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无生剑意
重毅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幸福的烦恼，这宽广的经脉给了他强健的体魄，无比浑厚的气息。却也像个喂不饱的怪兽，吞噬了他苦练产生的那些气息。只有把这经脉填满，自己才有可能凝聚剑气晋升入门境，可自己天天苦练的这点气息根本不够。自己那晚也询问了父亲，是否有其他办法，只是身为初阶剑圣的父亲，却给不出一个可行的办法。
就这样重毅从那晚与父亲聊完以后，开始了无休止的苦练，现在他只有相信勤能补拙，虽然自己不笨还很聪明，但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他只能期望着日积月累，总有气息把经脉填满的那天。
而重磐自那天后，便把自己关在了屋内，苦思冥想解决之法。自己孩儿如此瑰宝的体质天赋，必须好生加以利用，如果要靠日夜的苦修，不知何时是个头。而且时不我待，重毅比别人启蒙晚了两年，如再不想着法子凝聚剑气，就是那族内的比试都没法参加。自己虽然可以适当控制时间稍晚些开始比试，给重毅创造机会，但也不能无休止的等他。
现在最难之处在于，能产生更多气息的高阶剑法需要辅用剑气才能施展，但重毅练习低阶剑法的气息又不足以产生剑气，这像个死结般绕来绕去，让重磐无比头疼却毫无办法。他翻阅了无数的古籍和江湖传闻，就是没有一种教授如何用初阶剑法产生更多气息的法门。因为根本用不着，像剑道学徒这个境界的人，年纪尚幼，又刚修行剑道，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气息，因为没有多余的经脉让这些气息安身。
重磐苦思多日，总算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现在就是要解决初阶剑法产生的气息不能满足重毅那剑圣般经脉的需求，只要产生的气息足够，一切问题便都迎难而解了。这时他脑子一闪，突然冒出了自己二弟那英俊却孤傲的脸庞。
“对啊，我咋没想到呢，领悟剑意不就可以催动血脉流动，短期内可以产生大量的气息。”
想到这，他如释重负，总算有了一丝头绪，现在就看重毅是否有那天赋领悟剑意了。
第二天一早，重磐就拦住了想去练剑的重毅，说想出了法子，只是要先去个地方才行。
重毅一听，就不干了。这老小子，天天卖关子，前些天不是还说没法子么？最近他觉得父亲奇怪的很，天天使那计谋不说，还老爱卖关子装神秘，难道是在哪寻了个什么狗头军师，在背后出谋划策？当然这些话不能说出来的，毕竟这老小子一身修为，现在只怕是打他不过。
跟着父亲来到了岛的最西边，看这这熟悉的山路，忍耐半天的重毅终于爆发了。
“你这老小子，问你啥法子也不说，领我到这来做什么？不知道我怕高啊，你是嫌我落水少了是吧，把我领这来。”
原来父亲带他来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前些日子他失足落水的禁地‘断崖’，这里对于重毅来说可没有什么好的回忆，十几人高的地方落下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那天光海水就喝了个半饱。
“你小子胆大包天，还会惧高，我看你那天你不是能耐大的很吗？咋地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我且问你，你是如何发现这条密道的？是不是偷偷尾随于我？”
“谁有空尾随于你？要不我们做个交换，我把如何知道密道的事告诉你，你把那解决的法子说出来。”
“你这浑小子，现在都敢跟为父讲那条件了。你说不说，那日你胡闹失足落水，我还未惩罚与你，你是想我翻旧账不成？”
还能怎么办，重毅只好老实交代了，谁让他是自己父亲，说不过还可以摆当父亲的谱。当初也是自己贪玩，在二叔的房间的遗物内发现了一份地图，照着那地图标注的路线才发现了这个密道。
由于不能随族人修炼，重毅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探索离岛的每处角落。本想看看是个什么绝密的地方，再邀着小猴子那群伙伴来玩，哪知道是那临海的悬崖。后来的事就是那天被小猴子他们所激将，就领着他们一起走那密道上了‘断崖’。
“看来你与这‘断崖’缘分不浅啊，我说的法子也与这有关。当然你且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只管跟来就是。”
两人对那密道都无比熟悉，不一会儿就上了那崖顶。望着那高悬海面的崖角，重毅只觉头晕目眩，当时自己咋就有那勇气站上去呢？见父亲到了这崖角后就望着那海面沉默不语，重毅猜测父亲肯定是想起了什么，也就在那安静的站着，没有出声打扰。
过了一阵，重磐收敛了情绪，总算开口了。
“毅儿，此处对你来说是个无法忘却的地方，对为父来说亦是如此。当年你二叔就是在此刻苦修炼，而且此地也是他的殒命之所。”
说完指着那高悬海面的崖角，见重毅顺着自己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才缓缓说道。
“你看到了崖角处的断痕没，那就是他用剑气劈断的。”
重毅小心走上了那崖角，鼓着勇气往脚下望着那如刀切般的痕迹，不由一阵感慨，自己这二叔也是天赋卓绝，看这剑痕当时劈出时，修为端得不俗。
“二叔这人，也挺有趣，没事劈这石头玩。”
听重毅说出这话，重磐神色一正厉声喝止。
“休得乱言，你以为你二叔无事可做么？这是他与那大雪山贼人同归于尽之处，砍下那一剑后，他便拉着同在崖角的贼子一同坠入了这大海。当初若不是他拼死拉着那贼子赴死，我与你娘亲早就做了那群人的剑下亡魂了，你以为还有你出生的那天么？”
听闻父亲说起这事，重毅连忙收起了嬉笑。他心中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当时要是没有二叔的慷慨赴死，那还有如今的自己。重毅连忙跪下，三跪九叩，祭奠起自己的二叔。
“二叔，孩儿在此发誓，此生定要上那大雪山讨回公道，替你报了这身死之仇。”
见他如此，重磐也不再生气，毕竟他也是无心之言，自己也是一时气急才说了那重话。
“父亲，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上次孩儿掉下去都能死里逃生，何况修为高绝的二叔，也许他并未死？”
“你有这心思，不枉你二叔拼死都要保全你们母子。当初我何尝不是这样想。他落水以后便请了康伯他们在这海面附近寻了月余，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而且当时你二叔身负重伤，那贼子也被你二叔拼了个半死，不然以他们的修为，如何能殒命于此。”
“那父亲今天带孩儿来此，是因为想念二叔么？”
“有一点吧，当然此行最主要还是解决你无法凝聚剑气的困境。我也不瞒你了，你必须在一年内体内凝聚剑气，然后用半年晋升到入门境大圆满，接着再用半年学那心决入门篇，争取突破入门境成为剑气士，也就是说你必须在二年内晋升到剑气士初阶。
那日我授课后观察许久，小辈中修为最高的重恒，已然快晋升了，只是一直想着那心决，才压制住了境界。这入门篇到手，他必然突破阶限。估摸着二年，他就能晋升高阶剑气士了。这也是我能为你争取的极限，你启蒙比他晚了两年，我就为你争取两年。二年后你还没晋升到剑气士，也就无缘那比试了，到那时你可就处处受他制约了。”
重毅听出了父亲话中的焦急和担心，但他听完后不觉压力，反而跃跃欲试。他心想只有那庸才才会安于现状，敢于直面困难勇于突破才是那男子汉。
“父亲，你放心，孩儿定不负你所望。只是现在任凭我如何苦练，都无法感应到一丝气息。”
“说来也是凑巧，我那几日苦思不得办法。不知道咋地想起你的二叔，他当年偶然的发现，也许正是解决的法子。”
怪不得父亲刚说我与这‘断崖’有缘呢，我看不是与这’断崖’有缘，是与我那素未蒙面的二叔有缘，只是不知父亲说的是什么法子。
“那你就赶紧说与孩儿听吧。”
“你稍安勿躁，听我说完。那法子也不难，靠的就是你自身悟性，领悟剑意。”
“剑意是何物，我咋从未听说过呢。”
重毅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剑意，难道是那知晓剑的心意，与那剑产生共鸣？
“你没听过所以不知晓，这也正常。因为这剑意为父都没有领悟，所以一直没有说与你听。
这剑意虚无缥缈，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可以理解为每个剑修的心性意念都不一样。有那天赋卓绝的剑修，可以领悟出自己独特的‘剑意’。因为剑意不能靠修炼得来，也没固定的法子可以产生，所以很少人提及。”
听完重毅明白了个大致，剑意靠的是悟，只可意会，不能言传。怪不得父亲没有提及过。只是这剑意又如何能解决自己如今的困局呢。
“父亲，先说不如何领悟剑意，就是领悟了又如何助我凝聚剑气呢？”
“剑意不能直接提升剑修的境界，也不能使人剑术更精妙，有的剑意甚至无法用于实战中。但你二叔的剑意却有一个妙用。它能极短的时间内使人产生勇往无前，义无反顾的勇气，从而使身体血脉流动加速，血脉贲张，产生大量的气息。当年你二叔为何能在三年内晋升剑气士，靠的就是这个剑意，它的名字就叫做‘无生’”
听完重毅眼前一亮，这不是正是现在自己急需的吗？只要短期内产生大量的气息，不就可以尽快填满自己那经脉。
“那你父亲快快教我领悟这个无生剑意吧。”
“为父也不怕你笑话，这个我怕是教不了你。当年你二叔就刚领悟了剑意，就告诉了我，也是想我一起领悟。可惜，终究天赋有别，他心性孤傲坚毅，才有那机缘偶得。我努力了许久都未能领悟，就不在执着于此了，后来想了许久，估计是我性子过于随和，没有那一往无前的决心吧。”
“一往无前？”
重毅喃喃自语，什么叫一往无前呢。
“对，一往无前，有死无生，所以你二叔才把自己的剑意叫做无生剑意。”
就这样重毅从那晚与父亲聊完以后，开始了无休止的苦练，现在他只有相信勤能补拙，虽然自己不笨还很聪明，但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他只能期望着日积月累，总有气息把经脉填满的那天。
而重磐自那天后，便把自己关在了屋内，苦思冥想解决之法。自己孩儿如此瑰宝的体质天赋，必须好生加以利用，如果要靠日夜的苦修，不知何时是个头。而且时不我待，重毅比别人启蒙晚了两年，如再不想着法子凝聚剑气，就是那族内的比试都没法参加。自己虽然可以适当控制时间稍晚些开始比试，给重毅创造机会，但也不能无休止的等他。
现在最难之处在于，能产生更多气息的高阶剑法需要辅用剑气才能施展，但重毅练习低阶剑法的气息又不足以产生剑气，这像个死结般绕来绕去，让重磐无比头疼却毫无办法。他翻阅了无数的古籍和江湖传闻，就是没有一种教授如何用初阶剑法产生更多气息的法门。因为根本用不着，像剑道学徒这个境界的人，年纪尚幼，又刚修行剑道，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气息，因为没有多余的经脉让这些气息安身。
重磐苦思多日，总算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现在就是要解决初阶剑法产生的气息不能满足重毅那剑圣般经脉的需求，只要产生的气息足够，一切问题便都迎难而解了。这时他脑子一闪，突然冒出了自己二弟那英俊却孤傲的脸庞。
“对啊，我咋没想到呢，领悟剑意不就可以催动血脉流动，短期内可以产生大量的气息。”
想到这，他如释重负，总算有了一丝头绪，现在就看重毅是否有那天赋领悟剑意了。
第二天一早，重磐就拦住了想去练剑的重毅，说想出了法子，只是要先去个地方才行。
重毅一听，就不干了。这老小子，天天卖关子，前些天不是还说没法子么？最近他觉得父亲奇怪的很，天天使那计谋不说，还老爱卖关子装神秘，难道是在哪寻了个什么狗头军师，在背后出谋划策？当然这些话不能说出来的，毕竟这老小子一身修为，现在只怕是打他不过。
跟着父亲来到了岛的最西边，看这这熟悉的山路，忍耐半天的重毅终于爆发了。
“你这老小子，问你啥法子也不说，领我到这来做什么？不知道我怕高啊，你是嫌我落水少了是吧，把我领这来。”
原来父亲带他来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前些日子他失足落水的禁地‘断崖’，这里对于重毅来说可没有什么好的回忆，十几人高的地方落下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那天光海水就喝了个半饱。
“你小子胆大包天，还会惧高，我看你那天你不是能耐大的很吗？咋地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我且问你，你是如何发现这条密道的？是不是偷偷尾随于我？”
“谁有空尾随于你？要不我们做个交换，我把如何知道密道的事告诉你，你把那解决的法子说出来。”
“你这浑小子，现在都敢跟为父讲那条件了。你说不说，那日你胡闹失足落水，我还未惩罚与你，你是想我翻旧账不成？”
还能怎么办，重毅只好老实交代了，谁让他是自己父亲，说不过还可以摆当父亲的谱。当初也是自己贪玩，在二叔的房间的遗物内发现了一份地图，照着那地图标注的路线才发现了这个密道。
由于不能随族人修炼，重毅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探索离岛的每处角落。本想看看是个什么绝密的地方，再邀着小猴子那群伙伴来玩，哪知道是那临海的悬崖。后来的事就是那天被小猴子他们所激将，就领着他们一起走那密道上了‘断崖’。
“看来你与这‘断崖’缘分不浅啊，我说的法子也与这有关。当然你且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只管跟来就是。”
两人对那密道都无比熟悉，不一会儿就上了那崖顶。望着那高悬海面的崖角，重毅只觉头晕目眩，当时自己咋就有那勇气站上去呢？见父亲到了这崖角后就望着那海面沉默不语，重毅猜测父亲肯定是想起了什么，也就在那安静的站着，没有出声打扰。
过了一阵，重磐收敛了情绪，总算开口了。
“毅儿，此处对你来说是个无法忘却的地方，对为父来说亦是如此。当年你二叔就是在此刻苦修炼，而且此地也是他的殒命之所。”
说完指着那高悬海面的崖角，见重毅顺着自己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才缓缓说道。
“你看到了崖角处的断痕没，那就是他用剑气劈断的。”
重毅小心走上了那崖角，鼓着勇气往脚下望着那如刀切般的痕迹，不由一阵感慨，自己这二叔也是天赋卓绝，看这剑痕当时劈出时，修为端得不俗。
“二叔这人，也挺有趣，没事劈这石头玩。”
听重毅说出这话，重磐神色一正厉声喝止。
“休得乱言，你以为你二叔无事可做么？这是他与那大雪山贼人同归于尽之处，砍下那一剑后，他便拉着同在崖角的贼子一同坠入了这大海。当初若不是他拼死拉着那贼子赴死，我与你娘亲早就做了那群人的剑下亡魂了，你以为还有你出生的那天么？”
听闻父亲说起这事，重毅连忙收起了嬉笑。他心中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当时要是没有二叔的慷慨赴死，那还有如今的自己。重毅连忙跪下，三跪九叩，祭奠起自己的二叔。
“二叔，孩儿在此发誓，此生定要上那大雪山讨回公道，替你报了这身死之仇。”
见他如此，重磐也不再生气，毕竟他也是无心之言，自己也是一时气急才说了那重话。
“父亲，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上次孩儿掉下去都能死里逃生，何况修为高绝的二叔，也许他并未死？”
“你有这心思，不枉你二叔拼死都要保全你们母子。当初我何尝不是这样想。他落水以后便请了康伯他们在这海面附近寻了月余，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而且当时你二叔身负重伤，那贼子也被你二叔拼了个半死，不然以他们的修为，如何能殒命于此。”
“那父亲今天带孩儿来此，是因为想念二叔么？”
“有一点吧，当然此行最主要还是解决你无法凝聚剑气的困境。我也不瞒你了，你必须在一年内体内凝聚剑气，然后用半年晋升到入门境大圆满，接着再用半年学那心决入门篇，争取突破入门境成为剑气士，也就是说你必须在二年内晋升到剑气士初阶。
那日我授课后观察许久，小辈中修为最高的重恒，已然快晋升了，只是一直想着那心决，才压制住了境界。这入门篇到手，他必然突破阶限。估摸着二年，他就能晋升高阶剑气士了。这也是我能为你争取的极限，你启蒙比他晚了两年，我就为你争取两年。二年后你还没晋升到剑气士，也就无缘那比试了，到那时你可就处处受他制约了。”
重毅听出了父亲话中的焦急和担心，但他听完后不觉压力，反而跃跃欲试。他心想只有那庸才才会安于现状，敢于直面困难勇于突破才是那男子汉。
“父亲，你放心，孩儿定不负你所望。只是现在任凭我如何苦练，都无法感应到一丝气息。”
“说来也是凑巧，我那几日苦思不得办法。不知道咋地想起你的二叔，他当年偶然的发现，也许正是解决的法子。”
怪不得父亲刚说我与这‘断崖’有缘呢，我看不是与这’断崖’有缘，是与我那素未蒙面的二叔有缘，只是不知父亲说的是什么法子。
“那你就赶紧说与孩儿听吧。”
“你稍安勿躁，听我说完。那法子也不难，靠的就是你自身悟性，领悟剑意。”
“剑意是何物，我咋从未听说过呢。”
重毅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剑意，难道是那知晓剑的心意，与那剑产生共鸣？
“你没听过所以不知晓，这也正常。因为这剑意为父都没有领悟，所以一直没有说与你听。
这剑意虚无缥缈，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可以理解为每个剑修的心性意念都不一样。有那天赋卓绝的剑修，可以领悟出自己独特的‘剑意’。因为剑意不能靠修炼得来，也没固定的法子可以产生，所以很少人提及。”
听完重毅明白了个大致，剑意靠的是悟，只可意会，不能言传。怪不得父亲没有提及过。只是这剑意又如何能解决自己如今的困局呢。
“父亲，先说不如何领悟剑意，就是领悟了又如何助我凝聚剑气呢？”
“剑意不能直接提升剑修的境界，也不能使人剑术更精妙，有的剑意甚至无法用于实战中。但你二叔的剑意却有一个妙用。它能极短的时间内使人产生勇往无前，义无反顾的勇气，从而使身体血脉流动加速，血脉贲张，产生大量的气息。当年你二叔为何能在三年内晋升剑气士，靠的就是这个剑意，它的名字就叫做‘无生’”
听完重毅眼前一亮，这不是正是现在自己急需的吗？只要短期内产生大量的气息，不就可以尽快填满自己那经脉。
“那你父亲快快教我领悟这个无生剑意吧。”
“为父也不怕你笑话，这个我怕是教不了你。当年你二叔就刚领悟了剑意，就告诉了我，也是想我一起领悟。可惜，终究天赋有别，他心性孤傲坚毅，才有那机缘偶得。我努力了许久都未能领悟，就不在执着于此了，后来想了许久，估计是我性子过于随和，没有那一往无前的决心吧。”
“一往无前？”
重毅喃喃自语，什么叫一往无前呢。
“对，一往无前，有死无生，所以你二叔才把自己的剑意叫做无生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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