走冤枉路。企鹅外婆告诉它:企鹅家族大脑里,还藏有一个太阳定位导航器,茫茫雪原没有任何参照物,我们不会迷路。

    既然不会迷路,它放心地走啊、走啊,双脚磨破了一层皮、又一层皮。脚上鲜黄色的皮肤蜕变、老练,变成了灰黄色,更抗寒冷。

    10个月后,企鹅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小伙伴和外婆都来看它,它先把最珍贵的感受告诉大家:

    人类靠指南针定向,靠钟表定时,企鹅家族大脑里有太阳导航器和太阳时钟,能精确地进行时空定位,让我们任性地在海里游,不会因为天昏地暗迷失方向,按时回到家中。企鹅家族的时空就是所遇到的风雪、海水,以及做出的付出和关爱,它们凝聚在腿脚上,把腿脚浑染成灰黄色的时空勋章。要想获得它,就要做很大的付出、献爱心,矢志不移,灰黄色的时空勋章才能凝聚在腿脚上。

    故事讲完了,同学们来到企鹅滩,却没有见到企鹅,“为什么呀?”

    企帝回答:“今天咱们来晚了,企鹅队伍已经出海,只能到晚上企鹅回来时,再与它们相会了。”

    类娣问妈妈:“你看,这里的土地也是灰色,我的鞋上也有灰色的土。”

    “因为这条小道浸透了你外婆的汗水、沧桑的时间。你们抬头看,前面就是外婆家,外婆正站在门口等候我们。”

    妈老师快走几步、迎上去:“妈妈,您好!这些小企鹅,都是我的学生、您的宝贝,他们来看您了!”

    外婆的灰发上,戴着白金宽边头箍,前方下垂一枚蓝色额头玉,气度非凡。同学们加快脚步,一拥而上,围住外婆,问寒问暖,有的“小企鹅”直接闯进外婆家里。

    她手扶着企帝、企妞的额头:“我听说过,你们是头冠企鹅,能飞会跑会说话,还会驾驶小企鹅飞碟,没有你们办不成的事。”

    企妞告诉外婆:“学校马上发放小企鹅飞碟驾证了,我载着外婆,去天上飞一圈,让外婆从天上看天外、从天上看大海,让您乐翻天!”

    “我听到你这样说,还没有上飞碟,就已经乐翻天了。桌上摆满了水果,赏给你们随便吃。”

    苹果芒、奇异果、红肉脐橙,都是最具特色的澳洲水果。外婆招呼大家坐下,随便吃,还可以拿,外婆就有这宽厚、难忘的寄托。

    “上帝保佑,妈妈还是这么年轻。我给您带来一盘蓝莓,抗衰老、提高视力、美容养颜,青春永驻。”

    “你很聪明,就会看着我说怪怪话。那一次我感冒厉害住院,你送给我蓝莓保养,还照顾我喂水、倒尿和翻身,我还真的年轻了。”

    外婆对大家说道:“我知道,年轻人都有外婆的念想,所以,我开办了一个《外婆湾餐馆》。这个餐馆,服务员头上都梳妆成外婆这个打扮,用外婆的口气与客人对话、讲故事,满足客人回顾童年的感受,老少咸宜。你们现在就去,那里也有你们要找的外婆。”

    “这么多同学都去你餐馆吃饭,您又赔大喽。”

    “在我的餐馆里,只要喊外婆,没带钱也吃饭走人,目的是品味童年生活。”

    《外婆湾餐馆》设在一个旅游景点中心。这里再现了连绵的白色沙滩、湛蓝透明的海水,有农场风情、跳伞冲浪,有海洋动物表演,企鹅也是这里的明星。

    他们终于来到《外婆湾餐馆》。餐馆门前站着“外婆”,白色宽边头箍到双鬓,遮住黑发,额头悬垂纯铜圆形头饰,正中间镶嵌着蓝色额头玉,古色古香,这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外婆”。

    外婆看见同学们来了,迎上前来,喜笑颜开地张开双臂:“我的大宝贝来啦!”再给一个亲热地拥抱,还有行当话:“今天我哪里都不去,在这里照护你们玩。”

    她们一一拥抱同学们,照样称呼“小宝贝”,妈老师和同学们回应“外婆好”,分别走进两个包房,围着餐桌坐下。

    杰克有过很感慨的体验:“我在外婆家住过很长时间。对于社会来说,家是躲避风雨的港湾,外婆家是宁静的湖,撒泼、耍无赖,都能得到满足。”

    餐桌上摆满了特色三明治、炸鱼薯条、蚌贝海鲜盘,咖啡喷发出特色香味。

    “外婆有外婆吗?”

    “你们看窗外,那里有个长满绿草的沙丘,那里是外婆的外婆的坟地。外婆的外婆说过:她每天看着小企鹅欢乐、成长,让游客在这里玩的更轻松、更亲近,有墓地不要墓碑。”

    傍晚,妈老师带着同学们来到海边沙滩上,席地而坐。企鹅按时从海里跃出水面,大摇大摆,朝着同学们走来,还发出同样的鸣叫声。头冠企鹅听懂了它们的顺口溜:

    企鹅摇摆到学堂,

    作业书本忘床上。

    外婆追来送书包,

    竟有鱼丸作奖赏。

    假日沙滩捡贝壳,

    压岁礼包最快爽。

    憧憬童心点点蓝,

    晚风温暖吹鬓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