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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关我鸟事儿

    再次被吓醒的周一是咋的也睡不着了,不停的念叨,

    “这特么还能不能让人睡觉了,咋还来上续集了?自从做了这个守关人没有一天睡好觉的,不是老清风就是小女鬼儿的,把我当宁采臣了是咋的?”

    说完了一翻身儿手正好儿搭在一团特别滑腻,肌肤冰凉儿的东西上面,嗯?这是?周一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一条比自己大腿都粗的蟒蛇,正跟一坨大便是的盘在一起,周一“嗷”的一嗓子,绝对被吓醒了。

    “你有病吧,大半夜的能不能睡觉了?”

    我擦,大蛇说话了,成精了,我擦?声音好熟悉,好半天,周一才反应过来,眼巴前的大蛇应该是常德彪,他不是说他的本体就是一条十多米的大蟒蛇么?

    “常德彪?”

    “你就折腾吧,刚睡着,就被你吓醒了!”

    他还不乐意了,周一听了更来气,

    “你有病是不是,没事儿你整这个死出干啥?你说大半夜的,看见这么一条大蟒蛇你害怕不?再说你的法相不是人身儿么,你酒里掺雄黄啦?”

    “我的法相,我爱咋整就咋整,你管我!”

    “你就嘚瑟吧,保不准哪天你就得遇见法海,直接给你收了,弄块大石头压着你!”

    常德彪身躯一晃,再次出现已经变回了人身儿,坐起来说道,

    “你小子是不是欠收拾?”

    周一也不恼,从胸口抽出了烟袋锅子不停摆弄,时不时的还冲着常德彪比划比划,常德彪吓得不停地后退,

    “你牛,我怕你还不行么?有能耐你把那个破烟袋锅子放下?”

    周一想了想还是想问常德彪,

    “常德彪跟你说个正事儿!”

    常德彪爱答不理,又躺下了,

    “啥事儿说吧?”

    周一把白天和刚才做的梦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特别是村口老槐树的诡异,还有这梦也太逼真了。

    常德彪听了摇摇头,

    “我还真不太知道,按说有我在你身前儿,根本不存在你被小鬼缠住的可能,别说小鬼儿那个啥蛤蟆堂的老清风不也被我揍服了么?”

    “不是蛤蟆堂,是蛤蟆山清风堂!”

    周一好心纠正,常德彪却不以为意,

    “啥堂也白扯,我跟你说只要你彪哥在这,爱谁谁,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是蛇,它得管我叫爷爷!………”

    说着说着常德彪又开始沉浸到了每日的自吹自擂之中,就跟基督教的功课一样,自我拔高,自我催眠。

    “得得得,我知道你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经常决战这紫禁之巅。那您给我解解惑,我这梦是咋回事儿呢?”

    周一果决的打断常德彪的话,他知道,如果让他继续说下去的话,到天亮也不带完的。

    “这个,这个,术业有专攻你懂不懂?我们常家仙是专门负责出兵打仗的,至于这些个弯弯绕,咱家不懂…!”

    常德彪嘟嘟囔囔的说道,看来,提起这个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你说你墨迹了半天,你直接说你不知道不就完了?”

    “嘿嘿,咱不是不擅长这个么?要不明早你问问项麻子?咋说她还有个堂子呢,保不齐哪个仙家知道这是咋回事儿呢?”

    周一想想,也只能这样了,直到天蒙蒙亮才算眯着眼睛睡着了。

    一夜无话,直到第二天早上,项麻子端上了馒头小米粥,又把昨晚剩的菜热了热,饭桌上周一才把这事儿跟她说了,问她知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儿,毕竟就在她门口,要是一点儿没有察觉,肯定是说不过去。

    项麻子听了这话儿,眼神儿有些躲闪,像是不愿意提起什么?

    “您看出来啦?我是知道,甚至村里人都知道村口的老槐树邪性,打小家里就不让我们小孩子去树下玩儿,说是那棵树下吊死过好几个人了,一水的刚过门没几天的姑娘,怪可惜了的,找了好几个看事儿的也没整出名堂,,直到小地马我竖起了堂子,说实话,我本事有限,整不明白,也不敢瞎整,只好告诫村民没事儿不要过去,这事儿才算消停了一些。”

    “项麻子,你知道?不对呀,我来的时候看见一个老头就坐在树下纳凉来着?”

    项麻子听了周一的话,微微一笑,

    “你说的是老周头儿吧?刚才我说上吊儿的姑娘就有他闺女一个,刚过门的孩子,回门的时候路过老槐树下,也不知道咋想的,解了腰带挂到树上就这么吊死了。等村里人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凉了。

    你说邪性不邪性?后来呢,老周头有事儿没事儿的总去树下坐着,估计是想他姑娘了,可怜呦!”

    周一不解,心说你一个出马仙不说保一方平安,可你就是干这个的,这个结果也太说不过去了,于是继续问道,

    “项麻子你堂子里就没有仙家知道这是咋回事?”

    听到这话,项麻子一脸委屈,

    “嘿嘿,守关人,您是不知道,说的好听,可咱家堂子里总共就俩仙家,也就白家妹子本事还行,平时给十里八乡的看个事儿瞧个病还成,传的邪乎,几斤几两老婆子我心里知道。要说另一个仙家,这个……你等会儿,我请他出来,你问他吧!”

    项麻子办事儿也利索,奔着自己走了过去,周一好奇也跟了过去,原来屋里地上摆了香案神龛,上面供奉了两个排位,上书,“白三太奶,灰家太爷”一目了然。

    只见项麻子,点了三注清香,虔诚的跪在神龛前面,口中念念有词,说的什么没听清,语速太快,不过最后一句周一听懂了。

    “弟子恭请灰家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