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败曹军
“君侯快看，黄盖，甘宁，凌统等人在前，周瑜居于其中。”张允站在蔡瑁身边，指着前方一个面面写着各自将领姓氏的风帆。两军越来越近，甚至可以看清站在甲板上的将领。“他们向我们冲来了。”
“好，居然自己来送死！扬帆，命令水手加速划船！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
西北风从蔡瑁身后吹过，多年未上战场的他，心跳越来越快，像一个新兵心情既紧张又兴奋，他仿佛看到了两军交战之后，自己抓住了周瑜，曹操再次给自己加官进爵的画面。
“嘭！”一声巨响将他从幻想中拉了出来，蔡瑁一个踉跄，要不是被身边的近卫扶住，怕不是从上面楼船上摔了下去。
“怎么回事？”蔡瑁回过神来。
他甩开近卫的手，向前看去，只见前方的数艘战船已被他所在的楼船撞散或撞翻，水中传来凄惨的求救声。
再往前看去，还没撞翻或撞散的战船堵在一起，动弹不得，蔡瑁着急地朝前方士卒大喊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片刻后张允急踉踉跄跄地跑来报：“君侯，水下有暗礁，前方的战船被卡住无法动弹！”
“此处怎么会有暗礁！”蔡瑁头上再次渗出汗水，拔出佩刀作势就要砍人。
“我也不知道啊”张允委屈地快哭了，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其实蔡瑁也错怪了张允，一来两人一直在襄阳，二来荆州与江东作战都发生在江夏，这段长江流域根本涉及不到，对于江里情况自然也不熟悉。
“愣着干嘛！快派人下去把礁石敲掉！”蔡瑁向张允吼道，自己则一手持刀，一手扶着栏杆关注着前方。
前方的荆州水兵纷纷脱下护甲，手持各类工具跳下船去。
没过多久江面逐渐泛红，一具具尸体浮上水面，场面十分瘆人。
“有水鬼！”经验老道的水手一看就发现了问题。
张允脸色惨白，看来周瑜是早有准备，这是他早就选好的地方。想到这里他也冷汗直流，“水鬼”不仅仅可以在水下杀人，更要命的是在水下凿船！
他再回头看去，密密麻麻的荆州水军战船都堵在一起，有些本就是为了冲撞用的战船，更是将前方的战船撞散，撞破，士兵死伤惨重，场面真是一塌糊涂。连敌人都还没见到，就被自家战船伤成这样，士气也变得极为低落。
看着周围脸上带着恐惧的士卒，张允心一狠，临阵许愿“继续下去！斩敌一人，赏千钱！”现在不是吝啬赏钱的时候。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又有人跳下船去，可换回来的依旧是一具具尸体和更加鲜红的江面。
“君侯，怎么办？”蔡瑁身旁的一名水军将领问道，
“还能怎么办？不要管前面了，抓紧去把两侧的江面清理出来，不然我们困死在这了。”蔡瑁在原地急得直跳脚
，可就在这时，他看到南岸方向，与他们兵分两路的北方水军正顺着水流冲向周瑜水军。
这一刻他仿佛抓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自我安慰道，这也是丞相训练已久的水军，肯定也是有两把刷子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北方水军的战船。
曹军水军终于要接近孙刘水军之时，孙刘水军突然集体转向，向北岸驶去，给北方水军让出了一条路。
北方水军一个个正摩拳擦掌准备和孙刘水军掰掰腕子，这一下拳头落空了。
他们急忙调整船头，跳转船头再与孙刘水军一战，奈何他们战船更大，又是顺风顺水，船头还没调过来，自己已经将孙刘水军甩在了身后。
这时北方水军的统帅才发现不妙，自己从地形有利的一方变成了不利的一方，再扭头看去，孙刘水军像一头捕食的猛兽正在蓄力，准备给自己致命一击。
果然孙刘水军的战船扬起了风帆，全速前进，像一只猛虎冲了过来。艨艟冲锋在前，直插北方水军的船舱，走舸在中，上面蹲着跃跃欲试的士卒，准备登船，楼船在后，万箭齐发，给队友以火力掩护。
正在调转船头的北方水军，此时正好将船的侧面暴露给孙刘水军的艨艟，
艨艟巨大的冲撞力让得整艘船都发生了巨大的倾移，曹军士兵要么从船上跌落，要么跌倒在甲板上，后面走舸上的士卒纷纷投掷锁链开始登船。
甘宁口中含刀，快速爬上一艘曹军战船，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船上的曹军士卒看到甘宁登船，有的持矛想上前迎敌，有的则想要搭弓射箭，可摇晃的船只站都站不稳，更别说其他了。
相反甘宁的脚像吸在甲板之上一样，身体随船摆动，见此情况，甘宁也不含糊，挥刀便向曹军砍去，挂在刀柄的铃铛发出的铃声犹如阎王催命的声音，所到之处鲜血翻涌，这也是北方水军的一个缩影。
那些只在人工开凿的湖里训练的士卒又如何见过这等场面，根本形不成有效抵抗，要么直接跪地求饶，要么干脆跳船逃生，一时间淹死溺死者甚多。
据说此战逃回去的曹军士卒，听到铃铛声都不自觉得浑身哆嗦。
蔡瑁看着前方北方水军的惨样，一屁股坐了下去，双眼失神道：“完了，完了，这帮北方水军怎么可能打得过周瑜啊，我命休矣。”
张允已经从舰队的前方赶回来了，看着蔡瑁失魂落魄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君侯，江面已经清理出来了。”
蔡瑁仿佛没有听到张允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张允犹豫了一会儿伸出手摇了摇蔡瑁，轻声呼唤道“君侯？君侯？”
蔡瑁这才看向张允：“子文啊，原本以为投降了就能保全家族和性命，没想到还是得死，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张允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前方浓烟滚滚的北方水军，刚刚一直忙于指挥清理江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了楼船才看到。
他也面如死灰，哭丧着脸说道：“君侯，那该怎么办啊？要么，要么我们再冲杀一次，现在两侧的江面已经清理出来了，我们还有一万多人，还有一战之力。”
“还能怎么办，你比黄元阳还能打吗？都是因果报应”面临绝望的蔡瑁突然开始想起曾经接触的一本佛教，说道：“撤退吧，保住荆州子弟的性命，也算是一桩功德。”
蔡瑁已经开始想被曹操杀后，该如何去面对刘表。
“好，居然自己来送死！扬帆，命令水手加速划船！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
西北风从蔡瑁身后吹过，多年未上战场的他，心跳越来越快，像一个新兵心情既紧张又兴奋，他仿佛看到了两军交战之后，自己抓住了周瑜，曹操再次给自己加官进爵的画面。
“嘭！”一声巨响将他从幻想中拉了出来，蔡瑁一个踉跄，要不是被身边的近卫扶住，怕不是从上面楼船上摔了下去。
“怎么回事？”蔡瑁回过神来。
他甩开近卫的手，向前看去，只见前方的数艘战船已被他所在的楼船撞散或撞翻，水中传来凄惨的求救声。
再往前看去，还没撞翻或撞散的战船堵在一起，动弹不得，蔡瑁着急地朝前方士卒大喊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片刻后张允急踉踉跄跄地跑来报：“君侯，水下有暗礁，前方的战船被卡住无法动弹！”
“此处怎么会有暗礁！”蔡瑁头上再次渗出汗水，拔出佩刀作势就要砍人。
“我也不知道啊”张允委屈地快哭了，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其实蔡瑁也错怪了张允，一来两人一直在襄阳，二来荆州与江东作战都发生在江夏，这段长江流域根本涉及不到，对于江里情况自然也不熟悉。
“愣着干嘛！快派人下去把礁石敲掉！”蔡瑁向张允吼道，自己则一手持刀，一手扶着栏杆关注着前方。
前方的荆州水兵纷纷脱下护甲，手持各类工具跳下船去。
没过多久江面逐渐泛红，一具具尸体浮上水面，场面十分瘆人。
“有水鬼！”经验老道的水手一看就发现了问题。
张允脸色惨白，看来周瑜是早有准备，这是他早就选好的地方。想到这里他也冷汗直流，“水鬼”不仅仅可以在水下杀人，更要命的是在水下凿船！
他再回头看去，密密麻麻的荆州水军战船都堵在一起，有些本就是为了冲撞用的战船，更是将前方的战船撞散，撞破，士兵死伤惨重，场面真是一塌糊涂。连敌人都还没见到，就被自家战船伤成这样，士气也变得极为低落。
看着周围脸上带着恐惧的士卒，张允心一狠，临阵许愿“继续下去！斩敌一人，赏千钱！”现在不是吝啬赏钱的时候。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又有人跳下船去，可换回来的依旧是一具具尸体和更加鲜红的江面。
“君侯，怎么办？”蔡瑁身旁的一名水军将领问道，
“还能怎么办？不要管前面了，抓紧去把两侧的江面清理出来，不然我们困死在这了。”蔡瑁在原地急得直跳脚
，可就在这时，他看到南岸方向，与他们兵分两路的北方水军正顺着水流冲向周瑜水军。
这一刻他仿佛抓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自我安慰道，这也是丞相训练已久的水军，肯定也是有两把刷子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北方水军的战船。
曹军水军终于要接近孙刘水军之时，孙刘水军突然集体转向，向北岸驶去，给北方水军让出了一条路。
北方水军一个个正摩拳擦掌准备和孙刘水军掰掰腕子，这一下拳头落空了。
他们急忙调整船头，跳转船头再与孙刘水军一战，奈何他们战船更大，又是顺风顺水，船头还没调过来，自己已经将孙刘水军甩在了身后。
这时北方水军的统帅才发现不妙，自己从地形有利的一方变成了不利的一方，再扭头看去，孙刘水军像一头捕食的猛兽正在蓄力，准备给自己致命一击。
果然孙刘水军的战船扬起了风帆，全速前进，像一只猛虎冲了过来。艨艟冲锋在前，直插北方水军的船舱，走舸在中，上面蹲着跃跃欲试的士卒，准备登船，楼船在后，万箭齐发，给队友以火力掩护。
正在调转船头的北方水军，此时正好将船的侧面暴露给孙刘水军的艨艟，
艨艟巨大的冲撞力让得整艘船都发生了巨大的倾移，曹军士兵要么从船上跌落，要么跌倒在甲板上，后面走舸上的士卒纷纷投掷锁链开始登船。
甘宁口中含刀，快速爬上一艘曹军战船，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船上的曹军士卒看到甘宁登船，有的持矛想上前迎敌，有的则想要搭弓射箭，可摇晃的船只站都站不稳，更别说其他了。
相反甘宁的脚像吸在甲板之上一样，身体随船摆动，见此情况，甘宁也不含糊，挥刀便向曹军砍去，挂在刀柄的铃铛发出的铃声犹如阎王催命的声音，所到之处鲜血翻涌，这也是北方水军的一个缩影。
那些只在人工开凿的湖里训练的士卒又如何见过这等场面，根本形不成有效抵抗，要么直接跪地求饶，要么干脆跳船逃生，一时间淹死溺死者甚多。
据说此战逃回去的曹军士卒，听到铃铛声都不自觉得浑身哆嗦。
蔡瑁看着前方北方水军的惨样，一屁股坐了下去，双眼失神道：“完了，完了，这帮北方水军怎么可能打得过周瑜啊，我命休矣。”
张允已经从舰队的前方赶回来了，看着蔡瑁失魂落魄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君侯，江面已经清理出来了。”
蔡瑁仿佛没有听到张允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张允犹豫了一会儿伸出手摇了摇蔡瑁，轻声呼唤道“君侯？君侯？”
蔡瑁这才看向张允：“子文啊，原本以为投降了就能保全家族和性命，没想到还是得死，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张允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前方浓烟滚滚的北方水军，刚刚一直忙于指挥清理江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了楼船才看到。
他也面如死灰，哭丧着脸说道：“君侯，那该怎么办啊？要么，要么我们再冲杀一次，现在两侧的江面已经清理出来了，我们还有一万多人，还有一战之力。”
“还能怎么办，你比黄元阳还能打吗？都是因果报应”面临绝望的蔡瑁突然开始想起曾经接触的一本佛教，说道：“撤退吧，保住荆州子弟的性命，也算是一桩功德。”
蔡瑁已经开始想被曹操杀后，该如何去面对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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