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新生
奥勒里乌斯热情的笑容一顿，咳嗽了两声，若无其事地说：“不着急，先来尝尝我最爱的烤海鲜盛宴！”
说着，他带着王景然往篝火那里走去，又叮嘱大家把东西都拿出来。
一旁跟着一起走的人也满面红光地向王景然极力推荐：“真的很不错，我吃了上百年了，还没吃腻，不过要是有南瓜就更好了，我比较喜欢蒸南瓜，蜂蜜烤南瓜味道也不错……”
王景然不解：“喜欢南瓜的话，为什么不自己种？这里气候不行吗？”
那人叹了口气：“倒不是气候的问题，神国想要什么气候都行，只是没有种子，我们出不去，除非像你这样灵魂强大到进来不会受到影响的，不然就连教皇也很难活着进神国，要不然就是哪位能被接引到神国的信徒死亡后的执念是带着南瓜种子进神国……但是话说回来了，怎么会有人有这种奇怪的执念？”
“奥勒里乌斯他不能给你们变出来一些吗？”
那人奇怪地看了眼王景然：“奥勒里乌斯又不是大地之母，怎么会变出南瓜种子？这种挑衅的夺取权柄的行为那不是向人家宣战的意思吗？”
哦……还有这方面的讲究，王景然觉得自己似乎摸到了几丝魔神之间的潜规则，他压低声音问：“那找大地之母要一些也不行？”
“咳咳……我们和人家那边……咳……关系不大好……”
“哦哦哦，理解理解……下回我要是能进来就帮你捎点……”
“那就太感谢了……”
……
篝火广场很近，没几步就到了，人们纷纷开始搬动家伙什，有抱过来一大篓螃蟹的，也有提着好几条模样不同的鱼的。
奥勒里乌斯拿着两瓶不同颜色的酱料罐子问道：“维克多，你喜欢吃蜂蜜酱还是山羊乳酪酱？”
“呃……还是蜂蜜酱吧……”
王景然回忆着穿越前在黑暗料理之国尝过的山羊酸酪，打了个寒颤。
那味道真是令人敬谢不敏。
但烤海鲜味道确实不错。
王景然本来就挺爱吃海鲜，只不过穿越前吃的大多是麻辣味儿的捞汁海鲜，或者直接清水蒸煮的海鲜，鲜香清甜。烤海鲜还真是基本没吃过。就算吃，也是那种刷了丰富酱料的铁板鱿鱼或者蒜蓉粉丝烤扇贝之类的东西，显然和这里的烤海鲜并不是一种菜系。
奥勒里乌斯小镇的烤海鲜是先将海鲜烤个五分熟左右，然后刷足蜂蜜酱，撒一点点盐和黑胡椒，再烤制成熟，味道很怪，但不难吃。
巨大的像扇贝一样的贝类叫“彩虹贝”，顾名思义，它的贝壳上闪着五彩的光晕，光是壳就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那么大，肉又肥又厚，刷满蜂蜜和黑胡椒后，烤出来的味道意外不错——就是他们吃的非常浪费，只吃中间的贝柱，黄和裙边儿都被当成内脏丢掉了，看得王景然在心底直呼可惜。
鱼的种类也很多，但王景然最喜欢吃的还是烤鲑鱼，肥厚的脂肪经过火烤，冒出油脂的滋滋声，蜂蜜胡椒和鲑鱼独特的味道相撞，会带来一种浓郁的奶香和坚果的甘甜，就是吃多了有点腻。
只可惜没有鱿鱼……烤黑胡椒蜂蜜鱿鱼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
王景然正吃的满嘴流油，忽然，里阿曼拿着一串儿刷满山羊乳酪和黑胡椒的烤鸟贝肉，两眼放光地走过来试图对王景然安利……
然后在王景然惊恐的目光中失望离去。
一旁正和烤面包蟹搏斗的奥勒里乌斯发现后，笑着问：“你不喜欢山羊乳酪？”
王景然点头：“呃……吃不太惯，我不太喜欢酸的味道。”
“我挺喜欢的，不过更喜欢辣味儿，比如姜，姜汁柠檬茶真是完美的茶！”
姜……汁……柠檬茶……
很好，除了茶，其他每一个元素都踩在了王景然最痛恨的东西上面。
看到王景然一瞬间变古怪的表情，奥勒里乌斯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如果你喜欢辣，或许可以试试辣椒，我个人感觉辣椒的味道比姜要好很多，因为它不仅辣，还很香。”
“辣椒？我会尝试的，听起来不错！”
……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了许多，在王景然实在吃不下了以后，奥勒里乌斯终于进入了正题：
“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就是……你知道的，除了风暴缔造者，我还有个‘海洋主宰者’的名号，但是因为当初十三月之争时候的石板写不下了，我只好省略一些含义相近又不完全契合的称呼，比如‘海神’之类的……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有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试图窃取我的这部分权柄——我能明显感觉到‘海洋主宰者’这个名号背后权柄的松动，只是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偷的……”
说着说着，奥勒里乌斯声音虽然还是响得像雷声轰鸣，语气里却带了几分不好意思。
王景然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恍然大悟道：“你是想让我帮你调查这件事？”
奥勒里乌斯听出王景然并没有拒绝的意思，顿时高兴起来：“对对对，作为报酬，我可以送你一杯生命湖水！这个可以让你的肉体——啊，应该是让维克多的肉体变得足以安放你的灵魂，但是我建议还是要一直佩戴安魂珠，这样可以让你在发生意外的时候也能像现在这种状态存活，而不是被灵魂收割者带走。”
趁着和魔神面对面，王景然毫不客气地请教一些神秘学常识：“人死后都会被灵魂收割者收割灵魂吗？”
“灵魂收割者可不会收割灵魂，它们只是会将死后的灵魂带到黑域，那是契约约定的死亡之地，等到灵魂的力量消耗完，灵魂才会彻底消散。
“而且，灵魂收割者的名字应该是后来取的，它们最初被称为不死灵。”
“不死灵？”
奥勒里乌斯耐心解释：“因为它们居住在死亡之国，但并没有死亡——它们可不像普通生灵那样老死，它们只会被更强大的存在杀死，而一旦死亡，除了凝结出来的安魂珠和死灵碎片，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被称为不死灵。”
“说真的，”王景然挠了挠头，“你是奥勒里乌斯，十三魔神中数得着的魔神，还执掌风暴，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找我一个麻瓜……咳，找我一个普通人帮你，而且，能窃取你权柄的存在，我怎么可能打得过！”
“我可没让你和它战斗，我只是希望你能找到它，如果只是个什么神奇生物，那你绝对能解决——拿着我的斧头，风暴之斧，这是我的神器！如果它是个魔神，那更容易了！在你找到它的同时颂念我的名，我亲自去把它的脑袋拧下来做成壁灯！”
王景然还是觉得不对劲：“就我一个人去找？我只对维克多的记忆中的地方熟悉，让你的信徒们去找应该更快吧？”
听到这话，奥勒里乌斯粗得像两条毛毛虫的眉毛直接打起了结：“当然，我已经让他们去找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找不到，就好像那只该死的鬣狗在躲避我教堂里的那群蠢驴一样！或许它能闻到我信徒的味儿！”
“好吧，也算是公平交易，你帮我变成正常人的样子，我帮你寻找那个小偷……但是我可不保证能找到，毕竟那可是从你手里偷窃权柄的存在……”
王景然嘟囔着，就见到奥勒里乌斯迫不及待地把一碗泛着绿光的水摆在了自己眼前。
一碗，绿色的，还闪着奇怪的碎光的，水。
王景然咽了口唾沫，打量着这碗活像巫婆坩埚里用什么老鼠尾巴青蛙舌头熬制出来的东西，小声问：“这是什么？”
“生命之泉的泉水！”奥勒里乌斯得意地介绍：“十三位魔神中，除了阿德琳娜，只有我有这个！”
“我记得大地母神教教义描述的神国中，好像就有生命之泉……”
而且大地母神的名字好像就是阿德琳娜……
奥勒里乌斯不自然地收敛起得意之色来：“呵呵……就是我从阿德琳娜那里……呃，拜访后她送给我的！”
可是……你家信徒刚刚才跟我讲你们俩关系不好……
总不能是你抢了人家一碗生命之泉的泉水才导致的关系不好吧……
王景然又瞥了眼奥勒里乌斯毫不心疼的态度，十分怀疑这位暴躁魔神很可能抢了人家不止一碗。
虽然质疑眼前这碗漂亮得不太像能入口的水，王景然还是很实诚地接过来喝掉了。
毕竟，他想不到人家堂堂一个魔神，有什么必要坑自己。
泉水带着一股青草香，还有天然的回甘，清冽得好像从灵魂都肉体都被冲刷了一遍。
接着，王景然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视角似乎正在渐渐变高——他浑身的骨骼都在舒展增长！连满身的皮包骨之间都肉眼可见地长出了肌肉！
奥勒里乌斯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幕，提醒道：“生命之泉的泉水有创造的能力，如果你的精神力足够强大，可以试试长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不过，半个小时后，你的模样应该就会固定下来了。”
王景然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紧接着，他的发色越来越深，从发红的黑色变得纯黑，原本浅琥珀色的双眼也变成了深棕色，连粗糙且发红的白皮肤也变成熟悉的暖白色。
“捏脸”能力不太熟练的王景然在半个小时的时限内，只能堪堪捏出来个带着些许熟悉特征的“混血”。
就算如此，王景然也十分满足了，顶着原来那个瘦小的体型和泛着羊肉串味儿的皮肤实在是令他难受。
说着，他带着王景然往篝火那里走去，又叮嘱大家把东西都拿出来。
一旁跟着一起走的人也满面红光地向王景然极力推荐：“真的很不错，我吃了上百年了，还没吃腻，不过要是有南瓜就更好了，我比较喜欢蒸南瓜，蜂蜜烤南瓜味道也不错……”
王景然不解：“喜欢南瓜的话，为什么不自己种？这里气候不行吗？”
那人叹了口气：“倒不是气候的问题，神国想要什么气候都行，只是没有种子，我们出不去，除非像你这样灵魂强大到进来不会受到影响的，不然就连教皇也很难活着进神国，要不然就是哪位能被接引到神国的信徒死亡后的执念是带着南瓜种子进神国……但是话说回来了，怎么会有人有这种奇怪的执念？”
“奥勒里乌斯他不能给你们变出来一些吗？”
那人奇怪地看了眼王景然：“奥勒里乌斯又不是大地之母，怎么会变出南瓜种子？这种挑衅的夺取权柄的行为那不是向人家宣战的意思吗？”
哦……还有这方面的讲究，王景然觉得自己似乎摸到了几丝魔神之间的潜规则，他压低声音问：“那找大地之母要一些也不行？”
“咳咳……我们和人家那边……咳……关系不大好……”
“哦哦哦，理解理解……下回我要是能进来就帮你捎点……”
“那就太感谢了……”
……
篝火广场很近，没几步就到了，人们纷纷开始搬动家伙什，有抱过来一大篓螃蟹的，也有提着好几条模样不同的鱼的。
奥勒里乌斯拿着两瓶不同颜色的酱料罐子问道：“维克多，你喜欢吃蜂蜜酱还是山羊乳酪酱？”
“呃……还是蜂蜜酱吧……”
王景然回忆着穿越前在黑暗料理之国尝过的山羊酸酪，打了个寒颤。
那味道真是令人敬谢不敏。
但烤海鲜味道确实不错。
王景然本来就挺爱吃海鲜，只不过穿越前吃的大多是麻辣味儿的捞汁海鲜，或者直接清水蒸煮的海鲜，鲜香清甜。烤海鲜还真是基本没吃过。就算吃，也是那种刷了丰富酱料的铁板鱿鱼或者蒜蓉粉丝烤扇贝之类的东西，显然和这里的烤海鲜并不是一种菜系。
奥勒里乌斯小镇的烤海鲜是先将海鲜烤个五分熟左右，然后刷足蜂蜜酱，撒一点点盐和黑胡椒，再烤制成熟，味道很怪，但不难吃。
巨大的像扇贝一样的贝类叫“彩虹贝”，顾名思义，它的贝壳上闪着五彩的光晕，光是壳就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那么大，肉又肥又厚，刷满蜂蜜和黑胡椒后，烤出来的味道意外不错——就是他们吃的非常浪费，只吃中间的贝柱，黄和裙边儿都被当成内脏丢掉了，看得王景然在心底直呼可惜。
鱼的种类也很多，但王景然最喜欢吃的还是烤鲑鱼，肥厚的脂肪经过火烤，冒出油脂的滋滋声，蜂蜜胡椒和鲑鱼独特的味道相撞，会带来一种浓郁的奶香和坚果的甘甜，就是吃多了有点腻。
只可惜没有鱿鱼……烤黑胡椒蜂蜜鱿鱼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
王景然正吃的满嘴流油，忽然，里阿曼拿着一串儿刷满山羊乳酪和黑胡椒的烤鸟贝肉，两眼放光地走过来试图对王景然安利……
然后在王景然惊恐的目光中失望离去。
一旁正和烤面包蟹搏斗的奥勒里乌斯发现后，笑着问：“你不喜欢山羊乳酪？”
王景然点头：“呃……吃不太惯，我不太喜欢酸的味道。”
“我挺喜欢的，不过更喜欢辣味儿，比如姜，姜汁柠檬茶真是完美的茶！”
姜……汁……柠檬茶……
很好，除了茶，其他每一个元素都踩在了王景然最痛恨的东西上面。
看到王景然一瞬间变古怪的表情，奥勒里乌斯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如果你喜欢辣，或许可以试试辣椒，我个人感觉辣椒的味道比姜要好很多，因为它不仅辣，还很香。”
“辣椒？我会尝试的，听起来不错！”
……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了许多，在王景然实在吃不下了以后，奥勒里乌斯终于进入了正题：
“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就是……你知道的，除了风暴缔造者，我还有个‘海洋主宰者’的名号，但是因为当初十三月之争时候的石板写不下了，我只好省略一些含义相近又不完全契合的称呼，比如‘海神’之类的……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有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试图窃取我的这部分权柄——我能明显感觉到‘海洋主宰者’这个名号背后权柄的松动，只是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偷的……”
说着说着，奥勒里乌斯声音虽然还是响得像雷声轰鸣，语气里却带了几分不好意思。
王景然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恍然大悟道：“你是想让我帮你调查这件事？”
奥勒里乌斯听出王景然并没有拒绝的意思，顿时高兴起来：“对对对，作为报酬，我可以送你一杯生命湖水！这个可以让你的肉体——啊，应该是让维克多的肉体变得足以安放你的灵魂，但是我建议还是要一直佩戴安魂珠，这样可以让你在发生意外的时候也能像现在这种状态存活，而不是被灵魂收割者带走。”
趁着和魔神面对面，王景然毫不客气地请教一些神秘学常识：“人死后都会被灵魂收割者收割灵魂吗？”
“灵魂收割者可不会收割灵魂，它们只是会将死后的灵魂带到黑域，那是契约约定的死亡之地，等到灵魂的力量消耗完，灵魂才会彻底消散。
“而且，灵魂收割者的名字应该是后来取的，它们最初被称为不死灵。”
“不死灵？”
奥勒里乌斯耐心解释：“因为它们居住在死亡之国，但并没有死亡——它们可不像普通生灵那样老死，它们只会被更强大的存在杀死，而一旦死亡，除了凝结出来的安魂珠和死灵碎片，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被称为不死灵。”
“说真的，”王景然挠了挠头，“你是奥勒里乌斯，十三魔神中数得着的魔神，还执掌风暴，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找我一个麻瓜……咳，找我一个普通人帮你，而且，能窃取你权柄的存在，我怎么可能打得过！”
“我可没让你和它战斗，我只是希望你能找到它，如果只是个什么神奇生物，那你绝对能解决——拿着我的斧头，风暴之斧，这是我的神器！如果它是个魔神，那更容易了！在你找到它的同时颂念我的名，我亲自去把它的脑袋拧下来做成壁灯！”
王景然还是觉得不对劲：“就我一个人去找？我只对维克多的记忆中的地方熟悉，让你的信徒们去找应该更快吧？”
听到这话，奥勒里乌斯粗得像两条毛毛虫的眉毛直接打起了结：“当然，我已经让他们去找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找不到，就好像那只该死的鬣狗在躲避我教堂里的那群蠢驴一样！或许它能闻到我信徒的味儿！”
“好吧，也算是公平交易，你帮我变成正常人的样子，我帮你寻找那个小偷……但是我可不保证能找到，毕竟那可是从你手里偷窃权柄的存在……”
王景然嘟囔着，就见到奥勒里乌斯迫不及待地把一碗泛着绿光的水摆在了自己眼前。
一碗，绿色的，还闪着奇怪的碎光的，水。
王景然咽了口唾沫，打量着这碗活像巫婆坩埚里用什么老鼠尾巴青蛙舌头熬制出来的东西，小声问：“这是什么？”
“生命之泉的泉水！”奥勒里乌斯得意地介绍：“十三位魔神中，除了阿德琳娜，只有我有这个！”
“我记得大地母神教教义描述的神国中，好像就有生命之泉……”
而且大地母神的名字好像就是阿德琳娜……
奥勒里乌斯不自然地收敛起得意之色来：“呵呵……就是我从阿德琳娜那里……呃，拜访后她送给我的！”
可是……你家信徒刚刚才跟我讲你们俩关系不好……
总不能是你抢了人家一碗生命之泉的泉水才导致的关系不好吧……
王景然又瞥了眼奥勒里乌斯毫不心疼的态度，十分怀疑这位暴躁魔神很可能抢了人家不止一碗。
虽然质疑眼前这碗漂亮得不太像能入口的水，王景然还是很实诚地接过来喝掉了。
毕竟，他想不到人家堂堂一个魔神，有什么必要坑自己。
泉水带着一股青草香，还有天然的回甘，清冽得好像从灵魂都肉体都被冲刷了一遍。
接着，王景然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视角似乎正在渐渐变高——他浑身的骨骼都在舒展增长！连满身的皮包骨之间都肉眼可见地长出了肌肉！
奥勒里乌斯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幕，提醒道：“生命之泉的泉水有创造的能力，如果你的精神力足够强大，可以试试长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不过，半个小时后，你的模样应该就会固定下来了。”
王景然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紧接着，他的发色越来越深，从发红的黑色变得纯黑，原本浅琥珀色的双眼也变成了深棕色，连粗糙且发红的白皮肤也变成熟悉的暖白色。
“捏脸”能力不太熟练的王景然在半个小时的时限内，只能堪堪捏出来个带着些许熟悉特征的“混血”。
就算如此，王景然也十分满足了，顶着原来那个瘦小的体型和泛着羊肉串味儿的皮肤实在是令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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