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泰国高考和韩国霸凌，疫情下的乡下花街

    2022.12.15

    又是在梦里上学的一天！正是开学报名的时候，每间教室门口都挤满了学生，因为学校的援藏计划，我们曾有同学是来自XZ的，他们皮肤看起来稍黑，但也不似梦里，所有人都堪比南非人，黑得油亮。我有些许疑惑，但梦里种种情绪很快便转移了。我见排队报名的人太多，便到对面的小店里补作业。没错，梦里的我总会在这方面打点小折扣，而这次竟还不慌不忙的。对面小店里有几个身穿白衬衫和裙子的女学生正在补课，前面的老师正口沫横飞地讲着，时不时还冒出几句泰语。我竖起耳朵一听，原来他们是泰国学生正在准备泰国的高考。老师正在讲解他们考试的分值分布，竟然要考几千分。我暗暗拿自己的情况比照，去掉基础学年的得分，似乎勉强够得上。

    之后来到一个榻榻米酒席，隔壁桌一群痞气的男学生正在发酒疯，对我指手画脚地进行恐吓霸凌。我旁边的一位男生看不下去了，转身和他们撕打起来，像青春疼痛剧里一样，两个人对抗世界。我们闯了祸，打算扒火车偷渡南下逃亡，我记得火车“咣当咣当”顺着轨道冲破夜雾而来。我看到我的大拇指指尖劈了个口，一时之间找不到工具修剪，出乎意料的是我竟把指甲将好抵在轨道上，火车碾过去分毫不差地把劈开的一截碾断了。好离谱，现实里恐怕人都卷进去了。

    2022.12.16

    我回到了早已拆迁的乡下老宅，和家人们一同避世。我和哥哥在二层小楼院门外的河沟边放风，夜里的土路静谧昏暗，只有白色楼房里透出来一点氤氲的灯光和天上月亮投在河面上的光影。

    第二天又换了地方，仍然是乡下，但不是独门独户的小楼房了，而是一排排相连的低矮平房。这里住着不少人，家家户户门外都有另建的水池，摆成排的插着葱管的花盆，从老房子里支出来各种零碎物什都透露出各自不同的生活气息。在一排排房子的尽头有个水塘，我看到那里有一整面墙挂下来坠满花朵的枝条，那里的地面上铺满了桃红色的花瓣，花开到满溢了！我就抱着害怕感染的担忧之情和对美丽景象的热切向往，心情复杂地走向那里，每走一步都觉得多了一分感染的可能，但又抱着一丝侥幸，为了一睹美景而展开冒险。

    我一直想再去看一看张先生，但是顾忌疫情而迟迟没有行动。我在梦里也急着想做这件事，便走到街上探探情况。一个老式市场外，林荫覆盖的县道上停满了前来采购的人的电瓶车，还有一辆宝马汽车被乱七八糟穿插着的电瓶车围在路中间，车主大概是躲在家里很久没挪动了。除了出门采购必需用品，一切都停摆了，空气中不知道哪里就存在着看不见的病毒，市场外如此热闹，却透着无限萧瑟。

    我还梦到我爸开车把我带到一个公寓楼附近的马路上，这里充满现代化的气息，宽阔的道路，拔地而起的高楼，优美的绿化，一切都让人感觉干净而清新。尽管对梦里又莫名多出来的一处高级房产感到十分新奇，但我拼了命叫我爸赶紧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