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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火烧象山 围点打援

    象山旁,此时一片破败的景象,尸体、鲜血、兵器散落一地。

    远处,“啊!”剑刺入身体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惨叫,周围再次归为平静。

    接着,从一旁的小道上,一阵马蹄与两声马嘶,两只马头探了出来。

    为首的一人看了看周围的一片血迹,厌恶的捂住鼻子将头一扭。

    “子绪,典将军看情况应该已经到了黑山了。”

    杜袭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大山,忽然说道:“大人为什么我们要最后过来呢?”

    “不为什么。”张怀民似乎躲避着回答,斩钉截铁。

    马蹄声越来越慢,眼前的山越来越大。

    象山,此时一个小伙捂着肿胀的脸,不停的发着抖,嘴里不断的唠叨着:“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是他们抢塞给我的……”他的前面一个精壮的少年把他挡在身后,质问。

    “陶将军,你凭什么打伤我的人!”此时一群人早已围在了一起,看着中间的两人,那典韦怒视着眼前的这个大汉,而那大汉也毫不示弱的瞪着他。

    “典将军,你手下的人不干净你却来怪我!”那人一哼,眼里充满了对典韦的厌恶。

    典韦气的发抖,攥着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到他的脸上:“陶升,你个无耻小人,我的部下帮你们打败了袁绍,你还反咬一口,他们的人品我最了解,分明就是你在故意找茬。”

    “呵呵,帮我们解围你也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们我们岂能被迫被袁绍进攻,死这么多兄弟!”陶升反问,他的身边一群黑山士兵附和的喊到:“对对,这就是你们承诺的安全感,把他们赶出黑山,把他们赶出黑山!”

    典韦看着眼前在坏笑的陶升,想要上去打他,可却被拉住。

    “将军冷静,我们现在马上就要成为过街老鼠了,你这一拳不会有用,反倒会起到反效果!”

    “我……我……唉。”典韦看着周围的一片叫嚣声,只得罢手,却莫筹一事。

    气氛岌岌可危,欲将其陷入大不义中。

    这时,典韦军队的后面传来一阵鼓掌声,一道低沉的声音充满着嘲讽“好好好,好一个落井下石。”

    典韦身后,军队军队自然的让出来一条路,只见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上前来。

    “陶将军,你所说袁绍军是因为我们而攻打你们,那么我好奇的是如果没有我们袁绍不会攻打你们?如果不是我们拖住袁军主力你们还会像这样胡闹?”

    周围的叫喊声慢慢的消失了,所有的黑山军都羞愧的底下了头。

    “我……”陶升被说的无力反驳,而张怀民一步步走到了陶升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声,冷冷的道:“而且,陶将军,你应该不想知道我在濮阳发现了什么吧?”

    张怀民慢慢远离了陶升,黑山军也自觉为他让出一条路,通往主寨。

    原地,陶升的背上、手心、身体、脸容,早已冒出了冷汗:“他就是张怀民吗?”心里不知何时生起一阵后怕。

    此时,在一座高大的塔楼顶部,张飞燕一直在观察着下方的所有人,无论是陶升的诬陷,还是典韦的无奈,他都看得一清一楚,没有去阻拦。

    可当那人群中张怀民出现时,他突然一颤,连忙靠在围栏边上,像仔细的注视着他的脸。

    忽然,张怀民一扭,四目相对时,张飞燕一个踉跄,差点从高楼上摔下,额头上起了汗,嘴里喃喃不止。

    “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去……难道!”

    主寨中,张怀民对着太行山脉大呼:“汉大司马张怀民请求与黑山军首领禇飞燕一见。”

    声音传遍山谷。

    边境的风沙有点大,这里的人民想要活下去,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绝对的服从,刘虞死了之后,公孙瓒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剥削、掠夺、残害,在边境他的白马不知已经沾了多少鲜血。

    刘虞的从事渔阳鲜于辅、齐周、骑督尉鲜于银等,举阎柔为乌丸司马,带领着少数部落,喊着为刘虞报仇的旗号,一次又一次将他的部队打退。

    几个月前,公孙瓒带着他的白马义骑来了,一切就都改变了。

    边境上,传来了几阵马嘶。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幽州的白马,一生只败过一次,麹义,是他们一生的梦魇。

    “小二和往常一样,三壶酒,五斤肉!”

    边境的小店上,四匹白马在周围的马之间显得格外唐突,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去议论,皆都害怕着低着头。

    餐桌前,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尘土。

    几个人在说着什么,时而发出大笑声。

    “老板,怎么又是他们?他们都已经三个月没给饭钱了。”

    小二端着酒菜,一脸茫然的看着老板,三个月以来,自从阎柔大败后,这里被公孙瓒接管,已经有不只有一伙“白马”来到这里,过去还有一两个给点酒钱,可现在却更加变本加厉。

    “别说话,叫你去你就去!”老板咬着牙说,眼中充满了厌恶,“你知道为什么整个镇子里就只剩下我们一家餐馆了吗?”

    小二的心中一寒,连忙端起菜盘,送了过去。

    店外的客人,远远的看见店内的马厩中藏着的那几匹白马,如同避瘟神一般,匆忙地离开,刚刚还想进去的欲望,一下子被冲散的无影无踪。

    “老板,下次肯定还来,那到时候一并把酒钱给你结了!”

    老板的脸上挂着笑,把他们一步步送到店外。

    “这说的什么话?你们可是在前面浴血搏杀的战将们,这点酒钱算什么,这一顿酒钱我请了!”

    老板的声音落到了在后面擦桌子的小二的耳中,可却是敢怒不敢言。

    酒店的一个角落,有一个人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目睹了整个过程。

    “你这样甘心吗?”

    “肯定不甘心,凭什么他们这么欺负我们,我们却只能漠不做声声!”

    小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陈厚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说道,回头,才发现在这个角落的男子。

    男子他喝了一碗酒,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可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收拾了一下行囊,便直接离开了。

    “真是奇怪?”小二的嘴在嘟囔着,熟练的将他桌上的菜盘挪开,其一封纸信落到了他的眼内。

    眼神中露出疑惑。

    “老板,你看这封信?”他回头,将信递给了闷闷不乐的酒店老板。

    “你们几个,你说我们不把饭钱给他们真的好吗,我感觉已经在他们那里白吃了几天饭了?”刚才从店内走出的那三匹白马,在边境的草地上,其中一人不由得问道。

    白马,顿了顿。

    “这就是这个时代,不过就是弱肉强食,只有弱者,才配体恤可怜人!”

    “可……”还欲继续说什么,突然被前方传来的一声女子的声音打断。

    抬头,一座高台浮现在了他们的眼中,而他们的将军――公孙瓒,却已经好久没有从里面出来过了。

    “列阵,鲜于辅来袭!”

    一阵洪亮的女声传来,而声音的来源就是这前面的那个高台。

    互相拍了拍。

    “来上马!”

    一袭白色的清流冲了上去,看着前方,可却少了曾经的斗志,终是少了一人。

    “公孙大人怎么还没来!”

    白马,不止一次看着高台感慨,可现在带领他们的,不知何时却只有起严纲一人。

    “哼,这公孙瓒是不管我们了吗!”

    他们的抱怨声一次比一次强烈,可长史关靖却不以为然,屡次打骂这些人吃里扒外,可却不减反增。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声音变得低迷,不知何时起,再也没有了原来的那种感觉。

    他们的白马就在这一群妇人的嘴中走东走西。

    “干他!我们受不了了。”

    所有白马,不知何时起由一群灵敏的傲狼,变成了一群泄怒的疯狗。

    他们恼火,他们气愤,将对公孙瓒的怒发泄在了这一群敌人的身上。

    依稀间,为数不多的几匹白马只能随波逐流。

    天它慢慢的亮了。

    小酒店,还是像往常一样开着张,那匹匹白马,带着血,沾着灰又来了。

    “小二和往常一样,三壶酒,五斤肉!”

    小二的眼神一跳,道了一声嗯,便打着颤欲要离开了。

    “站住!你为什么发抖!”

    小二一动都不敢动,只是身上的颤不减。

    这时从小二的身后闪过一个人影,开口笑道:“各位见笑了,我知道你们昨晚又去上战场杀敌了,身上难免有些血腥味,小二没见过大世面,这没关系,没关系。”

    白马们的疑惑这才淡了一分,使了个眼色,小二他赶紧一瘸一拐的离开。

    菜端了上来,白马们和往常一样,交谈着自己曾经的风才。

    慢慢的,他们的声音慢了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发出来过。

    店后面,闪过几个人影,将其拖走,小二紧跟着上前将餐桌整理干净,一切却如往常一样。

    晚上,它又是一个夜,伴随着天边妇人的命令声。

    小二呆在床上,他在店内不是因为对这次行动的惧怕,更不是因为鲜血的害怕,而是因为一匹白马给他手中塞的纸条。

    不敢打开,现在打开。

    奇妙的巧合,信件内滚出几两金子。

    小二的眼睛一痛,靠近居庸的小城,似乎风沙有点大。

    街头,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好了,故事结束,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给我这个小小的卖艺的一点饭钱。”

    久久的,可却似乎没有发现,街上只有自已一人。

    叹气,西行。

    公元193年6月,张怀民亲自前往黑山军,黑山军首领张飞燕对张怀民所有命令无所不应,最终被逼与张怀民把目光看向了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