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商场偶遇男团路演，张先生学生时打工的小店

    2023.03.06

    我在商场里闲逛，先是最顶上的美食广场，然后一层层往下走。

    正逛到卖电饭煲之类电器的地方，不期遇上一队男子偶像团体。他们大概有五个人，在人群中高大得十分醒目，穿着帅气的黑色演出服，正在商场楼层间为他们的演出做宣传。他们走到人群中间，亲切地和员工还有顾客互动。商场里人不多，只有小撮人围在他们左右，跟着他们移动。

    我明明挺感兴趣的，但可能是为了维持高冷的路人形象，我没有像粉丝一样凑过去，而是装成一个不关心的正经顾客，醉翁之意不在酒地继续逛店。正好也逛到一层有趣的。老远就看见这一片珠光宝气的，全是璀璨的透明宝石首饰。一条条吊坠、耳饰、手链垂挂下来，流光溢彩。也许是钻石，但更大可能是水晶，甚至玻璃。因为摆出了不要钱的架势，一方铺面从上到下，挂得满满当当。

    正当我在这片璀璨中渐渐迷失之际，男爱豆们竟然也走过来了！直到他们从我面前走过，我才发现他们有多高——我几乎要仰着头看他们。他们似乎是分开来走的，其中几个从我面前走过以后，我大概又逛到了其他地方，挂在墙壁上的架子上，商品不是女士首饰了，而是以黑色为主的很潮的帽子之类饰品。我正挑选着，猛一回头，两个高大的帅哥就从一个展架后面转过来，出现在我面前。他们的演出一会将在楼下中庭举行，于是我决定，去看！

    我走到电梯间，准备直达底楼。电梯门正要关时，一个女主持人举着话筒，拖着长长的话筒线走了进来，要和我们一起下去。我看那话筒线很长，想着应该可以连到底楼（梦里有安全意识，但不多……）在电梯间的有主持人还有商场的高层领导，我居然语重心长地跟他们提出了经营建议，他们似乎还很重视顾客的反馈。我问他们三八节有活动吗？他们回答我说，来不及准备了，就只有今天这个演出，希望能将就一下吧。

    午睡时接上了睡前看的内容。我又回去翻了很早以前张先生发的ins，上学时他有一阵去勤工俭学了，而那时我一点都未察觉这件事。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想我会假装无意地走进那家店，心照不宣地扮好一个顾客。

    时间线没有回到过去，我在多年后的今天，在梦里追随他的脚步，去到他去过的地方。

    第一天过去时，已经过了饭点，我都没看清店里的摆设，只听到餐厅阿姨说“打烊了，明天再来吧！”就忙不迭地退了出来。我看到奶绿色的门在我面前关上，阿姨在里面合上白色蕾丝的窗帘，然后挂上日文店休的牌子，那个牌子和i张先生在ins上曾经发过的图一模一样。我忘记阿姨称呼我为什么了，是类似于女娃娃，学生妹这样宠溺的叫法，让我感到有种被照顾的亲切感。第二天中午我特意赶早第一波进了店。店刚开，还没客人。阿姨认出了我，看我连跑两天这么有诚意，赶紧招呼后厨的小伙开火，提前招待我。我看到这家店，布置的风格和我想象中相差无几，小小的，很温馨，是那种靠口碑做熟客的日常料理店。布局很简洁，从里到外是小厨房、收银台和三、四张就餐桌，装修得好像甜品店一样，色调是暖黄的蜜糖色，有点小资情调的氛围感。

    我看了看菜单，想起张先生曾经就是做着这些料理的，心里有种奇妙关联的感想。这是一家做日式便餐的小店，招牌是一个小锅炖，还有咖喱牛肉这类非典型的创新日料。菜单是好大一张平面纸，没有折痕，每张桌子上铺着一张，几乎把桌面给铺满了。一张纸正反两面，还绘着图片。阿姨极力推荐小锅炖，最后我还是选了图片更大幅的咖喱。背面菜单是些日式烧鸟，我选了又选，想点板筋这类的小串。

    在我点单的时候，店里也热闹了起来，陆续进来好几波客人，把为数不多的地方都坐满了。店里顿时充满了烟火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