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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大山去工地应聘

    这一夜,大山想的事很多怎样去处理他和范惠的关系。一个姑娘能有直言表白。这个人在她心里的位置,是有很重的份量。可自己对她的感觉不一样,也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自已心里的所爱,是老家的那颗心。虽说,都是没有血缘的亲情。可她和老家那颗心是无法相比的。也不能走到一个起跑线上,她在我心里也只是姐姐的位置。没有情,更没有爱。

    闫军妮,更是模糊不清。以前自己和她是同学。因为她的父母原因,才让我们分开。分开这六七年,我对她毫无记忆和印象。要不是她这次说出我们之前的同学关系,在我人生的记忆里,也就没有她的存在,更谈不上亲情。现在人家一个女孩为一个男孩,操心操肺为自己着想。而且还为自己的事伤心过,伤心的同时陪伴她,也能是泪水。自己却不知在何方,也没给她一点的安慰。她生病的原因,也是因为自己。以前抛开不说,那已是过去的往事。现在人家姑娘,能为你生病,能为你伤心,能为你掉泪,那就是爱。

    大山,越想越烦。越烦头脑越模糊不清。现在得不到真正的答案,那就去等时间给出的结果。疲倦来袭,感到自己的眼睛发涩。很快就瞌睡了。

    范惠也是不能入睡,她在分析大山的想法,今晚她本想和大山共处一室,畅谈半宿,结果和自己的感觉差了点,她也知道,大山的心中所爱是属于他老家的她。不是自己的。可她心里总放不他。夜深人静她有两次,都到大山住的房间门口。她想进到属于自己的巢穴。可是她不敢,他怕……怕的很多,自己也说不清楚。

    寝室的人,全都都进入了梦乡。一个人,没有一点疲惫的样子,坐在床上,目视着窗外,

    今晚没有月亮和繁星。风也不知今晚去那里游玩了,没有见到它。

    她静静的坐着,一分一秒都过去了。她在想他,想的是那么枯燥,她的心一直在暗暗的流血,也不知多少个晚上都湿透了枕巾。也不知多少次从梦里抽泣醒来。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生活中那一个部分。总感觉他对自己的关爱,只有兄妹之情,没有一点情侣之爱。她使劲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她无用力了,也让她绝望了。因为他已住到自己的心里的位置太深了,是无法排除出去的。让自己清醒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痛苦和伤害。

    军妮,长出一口闷气,这家伙,自从白己病好以后,一次都没看到自己的大班长。他在忙啥呢!军妮怀着,疑问随梦来到第二天,是个星期天。

    范妈,早早的把饭都预备好了。大山先起来,看到范妈在为早饭忙碌着。就笑着和范妈招呼一声。就去洗漱去了。

    人都全部坐到餐桌旁,只差范惠还没起床。范妈不耐烦的唠叨着,这丫头我都叫她三次了,只有答应就是没有行动。

    范爸说,今是星期天,她又不上班,就让她多睡会,别在去叫她了。

    吃过早饭,范爸开车,范妈也一同去了工地。

    快到工地,范爸把车停住,对大山说,山儿,你看前面那个地方就是咱们的建筑公司。你到这先下车,这也是按你的意思去办。我让你妈在等门口等你见面后,都装着不认识。大山说好,大山就下了车。大山也看到了一个办公集地,竖立着胜利勇宪建筑有限公司。

    稍等了一会,大山就往公司走去。范妈,见大山向她走了过来就假装忙了起来。大山到了公司门口。

    就笑着问,阿姨你好!

    靳淑英,也笑着回应你好小伙子你有啥事。

    是这样的,你们工地收不收学生工。

    小伙子,你多大了。

    十八,前几天刚过十八岁生。

    那行吧!你带身份证了没,大山说,带了。

    靳淑英说,那好吧!你和我一块去见见领导,看领导是什么意思。

    大山,有礼貌的说,好,谢谢阿姨。靳淑英笑着说,不客气!

    他们俩就到了,范书章的办公室。范书章一见自己的老婆领着自己的干儿来找活,忍不住就想笑。

    范书章,把大山领到人事部,范书章就问,小王现在工地用人情况怎么样,还收人吗

    ?

    小王抬起头,你好范监理。当他看到大山,就一脸惊愕的叫了一个字,杨,范书章,一脸怒气的说,杨什么杨,我问你的问题,你就是这样回答我的,你是不是不重视我的话。

    小王,一脸苦色的说,不是旳,我那敢不重视领导的话,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主要是你带来的人,范书章说

    ,怎么我带来的人不行吗?

    不是的领导,主要是他太像一个人了。范书章心里暗骂不像才怪呢!他就是,你所说那人的亲儿子。可他不能把这话挑明了说,就换了口气说到你别多想了,人和人像的挺多也算你们有缘吧!

    范书章说,王,是这样的他是个大学生,和我儿子是同学,家在农村,家里条件不太好。母亲身体也不好,经常用药,这孩子也是孝心,想帮家里增添些收入。减轻家里的负担。他的年龄,也符合国家用人标准。十八岁,前几天才过十八个生。

    王,你看咱们工地上有没有他能干得,在不违犯制度下给他安排一下。

    领导,咱们工地,现在西区工地有他这样的活。就是每天记数,是给每天往工地送料的车辆,进来一车,发一张卡片。这里面包括,水泥,沙,石料,就这三种料,其它的不用他管。

    嗯,好,范书章深思了片刻。掏出烟,递给小王一支,自己也抽了一支点燃,抽了一口说到,小王你考虑了没,人家是学生,学校有事,说走就走了。你说的工种,是长期固定的。他来应聘的是天天工,干一天说一天。主要是不能影响人家正事。

    小王说,是的领导,还是你考虑周到。那我在看看。领导要不,先让他到三建门卫上,两个人,一个白天,一个晚上。就是他有事,不是还有个人顶上就行。

    范书章,假装问大山,孩子你叫什么。

    范书章这句话一出,把大山逗乐了。

    就笑着说,叔,我叫杨大山。

    小王也没看出什么破绽,大山的笑只有他们父子知道范书章也笑着说,好,好,大山你看怎么样。

    大山说,叔,我看行。小王说,大山你把身份证给我,我报备一下。

    大山有点紧张,怕是人家那里有父亲的住址,要是人家一看自己的地址和父亲地址相同,不就露陷了。

    范书章,也看出大山心里想什么。就说,大山你不是带身份证了,给小王吧,时间很快,不会影响你学校的事。没事的放心吧!

    大山,也明白范书章的意思,就把身份证给了小王。

    一切手续办完,范书章说,走吧!我带你去熟悉一下就出了人事部。

    小王看着已离去的杨大山和范书章,总感觉有什么地方琢磨不透。

    星期天的上午九点多,军妮心里感到很烦燥,她也没吃早饭,一直在寢室就没有起床。

    早上七点半,和军妮一个寝室的女孩叫程英。来到军妮床前,推了推军妮说,军妮,起床了,去吃早饭,要是去晚了就不趟了。

    军妮说,你去吃吧!我不想吃。

    你想吃什么?我回来给你捎点。

    不用了,谢谢!我真的不想吃,就想多睡会。

    到了九点,寝室的人都出去了,今天是星期天,有的去逛街了,离家近的就回家了,寢室就剩军妮一人。

    她起来洗漱完毕,就感到心里空空的,有股无名的烦躁涌上心头。她去找小君和卓冉,他们俩都不在。自己感到好寂寞,就像一只孤雁。没有了一切,没有去的方向。

    一个人就不由自主,来到大山的宿舍。

    宿舍里,只有一个人在看书,一问,才知道大山昨晚就没回来住。

    她把大山的被褥拿到晾晒区,把被褥搭到绳上。她又回到大山的寝室,把他换下衣服就连一双袜子也带走了。

    临走时还给,那个学生说,

    我哥回来你就和他说,被褥我拿出去晾晒了,衣服我拿去洗了。

    军妮抱着大山的衣服,回到自己的寢室。取了洗衣粉和肥皂,把衣服放到脸盆里,嘴里哼着歌子朝洗衣间走去。

    现在她很开心,因为她找到了方向,也可以为自己心爱的人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