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冰山一角
两人听到李司夜的笑声后，一股熟悉的刺痛感传来。
歌利娅将手悬在两人头顶上空，用圣力刺激着两人的大脑神经。
如果说普通的头痛是用一根针扎入大脑，那么现在两人的感觉更像上千根针在同时扎入大脑。
两人在承痛的瞬间闷哼出声，缕缕冷汗从他们狰狞的脸上流下。
李司夜诧异的看向歌利娅，好奇她从何而来的刑讯技巧，而歌利娅迎上李司夜的目光，回以淡淡的笑容。
两人的闷哼声逐渐转变为了哀嚎，蒙面人紧咬牙关，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尽管两人都在承受非人般的折磨，但还是没有要开口的迹象，李司夜见此摇了摇头。
“看来你们是不会张嘴了。”李司夜示意歌利娅停下，歌利娅将手伸回，得以让两人喘息一会儿。
“看看这是什么。”李司夜右手摸出了特使的证件展示给两人，翻开证件，里面是双剑钻石麦穗印章。
两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被李司夜捕捉到，其中缠有黑布男的气息剧烈的起伏着，好像对这一身份印象深刻。
“我请求单独审问我。”蒙面人开口道。
“可以。”李司夜示意岳苓带上蒙面人离开房间，跟着自己来到另外一处房间。
“说吧。”李司夜看着眼前仍被绑着的蒙面人。
“特使大人，我是刺判团的人，我有身份证明。”蒙面人开口，如果李司夜没看错的话，蒙面人的表情甚至有点憋屈。不过刺判团又是什么，这是李司夜并没有听说过的组织，听语气好像是与政府有关的友方组织。
“那好，过一会儿你证明你自己的身份吧。”李司夜保持表情不变点了点头。
“谢大人。”蒙面人表情仍然憋屈地感谢了一句。
李司夜回到房间，看向最后的黑布男。
“还是不想开口吗？”李司夜看向歌利娅，歌利娅会意，走到黑布男面前。
“我说，我说，不过我有条件。”黑布男表情纠结到狰狞，最后喊出一句话。
“还有条件？”李司夜挑了挑眉，而歌利娅的手已经伸到了黑布男头上。
“停！就只是个小要求，只要你能保证我生命安全。”黑布男极度紧张，语速极快的喊道。
“看来你是要开口了，可以，可以保你一命。”李司夜平静的说道。
“我……我是洪特都辅的间谍。”看到李司夜点头，黑布男随即自曝身份，说完这句话后，好像卸下重担一样长舒了一口气。
“继续。”李司夜面无表情。
“昨夜的任务是与潜伏在军务部的线人交接情报。”黑布男干脆豁了出去，快速泄着密。
“与我交接的线人是代号为酒鬼的外线线人，负责与军务部内部线人交接，因为被人查到了马脚，所以接头后就被我处理掉了。”
“情报内容是什么。”李司夜继续听着，开口问道。
“军务部三项绝密项目代号分别为《圣女》、《骑士》、《欧佩罗》。”
听到圣女一词，李司夜心中难得波动了一下，突然有了一股要杀掉眼前的人阻止消息传播的冲动，他保持住表情不变。
“项目具体内容是什么。”李司夜继续问道。
“保密等级很严，没有渗透到具体的项目内容。”黑布男快速说着。
“洪特都辅有对你们下达什么威胁斯谟拉的阴谋？”
“我隶属于渗透情报部，勉强算是中层人员，开战后总部下达的任务还是套取重要情报，敌后破坏任务是由其他部门执行的。”
“我能保证你活着，前提是你得配合好，后面会是另一批人来审问你，你的自由至少需要等到战后才能考虑。”简单审问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李司夜转身，走向门口。
“通知连队的人来交接。”李司夜偏了偏头对蒂芙尼说道。
“是！”
“歌利娅，走了。”
“好的，圣主大人。”
……
在李司夜离开建筑外出透了一会儿气的时候，陆续三辆汽车开来，六名着装严肃的人员从车上下来。
“进入房间交接犯人。”米尔斯摸了摸手套向另外五人下令道。
“是！”
“长官。”米尔斯走到了正倚在墙边的李司夜。
“嗯。”李司夜点了点头。
“你知道刺判团这个组织吗？”
“没有相关的情报。”米尔斯回复道。
“里面有一个自称来自刺判团的人，调查一下，必要时向军务处查询情报。”
“是，长官。”
“做好收尾工作，已经山雨欲来风满楼了。”李司夜支起身，从米尔斯身旁走过。
李司夜有预感这次事件马上会成为混乱的开端，正如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危险就潜伏就在眼前。
李司夜开车将两女带回来接待所，一回到接待所，李司夜便坐在了房间，双眼紧闭。
“不行，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可是该从哪里下手呢？”距离接到任务已经过去了一天半了，心中的危机感一点点在膨胀不会停止。
“战争，歌舞团，秘教，间谍组织，诡异的书，刺判团……”每一点都仿佛可以下手，但每一点又好像是纠缠到一起的线团，让人无从下手。
“皇帝欧佩罗，马德采伯爵，斯卡蒂公主，弭尔缪丝……”爱德华记忆中熟悉的人物，在这一刻突然变得陌生又可疑。
“到底该走那一步？”现在每根的线头都摆在李司夜眼前，可时间的限制让他只能揪住一根线头，却不一定能保证线头另一端就绑在斯卡蒂公主手上。
一切本可以与李司夜无关，做一名观察者，近观事态发展，何乐而不为？
不过，“天命玄鸟，降而生商。”既然天选我织命使，必要尽兴，要那个无怨无悔。
李司夜突然想通了，尽兴的笑了起来，惹得房间里面的岳苓诧异的看向他，歌利娅露出担忧的神色。
“好一个无怨无悔！走，歌利娅，岳苓，任务有头绪了。”李司夜豪迈的喊了一声，疾步冲出了房间，两女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紧跟上了李司夜。
……
汽车驶向了一座宏伟的宫廷，在辉煌的觐见前厅大门前停下，正是管家载着李司夜和两女到来。
李司夜快步冲上台阶，同事右手拿出特使证件，摆到胸前，准备拦住李司夜的卫兵看到证件后立刻端正姿势，行出军礼。
刚下车的两女也顾不上淑女礼仪，拉起裙摆快步跟上。
李司夜奔向大厅里显眼的前厅接待。
“我找…找皇廷管家！”李司夜喘了口气，快速说道。
“好的，爱德华勋爵阁下，马上为您转接给皇廷管家鲁伯阁下。”之所以李司夜赶来觐见前厅，正是这里是皇廷管家的办公场所，而他正是能最快联系上皇帝本人的人。
“已为您转接到了鲁伯阁下。”
“管家阁下，我要找皇帝陛下。”李司夜拿上了电话迅速开口道。
“来三楼的会客厅。”管家听出李司夜急切的语气，丝毫没有拖沓。
“走！”李司夜又极速冲上楼梯，两女只能紧紧跟上。
推开了会客厅大门，管家鲁伯正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不要着急，爱德华先生。”鲁伯开口，用茶壶分别给李司夜和两女沏茶。
“感谢。”李司夜坐上了沙发，平复着躁动的身体。
“陛下还有两分钟到达。”鲁伯拿出胸前口袋的怀表，看了看时间。
会客厅大门再度被拉开，盛装的欧佩罗三世带着近侍走了进来。
“不出所料应该是关于圣女案的重要进展，对吧，爱德华。”欧佩罗三世坐上了沙发。
“确实如此，陛下。”李司夜平静的开口道。
“我可是推了会议，特意前来，希望你能给我个惊喜。”欧佩罗三世表情稍微严肃了一些。
“我对案件的一些看法，可能会颠覆案件的调查方向。”李司夜表情认真。
“哦，说说看。”欧佩罗三世被勾起了一些重视，左右偏头示意旁边的近侍，近侍退出了房间，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在欧佩罗三世进来之前，两女已经退了出去。
“我总结出来的案件关键信息是，斯卡蒂公主不是被绑架了，而是早有预谋的出走。”李司夜最后开口道，不知道欧佩罗三世会不会以为自己在胡说。
“哦，继续。”欧佩罗三世挑了一下眉，表情竟没有变。
“可能她有一些不能在你或者公众的视野中做的事。”李司夜继续说道。
“在接手案件时，我起初思考的方向和正常人一样，斯卡蒂公主被敌对势力绑架。”
“不过，我后来我得到了一个关键信息，斯卡蒂公主失踪与一个宗教有关。”
“与一个宗教有关？这是你从哪里来的消息。”欧佩罗三世突然问了一句，但语气不像是质疑，更像是惊讶。
“抱歉，陛下，我现在还不能说出我的情报来源。”李司夜自然不能说情报来自安娜贝尔。
“继续。”欧佩罗三世点了点头。
“连队在国内外敌对势力的调查上进展缓慢甚至无进展，大概率说明了斯卡蒂公主的失踪与这些势力无太大关连。”
“而我见陛下您，就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想。”
“我想问，您的女儿叛逆吗？”李司夜问完这句话，突然感觉好像在审问一位人父的育女经验是否合格一样。
“额……我的小斯卡蒂平常很尊敬我和她的母亲。”欧佩罗三世眼神飘走，在尽力回忆着些什么。
“看来他也不是一位很合格的父亲。”李司夜见此想到。
“换句话说，她平时会和你们交流她的爱好吗？”
歌利娅将手悬在两人头顶上空，用圣力刺激着两人的大脑神经。
如果说普通的头痛是用一根针扎入大脑，那么现在两人的感觉更像上千根针在同时扎入大脑。
两人在承痛的瞬间闷哼出声，缕缕冷汗从他们狰狞的脸上流下。
李司夜诧异的看向歌利娅，好奇她从何而来的刑讯技巧，而歌利娅迎上李司夜的目光，回以淡淡的笑容。
两人的闷哼声逐渐转变为了哀嚎，蒙面人紧咬牙关，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尽管两人都在承受非人般的折磨，但还是没有要开口的迹象，李司夜见此摇了摇头。
“看来你们是不会张嘴了。”李司夜示意歌利娅停下，歌利娅将手伸回，得以让两人喘息一会儿。
“看看这是什么。”李司夜右手摸出了特使的证件展示给两人，翻开证件，里面是双剑钻石麦穗印章。
两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被李司夜捕捉到，其中缠有黑布男的气息剧烈的起伏着，好像对这一身份印象深刻。
“我请求单独审问我。”蒙面人开口道。
“可以。”李司夜示意岳苓带上蒙面人离开房间，跟着自己来到另外一处房间。
“说吧。”李司夜看着眼前仍被绑着的蒙面人。
“特使大人，我是刺判团的人，我有身份证明。”蒙面人开口，如果李司夜没看错的话，蒙面人的表情甚至有点憋屈。不过刺判团又是什么，这是李司夜并没有听说过的组织，听语气好像是与政府有关的友方组织。
“那好，过一会儿你证明你自己的身份吧。”李司夜保持表情不变点了点头。
“谢大人。”蒙面人表情仍然憋屈地感谢了一句。
李司夜回到房间，看向最后的黑布男。
“还是不想开口吗？”李司夜看向歌利娅，歌利娅会意，走到黑布男面前。
“我说，我说，不过我有条件。”黑布男表情纠结到狰狞，最后喊出一句话。
“还有条件？”李司夜挑了挑眉，而歌利娅的手已经伸到了黑布男头上。
“停！就只是个小要求，只要你能保证我生命安全。”黑布男极度紧张，语速极快的喊道。
“看来你是要开口了，可以，可以保你一命。”李司夜平静的说道。
“我……我是洪特都辅的间谍。”看到李司夜点头，黑布男随即自曝身份，说完这句话后，好像卸下重担一样长舒了一口气。
“继续。”李司夜面无表情。
“昨夜的任务是与潜伏在军务部的线人交接情报。”黑布男干脆豁了出去，快速泄着密。
“与我交接的线人是代号为酒鬼的外线线人，负责与军务部内部线人交接，因为被人查到了马脚，所以接头后就被我处理掉了。”
“情报内容是什么。”李司夜继续听着，开口问道。
“军务部三项绝密项目代号分别为《圣女》、《骑士》、《欧佩罗》。”
听到圣女一词，李司夜心中难得波动了一下，突然有了一股要杀掉眼前的人阻止消息传播的冲动，他保持住表情不变。
“项目具体内容是什么。”李司夜继续问道。
“保密等级很严，没有渗透到具体的项目内容。”黑布男快速说着。
“洪特都辅有对你们下达什么威胁斯谟拉的阴谋？”
“我隶属于渗透情报部，勉强算是中层人员，开战后总部下达的任务还是套取重要情报，敌后破坏任务是由其他部门执行的。”
“我能保证你活着，前提是你得配合好，后面会是另一批人来审问你，你的自由至少需要等到战后才能考虑。”简单审问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李司夜转身，走向门口。
“通知连队的人来交接。”李司夜偏了偏头对蒂芙尼说道。
“是！”
“歌利娅，走了。”
“好的，圣主大人。”
……
在李司夜离开建筑外出透了一会儿气的时候，陆续三辆汽车开来，六名着装严肃的人员从车上下来。
“进入房间交接犯人。”米尔斯摸了摸手套向另外五人下令道。
“是！”
“长官。”米尔斯走到了正倚在墙边的李司夜。
“嗯。”李司夜点了点头。
“你知道刺判团这个组织吗？”
“没有相关的情报。”米尔斯回复道。
“里面有一个自称来自刺判团的人，调查一下，必要时向军务处查询情报。”
“是，长官。”
“做好收尾工作，已经山雨欲来风满楼了。”李司夜支起身，从米尔斯身旁走过。
李司夜有预感这次事件马上会成为混乱的开端，正如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危险就潜伏就在眼前。
李司夜开车将两女带回来接待所，一回到接待所，李司夜便坐在了房间，双眼紧闭。
“不行，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可是该从哪里下手呢？”距离接到任务已经过去了一天半了，心中的危机感一点点在膨胀不会停止。
“战争，歌舞团，秘教，间谍组织，诡异的书，刺判团……”每一点都仿佛可以下手，但每一点又好像是纠缠到一起的线团，让人无从下手。
“皇帝欧佩罗，马德采伯爵，斯卡蒂公主，弭尔缪丝……”爱德华记忆中熟悉的人物，在这一刻突然变得陌生又可疑。
“到底该走那一步？”现在每根的线头都摆在李司夜眼前，可时间的限制让他只能揪住一根线头，却不一定能保证线头另一端就绑在斯卡蒂公主手上。
一切本可以与李司夜无关，做一名观察者，近观事态发展，何乐而不为？
不过，“天命玄鸟，降而生商。”既然天选我织命使，必要尽兴，要那个无怨无悔。
李司夜突然想通了，尽兴的笑了起来，惹得房间里面的岳苓诧异的看向他，歌利娅露出担忧的神色。
“好一个无怨无悔！走，歌利娅，岳苓，任务有头绪了。”李司夜豪迈的喊了一声，疾步冲出了房间，两女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紧跟上了李司夜。
……
汽车驶向了一座宏伟的宫廷，在辉煌的觐见前厅大门前停下，正是管家载着李司夜和两女到来。
李司夜快步冲上台阶，同事右手拿出特使证件，摆到胸前，准备拦住李司夜的卫兵看到证件后立刻端正姿势，行出军礼。
刚下车的两女也顾不上淑女礼仪，拉起裙摆快步跟上。
李司夜奔向大厅里显眼的前厅接待。
“我找…找皇廷管家！”李司夜喘了口气，快速说道。
“好的，爱德华勋爵阁下，马上为您转接给皇廷管家鲁伯阁下。”之所以李司夜赶来觐见前厅，正是这里是皇廷管家的办公场所，而他正是能最快联系上皇帝本人的人。
“已为您转接到了鲁伯阁下。”
“管家阁下，我要找皇帝陛下。”李司夜拿上了电话迅速开口道。
“来三楼的会客厅。”管家听出李司夜急切的语气，丝毫没有拖沓。
“走！”李司夜又极速冲上楼梯，两女只能紧紧跟上。
推开了会客厅大门，管家鲁伯正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不要着急，爱德华先生。”鲁伯开口，用茶壶分别给李司夜和两女沏茶。
“感谢。”李司夜坐上了沙发，平复着躁动的身体。
“陛下还有两分钟到达。”鲁伯拿出胸前口袋的怀表，看了看时间。
会客厅大门再度被拉开，盛装的欧佩罗三世带着近侍走了进来。
“不出所料应该是关于圣女案的重要进展，对吧，爱德华。”欧佩罗三世坐上了沙发。
“确实如此，陛下。”李司夜平静的开口道。
“我可是推了会议，特意前来，希望你能给我个惊喜。”欧佩罗三世表情稍微严肃了一些。
“我对案件的一些看法，可能会颠覆案件的调查方向。”李司夜表情认真。
“哦，说说看。”欧佩罗三世被勾起了一些重视，左右偏头示意旁边的近侍，近侍退出了房间，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在欧佩罗三世进来之前，两女已经退了出去。
“我总结出来的案件关键信息是，斯卡蒂公主不是被绑架了，而是早有预谋的出走。”李司夜最后开口道，不知道欧佩罗三世会不会以为自己在胡说。
“哦，继续。”欧佩罗三世挑了一下眉，表情竟没有变。
“可能她有一些不能在你或者公众的视野中做的事。”李司夜继续说道。
“在接手案件时，我起初思考的方向和正常人一样，斯卡蒂公主被敌对势力绑架。”
“不过，我后来我得到了一个关键信息，斯卡蒂公主失踪与一个宗教有关。”
“与一个宗教有关？这是你从哪里来的消息。”欧佩罗三世突然问了一句，但语气不像是质疑，更像是惊讶。
“抱歉，陛下，我现在还不能说出我的情报来源。”李司夜自然不能说情报来自安娜贝尔。
“继续。”欧佩罗三世点了点头。
“连队在国内外敌对势力的调查上进展缓慢甚至无进展，大概率说明了斯卡蒂公主的失踪与这些势力无太大关连。”
“而我见陛下您，就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想。”
“我想问，您的女儿叛逆吗？”李司夜问完这句话，突然感觉好像在审问一位人父的育女经验是否合格一样。
“额……我的小斯卡蒂平常很尊敬我和她的母亲。”欧佩罗三世眼神飘走，在尽力回忆着些什么。
“看来他也不是一位很合格的父亲。”李司夜见此想到。
“换句话说，她平时会和你们交流她的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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