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越堕落，越快乐？
月明星稀。
“或许月老掉线儿……爱由财神来管～～”
一阵音乐突然响起，一只手迅速伸出被子，十分准确地一把抓住吵闹的手机，熟练的按掉铃声后，又快速连同手机一起缩回被子里。
手机的微光映照出田芶疲惫的面容，他皱着眉缓缓地睁开眼睛，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光亮，目光有些呆滞的瞄了一眼屏幕，便将手机随手丢在了一旁。
“嗯哼……”
一声娇哼从身旁传来，如同按到开机键一样，田芶瞬间想起了清醒了过来。
“……？！”数个记忆的画面涌入田芶脑中。
赵奕霏，约会，商场，酒店……
他想起来了。
随着大脑的清醒，那些复杂的情绪，就像是火药般轰然爆发，再度涌现在他的心头。
“这些……都是真的吗？”田芶喃喃低声自语着。
他转头看向身边，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神还在熟睡之中，不知道是因为过于疲累，还是因为铃声打断美梦，正轻轻地皱着眉头。
在朦胧的月光印射下，躺在床上，被子遮住了身体，脸上白皙皮肤的少女别有一丝美感，整个画面如同充满了一种浪漫主义画派气息的立体构图。
他在脑中回想着方才，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的快乐。
田芶霎时内心之中，涌出一种得偿所愿的巨大满足感来，但是……
随即他想着这一切的基础是“钱！很多钱！”，刚刚升起的幸福感，瞬间如同初雪遇骄阳般的又幻灭了。
“……！”
人如果从来不曾拥有过，自然也就不会在乎所谓的失去。
但是……一旦得到了之后，再要失去就要人了命了。
田芶一脸挣扎的神色，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赵奕霏，心中一面盘算着今后要如何弄到钱，一面看了看她在自己身侧的清丽睡颜……他接受不了她这个样子再被别的男人观看，光是想起就要让他发疯。
微微月光中，田芶纠结的表情一怔，他就默默的看着她，抬起头双眸中满是坚毅。
“最后一次！一定是最后一次……”田芶神经质的反复念叨。
沉默片刻后，他看向身边的女神又继续低声自语道，“但……三年可能不够呀……！”
“嗯哼……”赵奕霏又低声娇哼着，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田芶抱怨道，“什么最后一次？什么三年？好困！吵死了……再睡一会儿吧？”
闻言，田芶楞了愣，顿时放下心里盘算，朝着女神痞痞的笑着说，“你听错了，我是说……嘿嘿～”
田芶说完便一把掀开被子翻过身去。
“那就沉沦……吧！”田芶心中默默的对自己说道。
“啊～～啊～～”
随着一声声的娇呼传出口，顿时满屋春满人间起来……
……
同一时间，S市，某处夜市宵夜广场。
咕吨~咕吨~咕吨~
一阵吞咽着酒液的声音传来。
一个衣衫篓缕、胡子拉碴的男人，的一声，将玻璃酒杯重重的放在不锈钢餐桌上，在一口气将扎啤杯中的‘小麦果汁’喝完后，理了理自己有些打结的‘披头士’发型，露出一张颗粒无收的脸来。
“爽！这扎啤就是比瓶装的要好喝！”男人看着对面的牧凡大咧咧地爽朗笑道。
“……？”
牧凡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暗赞胡大勇还真是一个好‘业务员’。
见对方没有接话，顺手从面前香气四溢的烤串盘中，随意抓了一把烤肉串，恶狠狠的啃了一口……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你请我又吃东西又喝啤酒，你人不错！”
接着眼睛笑弯成一条缝，“胡大勇果然没吹牛，我感觉跟你做买卖一定很公道！”
牧凡随即开口说道，“胡大勇和你说了具体是和我做什么买卖的吗？”
“……？”
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男人闻言抬头一脸疑问的看着牧凡，心中隐约记得胡大勇给他说过，好像是什么特别的生意来着，当时他也没有认真去听……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着“额……那个……胡大勇也没细说，我就想着买卖买卖，你愿意买我愿意卖，不就成了……嘿嘿！”
“……”
牧凡此刻已经看得出来对方虽然有着一张颗粒无收的脸，却拥有一个五谷丰登的灵魂。
性格确定命运，见此他也不再过多纠结，直接开口说道，“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
“我姓牧，你们可以称呼我为‘牧先生’，我是一个在世间游走的‘时间商人’。”
“哦！你好……”听着牧凡的介绍微微愣了一愣，男人下意识中热情的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
男人有些疑惑的重新打量着牧凡。
“……”
牧凡见对方定在空中的手，也有些尴尬的看着男人。
沉默了片刻后，男人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脸上绽放冲着牧凡微笑着说道，“你好！你好！牧先生！”
“你现在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呢？”牧凡见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便转移着话题继续问道。
“我啊？我没啥正经工作，就是打打零工，挣个三五百就去网吧玩或者去洗浴住一晚……”男人一脸无所谓的回道。
听到这里牧凡开口打断道，“好的。已经够了。”
“我刚刚说过我是一个时间商人。”
“……”男人再次愣住，拿着烤串眼神怪异的盯着牧凡，他不明白牧凡为什么要强调那么‘中二’的事情。
见到男人的表情，牧凡心中暗骂道‘你不要一脸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好吗？’
沉吟片刻后，牧凡压下心中的羞耻感继续说道，“我收购的商品只有一个，那就‘时间’。”
牧凡眼眸金光流动，正说着便发动能力，将两人所在的范围进行了百倍加速。
“……！”男人感觉周围的吵杂声，瞬间安静下来，转头却看到周遭人物如同被暂停下来一样，他的脸色一变，回头看着对面的牧凡，眼中浮现一抹惊恐。
“你……购买时间？”男人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
看着对方现在的表现，牧凡感到十分满意，心道‘这才是看我的正常眼神嘛’。
他淡定自若的说着，“是的，我作为一个‘时间商人’，收购人们的时间，再把时间卖给其他需要的人。”
“所以……你要买我的时间吗？”
“是的。”牧凡答道。
“……”男人沉默的在心中进行着，他这一生中为数不多的认真思索。
“我的时间怎么卖？”男人问。
牧凡面对男人的询问快速给出了回答，“你可以自己选择出售多少时间……若是你一年时间内收入总额小于十万人民币，那么我将直接支付给你三十万元，作为购买你一年时间的价格……”
“我卖一年的！”男人听到一年时间值三十万，眼中冒出兴奋的光芒，果断开口打断了牧凡接下来的话。
“……？”牧凡表情失控的瞪着眼看向对方。
“你不需要考虑一下？”牧凡看着男人问道。
“还考虑啥？一年三十万！三十万我一辈子也没见过有多少！”男人毫不掩饰的说着，“卖了！”
牧凡见此自嘲一笑，接着意念沟通规则，一张散发着金色微光的纸页凭空出现……
“你会写名字吗？”牧凡看向男人，手指着纸页一个位置说，“在契约这里签上你的名字，你就可以拿到你的钱了。”
男人点着头，拿起笔就将名字签了上去，随即就是一道光芒迸出，男感觉自己稍微有些眩晕，像是熬了一夜一样，丝毫没有在意。
“把你的银行卡号给我。”牧凡一时都有些无语对方的急切。
能力撤销，一切恢复。
叮~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短信，喜笑颜开的和牧凡说道，“收到了！”
牧凡看着对方发自内心的笑容，心中无比疑惑的问道，“……你不想知道自己还剩多少时间吗？”
“不想！”男人不假思索的回答着，“那太破坏喜悦气氛了！”
牧凡沉默着，“……”
“吃也吃啦！喝也喝啦！那啥没啥事了，我就先走了！”男人见牧凡不再说话，便起身就要离开。
牧凡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对方依然没有说话。
走出几步的男人身子一怔，突然回头对着牧凡说道，“钱花完了我再联系你！”
“……”牧凡看着男人渐渐消失在夜市宵夜广场的人群之中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良久之后牧凡从沉思中醒来，眼里闪过一丝明悟……
“为了快乐，所以堕落。”如同呓语一般，也不知是提醒自己还是告诫别人……
“或许月老掉线儿……爱由财神来管～～”
一阵音乐突然响起，一只手迅速伸出被子，十分准确地一把抓住吵闹的手机，熟练的按掉铃声后，又快速连同手机一起缩回被子里。
手机的微光映照出田芶疲惫的面容，他皱着眉缓缓地睁开眼睛，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光亮，目光有些呆滞的瞄了一眼屏幕，便将手机随手丢在了一旁。
“嗯哼……”
一声娇哼从身旁传来，如同按到开机键一样，田芶瞬间想起了清醒了过来。
“……？！”数个记忆的画面涌入田芶脑中。
赵奕霏，约会，商场，酒店……
他想起来了。
随着大脑的清醒，那些复杂的情绪，就像是火药般轰然爆发，再度涌现在他的心头。
“这些……都是真的吗？”田芶喃喃低声自语着。
他转头看向身边，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神还在熟睡之中，不知道是因为过于疲累，还是因为铃声打断美梦，正轻轻地皱着眉头。
在朦胧的月光印射下，躺在床上，被子遮住了身体，脸上白皙皮肤的少女别有一丝美感，整个画面如同充满了一种浪漫主义画派气息的立体构图。
他在脑中回想着方才，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的快乐。
田芶霎时内心之中，涌出一种得偿所愿的巨大满足感来，但是……
随即他想着这一切的基础是“钱！很多钱！”，刚刚升起的幸福感，瞬间如同初雪遇骄阳般的又幻灭了。
“……！”
人如果从来不曾拥有过，自然也就不会在乎所谓的失去。
但是……一旦得到了之后，再要失去就要人了命了。
田芶一脸挣扎的神色，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赵奕霏，心中一面盘算着今后要如何弄到钱，一面看了看她在自己身侧的清丽睡颜……他接受不了她这个样子再被别的男人观看，光是想起就要让他发疯。
微微月光中，田芶纠结的表情一怔，他就默默的看着她，抬起头双眸中满是坚毅。
“最后一次！一定是最后一次……”田芶神经质的反复念叨。
沉默片刻后，他看向身边的女神又继续低声自语道，“但……三年可能不够呀……！”
“嗯哼……”赵奕霏又低声娇哼着，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田芶抱怨道，“什么最后一次？什么三年？好困！吵死了……再睡一会儿吧？”
闻言，田芶楞了愣，顿时放下心里盘算，朝着女神痞痞的笑着说，“你听错了，我是说……嘿嘿～”
田芶说完便一把掀开被子翻过身去。
“那就沉沦……吧！”田芶心中默默的对自己说道。
“啊～～啊～～”
随着一声声的娇呼传出口，顿时满屋春满人间起来……
……
同一时间，S市，某处夜市宵夜广场。
咕吨~咕吨~咕吨~
一阵吞咽着酒液的声音传来。
一个衣衫篓缕、胡子拉碴的男人，的一声，将玻璃酒杯重重的放在不锈钢餐桌上，在一口气将扎啤杯中的‘小麦果汁’喝完后，理了理自己有些打结的‘披头士’发型，露出一张颗粒无收的脸来。
“爽！这扎啤就是比瓶装的要好喝！”男人看着对面的牧凡大咧咧地爽朗笑道。
“……？”
牧凡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暗赞胡大勇还真是一个好‘业务员’。
见对方没有接话，顺手从面前香气四溢的烤串盘中，随意抓了一把烤肉串，恶狠狠的啃了一口……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你请我又吃东西又喝啤酒，你人不错！”
接着眼睛笑弯成一条缝，“胡大勇果然没吹牛，我感觉跟你做买卖一定很公道！”
牧凡随即开口说道，“胡大勇和你说了具体是和我做什么买卖的吗？”
“……？”
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男人闻言抬头一脸疑问的看着牧凡，心中隐约记得胡大勇给他说过，好像是什么特别的生意来着，当时他也没有认真去听……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着“额……那个……胡大勇也没细说，我就想着买卖买卖，你愿意买我愿意卖，不就成了……嘿嘿！”
“……”
牧凡此刻已经看得出来对方虽然有着一张颗粒无收的脸，却拥有一个五谷丰登的灵魂。
性格确定命运，见此他也不再过多纠结，直接开口说道，“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
“我姓牧，你们可以称呼我为‘牧先生’，我是一个在世间游走的‘时间商人’。”
“哦！你好……”听着牧凡的介绍微微愣了一愣，男人下意识中热情的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
男人有些疑惑的重新打量着牧凡。
“……”
牧凡见对方定在空中的手，也有些尴尬的看着男人。
沉默了片刻后，男人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脸上绽放冲着牧凡微笑着说道，“你好！你好！牧先生！”
“你现在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呢？”牧凡见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便转移着话题继续问道。
“我啊？我没啥正经工作，就是打打零工，挣个三五百就去网吧玩或者去洗浴住一晚……”男人一脸无所谓的回道。
听到这里牧凡开口打断道，“好的。已经够了。”
“我刚刚说过我是一个时间商人。”
“……”男人再次愣住，拿着烤串眼神怪异的盯着牧凡，他不明白牧凡为什么要强调那么‘中二’的事情。
见到男人的表情，牧凡心中暗骂道‘你不要一脸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好吗？’
沉吟片刻后，牧凡压下心中的羞耻感继续说道，“我收购的商品只有一个，那就‘时间’。”
牧凡眼眸金光流动，正说着便发动能力，将两人所在的范围进行了百倍加速。
“……！”男人感觉周围的吵杂声，瞬间安静下来，转头却看到周遭人物如同被暂停下来一样，他的脸色一变，回头看着对面的牧凡，眼中浮现一抹惊恐。
“你……购买时间？”男人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
看着对方现在的表现，牧凡感到十分满意，心道‘这才是看我的正常眼神嘛’。
他淡定自若的说着，“是的，我作为一个‘时间商人’，收购人们的时间，再把时间卖给其他需要的人。”
“所以……你要买我的时间吗？”
“是的。”牧凡答道。
“……”男人沉默的在心中进行着，他这一生中为数不多的认真思索。
“我的时间怎么卖？”男人问。
牧凡面对男人的询问快速给出了回答，“你可以自己选择出售多少时间……若是你一年时间内收入总额小于十万人民币，那么我将直接支付给你三十万元，作为购买你一年时间的价格……”
“我卖一年的！”男人听到一年时间值三十万，眼中冒出兴奋的光芒，果断开口打断了牧凡接下来的话。
“……？”牧凡表情失控的瞪着眼看向对方。
“你不需要考虑一下？”牧凡看着男人问道。
“还考虑啥？一年三十万！三十万我一辈子也没见过有多少！”男人毫不掩饰的说着，“卖了！”
牧凡见此自嘲一笑，接着意念沟通规则，一张散发着金色微光的纸页凭空出现……
“你会写名字吗？”牧凡看向男人，手指着纸页一个位置说，“在契约这里签上你的名字，你就可以拿到你的钱了。”
男人点着头，拿起笔就将名字签了上去，随即就是一道光芒迸出，男感觉自己稍微有些眩晕，像是熬了一夜一样，丝毫没有在意。
“把你的银行卡号给我。”牧凡一时都有些无语对方的急切。
能力撤销，一切恢复。
叮~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短信，喜笑颜开的和牧凡说道，“收到了！”
牧凡看着对方发自内心的笑容，心中无比疑惑的问道，“……你不想知道自己还剩多少时间吗？”
“不想！”男人不假思索的回答着，“那太破坏喜悦气氛了！”
牧凡沉默着，“……”
“吃也吃啦！喝也喝啦！那啥没啥事了，我就先走了！”男人见牧凡不再说话，便起身就要离开。
牧凡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对方依然没有说话。
走出几步的男人身子一怔，突然回头对着牧凡说道，“钱花完了我再联系你！”
“……”牧凡看着男人渐渐消失在夜市宵夜广场的人群之中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良久之后牧凡从沉思中醒来，眼里闪过一丝明悟……
“为了快乐，所以堕落。”如同呓语一般，也不知是提醒自己还是告诫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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