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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往事随风,却最是难忘

    第180天

    阳光明媚的午后,飘雪坐在31路公交车上,望着窗外流动的阳光,穿梭在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城市里,飘雪突然想到了易水寒,从上次见面他们已经有一百五十二天没有见过面了,飘雪拿出手机给易水寒发了一条短信:

    ——“你在干嘛?我去郑州了。”

    易水寒回复道:

    ——“嗯,好好照顾自己”

    飘雪却永远无法忘记那个被黑夜吞噬的夜晚,自己痛哭着发誓再也不来这里,因为曾经所有的信念,所有的友谊,所有的青春都被埋葬在了这座无情的城市里。

    一个星期前飘雪收到了一封邀请函:

    亲爱的同学们:

    转眼你们已经毕业三年了,是否还记得昔日的同学情谊、是否记得母校的容颜、是否还记得曾经的誓言。三年之约已到,让我们共同相约2016年6月20日,与这个浪漫的夏天约会吧!

    2016年5月1日

    辅导员:张扬

    当看到这封信时,飘雪的心情很复杂,不知该如何抉择,为自己找了一个个不去的理由,却找不到一个去的理由,最后还是买了一张去郑州的火车票,临行前却后悔了,爸爸妈妈看到他将收拾好的东西放在床上犹豫不决的样子劝说道:

    “去吧,和同学好好聚聚,拿出勇气来对一切”

    飘雪无奈的说:

    “爸妈,只是一想到以前的事我就……我只想和你们永远在一起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如果你不去你永远放不下该放下的,又如何拿起该拿起的”

    飘雪拿出手表看了看时间。

    “可是恐怕我赶不上火车了。”

    “时间不还早吗,下午两点的火车赶得上。”

    飘雪默默的转身走进房间找到了那件许久未穿的米粉色长裙,将头发挽成一个高高的发髻,精心的画了一个淡淡的妆容,在父母的目视下坐上了前往火车站的公交。

    也许是星期天的缘故,公交车上挤满了赶往学校的学生,天南地北的谈论着梦想,相互诉说着昨日的风光,空气中充满了嘈杂的气息,小雪拉着车上的扶手一个人群晃动着,静静的看着他们青春洋溢的面庞,感受着他们朝气蓬勃的气息,却记不起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心情,仿佛就要窒息。

    “师傅,麻烦停一下车。”

    飘雪慌乱的跳下车,那一刻,她不知道在怕些什么,是怕被痛苦纠缠住回忆,还是怕那遗失的美好深深刺痛心底。只感觉有什么堵在心口,

    如果没有钱露露电话里的那句:如果你想知道答案,如果不想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人,那么就一定要来,我在母校等着你。飘雪就不会重新收拾好心情再出发,也就不会看穿现实的残忍,不会陷入更深的悲伤。

    坐了几个小时火车,飘雪来到了昔日的学校。六月的飞絮乘着风飘向远方,仿佛有什么被遗忘在这个繁华的季节里,我日的记忆历历在目。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奥迪停了下来,教学眼睁睁的看着白玲在一个男人亲密的拥簇下华丽的从车上走了出来,白玲是飘雪高中的好友,相约一起考进了同一所大学,金他们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可现在飘雪却看不懂她,也没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两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越走越远,也许是是从两年前白玲给她介绍工作的那天。

    看到飘雪,白玲有些不自然的拉过她的手说“昨天的聚餐你怎么没来,以为这次的聚会你不参加了,想到你又赶来了。”

    “本来不想来的,可又很想见到你们,所以就来了,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

    “挺好的”

    飘雪猜不透他这句话的真假,就感觉有一种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自己,让她很不舒服。

    “夏小姐,你好!”

    飘雪瞪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白玲身边的那个看上去有50岁衣冠楚楚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我姓夏?”

    男人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笑容,上下打量着飘雪:

    “小姐果然不同一般的女孩子,怪不得赵老板为了你……”

    “你先走吧,晚点过来接我”

    白玲好像在怕些什么,打断了男人未说完的话,

    当那辆车消失后。

    飘雪问白玲:“他是谁?”

    “没谁”

    白玲闪烁的眼神和他说话的语气,让飘雪对他的话产生了怀疑,看着白玲优雅的走进了校园,飘雪也跟了进去,一切景象都是那么熟悉。

    校园的正前方是一块很大的草坪,以前飘雪最喜欢和朋友坐在上面,听着校园里的广播,看着夕阳西下。草坪两边是平坦的道路,一直延伸到校园的深处,两边的栏杆边种满了飘雪最喜欢的蔷薇花,不时有昔日的同班同学走过来和他们打招呼,大家兴奋的谈论着各自的生活,其中有好多同学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在各行各业混的如鱼得水了。好几个女生更是嫁得了如意郎君,只是仿佛人与人之间隔着很远的距离,钱露露从远处跑了过来,给她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终于来了,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了,做梦都会梦到我们一起在青岛实习的日子,虽然不如意,但是很快乐乐。”

    “钱露露你看见我怎么也不打招呼?”一旁的白玲不满的说

    “不好意思和你我没什么可说的,”

    “你什么意思”白玲愤怒的说

    飘雪拉过钱露露

    “露露,你怎么对白玲这样说话呀,你们之间是有什么茅盾吗?毕业年的最后一个月,我就发现你们之间有问题,倒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好朋友,不知道她对你做了什么”

    “钱露露你不要乱说话,我做什么了我”白玲有些紧张的看着飘雪

    飘雪打断了钱露露的话“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还说要告诉我什么答案”

    钱露露咽了咽口水说:“你还记得陆秋枫吗?”

    “陆秋枫怎么了?”飘雪疑惑的问

    “说曹操,曹操到,你们瞧那不是陆秋枫吗”白玲好奇的看着两个人说道

    夏飘雪记忆中陆秋枫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刚上大学那会儿他们也不常交流,每次见面两人都会微笑问好,后来渐渐地两个人熟悉了起来,成了好朋友,陆秋枫是个长相帅气阳光却不善言的人,但和飘雪却无话不说,后来听说陆秋枫交了一个女朋友是他们同系的学妹,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就变的疏远了不少,快毕业的时候陆秋枫约了夏飘雪和钱露露等几位好友一起去爬山,夏飘雪记得那天的风有些大,在山顶的时候陆秋枫拉住了她的说:风有些大,当心一些,突然心头一暖,看着这个温柔的男孩,她有些不知所错,赶紧找借口说去拍照离开了山顶,陆秋枫对着风大声喊道:“我喜欢你夏飘雪,你可知道?”可惜风太大淹没了他的声音,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飘雪在想钱露露为什么会提到他呢,却不曾发现陆秋枫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微笑着说:

    “好久不见!”

    飘雪抬起头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好久不见,你过的还好吧?”飘雪问道:

    陆秋枫看着飘雪说:“还好,你现在在哪里上班啊?”

    “我在离家不远的一所幼儿园当幼师。”

    “你当时为什么不去赵总的公司上班?”白玲的一句话,让飘雪轻轻皱了皱眉头。

    “我只是不想凭借任何关系达到目的,只想凭自己的努力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白灵玲笑了笑,走开了,

    “你还是和三年前一样,也许别人不理解你的做法,是我赞成。因为我想和你一样努力过上想要的生活,三年来,我凭着自己的努力对,在这个城市安了家,可是依然会想起曾经我们在校园的日子。”

    飘雪笑着说:“我为你感到高兴。”

    飘雪发现在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个人很眼熟,好奇的走了过去才发现是冯浩,

    飘雪没好气的说:“怎么又是你,这次又干什么来了?”

    冯浩说:“怎么只能你来就不能我来啊,这里也是我的母校。”

    钱露露闻声赶来,看到冯浩没好气的说:“原来是冯大学长啊,好久没见,还没好好感谢你在青岛对我们的照顾呢,对了,应该叫你冯大叔才对。”

    冯浩被激怒了:“什么意思,我很老吗?”

    钱露露故意提高了声音大声说道:“你怎么会老呢!你不是才28而已吗?”

    周围的人纷纷转身注视着这边

    “你还好意思说我,明明二十三,却长了一张三十二岁的脸。”冯浩不甘示弱的争辩道

    “你说什么?跟一个女孩子这样说话你还是男人吗?”

    “女孩子,你是吗?”冯浩笑着说

    钱露露生气极了:“我看你是活腻了是吧。”

    飘雪被逗笑了,没想到以前在青岛见面就水火不容的人现在还是这样。转身却发现陆秋枫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飘雪总感觉他有些欲言又止的话没有说出口,于是决定去问清楚。

    “真不知道飘雪是怎么想的。”听到是白玲的声音飘雪加快脚步,走近了却听到了番让人窒息的谈话:

    “我好心帮她找了一份既舒服又挣钱的工作,他还自命清高的拒绝了,还说什么不想靠关系,不想出卖灵魂,她也不看当前的社会,真是可笑,活该她到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幼师。”

    白玲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内心,她怎么也不相信番话是出自己好朋友的口中,这一刻飘雪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强烈的阳光打在大地上,飘雪像丢失了灵魂一样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强忍着要落下来的泪水却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走来的人,飘雪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陆秋枫,一瞬间所有伪装的坚强全部瓦解,眼泪断了线的珠子,飘雪蹲下身,放声大哭起来,陆秋枫只是静静的站在她身旁,有风吹起路旁的落叶飞向远方,现在明明是花开季节啊!

    飘雪站起身擦干眼泪问:“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刚才有事离开了一会儿。”陆秋枫说:

    “你为什么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陆秋枫看着她梨花带水的模样:“你不想说,我便不问。”

    飘雪在心里暗暗恨自己,因为她发现她已经陷了进去。

    两人走出了校园,沿着一条小路走着,冯浩和钱露露也跟了上来,在后面叽叽喳喳的争吵着。飘雪向枫诉说着生活的不如意,他很想回到过去,甚至害怕有一天会忘了自己,枫只是静静的走在她身边,在心里默默的说:其实很想陪她走下去,飘雪用手轻轻划过两边小区的铁栏杆,打量着这座城市的轨迹,心里想住在这里的人是什么样的呢?一处院子里种着蔷薇花,夏日的阳光下开的格外热烈浪漫,粉红色的花朵纷纷挤出了栏杆,在微风中摇曳着,飘雪看的入迷,竟停住了脚步,钱露露追了上来,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几人看时间不早了,决定返回校园和其他同学合影留念,在校园门口,一辆银色的宝马车停在显眼的位置,旁边还并排停着好几辆商务车,每辆车上还坐着几个身穿黑色衣服男人,看起来非常不友好的样子,车旁边有一个身材娇小,脸蛋精致的女人和一个中年男人争执着,飘雪认出女人是大学时陆秋枫的女朋友,后来听说两人结婚了。想必是陆秋枫带她一起来的,只是旁边的那个中年男人是谁呢?正当飘雪感到疑惑时,这时车上的几个男人走了下来,陆秋枫连忙拉住飘雪,躲在了旁边的角落,钱露露和冯浩也躲了起来,飘雪对几个人的表现很是不解。陆秋枫让冯浩带着飘雪和钱露露先走,自己朝着几个人走了过去,飘雪不放心要跟着过去,钱露露却拉住了往相反的方向走。

    钱露露告诉飘雪她爱上了冯浩,两个人决定在一起。

    飘雪很意外,她不明白明明水火不容的两个人,怎么可能生活在一起,而且爱是一辈子的誓言,怎么能轻易许下承诺,钱露露说她不懂,现在的年代不同了,喜欢就在一起,喜欢就说拜拜,飘雪不理解这种对爱情的态度说:“爱是一种责任,是一种承诺,是生生世世的情缘,你应该找一个值得你去爱的人。”

    钱露露反问她“那陆秋枫呢,他为你付出了那么多,难道不值得你去爱吗?”

    飘雪惊讶的问她:“这和陆秋枫有什么关系,你们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

    钱露露说:“你还记得毕业那年应聘的第一份工作吗?”

    一句话让飘雪陷入了沉思,那年飘雪刚刚毕业,他想留在郑州这座城市发展,正当他苦于找不到工作的时,白玲告诉她有一个公司在招聘,而且她还认识这个公司的一个经理,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飘雪来到了这个公司,这是一个普通的电商运作公司,公司不大,但也不小,飘雪按照白玲给的名片找到了那个姓赵的经理,

    当时姓赵的经理非常热情的接待了她说:“夏小姐,刚刚大学毕业,年轻就是好啊!夏小姐独特的气质,非常吸引人。”

    赵经理的话让飘雪有些反感,而他充满审视的眼神,更让她感到不自在。

    飘雪转移了话题:“我听白玲说你们这里招人,我就来了,我大学学的就是电子商务,虽然我刚刚毕业,但我会努力学习,做好工作的。”

    “夏小姐,我们公司就是缺少你这样的人才,这样,你明天来上班,先什么都不要做,我安排人带你到处逛逛,熟悉熟悉环境。”

    飘雪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赵经理,我才刚刚毕业,好多不懂的地方,到时候麻烦你了。”

    赵经理意味深长的说:“没事儿,工作非常简单,不懂的地方可以向你的好朋友白玲学习学习,我们经常见面的。”

    飘雪有些疑惑明明白玲也是刚刚毕业,而且两个人还是好朋友之前没听白玲说过有这样的亲戚啊!

    第二天一大早飘雪就来到了公司上班,果然一会儿就有人来带着飘雪熟悉公司的环境,而且给他安排了工作岗位,奇怪的是却没有告诉她这个岗位的职责和工作的内容,一上午的时间过去飘雪在坐位上感觉有些不适应,她感觉时间过的很慢,在青岛实习的时候因为身边有许多一起的同学,朋友,所以日子过很快,同事们一个个起身去公司食堂用餐,这时赵经理走了过来拍了拍飘雪的肩膀说:“怎么样,还适应吗,还没吃饭吧,带你去食堂用餐。”

    飘雪赶忙站起身来说:“不用了赵经理,我知道食堂在哪里,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不用那么客气,平常没人的时候可以叫我赵俊,我也没比你大多少。”

    飘雪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赵俊借机说道:“今天晚上公司为了欢迎你们这些新来的员工特意在隔壁饭店定了一个房间,到时候别忘了参加。”

    飘雪点了点头说:“好的”

    晚上飘雪到了隔壁酒店,在前台人员的引领下来到了指定的房间,房间里早已坐满了人,有男有女,大家热闹的谈笑着,飘雪非常讨厌这种场所,但想到既然自己已经工作了必须适应各种场所,是他找了一个靠边的地方坐了下来,不一会儿赵经理和其他公司几位主管在大家的拥簇下坐到了桌子旁,赵经理一眼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飘雪笑着说:“哦,飘雪,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来坐到这边来,我们公司和别的公司不同,大家下班就像朋友一样,没有职位高低之分,飘雪犹豫着,被人一把推了过去,飘雪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服务员开始上菜了,桌上大家谈笑风生,好像聊的非常愉快,可飘雪插不上一句话,也许是感觉到了飘雪的尴尬,赵经理对着一旁的飘雪说:“你刚来,所以对大家还不了解,等到熟悉了,自然也可以和大家一样聊天说话了。”

    赵俊又说!:“我平时工作比较忙,身边还缺一个秘书,我非常看好你。”

    飘雪犹豫了一会儿:“这个不太好吧,学的专业是电子商务。”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赵俊拉住了飘雪的手说:“你做了我的秘书,工资和待遇一定比现在还好,而且你什么都不用做。,”

    看着赵经理那色眯眯的眼神,飘雪感到有些恶心。

    她抽出自己的手说:“不好意思,赵经理我胜任不了这份工作,你还是找别人吧”

    赵经理笑了笑说好吧

    从那以后赵俊总是有事没事就叫飘雪去他办公室给他送东西,端茶,倒水。好像真把她当成秘书了。

    不知不觉飘雪已经来到这家公司一个多月了,可她却没有一个正式的工作岗位,仿佛大家都默认了她是赵俊的秘书,当飘雪领到第一个月工资时这让她非常高兴,因为工资高的她有些不能接受。

    一天赵俊把飘雪叫到了办公室说:“今天晚上希尔顿酒店有个聚会,把这件礼服穿上和我一起去。”说完递给她一件衣服。

    飘雪说冷冷的说:“赵经理这好像不是我的工作,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我是通知你,不是询问你,出去吧!”

    飘雪推开门走了出去。

    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只有赵经理和飘雪两个人坐在餐桌旁,飘雪开口道:“赵经理,一起聚会的人还没来吗?”

    赵俊带着玩味的口气说:“飘雪,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今天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人。”

    赵俊得寸进尺的把手放在了飘雪的大腿上。

    飘雪猛然站了起来:“赵经理,请你自重,我听说你都成家了,而且有儿有女的,你这样做对得起他们吗?”

    赵俊有些生气的说:“你别不识好歹,帮你进来就是看你有几分姿色,你一个女孩子大学刚刚毕业,你以为你能随便进得了我们公司吗?还好意思在这里装清高,向你的好朋友白玲好好学习学习,你要是实相的话,乖乖的跟了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说完就站起来一把搂住飘雪的肩膀想要强迫她。

    飘雪一把挣开赵俊的束缚,不干事弱的说:“那我不干了行吧,”

    赵俊冷笑道:“不干了,你说的轻巧,你一个女孩子能跑到哪去,你以为我给你发那么高的工资为什么。”

    飘雪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向赵俊砸了过去。踉跄的跑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出租的房子里,飘雪给钱露露打了一个电话,痛哭流涕的把这件事告诉知心的她。

    从那之前飘雪就没有去上班了,一天她出门买菜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的正是赵俊,他看着飘雪说:“这几天没有上班,我可想你了,那天你用酒杯伤到了我,是不是该补偿我呢,如果你不补偿我,我就找人天天来你租房的地方闹事。”

    飘雪生气的大吼道:“你来啊,我才不怕你。”

    赵俊说完:“你等着,”就走了。

    飘雪回到家瘫坐在到沙发,失声痛哭起来,刚毕业的她从来没有见识过社会的险恶,更没有遇到过如此下作的小人。她开始讨厌起这座城市,想要逃离这里。

    可奇怪的是那以后赵俊再也没有来找她的麻烦,仿佛这个讨厌的人从来没有出现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事也埋藏在了飘雪的内心深处。

    不多久飘雪就离开了这座城市,回到了老家在幼儿园找了一份幼师的工作,天天和孩子们在一起,周六,周天回家陪陪爸爸妈妈,刚感觉非常充实,幸福!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