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追寻梦境
野外的绿地上，四处残留着动物巨大的骸骨。
花草树木汲取完这些四散尸体的最后一滴血肉当作养分，生长得茂密而妖艳。
身着鹅黄纱裙的少女百无聊赖坐在小河边，光着脚丫探进河水里，脚丫悠闲地摆动，引来鱼儿的阵阵嬉戏。
少女手掌翻转，掌中凭空多出一些食物碎渣。
她抓起一粒，扔入水中，赶食的鱼儿迅速聚拢过去。
少女如沐春风般莞尔一笑，周遭的各色花朵瞬间黯然失色。
她将手中食物慢慢投喂完毕，正待起身。
空中一道结印突然落下，悬在少女头顶上方。
少女被突入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变色，却动弹不得。
一位头戴玄冠，身着青褐道服的道人从天而降，手中拂尘一甩，一个小小的紫金葫芦从袖中飞出。
道人右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悬在空中的紫金葫芦随即变大，葫芦口对着少女，阵阵气机从少女身上流出，飞进葫芦。
少女面露痛苦，却毫无招架之力。灵魂仿佛要出窍一般，与躯体逐渐脱离开来，变得若隐若现，身边的花草逐渐枯萎。
眼看少女便要被吸入紫荆葫芦，道人得意道：
“不枉我在这尸臭难闻的野外蹲守这么多天，终于抓到一只上好的小妖。”
少女已完全脱离躯体，眼中惊恐万分，在被吸入葫芦的刹那，喊出一声：“救救我！”
江小迪从梦中突然惊起，额头上布满汗珠。
他起身舀了一瓢凉水从头淋下。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梦境中的一切竟然如此真实。
少女哀求的眼神仿佛印在江小迪心中一般，挥之不去。
江小迪轻轻闭眼，少女的声音又传到耳中，不对，这声音不是心里的声音，因为江小迪清楚听到了这声音传来的方位。
······
一夜无眠。
天刚亮，江小迪便赶往城中。
然后跟随者脑海里的声音，来到了一处华丽的建筑前。
看到建筑的匾额，江小迪瞬间露出了猥琐的微笑。
红妆阁。
这名字听起来，十分暧昧啊，这不正是江小迪想来的地方吗。
进入之后，里面安安静静，大厅中只有一位大婶在打扫卫生。
看到江小迪，大婶露出不解的眼神。
这地方怎么还有大清早过来的。
江小迪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问题，可是他确定梦中的小妖就在此处。
于是二人便愣在当地，都不知该说什么，显然在错误的时间和地点，说什么都显得十分尴尬。
正在这时，一位身姿绰约，相貌靓丽的女子，摇着圆形的纸扇，从楼梯出下来，一看就是这里的老鸨，不过一般老鸨都是中年妇人，这位这么年轻漂亮的确实少见。
“哎哟，这位小哥，大清早就来红妆阁了呀。定是也听说了昨晚新出的表演吧。想来一探究竟吧，不过要到晚上才开始哦。”
昨日白天那道人街头杂耍卖艺的时候，就被一名小厮叫走，定是来这红妆阁了。
街头客人哪里能像这地方的客人阔绰。
江小迪顿时明白了，点头笑道：“那好，我晚上再来。”
说着便要离开，身后靓丽的女子娇笑道：
“晚上来我给您安排妥妥的，我叫我姓荆，大家都叫我四娘，别忘了哦。”
出了红妆阁，江小迪去到昨日的裁缝店，想重新置办一身行头。
昨日的衣服弄脏之后还没干，现在身上穿的还是刘欣儿父亲的衣服。
刚刚那老鸨瞧江小迪这身穿着竟然没有嫌弃，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来到裁缝店，发现竟然关门了，整条街都已经热闹起来，排排店铺都人头攒动。唯独裁缝店大门紧闭。
江小迪无奈，在红妆阁对面找了个露天的茶馆，边喝茶边打发这时间，也方便观察那道人是否有进出。
过了一会儿，一位身着月白色银丝长袍的公子也坐到了茶馆另一张桌上，江小迪定睛一看，这不正是昨天遇到的那群学生中的一位。
就是那位叫什么，陈公子的狗腿子，被骂得最惨的那位。
这会儿换了一身便服，来这里观察妓院了。
一看那群学生，就都不是什么好人。
江小迪继续自顾喝起茶来。
不料那位公子发现了江小迪，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不仅没有恶意，反而端上自己的茶壶，跑来与江小迪同坐一桌。
“在下洛轻寒，昨日我们见过的，你还记得嘛？”那叫洛轻寒的学生热络的自我介绍。
呵呵，我特么差点被那什么陈公子给弄死了，我能不记得吗。
“奥奥，记得记得，你就是那位，被，被······”
江小迪本想说被打骂得最惨的，话到嘴边觉得有欠妥帖。
“对，我就是那位被陈公子骂得最凶的。不知公子你怎么称呼啊。”
这倒是江小迪没想到的，人家反而大方承认了，“额，我叫江小迪。”
“你昨日真的是太厉害了，你胜了陈子安的消息，下午便传遍了整个学院。大家都当戏听呢。”
江小迪应付般一笑，原来那孙子叫陈子安，可是你小子不是他的狗腿子嘛。怎么反倒说起他坏话来了。
洛轻寒却丝毫不觉得尴尬，“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什么表面对陈子寒唯唯诺诺，背地说人坏话，不像个爷们似的？”说完殷勤地给江小迪把茶续上。
江小迪点点头，随即觉得不对，又摇摇头。
“不要紧，别说你了，我都觉得自己不够爷们，不过这也没办法。”洛轻寒说完这句，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江小迪发问，为什么会没办法。
见江小迪半天没有反应，洛轻寒接着说道：“要不是他答应让他父亲给我与将军府千金湘灵儿做媒，我可不愿意当他狗腿子。”
江小迪见他说着将军府的千金，一脸向往，可是方才明明看他在这观察着对面红妆阁，这渣男，脸不红心不跳的。
洛轻寒赶紧说道：“你可别误会，我准备去红妆阁，可不是去寻欢作乐的。”
江小迪实在忍不住了，问道：“那你是？”
洛轻寒脸色微微变红，“我只是想学习一下怎么和女孩子打交道，要不以后不知该如何她相处。”
江小迪一脸的黑线，这理由太新奇了。
洛轻寒笑着说道：“这样吧，晚上咱俩结伴而行，今晚所有消费，都算我的。”
这句话说到了重点上，江小迪来了点兴致，“公子，好说好说，你说这将军府的千金湘······”
“湘灵儿。”
“噢，对，湘灵儿，你可曾见过？”
“我当然见过，要能娶到她，我死而无憾。”
原来是个花痴种子，还好不是为了将军府的地位，趋炎附势之徒。
江小迪，举起茶杯，“来，洛轻寒兄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预祝你今晚好好学习技能，日后马到功成。”
洛轻寒喜笑颜开，举杯回应道：“谢谢谢谢。我一定好好学习。”
二人闲聊了一上午，中午被洛轻寒招呼吃了个大餐，下午继续聊着天耗着时间。
茶摊的老板给二人换着茶叶，几番摇头，现在的年轻人，逛窑子可真执着。
跟洛轻寒这个话痨聊起天还是挺有意思的，让江小迪对这个世界的信息知道了不少。
例如上回差点把自己打死的陈公子，名叫陈子寒，是定安府都尉陈安国的独子，所以专横跋扈，在定安城中跟个太岁似的。
也正因为父亲是都尉，才能够轻易接触到当朝的大将军，所以都尉来介绍大将军之女，当然可信度又高了几分。
而这个洛轻寒，家里是定安府一方土豪，从小也习得一些剑法武艺，为人一根筋，只要是为了湘灵儿，什么都愿意做。
终于，快到傍晚的时候，红妆阁大门终于打开，迎接四方来客。
各色抹着浓厚胭脂的性感女子，在门口摆弄着身姿。
江小迪与洛轻寒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一起进入。
刚进门，便被几位女子簇拥着走到大厅旁的雅座上坐下。
洛轻寒显然还不习惯，完全没了话痨是的自信，脸涨得通红，面对贴在身上软软乎乎的女子，有意无意地往旁边躲闪。
江小迪反而自然很多，不过这些胭脂俗粉，看来看去都比不上白日见过的荆四娘，于是要了些吃食点心，便招呼众女子离开。
红妆阁大厅十分宽敞，正前方是一个铺陈着高档红毯的舞台，下方几排散桌，雅座在周围一圈，是铺着软垫的红木长椅和雕刻精美的长桌。
此时才刚刚开张，客人们络绎不绝地往里进入，有的自顾喝着酒水，有的已经抱着温软的女子开始了上下探索。
江小迪饶有意味地看着有条不紊忙碌着的荆四娘。
荆四娘似乎察觉到了，往向雅座上的江小迪，莞尔一笑，妩媚当中带着几分出尘之美，完全碾压其余的那些胭脂俗粉。
待到人都差不多坐齐，新进的客人越来越少了。
荆四娘才得空，来到江小迪和洛轻寒身边，喜笑颜开，纤细白净的手指捻起一只精美的玉杯，“四娘敬二位公子爷一杯。”
喝完酒，见二人身边都没有女子陪伴，荆四娘笑着说，“二位公子稍等片刻，我这就给你们安排。”
花草树木汲取完这些四散尸体的最后一滴血肉当作养分，生长得茂密而妖艳。
身着鹅黄纱裙的少女百无聊赖坐在小河边，光着脚丫探进河水里，脚丫悠闲地摆动，引来鱼儿的阵阵嬉戏。
少女手掌翻转，掌中凭空多出一些食物碎渣。
她抓起一粒，扔入水中，赶食的鱼儿迅速聚拢过去。
少女如沐春风般莞尔一笑，周遭的各色花朵瞬间黯然失色。
她将手中食物慢慢投喂完毕，正待起身。
空中一道结印突然落下，悬在少女头顶上方。
少女被突入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变色，却动弹不得。
一位头戴玄冠，身着青褐道服的道人从天而降，手中拂尘一甩，一个小小的紫金葫芦从袖中飞出。
道人右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悬在空中的紫金葫芦随即变大，葫芦口对着少女，阵阵气机从少女身上流出，飞进葫芦。
少女面露痛苦，却毫无招架之力。灵魂仿佛要出窍一般，与躯体逐渐脱离开来，变得若隐若现，身边的花草逐渐枯萎。
眼看少女便要被吸入紫荆葫芦，道人得意道：
“不枉我在这尸臭难闻的野外蹲守这么多天，终于抓到一只上好的小妖。”
少女已完全脱离躯体，眼中惊恐万分，在被吸入葫芦的刹那，喊出一声：“救救我！”
江小迪从梦中突然惊起，额头上布满汗珠。
他起身舀了一瓢凉水从头淋下。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梦境中的一切竟然如此真实。
少女哀求的眼神仿佛印在江小迪心中一般，挥之不去。
江小迪轻轻闭眼，少女的声音又传到耳中，不对，这声音不是心里的声音，因为江小迪清楚听到了这声音传来的方位。
······
一夜无眠。
天刚亮，江小迪便赶往城中。
然后跟随者脑海里的声音，来到了一处华丽的建筑前。
看到建筑的匾额，江小迪瞬间露出了猥琐的微笑。
红妆阁。
这名字听起来，十分暧昧啊，这不正是江小迪想来的地方吗。
进入之后，里面安安静静，大厅中只有一位大婶在打扫卫生。
看到江小迪，大婶露出不解的眼神。
这地方怎么还有大清早过来的。
江小迪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问题，可是他确定梦中的小妖就在此处。
于是二人便愣在当地，都不知该说什么，显然在错误的时间和地点，说什么都显得十分尴尬。
正在这时，一位身姿绰约，相貌靓丽的女子，摇着圆形的纸扇，从楼梯出下来，一看就是这里的老鸨，不过一般老鸨都是中年妇人，这位这么年轻漂亮的确实少见。
“哎哟，这位小哥，大清早就来红妆阁了呀。定是也听说了昨晚新出的表演吧。想来一探究竟吧，不过要到晚上才开始哦。”
昨日白天那道人街头杂耍卖艺的时候，就被一名小厮叫走，定是来这红妆阁了。
街头客人哪里能像这地方的客人阔绰。
江小迪顿时明白了，点头笑道：“那好，我晚上再来。”
说着便要离开，身后靓丽的女子娇笑道：
“晚上来我给您安排妥妥的，我叫我姓荆，大家都叫我四娘，别忘了哦。”
出了红妆阁，江小迪去到昨日的裁缝店，想重新置办一身行头。
昨日的衣服弄脏之后还没干，现在身上穿的还是刘欣儿父亲的衣服。
刚刚那老鸨瞧江小迪这身穿着竟然没有嫌弃，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来到裁缝店，发现竟然关门了，整条街都已经热闹起来，排排店铺都人头攒动。唯独裁缝店大门紧闭。
江小迪无奈，在红妆阁对面找了个露天的茶馆，边喝茶边打发这时间，也方便观察那道人是否有进出。
过了一会儿，一位身着月白色银丝长袍的公子也坐到了茶馆另一张桌上，江小迪定睛一看，这不正是昨天遇到的那群学生中的一位。
就是那位叫什么，陈公子的狗腿子，被骂得最惨的那位。
这会儿换了一身便服，来这里观察妓院了。
一看那群学生，就都不是什么好人。
江小迪继续自顾喝起茶来。
不料那位公子发现了江小迪，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不仅没有恶意，反而端上自己的茶壶，跑来与江小迪同坐一桌。
“在下洛轻寒，昨日我们见过的，你还记得嘛？”那叫洛轻寒的学生热络的自我介绍。
呵呵，我特么差点被那什么陈公子给弄死了，我能不记得吗。
“奥奥，记得记得，你就是那位，被，被······”
江小迪本想说被打骂得最惨的，话到嘴边觉得有欠妥帖。
“对，我就是那位被陈公子骂得最凶的。不知公子你怎么称呼啊。”
这倒是江小迪没想到的，人家反而大方承认了，“额，我叫江小迪。”
“你昨日真的是太厉害了，你胜了陈子安的消息，下午便传遍了整个学院。大家都当戏听呢。”
江小迪应付般一笑，原来那孙子叫陈子安，可是你小子不是他的狗腿子嘛。怎么反倒说起他坏话来了。
洛轻寒却丝毫不觉得尴尬，“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什么表面对陈子寒唯唯诺诺，背地说人坏话，不像个爷们似的？”说完殷勤地给江小迪把茶续上。
江小迪点点头，随即觉得不对，又摇摇头。
“不要紧，别说你了，我都觉得自己不够爷们，不过这也没办法。”洛轻寒说完这句，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江小迪发问，为什么会没办法。
见江小迪半天没有反应，洛轻寒接着说道：“要不是他答应让他父亲给我与将军府千金湘灵儿做媒，我可不愿意当他狗腿子。”
江小迪见他说着将军府的千金，一脸向往，可是方才明明看他在这观察着对面红妆阁，这渣男，脸不红心不跳的。
洛轻寒赶紧说道：“你可别误会，我准备去红妆阁，可不是去寻欢作乐的。”
江小迪实在忍不住了，问道：“那你是？”
洛轻寒脸色微微变红，“我只是想学习一下怎么和女孩子打交道，要不以后不知该如何她相处。”
江小迪一脸的黑线，这理由太新奇了。
洛轻寒笑着说道：“这样吧，晚上咱俩结伴而行，今晚所有消费，都算我的。”
这句话说到了重点上，江小迪来了点兴致，“公子，好说好说，你说这将军府的千金湘······”
“湘灵儿。”
“噢，对，湘灵儿，你可曾见过？”
“我当然见过，要能娶到她，我死而无憾。”
原来是个花痴种子，还好不是为了将军府的地位，趋炎附势之徒。
江小迪，举起茶杯，“来，洛轻寒兄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预祝你今晚好好学习技能，日后马到功成。”
洛轻寒喜笑颜开，举杯回应道：“谢谢谢谢。我一定好好学习。”
二人闲聊了一上午，中午被洛轻寒招呼吃了个大餐，下午继续聊着天耗着时间。
茶摊的老板给二人换着茶叶，几番摇头，现在的年轻人，逛窑子可真执着。
跟洛轻寒这个话痨聊起天还是挺有意思的，让江小迪对这个世界的信息知道了不少。
例如上回差点把自己打死的陈公子，名叫陈子寒，是定安府都尉陈安国的独子，所以专横跋扈，在定安城中跟个太岁似的。
也正因为父亲是都尉，才能够轻易接触到当朝的大将军，所以都尉来介绍大将军之女，当然可信度又高了几分。
而这个洛轻寒，家里是定安府一方土豪，从小也习得一些剑法武艺，为人一根筋，只要是为了湘灵儿，什么都愿意做。
终于，快到傍晚的时候，红妆阁大门终于打开，迎接四方来客。
各色抹着浓厚胭脂的性感女子，在门口摆弄着身姿。
江小迪与洛轻寒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一起进入。
刚进门，便被几位女子簇拥着走到大厅旁的雅座上坐下。
洛轻寒显然还不习惯，完全没了话痨是的自信，脸涨得通红，面对贴在身上软软乎乎的女子，有意无意地往旁边躲闪。
江小迪反而自然很多，不过这些胭脂俗粉，看来看去都比不上白日见过的荆四娘，于是要了些吃食点心，便招呼众女子离开。
红妆阁大厅十分宽敞，正前方是一个铺陈着高档红毯的舞台，下方几排散桌，雅座在周围一圈，是铺着软垫的红木长椅和雕刻精美的长桌。
此时才刚刚开张，客人们络绎不绝地往里进入，有的自顾喝着酒水，有的已经抱着温软的女子开始了上下探索。
江小迪饶有意味地看着有条不紊忙碌着的荆四娘。
荆四娘似乎察觉到了，往向雅座上的江小迪，莞尔一笑，妩媚当中带着几分出尘之美，完全碾压其余的那些胭脂俗粉。
待到人都差不多坐齐，新进的客人越来越少了。
荆四娘才得空，来到江小迪和洛轻寒身边，喜笑颜开，纤细白净的手指捻起一只精美的玉杯，“四娘敬二位公子爷一杯。”
喝完酒，见二人身边都没有女子陪伴，荆四娘笑着说，“二位公子稍等片刻，我这就给你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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