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偷
坍塌的地铁站升腾起滚滚浓烟，里面依稀可见橙红的火光。
几分钟前还有着烟火气的夜市，此刻，在昏黄的路灯下，也是一片狼藉。
“吼——”
怪物的怒吼声打破了黑夜的死寂。
它双目赤红，身上的黑色鳞片不时反射出阵阵寒光，步履矫健地向着猎物奔袭而去。
槐序收敛气息，身体紧绷，就像一头正在捕食的猛兽，目光紧紧盯着向他跑来的猎物。
他计算着路线和距离，要以最完美的猎食者姿态，完成他的“成人礼”。
就在他准备狩猎之际，一道清脆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燕！”
一道白光划破夜空，向着怪物的位置极速掠去。
槐序眯着双眼，清晰地看到一个身着白色短袖的女孩儿，手里拿着一把银色长刀，在空中快速突进。
瞬息之间，女孩儿就已经移动到了怪物的面前。
她扬起长刀，在空中旋身，借着高速突进带来的惯性，对着怪物的脖颈重重挥下。
银色长刀闪烁着寒光，在黑夜中留下一道残影，刀尖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轰——
怪物的身体轰然倒地，头颅在空中高高抛起，溅起了大量的尘土。
女孩儿散落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右手持刀而立，左臂抬到面前遮挡扬尘，白色短袖被塞到牛仔短裤里，显露出一双笔直白嫩的长腿。
噗——
还未等到扬尘彻底弥漫，鲜血就如同泉水般从怪物的脖颈喷涌而出，游荡在空中的尘埃就再次被血液带回大地。
女孩儿躲闪不及，白色短袖被溅出的鲜血染红大半，牛仔短裤也未能幸免。
她皱着眉头，好像对弄脏她衣服的罪魁祸首极其不满，提着长刀，走到怪物的尸体跟前，对着尸体就是一阵狂砍。
银色跳动，在月光下溅起了一朵朵猩红的浪花。
槐序看着这个破坏了自己“成人礼”的女孩儿，染血的白色短袖，配合着女孩儿平静的神色，在苍白的月色下就像是个“疯婆娘”。
他准备走上前去，瞅一瞅这个在大半夜和他玩“捉迷藏”的怪物，也顺便看一看那个女孩儿是不是真的发疯了。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一只利爪从怪物尸体的胸口里突然伸出，向着女孩儿的心脏刺去。
女孩儿见状，立刻横刀挡在胸前，即便早有防备，但还是被利爪的力道震退了数步。
利爪从怪物身上猛地伸出，地上分散的碎肉也开始不断地汇聚，眨眼间，一个无头的身体就被重新凝聚了出来。
槐序看着这一幕有些愣神，“这是啥？刑天？”
女孩儿后退数步，卸去怪物那一爪的力道，抬头刚好看到怪物正在向着它的头走去，立刻持刃向前。
“豹！”
一道同样的白光在地面闪现，女孩瞬身而至，速度竟然与在空中时不相上下。
然而，还是晚了半步，怪物已经拿到了头颅，重新放回脖颈上，严丝合缝。
怪物的血肉一阵蠕动，眨眼间，所有的伤口都已经愈合，连伤疤都不曾留下。
不过，看它那个体型，倒是明显缩水了一圈，现在估计也就只有四米多。
“吼——”
类猿怪物捶打着胸口，发出怒吼，谁知它竟然没有理会它的仇人，反而向着槐序所在的方向冲去。
见此情形，槐序都要气笑了，“我就这么招人喜欢？”
“豹！”
女孩也没有迟疑，白光闪烁，拦在怪物的面前。
怪物看着面前不识抬举的女孩，这次没有再无视她，直接对着她挥出利爪。
女孩再次横刀阻拦，却不想怪物的力量竟然增加了一倍不止，女孩直接倒飞了出去。
槐序见状，一跃而起，接住了倒飞过来的女孩。
女孩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从他怀里站起来，转身看向袭来的怪物。
“等我宰了这只怪物，就来揍你一顿。”女孩瞪着那双大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槐序听着女孩那清冷的声音，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和她有仇？
但女孩现在可没有时间给他解惑，她双手持刀立于身前，刀刃对着怪物。
“虎！”
只见女孩突然气息暴涨，全身出现了一种脉络一般的鲜红纹路，一直蔓延到银色刀身上。
“豹！”
白光中夹杂着一抹鲜红，速度竟然提升了一倍有余，在月光下留下了一道道残影。
女孩借着瞬身的能力，不断地挥舞长刀，刀刃打在怪物的鳞片上，火花飞溅。
就在女孩间隙折返，想要再次瞬身上前的时候，怪物突然身形一动，快速移动到女孩面前，抬起利爪，向着女孩挥去。
女孩立刻向后撤步，利爪刚在她的脖颈前擦过，她就立刻一个突进，长刀直接刺穿了怪物的右腿。
“虎！”
女孩的力量再次提升，握着刺穿怪物右腿的长刀，向着侧方用力一切！
轰——
怪物再次倒地，右腿被整齐地切了下来，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
女孩没有停留，直接移动到怪物的头颅位置，这次她没有枭首，而是将刀尖对准怪物的眉心，直接刺入。
女孩在刺穿怪物眉心后，挥舞着银刃，又开始对着怪物的尸体不断补刀，刀刀入肉。
槐序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皱着眉头，果然，变故又生！
只见那怪物突然变得全身通红，在身体上不时冒出阵阵蒸汽，随着蒸汽不断冒出，怪物的体型再次缩水，却显得更加精壮。
女孩警惕地看着怪物的身体，防止它突然暴起，但她挥舞长刃的手却没有丝毫停滞，在蒸汽的围绕下，刀刀砍在怪物的身体上。
不成想，那怪物身上腾起的蒸汽竟然带有腐蚀性质，最先接触蒸汽的鞋子完全被腐蚀掉，女孩却毫不在意，一种无形的薄膜笼罩在全身皮肤上，使得皮肤免收腐蚀，然后继续挥刀，一时血肉翻飞。
牛仔短裤也被腐蚀得只剩下腰间的一圈腰口，配合原本塞在短裤里面的白色短袖，倒有点像超短裙的样式。
槐序看着女孩每一次挥刀，都带动着裙摆摇曳，让里面的景色若隐若现，于是，槐序观看地愈发聚精会神。
突然，女孩注意到怪物身体微动，立刻闪身远离，站到槐序身前，双手持刀，神情严肃，死死地盯着前方有异动的怪物。
槐序打量着身前站着的背影，窈窕身姿，身材修长，一双奶白色的长腿微微开立，一对白玉赤足裸露在空气中，脚底有一层薄膜使得玉足不至于沾染泥土。牛仔腰口束缚着纤细柳腰，残破的衣摆似乎有些难以遮掩无限的风光。
似乎感受到了背后的目光，女孩面色羞红，冷哼一声，直接用长刀挑开只剩一圈腰口的牛仔短裤，让白色短袖自然垂落，刚好遮掩住槐序的目光。
“吼——”
怪物再次复活，伤口也完全愈合，虽然又小了一圈，但那精壮的体型表明它有变强了，透过黑色鳞片，依稀可以感受到肌肉中的爆炸性力量。
“鹤！”
女孩微微屈膝，随后猛地弹起，如鹤振翅，直上云空。
此刻，她行于空中，身形飘忽，行踪不定，虽不及“燕”的迅疾，但移动起来却更加灵巧。
“燕！”
女孩在空中不停地移动位置，在怪物背后找到一个刁钻的角度，顺着角度瞬身而至，挥刀便砍。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怪物的上身竟然180度旋转，以一种诡异的扭曲直接伸出左爪，格挡掉长刀，右爪紧随其后，直取女孩心脏。
女孩见状直接向着侧方躲避，但是高速运动带来的惯性只让她稍稍偏移，利爪贯穿了她的右臂，长刀掉落。
女孩在地上翻滚几圈，卸去力道，就想去拿回自己的刀。
然而怪物却没给她机会，怪物捡起长刀，一口将长刀咬成两半。随后继续向着少女挥舞利爪。
女孩无奈，只能瞬身退回槐序身边。
槐序看着眼前受伤的女孩，右臂破开一个大洞，不停地流出鲜血，衣服上沾染着血迹和泥土，秀脸上也有不少尘土，显得颇为狼狈。
“美女，要帮忙吗？”槐序笑着问道。
女孩扭过头，横了他一眼，“闭嘴！被你害死了！”
槐序一脸无辜，“和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你……”
女孩正扭过头和槐序说话，怪物便已经快速移动到女孩的身前，挥出利爪。
轰——
槐序一拳在女孩的眼前划过，打在怪物的身体上，怪物瞬间被打退出数十米远。
女孩一脸惊骇地回过头，看着那个正在爬起来的怪物，又看向怪物被击退时在地上留下的沟槽。
“美女，要帮忙吗？”槐序笑着再次问道。
听到再一次问话，女孩一个激灵，迅速地转过身，一脸防备地看着他，“你…你是什么东西？”
“嗯？”槐序皱着眉头，想着，这女孩好没礼貌。
“吼——”
怪物爬起来，向着他们快速跑来。
槐序没有管那个怪物，对着面前的女孩再次问道，“到底要还是不要？”
女孩看了看面前这个类人怪物，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类猿怪物，向后退了几步，颤抖着说道，“要。”
槐序笑了笑，感觉很开心，观众也有了，这个“成人礼”很完美。
“轰——”
槐序一步踏出，再次挥出一拳，怪物直接被打飞出去，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坑。
槐序紧随其后，向着怪物落地的地方快速跑去，留下一层残影。
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半截长刀，直接插入怪物胸口，将怪物钉在地上。然后对着怪物的身体不断挥拳。
每一拳落在怪物身上，怪物身上就会多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怪物挣扎着想站起来，槐序直接折断了它的四肢，怪物只能发出嘶吼哀嚎。
“噗嗤——”
槐序挥出最后一拳，一把抓出了它的心脏，用力一捏，心脏破碎。
槐序看着这个又变成尸体的怪物，对着已经呆在原地的女孩问道，“它还会再活过来吗？”
“会，只有灵才能把它杀死。”一个老人悄无声息地来到槐序身边，回答道。
槐序瞳孔一缩，他竟然完全没有感知到这个老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老人没在乎槐序的戒备，手掌一挥，怪物的身上就燃起了熊熊烈焰，不消片刻，怪物就被燃烧殆尽。
……
……
持续的钟声停止了。
静止结束。
世界就像倒放的影片一样，在飞快的恢复原状。
坍塌的地铁站再次耸立，散落一地的摊位重新排列在道路的两旁，倒地的烧烤架重新立起，已经熄灭的炭火也自动跳回了烧烤架里，再次燃起……
世界又活了过来，人群开始流动，打闹着的情侣笑着走向下一个摊位，一家三口也准备打道回府……
槐序坐在自行车上，四处张望，老人和女孩不见了踪影……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皱着眉头，猛地看向自己屁股下面的自行车，“这个自行车怎么在我这里？！！”
槐序立刻抬起头看向它的原主，大波浪美女一脸懵逼地在半空中摔了下来，痛得连连低骂，她这时也抬头看了过来，四目相接。
槐序的脸色顿时一变，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声尖叫就已经在人群中炸开。
“抓小偷啊！！”
几分钟前还有着烟火气的夜市，此刻，在昏黄的路灯下，也是一片狼藉。
“吼——”
怪物的怒吼声打破了黑夜的死寂。
它双目赤红，身上的黑色鳞片不时反射出阵阵寒光，步履矫健地向着猎物奔袭而去。
槐序收敛气息，身体紧绷，就像一头正在捕食的猛兽，目光紧紧盯着向他跑来的猎物。
他计算着路线和距离，要以最完美的猎食者姿态，完成他的“成人礼”。
就在他准备狩猎之际，一道清脆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燕！”
一道白光划破夜空，向着怪物的位置极速掠去。
槐序眯着双眼，清晰地看到一个身着白色短袖的女孩儿，手里拿着一把银色长刀，在空中快速突进。
瞬息之间，女孩儿就已经移动到了怪物的面前。
她扬起长刀，在空中旋身，借着高速突进带来的惯性，对着怪物的脖颈重重挥下。
银色长刀闪烁着寒光，在黑夜中留下一道残影，刀尖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轰——
怪物的身体轰然倒地，头颅在空中高高抛起，溅起了大量的尘土。
女孩儿散落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右手持刀而立，左臂抬到面前遮挡扬尘，白色短袖被塞到牛仔短裤里，显露出一双笔直白嫩的长腿。
噗——
还未等到扬尘彻底弥漫，鲜血就如同泉水般从怪物的脖颈喷涌而出，游荡在空中的尘埃就再次被血液带回大地。
女孩儿躲闪不及，白色短袖被溅出的鲜血染红大半，牛仔短裤也未能幸免。
她皱着眉头，好像对弄脏她衣服的罪魁祸首极其不满，提着长刀，走到怪物的尸体跟前，对着尸体就是一阵狂砍。
银色跳动，在月光下溅起了一朵朵猩红的浪花。
槐序看着这个破坏了自己“成人礼”的女孩儿，染血的白色短袖，配合着女孩儿平静的神色，在苍白的月色下就像是个“疯婆娘”。
他准备走上前去，瞅一瞅这个在大半夜和他玩“捉迷藏”的怪物，也顺便看一看那个女孩儿是不是真的发疯了。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一只利爪从怪物尸体的胸口里突然伸出，向着女孩儿的心脏刺去。
女孩儿见状，立刻横刀挡在胸前，即便早有防备，但还是被利爪的力道震退了数步。
利爪从怪物身上猛地伸出，地上分散的碎肉也开始不断地汇聚，眨眼间，一个无头的身体就被重新凝聚了出来。
槐序看着这一幕有些愣神，“这是啥？刑天？”
女孩儿后退数步，卸去怪物那一爪的力道，抬头刚好看到怪物正在向着它的头走去，立刻持刃向前。
“豹！”
一道同样的白光在地面闪现，女孩瞬身而至，速度竟然与在空中时不相上下。
然而，还是晚了半步，怪物已经拿到了头颅，重新放回脖颈上，严丝合缝。
怪物的血肉一阵蠕动，眨眼间，所有的伤口都已经愈合，连伤疤都不曾留下。
不过，看它那个体型，倒是明显缩水了一圈，现在估计也就只有四米多。
“吼——”
类猿怪物捶打着胸口，发出怒吼，谁知它竟然没有理会它的仇人，反而向着槐序所在的方向冲去。
见此情形，槐序都要气笑了，“我就这么招人喜欢？”
“豹！”
女孩也没有迟疑，白光闪烁，拦在怪物的面前。
怪物看着面前不识抬举的女孩，这次没有再无视她，直接对着她挥出利爪。
女孩再次横刀阻拦，却不想怪物的力量竟然增加了一倍不止，女孩直接倒飞了出去。
槐序见状，一跃而起，接住了倒飞过来的女孩。
女孩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从他怀里站起来，转身看向袭来的怪物。
“等我宰了这只怪物，就来揍你一顿。”女孩瞪着那双大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槐序听着女孩那清冷的声音，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和她有仇？
但女孩现在可没有时间给他解惑，她双手持刀立于身前，刀刃对着怪物。
“虎！”
只见女孩突然气息暴涨，全身出现了一种脉络一般的鲜红纹路，一直蔓延到银色刀身上。
“豹！”
白光中夹杂着一抹鲜红，速度竟然提升了一倍有余，在月光下留下了一道道残影。
女孩借着瞬身的能力，不断地挥舞长刀，刀刃打在怪物的鳞片上，火花飞溅。
就在女孩间隙折返，想要再次瞬身上前的时候，怪物突然身形一动，快速移动到女孩面前，抬起利爪，向着女孩挥去。
女孩立刻向后撤步，利爪刚在她的脖颈前擦过，她就立刻一个突进，长刀直接刺穿了怪物的右腿。
“虎！”
女孩的力量再次提升，握着刺穿怪物右腿的长刀，向着侧方用力一切！
轰——
怪物再次倒地，右腿被整齐地切了下来，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
女孩没有停留，直接移动到怪物的头颅位置，这次她没有枭首，而是将刀尖对准怪物的眉心，直接刺入。
女孩在刺穿怪物眉心后，挥舞着银刃，又开始对着怪物的尸体不断补刀，刀刀入肉。
槐序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皱着眉头，果然，变故又生！
只见那怪物突然变得全身通红，在身体上不时冒出阵阵蒸汽，随着蒸汽不断冒出，怪物的体型再次缩水，却显得更加精壮。
女孩警惕地看着怪物的身体，防止它突然暴起，但她挥舞长刃的手却没有丝毫停滞，在蒸汽的围绕下，刀刀砍在怪物的身体上。
不成想，那怪物身上腾起的蒸汽竟然带有腐蚀性质，最先接触蒸汽的鞋子完全被腐蚀掉，女孩却毫不在意，一种无形的薄膜笼罩在全身皮肤上，使得皮肤免收腐蚀，然后继续挥刀，一时血肉翻飞。
牛仔短裤也被腐蚀得只剩下腰间的一圈腰口，配合原本塞在短裤里面的白色短袖，倒有点像超短裙的样式。
槐序看着女孩每一次挥刀，都带动着裙摆摇曳，让里面的景色若隐若现，于是，槐序观看地愈发聚精会神。
突然，女孩注意到怪物身体微动，立刻闪身远离，站到槐序身前，双手持刀，神情严肃，死死地盯着前方有异动的怪物。
槐序打量着身前站着的背影，窈窕身姿，身材修长，一双奶白色的长腿微微开立，一对白玉赤足裸露在空气中，脚底有一层薄膜使得玉足不至于沾染泥土。牛仔腰口束缚着纤细柳腰，残破的衣摆似乎有些难以遮掩无限的风光。
似乎感受到了背后的目光，女孩面色羞红，冷哼一声，直接用长刀挑开只剩一圈腰口的牛仔短裤，让白色短袖自然垂落，刚好遮掩住槐序的目光。
“吼——”
怪物再次复活，伤口也完全愈合，虽然又小了一圈，但那精壮的体型表明它有变强了，透过黑色鳞片，依稀可以感受到肌肉中的爆炸性力量。
“鹤！”
女孩微微屈膝，随后猛地弹起，如鹤振翅，直上云空。
此刻，她行于空中，身形飘忽，行踪不定，虽不及“燕”的迅疾，但移动起来却更加灵巧。
“燕！”
女孩在空中不停地移动位置，在怪物背后找到一个刁钻的角度，顺着角度瞬身而至，挥刀便砍。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怪物的上身竟然180度旋转，以一种诡异的扭曲直接伸出左爪，格挡掉长刀，右爪紧随其后，直取女孩心脏。
女孩见状直接向着侧方躲避，但是高速运动带来的惯性只让她稍稍偏移，利爪贯穿了她的右臂，长刀掉落。
女孩在地上翻滚几圈，卸去力道，就想去拿回自己的刀。
然而怪物却没给她机会，怪物捡起长刀，一口将长刀咬成两半。随后继续向着少女挥舞利爪。
女孩无奈，只能瞬身退回槐序身边。
槐序看着眼前受伤的女孩，右臂破开一个大洞，不停地流出鲜血，衣服上沾染着血迹和泥土，秀脸上也有不少尘土，显得颇为狼狈。
“美女，要帮忙吗？”槐序笑着问道。
女孩扭过头，横了他一眼，“闭嘴！被你害死了！”
槐序一脸无辜，“和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你……”
女孩正扭过头和槐序说话，怪物便已经快速移动到女孩的身前，挥出利爪。
轰——
槐序一拳在女孩的眼前划过，打在怪物的身体上，怪物瞬间被打退出数十米远。
女孩一脸惊骇地回过头，看着那个正在爬起来的怪物，又看向怪物被击退时在地上留下的沟槽。
“美女，要帮忙吗？”槐序笑着再次问道。
听到再一次问话，女孩一个激灵，迅速地转过身，一脸防备地看着他，“你…你是什么东西？”
“嗯？”槐序皱着眉头，想着，这女孩好没礼貌。
“吼——”
怪物爬起来，向着他们快速跑来。
槐序没有管那个怪物，对着面前的女孩再次问道，“到底要还是不要？”
女孩看了看面前这个类人怪物，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类猿怪物，向后退了几步，颤抖着说道，“要。”
槐序笑了笑，感觉很开心，观众也有了，这个“成人礼”很完美。
“轰——”
槐序一步踏出，再次挥出一拳，怪物直接被打飞出去，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坑。
槐序紧随其后，向着怪物落地的地方快速跑去，留下一层残影。
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半截长刀，直接插入怪物胸口，将怪物钉在地上。然后对着怪物的身体不断挥拳。
每一拳落在怪物身上，怪物身上就会多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怪物挣扎着想站起来，槐序直接折断了它的四肢，怪物只能发出嘶吼哀嚎。
“噗嗤——”
槐序挥出最后一拳，一把抓出了它的心脏，用力一捏，心脏破碎。
槐序看着这个又变成尸体的怪物，对着已经呆在原地的女孩问道，“它还会再活过来吗？”
“会，只有灵才能把它杀死。”一个老人悄无声息地来到槐序身边，回答道。
槐序瞳孔一缩，他竟然完全没有感知到这个老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老人没在乎槐序的戒备，手掌一挥，怪物的身上就燃起了熊熊烈焰，不消片刻，怪物就被燃烧殆尽。
……
……
持续的钟声停止了。
静止结束。
世界就像倒放的影片一样，在飞快的恢复原状。
坍塌的地铁站再次耸立，散落一地的摊位重新排列在道路的两旁，倒地的烧烤架重新立起，已经熄灭的炭火也自动跳回了烧烤架里，再次燃起……
世界又活了过来，人群开始流动，打闹着的情侣笑着走向下一个摊位，一家三口也准备打道回府……
槐序坐在自行车上，四处张望，老人和女孩不见了踪影……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皱着眉头，猛地看向自己屁股下面的自行车，“这个自行车怎么在我这里？！！”
槐序立刻抬起头看向它的原主，大波浪美女一脸懵逼地在半空中摔了下来，痛得连连低骂，她这时也抬头看了过来，四目相接。
槐序的脸色顿时一变，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声尖叫就已经在人群中炸开。
“抓小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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