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话
古色古香的屋内，慕容昊还是惬意地窝在母亲怀里，正捧着《万字文》津津有味地读着，偶尔嘻嘻笑出声来，偶尔凝神深思。慕容婉摸着儿子的小脚丫，脸上写满了喜爱，满足和忧伤。
宴客大厅的宴席还未结束，慕容夫妇二人象征性地对座下嘉宾敬了几杯酒，就抽身离开，而李同在脸色几番变化下，还是一声长叹，匆匆离开了宴席。
几大筑基修士一走，剩下的炼气期修士就慢慢放开了手脚，到了后期，更是乱哄哄一片，一直到深夜才收席。
慕容瑜立在窗前，月光洒在脸上，显得出尘而飘渺。
少顷，慕容瑜转过身来，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昊儿，今天是你满月的喜庆日子，不要因为外人的低劣眼光而怀疑自己。”
慕容昊放下比自己脸蛋还大的书，奶声奶气地说道：“父亲大人，我虽然对自身的测灵情况有些好奇，但是我觉得轩辕老爷爷不会骗我，我绝不是他们说的伪灵根，也绝不是弱鸡！”
慕容瑜点了点头：“不错！不愧是我慕容瑜的儿子！一群井底之蛙，以管窥豹，以斗量海，可笑可笑。”
慕容婉也是一脸幸福地看着这挥斥方遒的爷俩，心里感觉甜蜜蜜，似乎再大的困难也难不住他们。
慕容瑜轻柔地抚摸儿子的脸庞，温声道：“昊儿，有些事情如今有必要让你知晓一些。”
顿了顿，慕容瑜接着说道：“我本名神目瑜，并不是这方天地的人。之前我和家族精英修士一起去某处神秘之地寻一关乎家族延续的宝经，谁知途中遭遇仇敌伏击，家族修士死伤惨重。”
说到这里，慕容瑜浑身颤抖，似乎不忍回忆这噩梦般的往事。
慕容婉轻抚爱人后背，慕容昊也用奶乎乎的小手握住父亲的手指，令其慢慢平静下来。
慕容瑜摇头苦笑，继续道：“族长被几位大能围攻，喋血将死，把‘祖源经’交给我，开启圣瞳禁忌秘法，强行将我传送至了这个陌生的小世界。我在重伤误入此界时耗费全部修为布下九龙锁灵阵来蕴养残躯，后来偶然被你母亲所救，两人……之间就有了你，而‘祖源经’则在你诞生时，赋予了你挑选星辰天赋的机缘。”
慕容昊小头点点：“难怪我会遇到那么多灿烂的星辰，原来是因为这宝经的缘故。”
慕容瑜对慕容婉说：“对外吩咐一下，不得靠近，我要开启万华视界。”
慕容婉一呆：“瑜哥，上次你开启‘万华视界’，足足昏迷了九天，你的身体……”
慕容瑜伸手打断慕容婉的言语，望着一脸担忧的妻子，道：“无妨，上次是我以秘法开启七星圣瞳，因此反噬剧烈，这次只是测试昊儿的资质，修养一些时日即可。”
话罢，慕容瑜转头神色严肃地说道：“昊儿，他们说你是伪灵根，我其实又好气又好笑，你出生开启宇之眼与宙之眼，自带我神目一族至高时空属性。我神目一族鼎盛时族人亿万，觉醒宇之眼与宙之眼的修士有数万人，同时觉醒宇宙双瞳的也有近百人。可是族内出生就觉醒宇宙双瞳的，之前唯有神目老祖——神目游。”
慕容瑜双眼灼灼地盯着慕容昊：“他们认为你是废物，当真可笑。你出生时，我以秘法暂时部分封闭你的神瞳，蕴养双目，如今你已经满月，心智也超越凡人，我现在为你解封。”
看着对自己充满热切和期盼的眼神的父亲，慕容昊懂事地点了点头。
慕容瑜双眼三星流转，手中印法飞舞，突然食指在慕容昊眼前一点，慕容昊只觉双目一阵清凉。睁开双眼，瞬间感觉世界都不一样了：远处飞舞的蝴蝶翅膀扇起一片灰尘，轻巧地落在花蕊上；百米处院子地面两只蚂蚁正笨拙地搬运着食物残渣；隔壁院落的屋檐下，八条腿的蜘蛛在吐丝结网……
慕容昊看着父亲只觉纤毫毕现，每一根毛发都呈现在眼前，四处张望间突然脸色一红：原来远处侍立的毕春秀正一丝不挂地立在屋门口。
毕春秀突然一个激灵，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可是四下打量，却毫无发现。毕春秀喃喃自语：“今天是小公子满月庆典，我这是劳累过度了，得好好补补觉，都出现幻觉了。”说罢摇摇头。
慕容昊别过眼神，看着父亲，却没有出现一丝不挂的情形，转头看向母亲，同样没有赤身裸体的状况。心底诧异，道：“父亲，为何我能看透春秀阿姨的衣物，却看不穿父亲和母亲？”
慕容婉轻轻拍了下慕容昊的屁股，嗔道：“小色鬼，你怎么可以偷看女子。”
慕容瑜则不以为意：“婉儿，你这却是错怪昊儿了，他宇宙双瞳初开，无法自如的控制瞳力。”话罢，把自己的灵力输入慕容昊体内，这股灵力很细微，在眼部按照某种特定规律游走，慕容昊顿觉眼部有温热和舒爽的感觉传来。
慕容瑜继续说道：“这是我族对开瞳族人的一种小法门，有助于你自如控制双瞳，根据个人悟性和体质，大概一年至三年，瞳力可以自如收放。你之所以看不透我和你娘亲，是因为你才什么境界？开脉而已，我和你娘亲是什么境界？我就不说了，你娘亲可是筑基修士，比你高两个大境界，你想跨越两大境界识破对手，你咋不上天呢？”
慕容昊歪了下小脑袋：“那神目游老祖能不能跨越两个大境界识破对手？”
慕容瑜一愣，倒是忘了这孩子与神目老祖一般天开双瞳，沉吟片刻才斟酌着说道：“神目老祖已经是太古传闻中的存在，许多故事已经不可考究。传闻神目老祖在神境之下可以看透两个大境界之内的敌人，哪怕进入神境也可以堪破一个大境界的对手。”
“什么是神境？神境之上又是什么？”慕容昊好奇道。
慕容瑜乐了：“你牙都没长满，毛都没长齐，问这么多干嘛？先打通三十六条灵脉再说吧。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慕容瑜一边说，一边用手摩挲慕容昊奶乎乎的脸蛋。
慕容瑜摆出一个奇怪手印，看着慕容昊道：“为父要测试你的灵根体质，你准备好了吗？”
慕容昊乖巧地点点头，表情也是一脸郑重。
慕容瑜闭目轻抚爱妻秀发，道：“没事。”
忽然，慕容瑜睁开双眼，眼内的三星组成繁杂的花纹，美轮美奂。一滴滴血泪顺着眼角滑落，很快浸湿了地面。
慕容昊有一种被人脱光衣服仔细观察的感觉，似乎自己的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心中不自觉涌起一股抵触之意。
慕容瑜道：“心神放松，莫惧莫慌。”
慕容昊努力平静身心，只听慕容瑜说到：“金灵根，高9寸9；木灵根，高9寸9；水灵根，高9寸9……”
说着说着，慕容瑜闭口不言，可是其流着血泪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和凝重。慕容婉抱着慕容昊，嘴唇抿得发白，却不敢出声打扰。
突然，慕容瑜精神一振，眼中花纹散去，闭合双目，血泪慢慢随之停止，全身透出一股衰弱之意，不过其神情却亢奋无比。
慕容婉拿出绣帕，擦干丈夫脸上的血迹，轻声问道：“昊儿，他……他是什么灵根？是……是五……灵根吗？”
慕容瑜闭目摇头：“昊儿并非五灵根，据我推断，他应该是——祖灵根。”
神帝启灵，乃祖灵根，传承轩辕，世所唯一。时天地变化，灵气衰竭，众人皆言成道难，神帝不以为意，苦修不止。《神帝·苍茫篇·卷一》
宴客大厅的宴席还未结束，慕容夫妇二人象征性地对座下嘉宾敬了几杯酒，就抽身离开，而李同在脸色几番变化下，还是一声长叹，匆匆离开了宴席。
几大筑基修士一走，剩下的炼气期修士就慢慢放开了手脚，到了后期，更是乱哄哄一片，一直到深夜才收席。
慕容瑜立在窗前，月光洒在脸上，显得出尘而飘渺。
少顷，慕容瑜转过身来，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昊儿，今天是你满月的喜庆日子，不要因为外人的低劣眼光而怀疑自己。”
慕容昊放下比自己脸蛋还大的书，奶声奶气地说道：“父亲大人，我虽然对自身的测灵情况有些好奇，但是我觉得轩辕老爷爷不会骗我，我绝不是他们说的伪灵根，也绝不是弱鸡！”
慕容瑜点了点头：“不错！不愧是我慕容瑜的儿子！一群井底之蛙，以管窥豹，以斗量海，可笑可笑。”
慕容婉也是一脸幸福地看着这挥斥方遒的爷俩，心里感觉甜蜜蜜，似乎再大的困难也难不住他们。
慕容瑜轻柔地抚摸儿子的脸庞，温声道：“昊儿，有些事情如今有必要让你知晓一些。”
顿了顿，慕容瑜接着说道：“我本名神目瑜，并不是这方天地的人。之前我和家族精英修士一起去某处神秘之地寻一关乎家族延续的宝经，谁知途中遭遇仇敌伏击，家族修士死伤惨重。”
说到这里，慕容瑜浑身颤抖，似乎不忍回忆这噩梦般的往事。
慕容婉轻抚爱人后背，慕容昊也用奶乎乎的小手握住父亲的手指，令其慢慢平静下来。
慕容瑜摇头苦笑，继续道：“族长被几位大能围攻，喋血将死，把‘祖源经’交给我，开启圣瞳禁忌秘法，强行将我传送至了这个陌生的小世界。我在重伤误入此界时耗费全部修为布下九龙锁灵阵来蕴养残躯，后来偶然被你母亲所救，两人……之间就有了你，而‘祖源经’则在你诞生时，赋予了你挑选星辰天赋的机缘。”
慕容昊小头点点：“难怪我会遇到那么多灿烂的星辰，原来是因为这宝经的缘故。”
慕容瑜对慕容婉说：“对外吩咐一下，不得靠近，我要开启万华视界。”
慕容婉一呆：“瑜哥，上次你开启‘万华视界’，足足昏迷了九天，你的身体……”
慕容瑜伸手打断慕容婉的言语，望着一脸担忧的妻子，道：“无妨，上次是我以秘法开启七星圣瞳，因此反噬剧烈，这次只是测试昊儿的资质，修养一些时日即可。”
话罢，慕容瑜转头神色严肃地说道：“昊儿，他们说你是伪灵根，我其实又好气又好笑，你出生开启宇之眼与宙之眼，自带我神目一族至高时空属性。我神目一族鼎盛时族人亿万，觉醒宇之眼与宙之眼的修士有数万人，同时觉醒宇宙双瞳的也有近百人。可是族内出生就觉醒宇宙双瞳的，之前唯有神目老祖——神目游。”
慕容瑜双眼灼灼地盯着慕容昊：“他们认为你是废物，当真可笑。你出生时，我以秘法暂时部分封闭你的神瞳，蕴养双目，如今你已经满月，心智也超越凡人，我现在为你解封。”
看着对自己充满热切和期盼的眼神的父亲，慕容昊懂事地点了点头。
慕容瑜双眼三星流转，手中印法飞舞，突然食指在慕容昊眼前一点，慕容昊只觉双目一阵清凉。睁开双眼，瞬间感觉世界都不一样了：远处飞舞的蝴蝶翅膀扇起一片灰尘，轻巧地落在花蕊上；百米处院子地面两只蚂蚁正笨拙地搬运着食物残渣；隔壁院落的屋檐下，八条腿的蜘蛛在吐丝结网……
慕容昊看着父亲只觉纤毫毕现，每一根毛发都呈现在眼前，四处张望间突然脸色一红：原来远处侍立的毕春秀正一丝不挂地立在屋门口。
毕春秀突然一个激灵，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可是四下打量，却毫无发现。毕春秀喃喃自语：“今天是小公子满月庆典，我这是劳累过度了，得好好补补觉，都出现幻觉了。”说罢摇摇头。
慕容昊别过眼神，看着父亲，却没有出现一丝不挂的情形，转头看向母亲，同样没有赤身裸体的状况。心底诧异，道：“父亲，为何我能看透春秀阿姨的衣物，却看不穿父亲和母亲？”
慕容婉轻轻拍了下慕容昊的屁股，嗔道：“小色鬼，你怎么可以偷看女子。”
慕容瑜则不以为意：“婉儿，你这却是错怪昊儿了，他宇宙双瞳初开，无法自如的控制瞳力。”话罢，把自己的灵力输入慕容昊体内，这股灵力很细微，在眼部按照某种特定规律游走，慕容昊顿觉眼部有温热和舒爽的感觉传来。
慕容瑜继续说道：“这是我族对开瞳族人的一种小法门，有助于你自如控制双瞳，根据个人悟性和体质，大概一年至三年，瞳力可以自如收放。你之所以看不透我和你娘亲，是因为你才什么境界？开脉而已，我和你娘亲是什么境界？我就不说了，你娘亲可是筑基修士，比你高两个大境界，你想跨越两大境界识破对手，你咋不上天呢？”
慕容昊歪了下小脑袋：“那神目游老祖能不能跨越两个大境界识破对手？”
慕容瑜一愣，倒是忘了这孩子与神目老祖一般天开双瞳，沉吟片刻才斟酌着说道：“神目老祖已经是太古传闻中的存在，许多故事已经不可考究。传闻神目老祖在神境之下可以看透两个大境界之内的敌人，哪怕进入神境也可以堪破一个大境界的对手。”
“什么是神境？神境之上又是什么？”慕容昊好奇道。
慕容瑜乐了：“你牙都没长满，毛都没长齐，问这么多干嘛？先打通三十六条灵脉再说吧。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慕容瑜一边说，一边用手摩挲慕容昊奶乎乎的脸蛋。
慕容瑜摆出一个奇怪手印，看着慕容昊道：“为父要测试你的灵根体质，你准备好了吗？”
慕容昊乖巧地点点头，表情也是一脸郑重。
慕容瑜闭目轻抚爱妻秀发，道：“没事。”
忽然，慕容瑜睁开双眼，眼内的三星组成繁杂的花纹，美轮美奂。一滴滴血泪顺着眼角滑落，很快浸湿了地面。
慕容昊有一种被人脱光衣服仔细观察的感觉，似乎自己的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心中不自觉涌起一股抵触之意。
慕容瑜道：“心神放松，莫惧莫慌。”
慕容昊努力平静身心，只听慕容瑜说到：“金灵根，高9寸9；木灵根，高9寸9；水灵根，高9寸9……”
说着说着，慕容瑜闭口不言，可是其流着血泪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和凝重。慕容婉抱着慕容昊，嘴唇抿得发白，却不敢出声打扰。
突然，慕容瑜精神一振，眼中花纹散去，闭合双目，血泪慢慢随之停止，全身透出一股衰弱之意，不过其神情却亢奋无比。
慕容婉拿出绣帕，擦干丈夫脸上的血迹，轻声问道：“昊儿，他……他是什么灵根？是……是五……灵根吗？”
慕容瑜闭目摇头：“昊儿并非五灵根，据我推断，他应该是——祖灵根。”
神帝启灵，乃祖灵根，传承轩辕，世所唯一。时天地变化，灵气衰竭，众人皆言成道难，神帝不以为意，苦修不止。《神帝·苍茫篇·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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