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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MV的摄影

    饮料店里的人发着传单,上面有楚柔的最新消息。突然转告你们:最新的歌友会又开始了下一轮,多少个名额花落谁家还不清楚,第一轮的比拼里面,由于妤田唱错了曲目,主办方没能够好好地圆场,她被淘汰。

    “妤田呀,好好的唱歌也能出错。”

    “不公平。前面的选手唱得很垃圾,妤田说穿了只不过是当时紧张了,临时换了一首。”

    不论怎么解释,主办方还是淘汰了蓝妤田。

    陆大霨:“这件事怎么解决。”

    他一直想挽留蓝妤田,想尽办法把她留在名单里,但是主办方不同意,光是歌词的纂改已经花了字幕组好一段时间重整,整合。

    没办法,蓝妤田高冷地处理这件事。没回应任何事,陆大霨只好讨她一个说法:“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复杂吗?”

    感叹命运的不公平,这时候楚柔又出来掺和一脚,“难怪魏理这么痴情,原来啊,妤田有她的卑鄙手段。”

    楚柔每次在陆大霨出手的时候,都喜欢掺和,“没意义的事情你少做点。”

    妤田没办法,只好马上下线。

    可是陆大霨也是有陆大霨的手段的,他不经意地发现,有些商单里面,都是同一个账户购买楚柔的商品,楚柔陷入一场信任风波。

    “你的商品怎么卖,我可以看看介绍吗,麻烦你为我作详细的解答。”一个虚拟的账号传来询问。

    楚柔打开对话框,发现终于有客户来问情况了,她恨不得马上发回去:“有有有,马上来为你解答……”

    对话框里传来“正在输入”的画面。

    “很高兴为您服务,掌柜来为您解答,请问有什么帮到你?”

    楚柔在一旁细心地为产品作介绍,可是回答不上来,全都是答非所问。根本给不到客户有效信息。她很有可能调货来卖,也就是说,一件产品有不同的商家推销,有的人会拿次品来代替很贵的产品。但质量上有明显的差别,有的明星产品特别好卖,楚柔就从网上调货回来,价格亲民,全都是次品。

    陆大霨很不好惹,他抓住楚柔这一点,问得楚柔回答不过来。

    第二天,“你发现我卖假货,盗用人家信息。”楚柔问陆大霨,昨天晚上推销里面,那个前来问的客户就是陆大霨。她有时候很敏感,会处理大事的人,一定不会问陆大霨。

    陆大霨开口了:”看你小小年纪,已经赚了这么多钱,一定用非法的手段。”

    “你不会谋生。”楚柔别扭地回复到。

    “用非法的手段,分分钟要坐穿牢底……”陆大霨警告她……

    “你知不知道尊重女性?”

    “看来没少吃甜头。”陆大霨对她不理也不问,揭穿她很容易,她马上就要坐牢。但是碍于楚家的关系,陆大霨还留了一局。“我们还是朋友,就这样。”

    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紧挨着的就是楚柔的办公室,爸爸为了两家人能很好的合作,陆家故意腾出来的办公房间,让楚柔好好相处。没想到事这样的局面,“爸爸做事情一向体面,让他知道你在做违法的事情可不好说话哦。你最好搬出去……”

    陆大霨始终很理解妤田,他对楚柔不过问,即使是在他旁边共事,他也从来不会踏过一道防线。

    楚柔的内心里,只有她自己相处的世界,她羞辱魏理刚来小城的时候,根本就不值得被人看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两个人一起合作,共同营造的情侣环境,又由于魏理拍照确实好看,他们搭建了共同平台,抖音里视频大火,商品大卖……所以赚得第一桶金800万,魏理从中抽取了部分利益,当年平海公寓是租房子,现在一下子还清了,魏理难免心理有些浮躁,又想靠近妤田,才不理她的。魏理简直是无理取闹……

    “哦,这么说的话,魏理是穷小子。”陆大霨很敏感地说。

    “是啊……他刚来的时候是个混混!”

    明明楚柔自己知道,“混混”是魏理取给她的名字,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

    魏理刚来的时候,只是一名摄影师,晚上在网吧里剪辑。

    “魏,我们两个在这里已经一段时间了。要不咱们去旅行吧。”

    “去旅行?可是我没有钱。我从小父母不在身边,全靠自己一个人在外打拼,认真工作一段时间,等有钱了再去旅行……”魏理回答楚柔。

    ……

    “后来因为蓝妤田毕业,他想有前途,又因为我抛弃了他。”

    “行了,你别复制妤田的话,妤田和我提过。”陆大霨也不是小心肠的人,在第一次见面,在医院里头,她就和陆大霨提过和魏理的一段经历。

    事情转回当年的第一桶金。

    晚上,楚柔和魏理一起调侃到自己被人“下药”的经过,然后在网站上面留言:

    “好险啊,当天网上,如果不是魏理。我可能早就命丧天涯了。”

    这才有了第一个粉丝,“怎么回事,说说看。”

    “我们两个啊,不打不相识……”

    事情被楚柔吹得满天飞,在网吧里,整个直播间里围满了人。

    “不如在直播间里做生意。”

    陆大霨这时才听着“浪子回头”的往事,楚柔一一道尽。

    “好啊,可是没有资金,你没有钱。”楚柔知道他打馊主意,回家里故意问爸爸拿了钱,然后在网站上建立了平台,之后,他们两个经常在麓城里的网吧出现,总是经常来看客户留言,都是直播间里赚的……

    “魏理其实啊,一开始出来的时候很自卑,我也不是经常借钱给他,是他主动向我问拿钱的时候,我们两个同居了。”

    就是现在的平海公寓里,妤田刚搬出来那间……

    陆大霨听得津津有味,“啊,那现在弄清楚了。”

    “友谊万岁。”她说,眼睛里迷茫的目光霎时间搬进现实。“爸爸管我叫‘妹子’。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坚强。”留下一句后话,楚柔就离开了。

    又被楚柔扳回一局,他怕大霨告发她,整理了资料之后,昨天晚上一整个晚上都没睡好。今天终于解决了这一事,她知道陆大霨对她没好感。

    另一边,妤田和魏理在一块儿,“据说演唱会就要来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演唱会!是K&G.吗!”

    妤田很崇拜K&G.的歌手,一段时间非常沉迷。就连在大学里,也不错过他们的每一场演唱会。

    ……

    “对呀,你要不要一起去看。我请你!”魏理出手很大方。

    他们边说边走,等待着妤田回应,傍晚的状态,火烧云的彩霞迷雾在天边,卷起一阵云层,云卷云舒,看透了妤田,她来上海的梦想很快要实现。

    “喂,萧维。你那边处理得怎么样?”

    “你别激动,马上就有消息。”魏理联系了上海的公司,他之前做摄影的时候,认识很多巨星,他们会相互推荐。打算推荐妤田到上海发展。

    楚柔开着车经过三环十字路口,看见这两个人在侃侃而谈,“喂,你们去哪儿?要不要载你们一程?”

    “不用了。”魏理抢着回答。

    K&G.娱乐公司马上过来麓城开演唱会,果然是娱乐业,这整个小城听到信息以后彻夜不眠。为了给他们造势,K&G.发行的专辑在麓城里一下子被扫一空,“接下来,买好票了,我们去哪儿?”

    直接去体育馆里找到窗口姐姐,下个星期就见面了,演唱会的门票一直没放出来。今天窗口里面有信息传出来,窗口工作的姐姐结识了魏理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把票打出来就预留了魏理的位置,就不用再忙着点击上网抢票。

    魏理带着妤田去拿好票以后,就回一趟摄影城。

    回摄影城不是为了工作,而是为了妤田,魏理联系了一个中间商人,在上海很有名的大导演,听说妤田刚毕业,又有不错的歌喉,上海的公司对她有兴趣,想看一套她的写真。

    “来,妤田,嘴巴稍微闭起来。”

    魏理在一旁指挥她,“闲杂人等不能进内……”门牌上挂着。

    蓝妤田现在虽说不上大明星,但因为“歌友会’的事情,和“三天情侣”一事,也攒了不少的年轻人对她的认可。

    “妤田,接下来看完演唱会,我有一个上司推荐给你。”

    “你少来了,什么样的级别。魏理,我跟你说啊,现在家里不好的事情,当妈妈的都不想透露出去,你别乱传我家事,还有,推荐什么级别的上司。”

    “这你可放心。就是面试一下,今天叫你来的目的,就是帮忙拍一套专辑,准备给领导参阅。”

    “歌友会的事情,你先放一边。”魏理补充到。

    “我想看看芷欣,她也是麓城里有名的歌手。我有点紧张,如果一个人唱的话,他们说,能够组一个组合,在娱乐圈里,会赢得几率会大很多。”

    “……”

    明明是给妤田的机会,魏理显然是有点不情愿。

    陆大霨还在一边思考着把妤田叫回来。

    这两人在摄影城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只见一件衣服搭在妤田的身上,陆大霨开车去上班,看见妤田穿着魏理的衣服从摄影城里出来,麓城很小,说“到哪儿也能遇见”不是问题。他感到有点恶,看见这一幕。

    “这么大个人了,也不注意形象。”陆大霨把窗户打开,一面从窗户里传话。

    这时候的魏理从后面过来,紧跟着妤田,好像是一晚上没洗澡的样子。

    “不就是个混混。”陆大霨的嘴里说出来,显得有一股浓厚的火药味。

    “甭管他,陆大霨,你太没礼貌了。”妤田一把拉开有点倒胃口还在一旁的魏理,魏理嘴里嘟囔到:“谁是混混……”,从陆大霨身边走过。去停车场里取车。

    停车场是露天的,不收费……“陆大霨刚才的话你别在意,可能睡昏了吧。”

    “妤田,我是不是很差劲,你会不会怪我没本领。”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会因为一方没本领而抛弃他,况且,你不是会摄影吗……你拍得可好看了,这也算一门技术。”

    他们两个走上了车,魏理载着她回公寓里!

    “拍摄MV的时候,你要想象自己像一直无忧无虑的小鸟,在天空翱翔,抛弃你的杂念,投入到里面,注意脖子的收缩!将你代入到场景……”

    魏理的眼光落在妤田的头发上,回家以后,他还在继续述说着怎么去摆好姿势拍摄……

    “把手这样放,然后想象漂浮在空中,能够看到自己,感受到自己的神情和目光,这时候,你变成女主角,想和她培养感情,可是,你不能完全理解她的话,你要想象你自己像一直小鸟。”

    “想象着自己?”

    在别人的家里,一定要拖鞋。蓝妤田上次带走了,她光着脚丫走进魏理的家中。

    “从明天开始,你就要让自己深深地爱上女主角,我们回拍一场MV,你要想象女主角的样子……”

    “因为男主角第一次看见女主角就深深地爱上她,她很没心没肺地拒绝,然后得了癌症,男主角不离不弃,为她作了一首歌,她还流鼻血。”

    “为什么男主角不离不弃?”她轻声地说。

    “因为他爱啊,他爱着女主角,即使她有癌症。她倒在钢琴上。”

    “光良的《童话》,你就是女主角,一个癌症患者,呸呸呸,只是一个角色,最近麓城上不是宣传爱心天使,我们可以借这个机会,翻拍《童话》。”

    风扇呼呼地吹着他们两个的衣服。魏理躺在沙发上,他的脸显得有些苍白无力,睫毛浓密而漆黑,妤田洗完澡出来,看见他熟睡的模样,不忍心把魏理叫醒,这段回忆里,好像刚才的画面,熟悉地倒在魏理的怀里,刚才醒来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样的画面。

    魏理没有睡着,他能感受到怀里有一个蓝妤田,声音温婉地呼喊着“魏理”的名字,从昨天晚上开始,他们两个一直忙在摄影棚里,一点也没有休息。

    她不忍心去打扰已经熟睡的魏理,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回想起刚才在路上看见陆大霨的那番情境,两年前,陆大霨还喜欢她,他说:“好可爱的一个女孩子,等你回来以后,娶你……”

    三十二岁,这时的妤田还在和摄影师交往,把陆大霨晾在一旁。蓝妤田若有所思,魏理却渐渐从梦里醒来。“我们晚上还去不去摄影棚?”他在征求她的意见,“可以,那我回家换衣服。”妤田爽快地回答,然后离开。

    晚上的摄影棚空无一人。

    “喂,魏理,我到了。”妤田突然幸福地说。

    “好,我马上来……”

    魏理赶到摄影棚,这时候有天然的白映在妤田的脸上,今天显得特别好看,虽然妤田一直都很白皙,但是今天晚上妤田好看极了!

    “来,把头转向一边。”魏理用手摸着她的胳膊,指导动作,“好,妤田你把头抬一下。”

    妤田侧动着身子,把头抬起来,“我还没有准备好。”她稍微害羞地推了一把魏理,有些多余的情节在镜头里,显得突兀而美丽,“来,你把手放在我手上。”

    魏理牵着她,稍微远一点,她把身体靠**板,后面有一块背景墙,“好,稍微伸手。”

    “Great,好极了!”

    “Perfect,再来一次。”

    她在平板前面尽情展示着自己像一直小鸟飞翔的状态,魏理把镜头靠近她的胳膊,又离近了一点,再远离,整个画面“Perfect”,“好,再来一张,妤田,你今晚的魅力无限大。”

    今晚的摄影棚只有妤田和魏理,楚柔却在这时走进摄影棚里,她生气地看着刚刚那一幕,眼光里露出了怒气。“陆大霨怎么没来?”

    他们两个被吓了一跳,“陆大霨怎么会来,他又不在戏里面。”

    “我以为你们两个会找他投资呢。对了,K&G.的演唱会,你们肯定拿了票,到时候在哪一排呀,我也去。”

    魏理有一种倔强在骨子里面,他不喜欢别人说三道四,提起他出道以前,那段辛酸的往常。每次看见楚柔都让人回忆起曾经在网吧的经历,“当年的事被陆大霨知道了。”我说的。

    片场里陷入一阵沉默。“你怎么会提到我?”

    “我们两个在视频里卖货的事情,大霨他猜出来,我和他坦白啦……”

    蓝妤田,她的目光折射在楚柔的眼里,一脸诧异的目光。

    他以为她又要离开。

    过了一会儿,楚柔不紧不慢地回答:“我和魏理是同时起家的。魏理他说过的,他是我的人。”

    ……

    “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好不好。”魏理竟然在妤田面前骂了楚柔一通,反倒这是楚柔没想到的。

    “我无理取闹,当时happy的时候,不知道谁先说以后赚钱买了大房子。我们一起去旅游。”她略微有点兴奋,“对了,我的网剧里需要邀请一个角色,我今天想来说的正事就是这个……妤田,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有!”

    蓝妤田很没品地接了楚柔介绍的新剧,她明知道现在的魏理和老爸都没钱赞助她、接济她。只好投靠在楚柔的新剧里,只要有一丝生机和希望,她都会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