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一课
空铭在看清那人是谁后，精神不再紧绷，手上的力度也随之降了下来。
“不用紧张，都是自己人。”
秦曜圻拿过空铭的佩刀后，观摩一番后说：“刀不错，好好珍惜。”随后又还回去。
“老师，这是干什么呢？”空铭收回唐刀，目光在一人一蛇之间辗转。
“它非要跟过来看看，不用管它，它没有恶意的。”同时那条大蛇好似听懂般，点头示意。
“院长让给你从基础讲起，你想从哪听？”秦曜圻摊开一封书简，其每一大列前都有一段标题，例如：武器，功法，领域，诡异等。
“那就从头讲起吧。”
“好。”秦曜圻合上书简，书简在手中化作一道流光，于山顶盘旋，其尾端在空中留下一串串文字与图片，而身旁的那些草木，则逐渐变得透明，消散于这片空间。
“一点小幻术而已，不会对现实造成影响。”秦曜圻解释道。
“那么现在——上课。”
灵气的修炼大体分为一到九阶，但每种修炼方式都有自己的叫法，这无关紧要。
前三阶为一个整体，而三阶之后，每一阶都将会是一次质变。不去一阶，步入流，四阶以下，不出境。一阶之前还有一段积累的步骤，现今上限被锁在六阶，没有他人指引，很难会诞生自行启灵的生命。
“被锁在六阶？”空铭疑惑。
“嗯，大约在五千年以前，世界上下的一道枷锁，只有当再次有人推开那扇门，才能解开这层限制。可惜当初我并未达到那种层次，无法体会那种感受，但院长与副院长倒是在那之上，距离封顶也不过一步之遥。”
“那扇门五千多年都没有人能打开吗？”
“没有一人见过它存在，甚至书籍上都不曾记载，更别提打开了。”秦曜圻摇头道。
“把手伸出来。”
空铭不知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只见他伸出一指点向空铭，一道蓝色符文自二人接触之处向空铭身上扩散，其手背上的“樱花”开始自行运作，期间空铭没有任何异样，反而感到十分舒适。
“这是你体内所流动的灵气，而现在遍布你全身，且仍呈现扩张趋势，便是一阶的表现。”秦曜圻收手解释道。
“怎样才能继续向后突破。”
“前三阶为一体，总体来讲就是另一种积累的过程，他们会在到达临界点时，朝下一阶段的形态转换。但也存在突破失败，停滞的状况，而他的实力也将止步不前，难有作为。”
秦曜圻从空中抽取几缕灵气，编织人体脉络的模样，它们由细小变得粗壮，大部分灵气向一点汇聚，形成一个光点，周而反复，直至九个光点，所有灵气分支自主流动。
“没有例外吗？”
“有，但难度不亚于四阶升五阶的跨度。”
“三阶升四阶主要靠的是天地造化，生灵与自我的契合程度，以及对世间的感悟。三阶与四阶最根本的差距便是领域，但此‘领域’非彼领域，它还能是一次特向性的强化。”
“那您是什么领域？”空铭问道。
“你要是在外面这么问，可是很没礼貌的，不过告诉你也无妨。”秦曜圻手中金光乍现，一种奇妙的力量，瞬间掠过空铭，空中的落叶悬浮半空，树叶不再震动，连风声也都戛然而止，所有的一切仿佛停滞在那一刻。
“这便是我的领域，‘全知全能’，也可以理解为领域之内我居众生之上。”
看着秦曜圻身上似有形且无形的“虚幻”的外衣，以及那摄人心魄的金色双瞳，空铭对实力的观测有了更多的了解。
秦曜圻拉手一挥，所有的事物都恢复原本的运动，他的瞳孔也逐渐变回原貌。
“四升五阶需要的是一个契机以及天地的认同感，就是说世界需要你这样一个人，才会有几率晋升。五升六同此，但会有更大的责任与负罪，再往上走，我就不清楚了，这要你自己去问那些长老或院长们。”
“那气呢？”空铭召出一绿一蓝两团物质，绿色的似水真实但浅薄，蓝色似雾，虚幻不定。
“灵与气是两种近似却不兼容的修行方式，前者的实践比天赋更有优先级，且修行的门槛更低。不过，我并未过多涉及这方面的研究，所以……没法教你。”
秦曜圻摇头，转身抬手，但又想起什么补充道：“这只是最基础的修行方式，每个不同的职业方向都可能不同，他们的实力判定不能立刻下结论，只能作为参考。”
他抓住空中的照片，将其拽入现实，一把长剑赫然呈现在眼前。“武器同样有高低等之分，例如我手中的剑，便是比普通武器略高一等的灵器。”
“武器大体分为原生武器，灵器，玄兵，地灵，天兵，帝器和神器，原生武器就是一般金属所锻造的工具，灵器则是由特殊金属锻造或能承受住使用者灵气加持的武器。”
秦曜圻将长剑递给空铭。“调动体内灵气，我来牵引，感受并记住这种感觉。”
空铭双手托剑运转樱花印记，体内的灵气尽数向双手汇聚。它们顺着指尖流出，如丝般将长剑缠绕，其灵渗入剑身，将二者连接在一起。感受这种微妙的关系，空铭尝试挥舞长剑，而长剑此时的状态，与他刚拿到时有了明显的差距，不管是从质量，力道还是操控的程度上来讲。
“木属性灵气无法对金属武器有什么特殊效果，顶多只是加强它的品质，但如果是木制武器，则会附加一种类似再生的效果。还有，不要过多依赖那个功法吞吐灵气的方式，你要寻找一种不借助外力的方法尝试改变，那样才会对你有好处。”秦曜圻提醒道。
“知知道了”空铭还未从刚才的状态退出，被这么一说，反而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回答道。
“至于宝器，比较特殊，它既能是灵气储存的扩充，也能是具有一种稳定特性的道具，特殊的宝器还不亚于玄兵，甚至更往上也很有可能。”
“那我这把算什么品质。”空铭拿起腰间的唐刀道。
“它现在介于宝器与玄兵之间，既全玄兵，也可以说是宝器。”
那把灵器长剑逐渐分解消散，而秦曜圻手中浮现出一颗经装饰过的晶石与匕首。
“玄兵的优点在于，它具有自身本源功法，二者不可分割，器陨则道消，分离则法散。只有在与兵器以血为引签订契约后，才能享受武器所带来的收益。”
“至于这种单纯给予使用者增益，不会反馈给原道具的物品，就不能归于玄兵，而是另做分类，等级按增益大小来算。”秦曜圻说着，还讲那颗“晶石”扔给空铭。
“试试看。”
晶石握于手心，不用去主动吸纳，便能感到一种类似于灵气流动的气息由外部向全身扩散，它不如灵气所带来的实质提升，却又令人有种各方面都得到提升的感觉。
“那些玩吧，送给你了。”
他没有在变出新的武器，只是找了块石头坐下道：“地灵，顾名思义，武器诞生出能与拥有者平等交流的灵智，天兵则有一定概率会产生神通或法相，帝器与神器以此类推，但它们永远不变的是，随品阶提升，所储蓄灵气的空间就越大，越能将威力展现到极致。”
“那您那件衣服算什么品阶。”空铭想起昨日仲钱子的举动问道。
“地灵。”
“那它有灵智吗？”
秦曜圻只是笑笑，没有直接解释，反而道：“我认为万物皆有灵，那么它自然就有。”他说了，但又好像什么也没回答。
“除去正常武器判定，还存在鬼器，魂器，魔器，因果与规则。前三者为特化型武器，可以与正常武器作对比，评判出大致的位置。”
“至于因果与规则，它们太过诡异，在没有绝对信息的情况下，能离多远，就离多远。”秦曜圻说这句话时，明显有些捉摸不定，轻皱眉头，想必他也难以判断这类武器。
“有什么问题吗？”
“不，还是少了解这些怪异的东西为好。”秦曜圻摇头道。
“这世间正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事物太多，而它们一般被称为诡异，存在于大陆的各个角落，因特殊事件诞生，且‘寿命’时间不详。”
“您看它算不算。”空铭从衣兜中掏出那只千纸鹤，千纸鹤伸展双翼，变幻成小乌龟的模样。
秦曜圻本来还有些怀疑，但看它所做出的举动，以及其身上并未有太大的因果关联，便肯定道：“算，不过你不知道它的特性，怎么敢将它带在身边的。”
空铭从储蓄戒中掏出当初在诺兰城地底捡的资料，递给秦曜圻道：“这个。”
秦曜圻拿到资料时，略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掩饰过去。
“你怎么就能确定它是真的呢？”他盖上资料，带有些审查的态度问道。
“从它在我身边所表现的行为来看，至少有九成都是正确的。”
“你说的没错，资料都是正确的，况且他们也不会对资料作假。”他将资料还给空铭。
“您认识？”
秦曜圻一声长叹，回忆起曾经的往事。“这个组织的建立者，算是半个记名长老，而且曾是与副院长同一时代的人物。”
“不说他们了，我最后再给你讲些地理知识。”只见他抬手一挥，一片三维图像赫然呈现在二人之间。
“现今聚在一起的人族国服有三个，西南靠山，东南临海，北方辽阔，不过那边是精灵的地盘，南北两国之间还夹杂着一片幽寂之森，它被人们称为生灵禁地，而像这种无主之地，传闻中共有十二处。”
“那我们在哪？”
三维图不断缩小，秦曜圻手指向偏左一点的问好区域上。“十二无主之地之一，禁域。此地以异端规则和折叠空间而闻名。”
地图再度缩小，原本同色的地图，此刻却被各类颜色划分成多个区域。
“现在存在世间，且拥有大片领土的种族有六个，分别为天使，精灵，妖，兽人，虫，至于大海，那是人类的禁区，不足五阶，进去便可能无迹可寻。”
“那他们……”
秦曜圻没有让空铭把话说完，只是轻退一下空铭道：“太多我也不好描述，不如你自己去感受一下吧。”
空铭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悬崖边上。这一推，力道不大，但却无法反抗，只能顺应着向后倒去。
想要说话，竟无法做出任何举动。
“不用紧张，都是自己人。”
秦曜圻拿过空铭的佩刀后，观摩一番后说：“刀不错，好好珍惜。”随后又还回去。
“老师，这是干什么呢？”空铭收回唐刀，目光在一人一蛇之间辗转。
“它非要跟过来看看，不用管它，它没有恶意的。”同时那条大蛇好似听懂般，点头示意。
“院长让给你从基础讲起，你想从哪听？”秦曜圻摊开一封书简，其每一大列前都有一段标题，例如：武器，功法，领域，诡异等。
“那就从头讲起吧。”
“好。”秦曜圻合上书简，书简在手中化作一道流光，于山顶盘旋，其尾端在空中留下一串串文字与图片，而身旁的那些草木，则逐渐变得透明，消散于这片空间。
“一点小幻术而已，不会对现实造成影响。”秦曜圻解释道。
“那么现在——上课。”
灵气的修炼大体分为一到九阶，但每种修炼方式都有自己的叫法，这无关紧要。
前三阶为一个整体，而三阶之后，每一阶都将会是一次质变。不去一阶，步入流，四阶以下，不出境。一阶之前还有一段积累的步骤，现今上限被锁在六阶，没有他人指引，很难会诞生自行启灵的生命。
“被锁在六阶？”空铭疑惑。
“嗯，大约在五千年以前，世界上下的一道枷锁，只有当再次有人推开那扇门，才能解开这层限制。可惜当初我并未达到那种层次，无法体会那种感受，但院长与副院长倒是在那之上，距离封顶也不过一步之遥。”
“那扇门五千多年都没有人能打开吗？”
“没有一人见过它存在，甚至书籍上都不曾记载，更别提打开了。”秦曜圻摇头道。
“把手伸出来。”
空铭不知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只见他伸出一指点向空铭，一道蓝色符文自二人接触之处向空铭身上扩散，其手背上的“樱花”开始自行运作，期间空铭没有任何异样，反而感到十分舒适。
“这是你体内所流动的灵气，而现在遍布你全身，且仍呈现扩张趋势，便是一阶的表现。”秦曜圻收手解释道。
“怎样才能继续向后突破。”
“前三阶为一体，总体来讲就是另一种积累的过程，他们会在到达临界点时，朝下一阶段的形态转换。但也存在突破失败，停滞的状况，而他的实力也将止步不前，难有作为。”
秦曜圻从空中抽取几缕灵气，编织人体脉络的模样，它们由细小变得粗壮，大部分灵气向一点汇聚，形成一个光点，周而反复，直至九个光点，所有灵气分支自主流动。
“没有例外吗？”
“有，但难度不亚于四阶升五阶的跨度。”
“三阶升四阶主要靠的是天地造化，生灵与自我的契合程度，以及对世间的感悟。三阶与四阶最根本的差距便是领域，但此‘领域’非彼领域，它还能是一次特向性的强化。”
“那您是什么领域？”空铭问道。
“你要是在外面这么问，可是很没礼貌的，不过告诉你也无妨。”秦曜圻手中金光乍现，一种奇妙的力量，瞬间掠过空铭，空中的落叶悬浮半空，树叶不再震动，连风声也都戛然而止，所有的一切仿佛停滞在那一刻。
“这便是我的领域，‘全知全能’，也可以理解为领域之内我居众生之上。”
看着秦曜圻身上似有形且无形的“虚幻”的外衣，以及那摄人心魄的金色双瞳，空铭对实力的观测有了更多的了解。
秦曜圻拉手一挥，所有的事物都恢复原本的运动，他的瞳孔也逐渐变回原貌。
“四升五阶需要的是一个契机以及天地的认同感，就是说世界需要你这样一个人，才会有几率晋升。五升六同此，但会有更大的责任与负罪，再往上走，我就不清楚了，这要你自己去问那些长老或院长们。”
“那气呢？”空铭召出一绿一蓝两团物质，绿色的似水真实但浅薄，蓝色似雾，虚幻不定。
“灵与气是两种近似却不兼容的修行方式，前者的实践比天赋更有优先级，且修行的门槛更低。不过，我并未过多涉及这方面的研究，所以……没法教你。”
秦曜圻摇头，转身抬手，但又想起什么补充道：“这只是最基础的修行方式，每个不同的职业方向都可能不同，他们的实力判定不能立刻下结论，只能作为参考。”
他抓住空中的照片，将其拽入现实，一把长剑赫然呈现在眼前。“武器同样有高低等之分，例如我手中的剑，便是比普通武器略高一等的灵器。”
“武器大体分为原生武器，灵器，玄兵，地灵，天兵，帝器和神器，原生武器就是一般金属所锻造的工具，灵器则是由特殊金属锻造或能承受住使用者灵气加持的武器。”
秦曜圻将长剑递给空铭。“调动体内灵气，我来牵引，感受并记住这种感觉。”
空铭双手托剑运转樱花印记，体内的灵气尽数向双手汇聚。它们顺着指尖流出，如丝般将长剑缠绕，其灵渗入剑身，将二者连接在一起。感受这种微妙的关系，空铭尝试挥舞长剑，而长剑此时的状态，与他刚拿到时有了明显的差距，不管是从质量，力道还是操控的程度上来讲。
“木属性灵气无法对金属武器有什么特殊效果，顶多只是加强它的品质，但如果是木制武器，则会附加一种类似再生的效果。还有，不要过多依赖那个功法吞吐灵气的方式，你要寻找一种不借助外力的方法尝试改变，那样才会对你有好处。”秦曜圻提醒道。
“知知道了”空铭还未从刚才的状态退出，被这么一说，反而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回答道。
“至于宝器，比较特殊，它既能是灵气储存的扩充，也能是具有一种稳定特性的道具，特殊的宝器还不亚于玄兵，甚至更往上也很有可能。”
“那我这把算什么品质。”空铭拿起腰间的唐刀道。
“它现在介于宝器与玄兵之间，既全玄兵，也可以说是宝器。”
那把灵器长剑逐渐分解消散，而秦曜圻手中浮现出一颗经装饰过的晶石与匕首。
“玄兵的优点在于，它具有自身本源功法，二者不可分割，器陨则道消，分离则法散。只有在与兵器以血为引签订契约后，才能享受武器所带来的收益。”
“至于这种单纯给予使用者增益，不会反馈给原道具的物品，就不能归于玄兵，而是另做分类，等级按增益大小来算。”秦曜圻说着，还讲那颗“晶石”扔给空铭。
“试试看。”
晶石握于手心，不用去主动吸纳，便能感到一种类似于灵气流动的气息由外部向全身扩散，它不如灵气所带来的实质提升，却又令人有种各方面都得到提升的感觉。
“那些玩吧，送给你了。”
他没有在变出新的武器，只是找了块石头坐下道：“地灵，顾名思义，武器诞生出能与拥有者平等交流的灵智，天兵则有一定概率会产生神通或法相，帝器与神器以此类推，但它们永远不变的是，随品阶提升，所储蓄灵气的空间就越大，越能将威力展现到极致。”
“那您那件衣服算什么品阶。”空铭想起昨日仲钱子的举动问道。
“地灵。”
“那它有灵智吗？”
秦曜圻只是笑笑，没有直接解释，反而道：“我认为万物皆有灵，那么它自然就有。”他说了，但又好像什么也没回答。
“除去正常武器判定，还存在鬼器，魂器，魔器，因果与规则。前三者为特化型武器，可以与正常武器作对比，评判出大致的位置。”
“至于因果与规则，它们太过诡异，在没有绝对信息的情况下，能离多远，就离多远。”秦曜圻说这句话时，明显有些捉摸不定，轻皱眉头，想必他也难以判断这类武器。
“有什么问题吗？”
“不，还是少了解这些怪异的东西为好。”秦曜圻摇头道。
“这世间正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事物太多，而它们一般被称为诡异，存在于大陆的各个角落，因特殊事件诞生，且‘寿命’时间不详。”
“您看它算不算。”空铭从衣兜中掏出那只千纸鹤，千纸鹤伸展双翼，变幻成小乌龟的模样。
秦曜圻本来还有些怀疑，但看它所做出的举动，以及其身上并未有太大的因果关联，便肯定道：“算，不过你不知道它的特性，怎么敢将它带在身边的。”
空铭从储蓄戒中掏出当初在诺兰城地底捡的资料，递给秦曜圻道：“这个。”
秦曜圻拿到资料时，略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掩饰过去。
“你怎么就能确定它是真的呢？”他盖上资料，带有些审查的态度问道。
“从它在我身边所表现的行为来看，至少有九成都是正确的。”
“你说的没错，资料都是正确的，况且他们也不会对资料作假。”他将资料还给空铭。
“您认识？”
秦曜圻一声长叹，回忆起曾经的往事。“这个组织的建立者，算是半个记名长老，而且曾是与副院长同一时代的人物。”
“不说他们了，我最后再给你讲些地理知识。”只见他抬手一挥，一片三维图像赫然呈现在二人之间。
“现今聚在一起的人族国服有三个，西南靠山，东南临海，北方辽阔，不过那边是精灵的地盘，南北两国之间还夹杂着一片幽寂之森，它被人们称为生灵禁地，而像这种无主之地，传闻中共有十二处。”
“那我们在哪？”
三维图不断缩小，秦曜圻手指向偏左一点的问好区域上。“十二无主之地之一，禁域。此地以异端规则和折叠空间而闻名。”
地图再度缩小，原本同色的地图，此刻却被各类颜色划分成多个区域。
“现在存在世间，且拥有大片领土的种族有六个，分别为天使，精灵，妖，兽人，虫，至于大海，那是人类的禁区，不足五阶，进去便可能无迹可寻。”
“那他们……”
秦曜圻没有让空铭把话说完，只是轻退一下空铭道：“太多我也不好描述，不如你自己去感受一下吧。”
空铭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悬崖边上。这一推，力道不大，但却无法反抗，只能顺应着向后倒去。
想要说话，竟无法做出任何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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