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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鸳鸯楼捡重宝 白刹夜袭商队

    当苍英耳闻“鸳鸯楼遭血洗”的噩耗,他,一位素来温文尔雅的历史教授,内心波澜起伏,如同被惊扰的湖水。他从未沾染过一丝血腥,此刻却感到心悸不已,手中的茶杯轻轻颤抖,几滴茶水如同他内心的波澜,悄然溢出。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关切与疑惑。

    仆人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具体情况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鸳鸯楼突然起了大火,然后整个楼都烧了起来。等火势被扑灭后,里面的人已经全部惨死了。”

    苍英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知道鸳鸯楼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青楼,但背后却有着复杂的势力纠葛。如今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当苍英耳闻“鸳鸯楼遭血洗”的噩耗,他,一位素来温文尔雅的历史教授,内心波澜起伏,如同被惊扰的湖水。他从未沾染过一丝血腥,此刻却感到心悸不已,手中的茶杯轻轻颤抖,几滴茶水如同他内心的波澜,悄然溢出。

    “宋寒泽仍逍遥法外,鸳鸯楼却又惨遭血洗,此事确实透着几分诡异。官府对此可有何线索?“他眉头紧锁,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解。

    仆人摇了摇头道:“官府也是刚刚得知消息,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

    苍英站起身来,拍了拍方梦云的手道:“梦云,我出去一趟,调查一下这件事情。”

    方梦云微微点头,语气柔和地叮嘱道:“此行务必多加小心,记得带上白刹,让他助你一臂之力。”她深知苍英一旦下定决心,便如磐石般坚定,难以动摇。因此,她并未过多劝诫,只是以妻子的柔情,轻轻为苍英整理了一下衣领。

    苍英领着仆人匆匆离开了方神医的宅邸,一声悠长的呼啸划破天际,那是他给白刹的暗号,让他在暗处远远跟随。他们直奔鸳鸯楼而来。

    当他们匆匆赶到现场时,眼前的惨状令人触目惊心。昔日巍峨壮观的鸳鸯楼,如今已化为一片废墟,焦黑的木梁和残破的瓦砾凌乱地散落一地,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灾难。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焦味和浓重的血腥气息,令人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和窒息。

    就在此时,赵捕头也匆匆赶到现场。他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捕头,对于此类案件早已司空见惯。苍英跟赵捕头打过招呼后,开始仔细勘查现场。他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痕迹,一些烧焦的尸体上竟然有着明显的剑伤和掌印,这显然不是一场普通的火灾所能造成的。

    苍英转身看向身边的赵捕头,两人眼神交汇,仿佛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困惑和决心。他们深知,这起案件绝非寻常,背后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于是,两人决定交换看法,希望能从彼此的思路中找到突破口。

    苍英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赵捕头,你觉得这起案件有何蹊跷之处?”赵捕头沉思片刻,缓缓道:“从现场情况来看,凶手手段残忍,且放火焚烧现场,显然是想掩盖某些证据。但奇怪的是,为何要选择在这种地方下手?”

    苍英眉头紧锁,心中涌动着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他回想起自己的堂兄,那个曾经与他有过不少恩怨纠葛的男子,如今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他心中暗自揣测,堂兄想要火烧鸳鸯楼,恐怕不仅仅是针对自己,更可能有着更深层次的动机。鸳鸯楼虽然只是一个青楼,但背后却牵扯着众多势力的纷争和利益纠葛。难道堂兄是想借此次事件,达到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在这思绪纷飞的时刻,苍英的目光转向了赵捕头,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说道:“我堂兄在火烧鸳鸯楼的那日,火势熊熊,混乱不堪。怕不是有重宝遗失,如今恐怕是引来了一些不请自来的访客。”

    赵捕头眯起双眼,摇头叹道:“此事绝不简单,若是重宝丢失,凶手岂能如此鲁莽行事,滥杀无辜?我看这其中必有隐情。”二人相视一眼,皆感到此事远非表面那般简单,线索似断非断,让人琢磨不透。

    苍英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与猜测:“这究竟是何人所为?难道是那些土匪?”

    赵捕头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不,绝不可能是土匪。我早已派人暗中监视各大山头,土匪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他们绝无可能做出此等举动。这伙人,显然是江湖上的高手,他们行动迅速,来去无踪,绝非一般土匪所能比拟。”

    夜色渐浓,赵捕头与同伴围坐在火光旁,默默分析着案情。苍英则

    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着地上的痕迹。焦黑的木梁、残破的瓦砾,每一处细节都可能隐藏着重要的线索。他的目光在废墟中穿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突然,他真气异常活跃,

    他四下扫视,目光最终定格在了一块看似普通的石头碎片上。那是一块玉石碎片,大小不过原物的七分之一,表面被烈火烧得焦黑,如同经历过无数次的风雨洗礼和战火摧残。

    苍英的心猛地一跳,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极有可能就是他们一直苦苦追寻的“重宝”。尽管它的外表已经被岁月和火焰摧残得面目全非,但那股让真气异常的气息,却让他无法忽视。

    他趁人不注意地捡起那块碎片,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预感。这块碎片,或许就是揭开一切谜团的关键所在。他决定带着这块碎片回去,好好研究一番,看看能否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头望去,只见赵捕头带着几名手下匆匆赶来。

    赵捕头神色凝重,沉声道:“苍英兄,我刚刚收到消息,有人在城外的废弃庙宇中发现了可疑的痕迹,似乎是有人在那里藏身。”

    苍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沉声道:“赵捕头,我们立刻前往那里查看。”

    两人带着手下迅速离开了鸳鸯楼的废墟,夜色中,他们的身影在月色下若隐若现,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直指那未知的谜团。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那座废弃的庙宇前。庙宇破旧不堪,门窗早已残破不全,一阵阴风吹过,仿佛能听见那凄厉的呼啸声。苍英和赵捕头对视一眼,带着手下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庙宇内一片漆黑,只有几处残破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芒。他们借着这微弱的光线,仔细地查看着四周。突然,一名手下惊呼一声,指着角落里的一个身影道:“那里有人!”

    众人立刻围了上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面色憔悴的男子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赵捕头走上前去,一把抓住男子的衣领,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何躲在这里?”

    男子被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过路的行人,因为天色已晚,无处可去,才躲到这里来的。”

    赵捕头眉宇间紧锁着疑云,步伐沉稳地走向男子,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审视着对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他伸出手,熟练地进行着搜身,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与决心。

    赵捕头锐利的目光在男子身上来回梭巡,确认他既未携带兵刃,也未藏有致命暗器。那男子路引齐全,身份明确,这使得赵捕头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失望。他眉头微皱,心底里泛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烦躁。

    他环顾四周,这座庙宇的破败景象尽收眼底。断壁残垣,香火冷落,显然已很久无人打理。然而,这偏远之地却并非人迹罕至,这男子究竟为何选择在此刻此地,搅动这一池浑水?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仔细搜查庙宇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手下们领命而去,庙宇内顿时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苍英站在一旁,目光如炬,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他心中暗自思忖,这男子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与鸳鸯楼的案件有关?

    赵捕头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他抬头望向夜空,繁星点点,却似被一层迷雾笼罩。手下们搜查完毕,回禀一切正常,但赵捕头直觉告诉他,这里绝非表面那般平静。

    就在此时,庙宇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车轮的滚动声,显得异常急促。赵捕头眉头一皱,与苍英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警惕。

    他们迅速走出庙宇,只见庙门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队车马,灯火通明,照亮了周围的黑暗。马匹嘶鸣,车轮滚动,仿佛在诉说着一种紧张而又不安的氛围。

    赵捕头走上前去,沉声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停留?”

    马车与马匹的喧嚣声中,一位身穿管家服饰的中年男子从容不迫地走了出来。他的举止既不卑微也不傲慢,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心。他扫视了一眼赵捕头和苍英,淡淡地说道:“我们是路过的商队,因天色已晚,县城进不去,便在打算此处歇脚。不知各位官爷在此有何贵干?”

    赵捕头心中一动,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管家,发现他虽然衣着华贵,但眼中却闪烁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狡黠。他心中暗自警惕,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手道:“原来是商队的朋友,我们只是在此办案,麻烦出示下

    公验

    ,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中年男子嘴角轻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他轻轻挥手,示意手下继续忙碌地安排车马。他从怀中取出公验,递给了赵铺头进行查验。赵铺头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公验,确认无误后,他仍觉得这支商队人马异常雄壮,这让他心生疑惑。于是,他开口询问中间马车上坐着的是何人,是否可以一见。

    那位中年管家,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声音平和地解释道:“车中的,乃是我家的小姐,身份非同一般,不便轻易抛头露面。”他一边说着,一边轻手轻脚地将一锭银子悄悄塞入赵铺头的手中。他的语气充满了谦卑与真诚,“铺头大人,您辛苦了。这点微薄之礼,不成敬意,还请您和众位兄弟笑纳,就当作是犒劳一下,让大家放松放松。”

    赵捕头轻轻地接过那锭沉甸甸的银子,心中却如明镜般透亮,暗自权衡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眼前这辆华丽非凡的马车,以及那队训练有素的人马,无不在彰显着这并非是他一个小小捕头能够轻易招惹的存在。他缓缓转向站在一旁的中年管家,低声嘱咐道:“明日进城之时,切记要到衙门报备一声。省得县老爷那边不好交代”话语间,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支气势不凡的商队,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言罢,赵捕头带着手下悄然退到一旁,他们如同隐藏在暗处的猎豹,时刻紧盯着这支商队的一举一动,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夜色渐浓,而赵捕头的心却如同这夜色一般,深沉而难以捉摸。

    他低声对苍英说道:“宋老弟,你觉得这支商队如何?”

    苍英眉头紧皱,声音低沉而坚定:“我觉

    的

    他们非同小可。那伙人,身手不凡,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武林高手。他们所骑之马,皆是上佳之选,速度之快,竟与军马不相上下。更令人生疑的是,他们所乘之马车,华丽非凡,绝非寻常之物。”

    赵捕头与苍英的对话在夜色中渐渐沉寂,两人深知,这支商队绝非表面上那般简单。他们不仅人马雄壮,而且训练有素,显然是有所图谋。赵捕头心中暗自警惕,决定明日一早便赶回县城,向县老爷禀报此事。夜色渐深,庙宇内灯火阑珊。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赵捕头立刻警觉地站起身来,目光向四周扫去。只见一位身影纤细的女子悄悄从马车中走出,她身着淡雅的衣裙,犹如夜空中的一颗明亮星辰。那女子似乎并未察觉到赵捕头的目光,她缓缓地走到庙宇的一角,轻轻地抚摸着那断壁残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哀愁,仿佛与这座庙宇有着某种不解之缘。赵捕头心中一动,他悄然接近那女子,试图探听她的底细。然而,就在他即将靠近之际,那女子却突然转过身来,她的目光如秋水般清澈,直勾勾地盯着赵捕头。“你是何人?为何在此窥探本小姐?”女子的声音清冷而悦耳,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赵捕头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他定了定神,拱手道:“在下乃是县城的捕头,在此办案。姑娘深夜在此,不知有何贵干?”那女子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轻声道:“本小姐只是路过此地,见这座庙宇破败不堪,心生感慨罢了。至于你办案之事,本小姐不感兴趣,也不想多管闲事。”赵捕头心中暗自琢磨着这女子的话,他觉得她似乎隐瞒了什么。然而,他也知道,自己并非这女子的对手,若是强行逼问,只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苍英见那女子气质非凡,心中更是疑虑重重。他深知,在这个动荡的时代,能培养出如此出众的女子,其背后必然有着不简单的势力。他思索片刻,决定借尿遁离开,去寻找他的藏于树林深处的白刹,看看能否通过制造一些混乱来探听这支商队的底细。于是,他向赵捕头低声说道:“赵大哥,我肚子有些不适,需去林中方便一下。”说罢,他便转身向树林深处走去。赵捕头看着苍英离去的背影,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继续警惕地盯着那支商队,生怕出现什么变故。苍英穿过树林,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他四处张望,寻找着白刹的身影。不一会儿,他便看到吊睛白额虎从树丛中闪出,正是他寻找已久的白刹。“白刹,你来了。”苍英低声说道。白刹微微颔首,以示了解。一双锐利的眼眸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苍英迅速将情况概要地传达给他,“你去破庙的栓马处制造些骚动,”苍英低声吩咐道,“但切记,不可伤人性命。我会趁此机会去深入探查那支商队的底细。”

    白刹身形如风,轻盈一跃,便隐匿在了漆黑的夜色中,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再也不见踪迹。

    不一会儿,破庙之内,骚动骤起,人声鼎沸,马嘶如龙。白刹的突然出现,使得几匹受惊的马匹挣脱束缚,狂野地在夜色中奔腾。一时间,破庙内外充满了混乱与不安的气息。

    苍英趁着混乱,悄然混入人群,悄然向那支商队靠近。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那些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他们虽然没有携带重武器,无法直接与白刹抗衡,但他们的配合默契,神情自若,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苍英心中暗自赞叹,这支商队果然非同小可。

    苍英趁商队注意力都在白刹,他悄悄地接近了一辆马车,试图窥探其中的秘密。然而,就在他即将靠近之际,一道身影突然从马车中闪出,挡在了他的面前。苍英抬头一看,正是那位气质非凡的女子。她冷冷地看着苍英,说道:“阁下何故鬼鬼祟祟地接近本小姐的马车?”

    苍英见那女子拦住了去路,心中一惊,但他并未显露出来。他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乃是担心那猛虎尚有同伴,特来保护小姐安危。”那女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她冷声道:“你倒是好心,只是本小姐可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可知,老虎是百兽之王,向来独来独往,哪里来的同伴?”苍英的内心猛然一紧,他万万没想到这位女子竟对猛兽的习性了如指掌。他不禁在心中暗赞她的见识,同时也对她生出了更深的戒心。他知道,这位女子绝非那种只知琴棋书画的寻常闺秀,她的眼界开阔,见识广博,绝非易于糊弄之辈。

    苍英被那女子一番话呛得有些尴尬,他心中虽有万般疑问,但面对这看似柔弱实则聪慧过人的女子,他也不敢轻易露出马脚。他微微一笑,掩饰住内心的慌乱,拱手道:“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小姐原谅。在下这就离去,不打扰小姐休息。”

    他言罢,毫不犹豫地转身,步伐匆匆地重返拴马之处。目睹众人逐渐体力透支,中年管家只得挺身而出,一展身手,宗师气派尽显无遗。白刹接到苍英暗示,与中年管家缠斗数个回合后,卖了个破绽,主动受了一掌,佯装受伤,趁机化作一道残影,迅速逃离了现场。

    苍英大喝一声“”哪里跑“,便提着剑追了出去。穿过密林,苍英终于找到了了白刹,见他身上并无大碍,心中稍安,但还是运用家族武功为白刹疗伤。疗伤完毕后,他低声对白刹说道:“白刹,你速回方神医处,我忙完这边回去找你。”

    苍英目送白刹离去后,

    苍英回到破庙时,夜色已深。商队正在收拾被白刹弄乱的马匹和货物,一切都在有序地进行着。赵捕头看到苍英回来,眼中闪过一丝询问的神色,苍英

    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这老虎,狡猾得紧,竟没能追上。”

    苍英走到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支商队。他们的行动虽然看似平常,但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训练有素的气质。他不禁想起了那位气质非凡的女子,心中暗自思忖,这支商队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