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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验车,婷婷的出租屋

    2023.01.02

    一条向上攀升的天桥上,拥堵得几近发生踩踏,车、人挤作一团。我开着一辆高大的蓝色货车,从车窗里探出头,朝后大喊。爸爸被人群挤在上来的叉口,我让他别过来了,我们分头行动。

    这里是检车大楼的交车点,终于把车交给工作人员,我像甩掉了包袱,轻装简行进到大楼里。我的车在另一边走检验流程的同时,我也要走到相应的出口去。

    我不知道经过的是什么地方,很陌生很空旷,各种不同形态的楼梯会冷不丁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四处乱得像迷宫。我走过一片光亮的办公区,空阔的空间里只分散安排了几张桌椅,我还想这倒是个读书自习的好地方,安静,互不打扰,可惜这里不是公共场所,不能随便来的。我转过一些正常的旋梯,突然发现有人尾随在身后,不禁加快了步伐,这里几乎没人了,虽然四周空间开阔,但这一段长长的笔直的通道,视线亳无遮挡,更让人无处遁形!我不动声色地小跑起来,眼前的路突然有了坡度,像通往底下停车场那种,又斜又滑,我不假思索,一屁股坐了下来,滑滑梯般快速和后面的人拉开距离。滑到尽头终于出现人影,虽然身后的人还在,但我感到安心了。听在交谈的几个人说话,似乎是老师,这里大概是小型的室内国际学校。四周装饰都是乳白色,很干净,而且设施看上去很先进。我看到那一排水池,造型有些特别,科技含量很高,有设计感。我脑海里浮现出少男少女们三三两两,结伴穿行于此的画面,令我十分向往。之后终于来到办理汽车业务的地方,还要等,我看到那里有查询的电脑,便试图查找某个人的车牌信息,梦里总有现实里无法实现的追索方式,我跳跃到不同的场景里,实地一辆一辆车搜寻过去,最终当然和许多梦一样有头无尾,莫名奇妙地结束了。

    之后转到我找爸爸汇合,此时车又变成不翼而飞的道具元素,在梦里我很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样的设定,然后来到一条灰蒙蒙,但往来行人车辆还不少的街道。我看到前面的公交站牌,然后慢慢走了过去,奔赴梦里设定的目标……

    我不知道梦是在睡眠的哪个阶段发生的,这些阶段是断续的,所以梦有时能接上,有时就自行跳转了。当然,也有不同梦境自动衔接的。

    在另一段梦里,我来到一间出租屋。我、婷婷,还有另一个面目模糊的女孩在一起,他们是租客,是房屋现在的主人,但因为关系好,我也没把自己当客人。一开始我便置身房间里了,昏黄而有年代感的装修,卧室和厨房都在同一间里。我和女孩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看电视。不一会儿我起身走到厨房,看到婷婷正在做菜,电饭锅里还煲着鸡汤。我像个闲人大姐一样,视察完厨房又走到另一边露台上。卧室一边是厨房,另一边有扇门通往外边。这是一个老小区,还是黄砂的外墙,前楼靠得也近,显得很局促。露台倒是很大,这里不是底层,楼上也没有遮挡,似乎是很不合理的房屋构造,因为从这一层开始,硬生生就少了脚下的这块面积,开发商才不会那么傻,但梦不会计较这些。这里不是底层,我却踩到了泥地。这个露台中种了两株低矮的山茶,上面缀着盛开的红花。这已经让我很惊喜了,而远一点的那株浓绿背后竟然冒出一簇雪白毛茸的京巴!还没等我叫出声,侧目一瞧,赫然有几只毛色油亮的鸡悠哉悠哉漫步而来。我不禁惊叹,小小出租屋,大有洞天,十足的农家乐!

    等我回到房间,场景却又换了画风,俨然一个名流荟萃的交际场,人人端着高脚杯往来寒暄。现在想起来,出租屋的背景倒是淡化了,也许摆设没有变,但被站不下的人给冲淡了。大概是婷婷办的乔迁派对,她一向朋友多,和前面下厨情节也串起来了。我没什么认识的人,又端着香槟回到露台,倚着刚才并不存在的栏杆四处观察。突然间看到人群中有位穿着黑礼服的女士很端庄优雅,我认出那是刘敏涛!我开心地跑去和她打招呼,真没想到婷婷还有这样的人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