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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扳回一局,西木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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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清被西木当着他哥、他妈的面没头没脑、平白无故地骂“野”和“没教养”,心里憋屈得早都不想跟西木在一个地方待着,立即起身跟着李义诚去了书房。

    晓娥和西木也跟在后面,这让小清很恼火,本来是想躲开西木的,没想到西木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跟在她身后,也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小清看到在她身后的西木,生气地说道:“别有幽愁暗恨生,狗皮膏药在我身。讨厌。”

    西木小声地回道:“合欢桃核终堪恨,里许元来别有人。你年纪小,我是怕你被人欺骗,误入歧途。”

    “一尺深红蒙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义城哥,就是比你好。”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君长行莫违期。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李义诚和小清、晓娥、西木一起到了他宽大奢华的书房,小清看到大书桌上有一张摊开的准备写字的宣纸,毛笔和砚台都在旁边摆放着像是等着人来挥毫。

    小清看着李义诚笑盈盈地问道:“大哥,您喜欢书法啊。这些都是您写的?好腕力,真英雄。”

    小清对李义诚的书法违心地恭维,多少是想缓解一下刚才被西木骂的尴尬,同时,也想对西木表现出极度的冷淡。

    “嗯,就是平时练练,写得不好。”

    慕容清拿起一支中豪,胸有成竹地说道:“大哥,借着您的笔墨纸砚,我也想写幅字。可以吗?”

    “当然可以。”

    小清拿起笔,饱蘸墨水,略作思考,就在宣纸上落笔疾书,龙蛇腾跃,笔势雄健洒脱,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

    小清挥挥洒洒地在纸上写了五个大字,“家和万事兴”。

    李义诚一边端详着女孩儿写字的姿势和神态,一边看着女孩儿漂亮的脸蛋,不断地赞叹道:“真没想到,你个女孩子能写出这么苍穹有力的大字来,真是难得,看来你父亲是个书法大家。”

    李义诚明白小清写出的字,那才叫做书法,不是几年练练就能达到的水平,小清书法的功底显然是出自高人的长期指点和熏陶,绝不是在培训班里能学来的技巧。

    他自愧不如,对眼前的女孩刮目相看,对女孩爱慕之心油然升起。

    “你父亲是谁?”李义诚问道。

    “慕容琴。”小清回答道。

    李义诚肯定地赞扬道:“小清,你是从小就跟着父亲练字,得到你父亲的真传了。了不起。”

    李义诚当然知道慕容琴是谁,小清的父亲就是他们那个时代出了名的书画大家和古琴大家,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结婚后就早早地归隐了山林。

    然后李义诚指着一副字问道:“小清,你看看这幅字,写的怎么样?”

    小清看见落款有个“木”字,想肯定是西木写的,就想趁机挖苦一下西木,戳一下他的短,讨回个说法,到底是谁没有教养?于是就很专业地评价道:“这幅字嘛,不敢恭维,没法和您的这几幅相比。乍一看清秀俊丽,但是再看就会发现,书写者没有自己的风格,有太多临摹的痕迹,写这幅字的人,不像个男人,小家子气太浓。”

    李义诚对小清的点评很是满意,哈哈大笑了起来,附和道:“你说的没错,这个人就是小家子气。”

    李义诚也听出小清这是正明自身,回击西木。心想这个女孩不简单,小小年纪懂得隐忍,见势出招、见招拆招,表面柔弱,内心强大,他弟是驾驭不了这样风华绝貌的才女。

    西木这才知道那天在慕容家书房,桌子上摊开的大字是小清写的,也知道是小清借此机会讥诮讽刺他,损他,奚落他,还他的一箭之仇。心想“唉我的小青蛇,我对你的良苦用心,你什么时候能懂,以后会慢慢告诉你。”

    西木无奈地摇摇头,苦笑地看着他的小青蛇。

    小清扫视了一下李义诚的大书房,墙上挂了幅南山大师的山水画,就走了过去,惊异地说道:“义诚哥,您竟然喜欢南山大师的画。他的山水画,真是一绝。气吞山河、气势磅礴。很符合您的气质。”

    小清心想,这幅画,虽然尺寸比较大,很难得,但是跟父亲的画比起来,总觉得还是差些火候的力道,差些意境的趣味,差些随性的自然,但又不知道,哪些地方又有些同宗、同派的味道。

    “你父亲的画,也很不错。只是市面上不多见,一画难求。”

    “我父亲是闲情逸致时,没事时画着玩。不能挂在您这华丽高端的大书房。格格不入、扦格难通。”

    李义诚心想这个女孩好是心高气傲、心性高洁,明摆着,是没看上他这个大书房,对他这个不懂艺术的大俗人,也是没看在眼里。他如果有她父亲的字画,当然是首当其冲地摆在书房里最重要的位置。

    李义诚笑着问道:“小清,你,不喜欢从商的人?”

    小清不知道李义诚为什么这样问,赶紧解释道:“没有,大哥,您可是国际知名的华人企业家。我父亲的画,真不适合您这豪华气派、阔绰奢华的大书房。他的画比较适合,我家那样的清雅小书房。”

    西木说道:“书香门第,就是格调高。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

    李义诚被女孩含沙射影地嘲笑了一通,也是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呵呵,哥,我也觉得你这书房弄得,不伦不类。人家的画在你这,掉价。”

    西木对他哥落井下石、冷嘲热讽,对小清越发钦佩,一个小女孩,竟然一眼就看出,用钱堆砌出来的书房,格调太低,还不如人家在山间,随意布置的清雅小书房。

    小清没听懂李义诚说话的意思,也没在意西木的小声嘀咕,继续专注地参观。

    来到一面墙的书柜,里面琳琅满目,什么书籍都有,小清惊讶地赞叹道:“义诚哥,我家在山间湖畔,‘万个长松覆短墙,碧流深处读书房。’比较简单。您的书房可是‘顾况此观十年游,此房千里宿。’两种风格没法比啊。”

    李义诚看着可爱的女孩,笑着打趣道:“你就别贬低自己,高抬我了。有时间我真要去你家好好看看。”

    小清没有在意李义诚说的话,心想他这么个人物,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怎么会屈尊去他们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她继续看书房里的书籍,原来里面最多的是中国从古至今成套的古兵书和国内外众多战争、军事类的著作。心想李义诚不愧是军人出身,这么喜欢收藏这方面的书籍。

    再看一个角落有本蓝色的装裱过的有些年代的书,小清看着李义诚的脸,不可思议地说道:“义诚哥,您竟然有清初手抄本的《孙子兵法》。”

    “你怎么知道,这是清初的?”

    “我家也有一本这样的,里面是一张张装裱过的。”

    “真是有缘,这本书是我父亲早年收藏的。”

    “这里有好多清末民初时期印制的兵书,看来您真是个兵书迷。”

    “您家有这么多的勋章啊,这枚勋章最不寻常。您父亲也是一位军人吧?可能还是一位首长呢。”

    “是啊,小小年纪,知道分析推理。”

    小清对李义诚军人世家的身份,立即肃然起敬。

    再看一面墙上挂着两把古琴,惊喜地问道:“您也喜欢收藏古琴啊。”

    “喜欢,弹不了,只能挂墙上。”

    “如果不介意,我想借您这把古琴,给您弹一曲?”

    “那当然好。你父亲可是古琴大家,我也想听听你从慕容先生那里真传的技艺。”

    于是李义诚把琴拿了下来,放在琴桌上,示意小清弹奏。

    小清在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手把手地教她弹琴,她非常有灵性,慢慢地也就有了父亲弹琴的风范,继承了父亲的绝学。

    小清心想弹奏古琴自然选一首,世人耳熟能详的曲子,这样也能和听者互动,于是弹了一曲《高山流水》。

    李义诚脉脉含情地看着小清,刻画在他眼前一双温润的手,勾抹剔挑,在深色琴弦上,张弛万千气象。静静聆听,那声音似乎就是天地之间发出的唯一共鸣,悠悠然,却有雷霆万钧之势。

    听古琴能静心,静心能懂古琴。李义诚的心灵感受到大自然的慰藉,他的思想意念,神游于山水之间。

    小清用她的琴音,还给李义诚的心灵,一片纯美与安静。

    袅袅琴音,沁人心脾。如女子的身姿、升腾的烟雾、香水的飘散,慢慢浸入到李义诚的血管。

    听琴如修禅,舒缓的琴乐,微妙的琴音,悠长的琴韵,可以让李义诚沉闷的心意超凡静美。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琴声里,最适合看着眼前画中的美人,听悠悠禅意之声,让心灵安静净明。

    小清一曲终罢,李义诚从画中的美人,回到了现实。赞道:“‘高山流水觅知音’,清儿,你父亲可是迄今为止,无人能比的古琴大家。你很好地继承了他的绝学,太难得。没想到慕容先生对女儿的教导如此深厚幽远,让人敬佩。”

    李义诚对小清的称呼发生了变化,看小清的神情更是无以言表,对小清的爱慕之情也是越来越深厚。

    西木听见他哥这么亲密地叫他的小青蛇,而且他哥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小清,满眼都是爱意浓浓。

    西木心里五味杂陈,醋意升腾,不禁又紧张了起来。只有西木自己心里知道李义诚喜欢小清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的小青蛇全然不知,她正在一步步地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晓娥家里没有书房,也没有书柜,更没有琴棋书画的这些美如画的稀罕物,这半天一直陪在小清的身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小清出彩地表现自己,羡慕地说道:“小清,你竟然懂得这么多。慕容伯伯,把你培养的这么出色啊。这些我听都没听过,见也没见过,想也没想过。这半天,我一句话也插不上,就跟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

    “晓娥,你也很厉害啊,你既聪明又善于学习。我从小跟父亲学习琴棋书画,搞得时间很紧,学习不如你。现在谁还在乎会不会这些。”

    “清儿,你的这身本事,可不能小嘘。我后半辈子,就指着这些文化度缘。”李义诚由心地赞叹道。

    李义诚四人在书房待了一段时间,家政通知开饭,就领着小清、晓娥来到了中餐厅。

    落座时,李义诚坐在中间,西木和妈妈各坐一边,晓娥自然是坐到了西木的旁边,小清就坐到了西木妈妈的身旁。

    晓娥走到哪里都不拘束,吃饭也是。

    但是小清就很放不开,不仅吃得慢,而且还只夹自己附近的菜吃。

    西木的母亲就给小清夹菜,小清腼腆地频频道谢,说她自己来,不用这样照顾她,但是吃着吃着,小清还是做不到自如随意地吃饭。

    李义诚看着小清,因为自己离她远,不便照顾,也是感觉小清这孩子跟晓娥反差太大,就笑着对小清说:“清儿,怎么在这里很拘束,还是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小清赶紧回道:“不是的大哥,饭菜挺好吃的,只是晚饭我平时就吃得少。”

    “你是不是怕长胖才不好好吃饭的?”李义诚笑着慈爱地看着小清说道。

    “没有大哥,我饭量一般。”

    “你个子高挑,身材匀称瘦溜,不需要减肥。多吃点。”李义诚伸长了胳膊给小清夹菜。

    “哎呀,大哥我自己来。”

    西木听他哥竟然对他小青蛇的身材评头论足,很是不高兴,心想他哥就是一头色狼,就知道盯着他的小青蛇乱看。

    西木想提醒某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点道:“哥,我嫂子是不是该回来了?”

    李义诚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这事,就闭口不答。

    西木才不管,专门点给小清,继续说:“我嫂子那脾气,她不在家还好,如果她在家,呵呵,我可不敢多言多语。”

    小清这才知道李义诚虽然在网上看不到他亲人的信息,但从西木的话里话外,得知他是有家室的,而且老婆是个“母夜叉”。

    这时,慕容雪又给小清打来电话。

    小清这次走到房间外头接她哥的电话。

    电话那头慕容雪语气着急地问:“清儿,这么久才接电话,你没事吧?你们走上没?还有多久到车行?”

    小清慢吞吞地回答道:“没事哥。我们马上就吃完了。一会儿就回了。你吃过饭了吗?”

    “早都吃过了。西木哥家吃饭这么晚。这个西木不知道早点往回赶。”

    “我看他对你有想法,你不喜欢他,就别和他多搭搁。早知道这样,不让你跟着去就好了。”

    “哥,没事,挂了。”

    吃完晚饭,小清说要早点回车行,晚了怕哥哥担心。

    小清跟西木母亲和李义诚道别后,也不和西木、晓娥俩人打招呼,一个人转身就朝着大门外走去。

    西木开着车带着晓娥,慢慢地跟在小清的旁边,小清就是不上西木的车,坚持自己走路去打车。

    这一幕被站在窗前目送他们的李义诚全然看在眼里,他的这个弟弟是个对待感情极其认真干净的大情种,今天西木看到他和小清在一起,反常地对小清说那样过分的话,说明他弟非常在乎小清,生怕被他这个做大哥的给抢了去。

    李义诚太了解他这个弟弟,在女人身上特别小肚鸡肠、狭隘逼仄。今天的这一幕倒是让他想起,西木在大学时谈的一个女朋友。

    西木在大学谈的女朋友长得也是很漂亮出色,是那种小家碧玉,柳柳真真,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的江南美女类型。和西木都是央美的同届学生,在穿衣打扮方面充分显示出了女孩子在美学方面的优势,她走在学校里简直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爽朗阳光女孩。追她的男孩子自然少不了,女孩确实也谈了几个男朋友,不知道怎么地最后就跟西木谈上了。俩人刚开始关系非常亲密,西木对女孩也是非常上心,给她画油画,拍写真。

    有一天,西木喝地酩酊大醉,在路上耍酒疯,正好被李义诚开车撞见,把他拉回了家,问他是怎么了,西木说出来的话让他震惊不已。

    原来是西木因为这个女孩跟前男友发生过关系,早已不是处女,让他心生芥蒂,他经常以此为由讽刺控制女孩,就是现在年轻人说的“PUA”女孩。

    以女孩率真爽朗的脾气性格当然是选择离开西木,西木当时还深爱着女孩无法接受这一现实,就喝酒买醉。

    当时西木喝得烂醉,李义诚也没法说他,想等他酒醒了后再劝劝他,谁知道西木酒一醒,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后来这个女孩为了拍戏,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李义诚,跟他一起喝了酒,女孩没喝多少就醉地不省人事,躺在了他的套房里。

    李义诚心想,就让女孩住在他的房间,自己就躲出去,住在了其他的客房。

    西木的大学女友不是李义诚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他对这个女孩没有兴趣,根本不会跟她发生任何关系。

    结果第二天西木来找女孩,发现女孩竟然在他哥的套房里睡着,不管李义诚怎么跟西木解释,西木都不相信他跟女孩没有关系。

    从此以后,西木就开始对李义诚有了很深的芥蒂。

    再后来,西木彻底跟女孩分手,慢慢地跟李义诚的关系缓和了一些。

    李义诚跟西木有过一次真诚的长谈,他问西木以后想找什么样的女孩儿。

    西木讲述他经常在梦里梦见一个叫小青的女孩儿,每次醒来都让他挥之不去。

    李义诚当然知道这件事的根源在于他,西木在高一那年躲在卧室看黄片,被他狠狠地打了一顿,估计是给西木的心里留下了心理阴影,对电影里小青的角色产生了性幻想。

    李义诚一想到这,就很自责、愧疚,对西木怜爱的情绪涌上心头。

    西木等待了二十年的小青蛇,其实是由于他当时的鲁莽对西木产生了心理阴影导致的后遗症。

    今天西木带着他的小青蛇来到了白湖别苑的西苑,不让小清来东苑,是他对女人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怕被李义诚看到后,再跟他抢女朋友。

    李义诚一眼就看出来,西木对女孩是一厢情愿,而女孩对西木确实是没有什么想法。

    李义诚站在窗前继续想着,虽然说小清目前的年龄还小,看起来清丽可人、单纯无暇,但是上帝一旦给漂亮的女孩儿打开社会欲望的大门,让她们看到金钱物质和世俗权势的诱惑,这些漂亮的女孩很容易就坠入深渊、深陷泥潭。

    他的这个善良单纯、感性执着、用情专一的大男孩般的弟弟,恐怕驾驭不了叫慕容清的这位女孩。

    西木知道小清还在跟他怄气,记恨他对她的骂。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来个彻底了断,他把车停在小清的路前方,下了车,扑通一下单膝跪地在小清面前,跟小清表白道:“清儿,我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了你,我不想失去你。我错了,我不该犯浑,说了那样的话,求你原谅我。我不想再演了,我喜欢你,我爱上了你,求你做我的女朋友。”

    小清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看看四周只有晓娥在狠狠地盯着她看,赶忙去拉西木让他起来,很不情愿地说:“你这是干嘛,我是野女人,没教养,怎么配得上你,你快起来。”

    “不是的,小清,你是我的白月光,我当时看到你和李义诚有说有笑的,就傻了,脑子一片空白,才说了那句无脑的话。我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

    西木看小清说的是气话,还在生他的气,继续单膝跪地,祈求着小清的原谅。

    晓娥在一旁实在是气不过,大声质问道:“慕容清,你就别装了,我跟你说过,你在西木面前装傻我不管,但是你要是伤害西木我就不答应。你明明是在耍心机、欲擒故纵,让西木死心塌地得爱上你,还在这演苦肉计,你专门不上车,让西木心疼你,亏欠你。”

    “你这个女人太狠毒,西木说了你一句怎么了,那是他在保护你,你没看出来,他大哥如狼似虎、如饥似渴地盯着你看……。”

    “住嘴!晓娥。没你事。”西木听晓娥这样说他哥,对她吼道。

    晓娥张着嘴,把还想说李义诚对小清的话给咽了回去,愣愣地看着西木。

    小清很震惊晓娥会这么说李义诚,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愣在那里。

    西木猛然站起来,一把抱住小清,不停地说:“清儿,是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求你原谅我,我以后不会再犯傻了,求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西木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这么卑微地去恳求一个女孩的原谅。

    小清感受到西木强有力的心跳,和男人炙热的身体,用力推开西木,坐到了车里,西木和晓娥也赶紧上了车。

    站在窗前的李义诚,完整地看到了这一幕,看着那辆火红的法拉利消失在远处僻静的路海中。

    李义诚和西木虽然相差很大,但是在欣赏自己喜爱的女孩这方面,眼光却出奇的相似。

    晓娥的眼睛很毒,也很辣,她说的没错,李义诚确实想过,从他弟手里抢过这个女孩,独自占有。他霸道地认为像这样的绝世美女,天生就应该属于像他这样逐鹿中原的枭雄。

    但是,李义诚对西木的疼爱,又让他将对小清的爱慕之情深深地藏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