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进退两难
孟凶离开坊市，连家都没有回。
躲到河边那栋宅子里，陷入反思之中。
很难受，努力了两年的伪装，被人一朝看破。
万幸对方并没有恶意，而且还愿意把孙女给自己当老婆。
那目光，显然是垂涎自己……的才能。
既然老白是罡境强者，这么说来，老黑也是。
两个了。
“要尽快成为罡境强者，才能不惧他们。”
孟凶握紧了拳头。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低调也好，张狂也罢，都是虚的。
以后尽量少跟他们打交道。
这是目前唯一减少风险的途径了。
等等，这还不保险。
万一那老白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呢？
“离开云雾县，反正这里要打仗，留下来也要当炮灰！”
这个念头升起，孟凶整个人都呼吸紧促起来。
江南府广阔非凡，有三百县。
最小的县域方圆几百里，大一点的一千多里。
云雾县就是大县，县域一千五百多里。
此地距离府城足有二十多万里。
最近的清河县也有五千多里。
彼此之间，隔着茫茫荒域。
荒域之中藏着数之不尽的禁地、灵地、阴地，以及从阴墟之中外出游荡觅食的阴灵。
没有罡境修为，孤身闯荡荒域跟送死没有区别。
除非乘坐——都天舟。
疾行在路上，孟凶轻装上阵，一边注意隐藏自身，一边朝着云雾坊的都天舟场而去。
都天飞舟纵横往返江南府府城和各县，其上有强者坐镇，有强大灵阵庇护，还有安全的飞行航线，这才能穿梭整个江南府。
他现在今非昔比。
五千灵玉的票价他出得起。
灵境中阶的修为他也有了。
乘坐飞舟的条件具备，还是跑路吧。
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当孟凶抵达都天舟场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已经戒严。
只有经过斩灵司批准的人方能离开云雾县，否则任何人都不行。
孟凶有些不甘心，游离在舟场之外，等了半天，想要找个机会浑水摸个鱼。
傍晚时候，机会来了。
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的人有很多。
比如那一帮穿着红衣、戴着红帽的灵师从舟场的后门杀了进去，妄图抢一艘飞舟。
他们准备得相当充分。
三个灵境顶阶灵师，十几个灵境高阶灵师，三十多个中阶灵师以及几十个初阶灵师。
他们拿出了罕见的一品顶阶灵炮，那是用灵玉为动能的大规模杀伤性灵兵，市面上极为罕见。
只是轰隆巨响，就破掉了保护某一艘都天舟的灵阵，杀了过去。
他们气势汹汹，迅疾如风。
舟场这方迎上去的几个灵境高阶的护卫瞬间就被杀败。
“红衣教。”
孟凶缩了缩脖子，躲到了人群中。
这是一群邪灵师，教义怪癖，精神极不正常，做过不少坏事。
他们实力也是真强，又跟地下老鼠一样，因此能存活至今。
想不到这次，他们孤注一掷了。
可惜，红衣教刚刚接近都天飞舟，两个从都天飞舟中跑出来的罡境灵师，就教了他们做人。
一盏茶的时间不到。
红衣教全员被干倒在地。
那两个罡境灵师，一个施展火焰，一个施展雷霆，威风得不得了。
孟凶本以为他们会把红衣教成员一网打尽，全部杀光。
可他们手下留情了，只把人打伤并控制住后就没有继续了。
“这两个罡境前辈真是好人。”孟凶身边那个观战的路人甲，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孟凶不可置否。
就在这时，其中那个施展的雷霆的罡境灵师似乎拿出传讯玉简说了什么。
不过片刻，一个披着战甲的大胡子飞遁而来。
“是云卫军副统领！”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大胡子的来历。
“三个灵境顶阶灵师，一人十万灵玉。高阶灵师一人一万，中阶灵师一人两千，初阶灵师一人一百。”
大胡子和雷霆灵师一手交灵玉，一手交人。
从两人满脸的笑容来看，显然合作很愉快。
接着红衣教的那些家伙被锁链束缚住，如同畜生一样，被云卫军的人当俘虏带走了。
“大战在即，红衣教成员战力不俗，可以拿来当攻坚的炮灰。”又有人点破了红衣教成员的下场。
“呸，这世上，没一个好人。”路人甲骂咧咧地走了。
孟凶也满脸抑郁地。
他根本没机会。
垂头丧气地的往回走，孟凶脑海中又出现一个想法——
要不要躲藏起来，等战事结束？
“这个时候当逃兵，估计会被云卫军掘地三尺找出来，并拿来当典型，以儆效尤吧。”
孟凶否认了这个想法。
“我还是太弱了，改变不了这个世界，只能适应。”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只能认命。”
“形势比人强，打不过就加入，只能谨慎。”
“我实力不弱，还是有很大的的几率活下来。”
……
孟凶带着满心的心事回到流云坊。
既然打算加入云卫军，那么当务之急就尽快把实力提升起来。
猎杀阴灵攒神化值，融合两门武学，神化一品中阶灵元，然后拼命修行。
为此，他去了一趟流云坊新开的丹药铺，侥幸买到了七瓶一品中阶灵元丹。
此物现在很紧俏，能买到七瓶，算是一个小惊喜，让心中的压抑释怀了一些。
这时，他刚好路过流云坊斩灵院，才发现前方热闹沸腾，围了好多人，大部分都是灵师。
挤过去，用力挤，却还是只挤到了外圈。
前面那个被挤的女灵师有点小雀斑，长得还不错，本来红着脸，气呼呼地转过身，似乎要破口大骂。
瞥见孟凶，女灵师害羞地低下了头，先是默不作声地转回身去，接着假装被挤了过来，靠到了孟凶怀里。
孟凶不动声色地推开她，问道：“里面在干嘛？”
“不清楚，据说在斩灵司当值的李指挥今日也回了流云坊，要亲自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
孟凶点头。
“别着急，咱们且先等着……哎呀，前面那个人好坏，挤得妾身好疼。”
那女子又靠了过来。
孟凶一阵无语，只能坚守根本底线，不让对方擦枪走火。
大约挣扎了小半个时辰，前面的女灵师都被挤得香汗淋漓，场面终于静了下来，一道气势很足的声音响起。
“流云坊斩灵院欲招一个灵境高阶的都尉、三个灵境中阶的校尉以及六个灵境初阶的灵卫，通过筛选的灵师，可以接受考核，通过考核后可以参加斩灵历练，历练合格，则能加入斩灵司！”
斩灵院的高台上，有一个彪形大汉双手倒背，虎目如电，扫过人群众人，继续开口道：“任何人皆可报名考核，只要你符合条件。”
……
孟凶听明白了。
因为云雾县城的阴灵猖獗，很多斩灵卫陨落，各坊都急需人才补充，流云坊也不例外。
筛选两天。
考核半个月。
历练半个月。
尤其让孟凶感兴趣的是，一旦通过筛选，可以为考核做准备，可暂时不去云卫军报到！
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斩灵司才是云雾县真正且唯一的大佬！
云卫军也只不过是斩灵司和其他势力联手组成的一个临时灵师军队而已。
众人散去。
孟凶拒绝了雀斑女的晚饭邀请，选择准时回家。
男人出门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
他已经打算加入斩灵卫，成为组织中的一员，那样总不能去当炮灰吧。
而且为了保险一点，他决定去争一争斩灵校尉，不上不下最恰当不过。
……
流云坊偏远城郊的农院后山。
这里是孟凶在流云坊的备用的第九座宅院。
这两年来，他在整个云雾县准备了三十六座隐秘据点，以备不时之需。
此时后山传来轻微的响声，只见孟凶以各种夸张的姿势翻山越岭，跨溪越树。
那姿态如猛虎，如游龙，如幻影。
直至天微微亮，他停止修行，泡澡嗦粉，来到院里放松，顺便检查神武卷轴。
姓名：孟凶
寿元：20|101（年）
神化值：50（赤）
神武：神丶金钟罩（灵境中阶：6|200）、神丶神行百变（灵境中阶：2|200）、神丶铁布衫（灵境中阶：1|200）
武库：无
传承者：东方珏（灵境中阶：神丶葵花宝典）
……
经过四个时辰的苦修，辅以两枚一品中阶神元丹相助，神行百变如愿提升了一层。
因为金钟罩和铁布衫还能融合，也不知道融合之后是否需要从灵境中阶第一层重修，故而暂时不浪费资源在上面。
“先去报名，最好通过筛选，再在参加考核之前凑齐两百点神化值，且看融合之后的金钟罩和铁布衫会发生什么变化。”
孟凶稍微期待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就换上轻便衣服，直奔流云坊斩灵院。
巧的是昨天那个雀斑女灵师这时也出现，两人凑近一起，边聊边排队，日上中天才轮到他们。
筛选室是一座布满灵阵的密闭房间。
雀斑女先进去，不过片刻，就通过筛选，拿到了一枚三日后的考核令牌。
“等你一起。”她朝着孟凶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有些调皮。
孟凶点了点头，虽然这个姑娘有点闷骚，但人还是不错。
进去后，孟凶发现里面很宽敞简洁。
只有一个斩灵校尉坐镇，长得贼眉鼠眼，高高在上的坐着，见到孟凶进来，眼皮子都没抬，老神在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偷偷把一个装满一百块灵玉的玉盒递过去，孟凶打了个招呼。
贼眉鼠眼掂了掂玉盒，这才指了指房间角落的磨盘状阵盘，道：“先验明身份。”
那是一品顶阶测灵阵，孟凶曾经见过，很熟练地上去检测。
确认不是阴灵之后，他坐在了贼眉鼠眼面前，把自己的信息一点点上报。
哪知，当他提及自己是散修的时候，贼眉鼠眼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合格。”
端茶送客。
“斩灵卫大人……”孟凶再送上一百块灵玉。
对方灵玉照收不误，接着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很不讲情面。
孟凶不甘心，尝试着询问原因。
“滚！”
见到对方这般嚣张，孟凶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筛选室。
……
躲到河边那栋宅子里，陷入反思之中。
很难受，努力了两年的伪装，被人一朝看破。
万幸对方并没有恶意，而且还愿意把孙女给自己当老婆。
那目光，显然是垂涎自己……的才能。
既然老白是罡境强者，这么说来，老黑也是。
两个了。
“要尽快成为罡境强者，才能不惧他们。”
孟凶握紧了拳头。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低调也好，张狂也罢，都是虚的。
以后尽量少跟他们打交道。
这是目前唯一减少风险的途径了。
等等，这还不保险。
万一那老白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呢？
“离开云雾县，反正这里要打仗，留下来也要当炮灰！”
这个念头升起，孟凶整个人都呼吸紧促起来。
江南府广阔非凡，有三百县。
最小的县域方圆几百里，大一点的一千多里。
云雾县就是大县，县域一千五百多里。
此地距离府城足有二十多万里。
最近的清河县也有五千多里。
彼此之间，隔着茫茫荒域。
荒域之中藏着数之不尽的禁地、灵地、阴地，以及从阴墟之中外出游荡觅食的阴灵。
没有罡境修为，孤身闯荡荒域跟送死没有区别。
除非乘坐——都天舟。
疾行在路上，孟凶轻装上阵，一边注意隐藏自身，一边朝着云雾坊的都天舟场而去。
都天飞舟纵横往返江南府府城和各县，其上有强者坐镇，有强大灵阵庇护，还有安全的飞行航线，这才能穿梭整个江南府。
他现在今非昔比。
五千灵玉的票价他出得起。
灵境中阶的修为他也有了。
乘坐飞舟的条件具备，还是跑路吧。
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当孟凶抵达都天舟场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已经戒严。
只有经过斩灵司批准的人方能离开云雾县，否则任何人都不行。
孟凶有些不甘心，游离在舟场之外，等了半天，想要找个机会浑水摸个鱼。
傍晚时候，机会来了。
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的人有很多。
比如那一帮穿着红衣、戴着红帽的灵师从舟场的后门杀了进去，妄图抢一艘飞舟。
他们准备得相当充分。
三个灵境顶阶灵师，十几个灵境高阶灵师，三十多个中阶灵师以及几十个初阶灵师。
他们拿出了罕见的一品顶阶灵炮，那是用灵玉为动能的大规模杀伤性灵兵，市面上极为罕见。
只是轰隆巨响，就破掉了保护某一艘都天舟的灵阵，杀了过去。
他们气势汹汹，迅疾如风。
舟场这方迎上去的几个灵境高阶的护卫瞬间就被杀败。
“红衣教。”
孟凶缩了缩脖子，躲到了人群中。
这是一群邪灵师，教义怪癖，精神极不正常，做过不少坏事。
他们实力也是真强，又跟地下老鼠一样，因此能存活至今。
想不到这次，他们孤注一掷了。
可惜，红衣教刚刚接近都天飞舟，两个从都天飞舟中跑出来的罡境灵师，就教了他们做人。
一盏茶的时间不到。
红衣教全员被干倒在地。
那两个罡境灵师，一个施展火焰，一个施展雷霆，威风得不得了。
孟凶本以为他们会把红衣教成员一网打尽，全部杀光。
可他们手下留情了，只把人打伤并控制住后就没有继续了。
“这两个罡境前辈真是好人。”孟凶身边那个观战的路人甲，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孟凶不可置否。
就在这时，其中那个施展的雷霆的罡境灵师似乎拿出传讯玉简说了什么。
不过片刻，一个披着战甲的大胡子飞遁而来。
“是云卫军副统领！”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大胡子的来历。
“三个灵境顶阶灵师，一人十万灵玉。高阶灵师一人一万，中阶灵师一人两千，初阶灵师一人一百。”
大胡子和雷霆灵师一手交灵玉，一手交人。
从两人满脸的笑容来看，显然合作很愉快。
接着红衣教的那些家伙被锁链束缚住，如同畜生一样，被云卫军的人当俘虏带走了。
“大战在即，红衣教成员战力不俗，可以拿来当攻坚的炮灰。”又有人点破了红衣教成员的下场。
“呸，这世上，没一个好人。”路人甲骂咧咧地走了。
孟凶也满脸抑郁地。
他根本没机会。
垂头丧气地的往回走，孟凶脑海中又出现一个想法——
要不要躲藏起来，等战事结束？
“这个时候当逃兵，估计会被云卫军掘地三尺找出来，并拿来当典型，以儆效尤吧。”
孟凶否认了这个想法。
“我还是太弱了，改变不了这个世界，只能适应。”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只能认命。”
“形势比人强，打不过就加入，只能谨慎。”
“我实力不弱，还是有很大的的几率活下来。”
……
孟凶带着满心的心事回到流云坊。
既然打算加入云卫军，那么当务之急就尽快把实力提升起来。
猎杀阴灵攒神化值，融合两门武学，神化一品中阶灵元，然后拼命修行。
为此，他去了一趟流云坊新开的丹药铺，侥幸买到了七瓶一品中阶灵元丹。
此物现在很紧俏，能买到七瓶，算是一个小惊喜，让心中的压抑释怀了一些。
这时，他刚好路过流云坊斩灵院，才发现前方热闹沸腾，围了好多人，大部分都是灵师。
挤过去，用力挤，却还是只挤到了外圈。
前面那个被挤的女灵师有点小雀斑，长得还不错，本来红着脸，气呼呼地转过身，似乎要破口大骂。
瞥见孟凶，女灵师害羞地低下了头，先是默不作声地转回身去，接着假装被挤了过来，靠到了孟凶怀里。
孟凶不动声色地推开她，问道：“里面在干嘛？”
“不清楚，据说在斩灵司当值的李指挥今日也回了流云坊，要亲自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
孟凶点头。
“别着急，咱们且先等着……哎呀，前面那个人好坏，挤得妾身好疼。”
那女子又靠了过来。
孟凶一阵无语，只能坚守根本底线，不让对方擦枪走火。
大约挣扎了小半个时辰，前面的女灵师都被挤得香汗淋漓，场面终于静了下来，一道气势很足的声音响起。
“流云坊斩灵院欲招一个灵境高阶的都尉、三个灵境中阶的校尉以及六个灵境初阶的灵卫，通过筛选的灵师，可以接受考核，通过考核后可以参加斩灵历练，历练合格，则能加入斩灵司！”
斩灵院的高台上，有一个彪形大汉双手倒背，虎目如电，扫过人群众人，继续开口道：“任何人皆可报名考核，只要你符合条件。”
……
孟凶听明白了。
因为云雾县城的阴灵猖獗，很多斩灵卫陨落，各坊都急需人才补充，流云坊也不例外。
筛选两天。
考核半个月。
历练半个月。
尤其让孟凶感兴趣的是，一旦通过筛选，可以为考核做准备，可暂时不去云卫军报到！
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斩灵司才是云雾县真正且唯一的大佬！
云卫军也只不过是斩灵司和其他势力联手组成的一个临时灵师军队而已。
众人散去。
孟凶拒绝了雀斑女的晚饭邀请，选择准时回家。
男人出门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
他已经打算加入斩灵卫，成为组织中的一员，那样总不能去当炮灰吧。
而且为了保险一点，他决定去争一争斩灵校尉，不上不下最恰当不过。
……
流云坊偏远城郊的农院后山。
这里是孟凶在流云坊的备用的第九座宅院。
这两年来，他在整个云雾县准备了三十六座隐秘据点，以备不时之需。
此时后山传来轻微的响声，只见孟凶以各种夸张的姿势翻山越岭，跨溪越树。
那姿态如猛虎，如游龙，如幻影。
直至天微微亮，他停止修行，泡澡嗦粉，来到院里放松，顺便检查神武卷轴。
姓名：孟凶
寿元：20|101（年）
神化值：50（赤）
神武：神丶金钟罩（灵境中阶：6|200）、神丶神行百变（灵境中阶：2|200）、神丶铁布衫（灵境中阶：1|200）
武库：无
传承者：东方珏（灵境中阶：神丶葵花宝典）
……
经过四个时辰的苦修，辅以两枚一品中阶神元丹相助，神行百变如愿提升了一层。
因为金钟罩和铁布衫还能融合，也不知道融合之后是否需要从灵境中阶第一层重修，故而暂时不浪费资源在上面。
“先去报名，最好通过筛选，再在参加考核之前凑齐两百点神化值，且看融合之后的金钟罩和铁布衫会发生什么变化。”
孟凶稍微期待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就换上轻便衣服，直奔流云坊斩灵院。
巧的是昨天那个雀斑女灵师这时也出现，两人凑近一起，边聊边排队，日上中天才轮到他们。
筛选室是一座布满灵阵的密闭房间。
雀斑女先进去，不过片刻，就通过筛选，拿到了一枚三日后的考核令牌。
“等你一起。”她朝着孟凶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有些调皮。
孟凶点了点头，虽然这个姑娘有点闷骚，但人还是不错。
进去后，孟凶发现里面很宽敞简洁。
只有一个斩灵校尉坐镇，长得贼眉鼠眼，高高在上的坐着，见到孟凶进来，眼皮子都没抬，老神在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偷偷把一个装满一百块灵玉的玉盒递过去，孟凶打了个招呼。
贼眉鼠眼掂了掂玉盒，这才指了指房间角落的磨盘状阵盘，道：“先验明身份。”
那是一品顶阶测灵阵，孟凶曾经见过，很熟练地上去检测。
确认不是阴灵之后，他坐在了贼眉鼠眼面前，把自己的信息一点点上报。
哪知，当他提及自己是散修的时候，贼眉鼠眼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合格。”
端茶送客。
“斩灵卫大人……”孟凶再送上一百块灵玉。
对方灵玉照收不误，接着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很不讲情面。
孟凶不甘心，尝试着询问原因。
“滚！”
见到对方这般嚣张，孟凶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筛选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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