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陷入困境
汪孟与吕规等人商议，认为上严村的事情还是要在京城中严家大宅查起，如果真的是严家老爷与鱼大人交往甚密，就一定能找到线索，吕规派人盯着严家大宅。
这日鱼大人求见汪孟汇报一些日常事务，一副恭恭敬敬，实干家的派头。
汪孟乘机试探道“鱼大人，京城纳税大户有哪几家？”
鱼大人面不改色，井井有条回答说了一些人，唯独没有提严家，明显是故意不提。
“呵呵，想从本府这里找出点问题那真是找错人了。”鱼大人胸有成竹，心中冷哼。
汪孟见状，不以为然，继续问道“听说还有严家？”
鱼大人继续稳如磐石说“大人要是不说，我差点都忘了，严家这些年也就是田产多了些，其他产业不曾涉及，在下关注少了些。”
果然一副对答如流的架势。
俗话说，言多必失，谎言者是经不起追问的。
汪孟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发问“似乎田产是不少，会不会是登记的有些出入呢？”
看似轻松随意的一句话，慢慢有了他的作用。
鱼大人抬着的脑袋微微低下来一点，眼珠子左右转转，迅速说“这个在下真是没注意，但是此前核查是完全没有问题。”
汪孟见鱼辛一副极力逃避又掩盖之状，也不想打草惊蛇便就此作罢不再追问，便让其退下。
此时小吏来报在太医院未能找到雌黄的任何踪迹。
“大人，看来这个来源只能是在宫外。”小吏推测道。
“如今看是这样，登记在册的药铺至少几十家，只能是一家家去查了。”眼看有进展，却又陷入困境。
“这样，你带上几个人马上去挨家查看。”汪孟吩咐身边可小吏。
他们装扮成老百姓模样在城中药铺探访，两个时辰过去，均无所获，所问及的药铺都说这种东西现在很少出现，倒是雄黄每家都有。
直到踏入百草阁，老板人善多聊了几句。
“这东西有微毒性，基本都被其他草药取代了。不过雌黄也是可以用于壁画和建筑颜料中。”
谢过老板，出了门，领头的小吏琢磨着老板的话，一筹莫展。
不料在拐角处撞到了人。
“哎哟，怎么不看路呀！”正在想问题的小吏被吓了一跳。
抬眼一看，是吕规和属下两人。
“大人，您这是？”
“嘘，别那么大声音。”吕规一把将他拉到身后。
原来不远处便是严家大宅，他们已经蹲守好几日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免有些着急，说话间还不停往对面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严家大宅落下一顶普通的轿子，几个目不转睛的盯着，下来的人竟然是鱼辛。
“好个鱼大人，真是让人好等！”吕规气得捏小吏的肩膀。
“疼，大人，你也不必把火气撒我身上，我这还有任务呢!”
“闭嘴！”吕规呵斥道。
“可真是霸道！”小吏嘟囔了一句。
只见鱼大人左右看了看匆匆进了门。
他们轮流在角落继续观察，直到夜幕降临，大宅门打开了。
吕规要了一口手中的胡饼，塞到怀里，瞪大眼睛。
几个佣人搬出来两个大箱子，看似很重，几个人一起抬上马车，而后又贼溜溜地环视周围，两人驾车往城西门去了。
“深更半夜，贼眉鼠眼，定没好事。今儿叫爷逮住了吧！”吕规心中暗喜。
片刻之后，才见鱼大人摇摇晃晃地出来，显然是美酒喝多撑着了，被一个老爷般的人物点头哈腰地扶上了另外一顶轿子。
“狗官，回头再叫你好看，我先去追马车了！”吕规拉上蒙面火速撤离。
他们几人尾随马车而去，怕被发现又不能跟太近，车夫很谨慎，总是左顾右盼的。
直到马车出了城门才发现已经到了关城门的时辰了，原来都是计划好时间的。
“这就蹊跷了，敢在这个时候出城，绝对是有鬼，今日没拿令牌，就且放过你们一马。”吕规捏紧剑柄，心中默骂，但只能无奈返回。
回到官舍，汪孟还在挑灯夜战。见吕规进来急忙起身。
“如何？有无线索？”
“终于出现了！”吕规缓口气，坐下来详细讲述了一遍。
“果然是有问题，”汪孟顿感真想就在眼前，却又不知道路在何方。
踱着小步在屋中思索片刻。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断定鱼大人和严家近期还会接触。”
“大人，既然出城时间都是算好的，说不定见面的时间也有一定规律。”吕规补充道。
“你说的非常好，还要继续观察！”汪孟赞同吕规的看法。
他继续说道“两口大箱子里应该就是鱼大人所藏钱财珠宝，而这些财宝的去向就尤为重要，你得抓紧时间。”
吩咐完吕规，转身问小吏关于雌黄之事。
小吏将百草阁老板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建筑？壁画？颜料？”汪孟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见天色很晚了，就让小吏们回家。他和吕规两人上了马车回“丞相府”。
“大人觉得此事何时能有结果？”
“应该快了，雌黄之事也是鱼大人所为，说不定，找到财宝之时，便能破解雌黄的去处！”汪孟推测道。
“这倒是真有可能，放心吧，我会紧盯的！”吕规打了一个哈欠。
“对了，大人为何还是不愿住进丞相府，陛下一直保留着就是希望您早日住进去，毕竟这也是规矩。”
汪孟被吕规传染，也打了个哈气，缓缓道“我汪某穷困之际，终得陛下赏识，方可有一展抱负之机会，如今大业未成，自己岂敢接受。”
“大人，我看您就是太固执了，何必如此！您又不会铺张浪费，只是住进去罢了！”
汪孟摇摇头，瞧了他一眼“你不懂！”
有些沉重得继续说道：“过不来多久，该有人恨我了。成就大业之际，说不定就是我汪孟成为众矢之的之时。
吕规听完，立刻来了精神，拍着胸脯，连忙说“有我吕规在，定不会让人伤了大人分毫。
汪孟看着吕规单纯坚定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一声“何其有幸，何其有幸啊！”
这日鱼大人求见汪孟汇报一些日常事务，一副恭恭敬敬，实干家的派头。
汪孟乘机试探道“鱼大人，京城纳税大户有哪几家？”
鱼大人面不改色，井井有条回答说了一些人，唯独没有提严家，明显是故意不提。
“呵呵，想从本府这里找出点问题那真是找错人了。”鱼大人胸有成竹，心中冷哼。
汪孟见状，不以为然，继续问道“听说还有严家？”
鱼大人继续稳如磐石说“大人要是不说，我差点都忘了，严家这些年也就是田产多了些，其他产业不曾涉及，在下关注少了些。”
果然一副对答如流的架势。
俗话说，言多必失，谎言者是经不起追问的。
汪孟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发问“似乎田产是不少，会不会是登记的有些出入呢？”
看似轻松随意的一句话，慢慢有了他的作用。
鱼大人抬着的脑袋微微低下来一点，眼珠子左右转转，迅速说“这个在下真是没注意，但是此前核查是完全没有问题。”
汪孟见鱼辛一副极力逃避又掩盖之状，也不想打草惊蛇便就此作罢不再追问，便让其退下。
此时小吏来报在太医院未能找到雌黄的任何踪迹。
“大人，看来这个来源只能是在宫外。”小吏推测道。
“如今看是这样，登记在册的药铺至少几十家，只能是一家家去查了。”眼看有进展，却又陷入困境。
“这样，你带上几个人马上去挨家查看。”汪孟吩咐身边可小吏。
他们装扮成老百姓模样在城中药铺探访，两个时辰过去，均无所获，所问及的药铺都说这种东西现在很少出现，倒是雄黄每家都有。
直到踏入百草阁，老板人善多聊了几句。
“这东西有微毒性，基本都被其他草药取代了。不过雌黄也是可以用于壁画和建筑颜料中。”
谢过老板，出了门，领头的小吏琢磨着老板的话，一筹莫展。
不料在拐角处撞到了人。
“哎哟，怎么不看路呀！”正在想问题的小吏被吓了一跳。
抬眼一看，是吕规和属下两人。
“大人，您这是？”
“嘘，别那么大声音。”吕规一把将他拉到身后。
原来不远处便是严家大宅，他们已经蹲守好几日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免有些着急，说话间还不停往对面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严家大宅落下一顶普通的轿子，几个目不转睛的盯着，下来的人竟然是鱼辛。
“好个鱼大人，真是让人好等！”吕规气得捏小吏的肩膀。
“疼，大人，你也不必把火气撒我身上，我这还有任务呢!”
“闭嘴！”吕规呵斥道。
“可真是霸道！”小吏嘟囔了一句。
只见鱼大人左右看了看匆匆进了门。
他们轮流在角落继续观察，直到夜幕降临，大宅门打开了。
吕规要了一口手中的胡饼，塞到怀里，瞪大眼睛。
几个佣人搬出来两个大箱子，看似很重，几个人一起抬上马车，而后又贼溜溜地环视周围，两人驾车往城西门去了。
“深更半夜，贼眉鼠眼，定没好事。今儿叫爷逮住了吧！”吕规心中暗喜。
片刻之后，才见鱼大人摇摇晃晃地出来，显然是美酒喝多撑着了，被一个老爷般的人物点头哈腰地扶上了另外一顶轿子。
“狗官，回头再叫你好看，我先去追马车了！”吕规拉上蒙面火速撤离。
他们几人尾随马车而去，怕被发现又不能跟太近，车夫很谨慎，总是左顾右盼的。
直到马车出了城门才发现已经到了关城门的时辰了，原来都是计划好时间的。
“这就蹊跷了，敢在这个时候出城，绝对是有鬼，今日没拿令牌，就且放过你们一马。”吕规捏紧剑柄，心中默骂，但只能无奈返回。
回到官舍，汪孟还在挑灯夜战。见吕规进来急忙起身。
“如何？有无线索？”
“终于出现了！”吕规缓口气，坐下来详细讲述了一遍。
“果然是有问题，”汪孟顿感真想就在眼前，却又不知道路在何方。
踱着小步在屋中思索片刻。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断定鱼大人和严家近期还会接触。”
“大人，既然出城时间都是算好的，说不定见面的时间也有一定规律。”吕规补充道。
“你说的非常好，还要继续观察！”汪孟赞同吕规的看法。
他继续说道“两口大箱子里应该就是鱼大人所藏钱财珠宝，而这些财宝的去向就尤为重要，你得抓紧时间。”
吩咐完吕规，转身问小吏关于雌黄之事。
小吏将百草阁老板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建筑？壁画？颜料？”汪孟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见天色很晚了，就让小吏们回家。他和吕规两人上了马车回“丞相府”。
“大人觉得此事何时能有结果？”
“应该快了，雌黄之事也是鱼大人所为，说不定，找到财宝之时，便能破解雌黄的去处！”汪孟推测道。
“这倒是真有可能，放心吧，我会紧盯的！”吕规打了一个哈欠。
“对了，大人为何还是不愿住进丞相府，陛下一直保留着就是希望您早日住进去，毕竟这也是规矩。”
汪孟被吕规传染，也打了个哈气，缓缓道“我汪某穷困之际，终得陛下赏识，方可有一展抱负之机会，如今大业未成，自己岂敢接受。”
“大人，我看您就是太固执了，何必如此！您又不会铺张浪费，只是住进去罢了！”
汪孟摇摇头，瞧了他一眼“你不懂！”
有些沉重得继续说道：“过不来多久，该有人恨我了。成就大业之际，说不定就是我汪孟成为众矢之的之时。
吕规听完，立刻来了精神，拍着胸脯，连忙说“有我吕规在，定不会让人伤了大人分毫。
汪孟看着吕规单纯坚定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一声“何其有幸，何其有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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