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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变化

    天明,雨停

    “叮……”

    窗外枝梢叶尖的雨滴,顺着风奏在檐上。

    “唔……”

    “噗叽!”

    伴着声响,铺做一团的被山中一个小脑袋迷迷糊糊的弹了出来,白嫩的脸上泛着暖晕。

    “小……”

    她熟悉的出声,却是嘴角一瘪,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垮了下去。

    嗯,被子?谁给我盖的被子。

    “铮!”

    哪来的剑鸣声?是……

    剥开被子,伸出脚,急急的自被里探出鞋穿上。

    站在门前,深吸口气。

    “嘭!”

    门户大开。

    “我就知道……”

    笑容满面的小女孩,顿住了,在她眼前是一对老者。

    白袍的持剑立在一旁,黑跑的正笑容满面的向她伸出手。

    没有那个人……

    “嗨!”

    古长老露出了最完美的笑容,打算抚平宁荣荣的心灵。

    但面前的小女孩面容却是一点点垮了下去。

    “嘭!”

    伴着巨响,门关上了,与之关上的还有古长老的笑容。

    他的手僵住了。

    剑斗罗从地面的剑痕抬起头,无奈的白了他一眼。

    踱步到门外,叩起双指。

    “咚……咚……”

    却是无应,只传来被子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显然,那小只估计又缩作一团了。

    “荣荣,狼只是去找换洗衣服去了而已……”

    剑斗罗敲着门无奈的说着。

    话音刚落,伴着声响,门开。

    “真哒!”

    她从门缝里探出脑袋。

    “嗯!”

    剑斗罗轻轻点着头。

    几乎是在点头的同时,一道粉色的蝴蝶便浮开他,自他身前划了出去,雀跃着。

    “嘶!”

    剑斗罗看着那留不住的人儿,心里似扎了一刀……

    “哒哒哒……”

    伴着鞋声,那小蝴蝶又蹿了回来。

    “剑爷爷!小狼去了哪边?”

    “第三侍卫营那边。”

    “哪里?”

    “剑锋侧边,和你这庭院边缘相交的位置……”

    “好的!我记住了!”

    宁荣荣疯狂点着头,随即轻轻俯下身,顺了顺剑斗罗的衣衫。

    “谢谢,剑爷爷!”

    说完,便欢呼着跑了出去。

    身后,是抚着胡子笑看背影的剑斗罗,还有一旁呆坐着的骨斗罗,他正一只手指着自己……

    乖孙女!你爷爷还一个呢!

    “荣荣,嗯~真的变了~”

    剑斗罗笑眯了眼,欣慰的说着。

    “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模样,他扯着我胡子让我带她去的样子……”

    骨斗罗抿着茶水,翻了个白眼。

    “你那就是贱!”

    “剑人!你再说一句!那是对荣荣的关爱!”

    “对了,剑人。狼换衣服你怎么给他支到侍卫营去了?”

    “不对吗?他不是荣荣的侍卫吗?”

    “你……算了。你这剑傻子……”

    ……

    ……

    第三侍卫营

    “二狗子,我给你说,你是不清楚昨天……”

    “到了这里,叫我宁淼,那都是以往的名字了……”

    “行行行,我给你说,就昨……”

    宁淼轻歪过头,打算看看这同乡打算扯些什么淡。

    “知道我们昨晚为什么值班一晚吗?”

    “嗯,你说……”

    “就刚刚那小子,和少宗主在觉醒……”

    说到半截,那同乡不说了,霎时肃穆而立,跟检阅似的。

    宁淼也面色一变,肃然而立,毫无之前开小差的样子。

    眼角轻瞥,却是见一个小女孩正探头探脑的走过来,便不由得一松。

    回过头,却见对面的同乡仍是那副样子。

    不是吧,少宗主而已……应付一下就行了,她总不可能……

    “喂!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女孩微昂着头,看起来和过往没有任何区别。

    “宁淼。”

    面色一肃。

    “小狼,应该是在你们这里借衣服的,他人呢?”

    小女孩疑惑的问着,却是让面前两人不由面色一僵。

    借衣服?谁和她说的借衣服?有那么个借法的?

    “额,应该在集合场那里‘借衣服’……”

    同乡轻轻出声,面色却是有些奇怪。

    对面的宁淼疯狂打着眼色,他却是毫不在意,说的清清楚楚。

    直到那小女孩点着头,向远处走去。

    “喂,你咋交代完了……要是干到咱们头上怎么办!”

    “少宗主过去了,不可能的。”

    “别啊,那孩子到时候还要来的,咱俩……”

    “只要少宗主过去,就不大可能了。”

    宁淼不由得有些无奈,同乡这是被灌了迷魂汤了吗?

    却是见对面的同乡不由得面色一变,他探头探脑的靠向宁淼。

    “有没有可能,只是一种可能,那小屁孩过来是真的要借衣服的,不是让咱来迎新的……”

    “不大可能,提前通知咱摆的擂台。”

    “谁通知的?”

    “剑斗罗早上路过,嘴上提的……”

    “……”

    ……

    ……

    擂台

    “宁可,你这么大块,白练的?”

    同营拍着他的胸肌,发出阵阵闷声,大笑着,特别是名字,喊的贼响亮。

    “昨晚刚下雨,台上很滑的!”

    他吼着辩解着。

    揉着双臀,自台上摔下,已染上一团泥。

    “怂喽!怂喽!”

    周围起着哄。

    “嘭!嘭!嘭!”

    三声重响!

    “让开!让开!老七飞了!让开!”

    伴着肉体闷砸声,伴着撕心裂肺的吼声,伴着扯着嗓子的欢呼声,人群骤然划开一个大圈。

    “你们这群王八蛋,接老子一下啊!!!”

    人在天上嚎,友在地上叫。

    本是同营生,相煎何太急。

    “嘭!”

    砸起团水瀑,如肥猪跃水。

    “看吧,我就说台上很滑吧~没人信~”

    他酸溜溜的说着。

    “噗!”

    泥坑里探出个头,抹了把脸。

    “哪个王八蛋挖的坑!哪个狗东西倒的水!”

    “是你爹我!”

    头旁骤然探出只罪恶之手,想把他再摁下去,却不见坑中人眸光一闪。

    后发先至,泥手拽人。

    “给你爹下来!”

    “嘭!”

    伴着飞溅的泥水,再爆起欢呼!

    “哈哈哈……我就说三这人,害人终害己吧!哈哈哈!”

    “你也给我下来!”

    “欸?欸!啊!!!”

    ……

    “咚!咚!咚!”

    台上,一个壮汉垮下衣衫,露出精壮的上身,裤腿上亦是沾满泥痕。

    正疯狂敲着手里不知哪里找来的盆,哐哐作响。

    “都说好了!今天放假!就是干他!”

    “欺负小孩!谁用魂力谁孙子!上!上!上!下一个!下一个!”

    他扯着嗓子嚎着,立着的柱子下边,一个络腮胡猛男靠着柱子。

    “你们几个小年轻,刚来!别听这狗东西瞎扯,明白不?”

    他指点这面前跃跃欲试的小年轻,侧身的他却不见他们面上逐渐凝固。

    “台上点子扎手,谁上谁白痴!也就那个驴……欸!”

    不待说完,后颈便察觉到一股力。

    人骤然飞起。

    “嘭!”

    伴着巨响,四仰八叉砸在台中。

    “第四十八位挑战者!来喽!宁洪!”

    “啊!!!艹,狗!你是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