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生命体”
银白色的门缓缓打开，就像星际电影里的太空门一样，自中间向两侧滑去。
然后，卡伊就看到了一个自己怎么都没想到的画面。
整个巨大的房间里，都是银白色的地板和墙面，正中央是一个由玻璃围起来的、可全方位被观测的房间，玻璃房里躺着一个块带着鳞片的“肉块”，有点像一节蛇肉，但很粗壮。
不过，如果真的是蛇，那这条蛇至少得有几十米长——因为这块“肉块”的直径目测少说有两米，实在不是任何卡伊能够理解的蛇类生物能达到的标准。
围绕着这个玻璃房间，周围走动着不少穿着白色法师袍的研究员——也可能是法师，反正他们在这里的身份基本上是重合的。
他们三三两两地扎堆，大声议论着什么，有的人还手舞足蹈的，情绪似乎很激动。
紧贴四周银白色墙壁的则是许多奇奇怪怪的魔法装置，其中，卡伊只认出来最好认的、用于炼金的坩埚套装。
此外，在一位一看就气质不凡的胡子花白的老者面前，正悬浮着几张纸，一根羽毛笔在上面流畅地写着什么。
“老师！”
奥莱娜喊道。
“哦，是奥莱娜呀！你回来啦？”
说着，老者转过身，这才发现跟着奥莱娜的卡伊。
老者慈祥地对卡伊点点头，问候道：“想必这就是卡伊阁下吧？乔治给我写的信里称赞你是个勇敢、正直的人，没想到你还如此的年轻！”
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异界甘道夫分夫的老者，卡伊大概猜测对方可能是研究所的所长、或魔法部的部长，总之地位一定很高，毕竟奥莱娜称其为老师。
于是，他礼貌地回应：“您过誉了，大法师先生。”
“哈哈哈哈，真是谦虚的年轻人，叫我沃尔甘①就好！”
沃尔甘和蔼地笑着，不动声色地将悬浮在身旁的纸张收了起来。
奥莱娜连忙说：“卡伊对魔法塔的研究都很感兴趣，我记得您说过，只要不涉及到三级机密以上的内容，都可以介绍，所以我就带他来这里参观了。”
“没问题，能让更多人知道我们的努力，这是对大家付出的肯定，虽然顶层项目很重要，但机密度确实不高，而且，这恐怕是这几年来，阿加莎迎来的第一位客人！”
随着沃尔甘的话音落下，那个仿佛从四面八方响起的女声再度出现：“欢迎您，尊贵的客人，请问您需要一杯咖啡吗？热可可？或者红茶？很抱歉，这里暂时不提供酒精饮品。”
卡伊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阿加莎问的是自己，他不知道该朝哪里说话，左看右看也找不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只好尴尬的对着空气道：“呃……不，不用这么麻烦，就，红茶就好了……”
“为客人提供服务，是我的荣幸。”
阿加莎的声音缥缈又温柔，接着，卡伊就看到自己面朝的位置凭空出现了一只蓝色的浮雕花瓷杯和一只同款的大肚茶壶，茶壶的壶口处还冒着热气。
那只茶壶仿佛被人拎着一样，凭空晃了晃，然后微微倾斜，壶口对准瓷杯。
接着，一道清透的琥珀色茶汤顿时被精准地倒向杯子里，卡伊甚至闻到了那股浓郁的、带着果味儿的茶香。
等瓷杯盛满后，茶壶仿佛被收起来似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随后，杯子旁边又冒出来两个和瓷杯同款浮雕花瓷器皿，一个奶罐，一个糖罐。
阿加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的心情似乎很愉悦：“需要加牛奶和糖吗？”
卡伊赞叹地看着这一套行云流水的“魔法”，仿佛进入到了爱丽丝梦游仙境般的童话世界中，他拘谨地回答：“谢谢，我觉得只有红茶就很好！”
“当然，纯茶虽然有些略微的苦涩，但是它的回甘总会令人感觉很愉悦——啊，很抱歉，我并没有喝过，这是听别人说的！”
随着阿加莎的话，奶罐和糖罐也“嗖”的一下消失了，只有那杯红茶缓缓地漂向了卡伊，停在了他的胸前不远处。
卡伊轻轻捏起茶杯，把手处还带着茶汤传导过来的温热，漂亮的蓝色磨砂底搭配着白色的浮雕，衬得琥珀色的茶水格外漂亮。
沃尔甘笑呵呵地说：“这是昆恩红茶，自从阿加莎听说这种茶最受欢迎后，不知道从哪弄来了许多，呵呵。”
“确实是很不错的昆恩红茶。”
卡伊随口称赞道。
“阿加莎，我想要一杯热可可，满糖！”
这时，奥莱娜忽然刷新了自己的存在感，莫名的，卡伊感觉她就像在对阿加莎撒娇一样。
“我猜你想要浓一点的，对吗？”
阿加莎说着，半空中又出现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杯和一只糖罐，玻璃杯中盛满了棕色的热可可，糖罐好像被谁打开了一样，盖子自己掀开，随后一只瓷汤匙挖了满满一大勺白糖，撒进玻璃杯里，还顺便搅了几下。
“当然，谢谢你，阿加莎！”
奥莱娜娴熟地道谢，接过玻璃杯，猛地灌了一大口，然后发出了舒服的轻叹。
“我的荣幸。”
阿加莎温柔的声音带着传统的宫廷口音，仿佛唱诗班的咏叹调。
奥莱娜吸溜了好几大口热可可，才指着玻璃房间里的肉块，对卡伊介绍说：“这里是王国魔法部近百年来最重要的一个项目之一，准确地说，这里并不仅仅只有一个项目，而是有多个项目围绕着它诞生。”
卡伊很捧场地追问：“这个是？”
“是珊瑚女妖身体的一部分，”奥莱娜云淡风轻地说：“别看它有点恶心，但是，它对王国魔法部的贡献可是巨大，研究所已经突破了一些有关魔法生物的奥秘了，魔药行业的蓬勃发展就离不开它。”
“魔药行业？”
奥莱娜的脸上洋溢着骄傲和自信：“魔法植物种植业、魔法生物养殖业，还有炼金产业等等，以前都是法师的专属，但是早在我们第一次突破珊瑚女妖的密码时，炼金产业和魔药相关领域就彻底被下移到了普通人群体中，甚至，用于粮食种植的那些炼金药剂，也离不开这个项目的贡献。”
沃尔甘笑眯眯地接话：“呵呵呵，大家现在吃的每一口面包，都离不开它的贡献。”
“珊瑚女妖到底是什么生物呢？”
卡伊不由好奇。
“它不应该被称为生物，在学术上，我们称其为第七类生命体——这主要是因为它还没有一个被所有人都认可的官方名字，所以暂且被称为第七类生命体。”
奥莱娜将玻璃杯往旁边一推，使其明明在空中，却仿佛被放在什么东西上似的，静静地停在半空中。
“‘生物’这个概念有一定的局限性，毕竟，有些东西并不具备‘活着的’条件，但仍然属于具有自主思想的生命体——在过去，人们总会认为只有‘活着的’事物才能被称为‘生命’，但早在数百年前，这个定论就被推翻了，现在，我们将一切拥有自主思想的、能进行社会性行为交互的智慧物体都称为‘生命体’。”
她掰着手指数：“比如，魔神和古神算一类，血族之类的不死族算一类，精灵、巨人、人族之类的智慧类人种族和各种动物算一类。垂曼族②是否算单独一类还在争议，因为他们的生命形式过于特殊，不过目前大多情况下，他们被认为与植物同属于一类。还有魂体生命，它们曾经被争议是否与血族和各种不死种族归于一类，但最终还是因为其特殊的存在形式而被单独划分了出来。还有至今很多地区仍不认可的炼金生命体，阿加莎就属于这一类。所以，珊瑚女妖这种生命体，就被归位第七类。”
“它为什么不算魔神、或者动物？”
“很简单，它并不具备魔神那种‘停滞’状态的生命形式，也没有灵魂，同时具有不死性质，但它的不死是通过不断分裂、替换……这里面涉及到的原理我们仍在研究，总之，它的存在形式与目前任何一种已知生命体都有相悖之处，所以才被单独分为一类——啊，也不能说单独为它分了一类，应该是，所有未知形式的生命体都被我们归为第七类。”
卡伊听到“不具备魔神那种‘停滞’状态”时，呼吸一顿，等奥莱娜说完，才仿若随口一问般地试探着道：“和魔神不一样……这么说，你们也研究过魔神？”
奥莱娜不动声色地轻瞥了眼沃尔甘，双手一摊：“我们倒是想，但可没那个本事！所谓的‘停滞状态’，也只是一个……呃，猜测！”
卡伊点点头，仿佛接受了奥莱娜的解释，没有过多追问。
一旁的沃尔甘适时引导起了话题：“卡伊，你似乎对我们的工作很感兴趣，要不要考虑来魔法部供职？我们可以公费让你去斯塔茅斯学院学习魔法，之后就能调动到科研所了。”
“感谢您的邀请，我很乐意，可惜我本人没有任何魔法亲和，无法学习魔法。”
沃尔甘遗憾地摇头：“那真可惜。”
“所以我计划去银山帝国看看，听说那里的弗洛瑞克学院会接受没有魔法亲和的人学习魔法。”
沃尔甘欣慰地称赞道：“很棒的计划，我可以帮你写一封推荐信，希望这对你有所帮助。”
卡伊没想到自己随便一说，还能有意外之喜，他顿时惊喜不已：“那真是太感谢了！”
……
然后，卡伊就看到了一个自己怎么都没想到的画面。
整个巨大的房间里，都是银白色的地板和墙面，正中央是一个由玻璃围起来的、可全方位被观测的房间，玻璃房里躺着一个块带着鳞片的“肉块”，有点像一节蛇肉，但很粗壮。
不过，如果真的是蛇，那这条蛇至少得有几十米长——因为这块“肉块”的直径目测少说有两米，实在不是任何卡伊能够理解的蛇类生物能达到的标准。
围绕着这个玻璃房间，周围走动着不少穿着白色法师袍的研究员——也可能是法师，反正他们在这里的身份基本上是重合的。
他们三三两两地扎堆，大声议论着什么，有的人还手舞足蹈的，情绪似乎很激动。
紧贴四周银白色墙壁的则是许多奇奇怪怪的魔法装置，其中，卡伊只认出来最好认的、用于炼金的坩埚套装。
此外，在一位一看就气质不凡的胡子花白的老者面前，正悬浮着几张纸，一根羽毛笔在上面流畅地写着什么。
“老师！”
奥莱娜喊道。
“哦，是奥莱娜呀！你回来啦？”
说着，老者转过身，这才发现跟着奥莱娜的卡伊。
老者慈祥地对卡伊点点头，问候道：“想必这就是卡伊阁下吧？乔治给我写的信里称赞你是个勇敢、正直的人，没想到你还如此的年轻！”
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异界甘道夫分夫的老者，卡伊大概猜测对方可能是研究所的所长、或魔法部的部长，总之地位一定很高，毕竟奥莱娜称其为老师。
于是，他礼貌地回应：“您过誉了，大法师先生。”
“哈哈哈哈，真是谦虚的年轻人，叫我沃尔甘①就好！”
沃尔甘和蔼地笑着，不动声色地将悬浮在身旁的纸张收了起来。
奥莱娜连忙说：“卡伊对魔法塔的研究都很感兴趣，我记得您说过，只要不涉及到三级机密以上的内容，都可以介绍，所以我就带他来这里参观了。”
“没问题，能让更多人知道我们的努力，这是对大家付出的肯定，虽然顶层项目很重要，但机密度确实不高，而且，这恐怕是这几年来，阿加莎迎来的第一位客人！”
随着沃尔甘的话音落下，那个仿佛从四面八方响起的女声再度出现：“欢迎您，尊贵的客人，请问您需要一杯咖啡吗？热可可？或者红茶？很抱歉，这里暂时不提供酒精饮品。”
卡伊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阿加莎问的是自己，他不知道该朝哪里说话，左看右看也找不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只好尴尬的对着空气道：“呃……不，不用这么麻烦，就，红茶就好了……”
“为客人提供服务，是我的荣幸。”
阿加莎的声音缥缈又温柔，接着，卡伊就看到自己面朝的位置凭空出现了一只蓝色的浮雕花瓷杯和一只同款的大肚茶壶，茶壶的壶口处还冒着热气。
那只茶壶仿佛被人拎着一样，凭空晃了晃，然后微微倾斜，壶口对准瓷杯。
接着，一道清透的琥珀色茶汤顿时被精准地倒向杯子里，卡伊甚至闻到了那股浓郁的、带着果味儿的茶香。
等瓷杯盛满后，茶壶仿佛被收起来似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随后，杯子旁边又冒出来两个和瓷杯同款浮雕花瓷器皿，一个奶罐，一个糖罐。
阿加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的心情似乎很愉悦：“需要加牛奶和糖吗？”
卡伊赞叹地看着这一套行云流水的“魔法”，仿佛进入到了爱丽丝梦游仙境般的童话世界中，他拘谨地回答：“谢谢，我觉得只有红茶就很好！”
“当然，纯茶虽然有些略微的苦涩，但是它的回甘总会令人感觉很愉悦——啊，很抱歉，我并没有喝过，这是听别人说的！”
随着阿加莎的话，奶罐和糖罐也“嗖”的一下消失了，只有那杯红茶缓缓地漂向了卡伊，停在了他的胸前不远处。
卡伊轻轻捏起茶杯，把手处还带着茶汤传导过来的温热，漂亮的蓝色磨砂底搭配着白色的浮雕，衬得琥珀色的茶水格外漂亮。
沃尔甘笑呵呵地说：“这是昆恩红茶，自从阿加莎听说这种茶最受欢迎后，不知道从哪弄来了许多，呵呵。”
“确实是很不错的昆恩红茶。”
卡伊随口称赞道。
“阿加莎，我想要一杯热可可，满糖！”
这时，奥莱娜忽然刷新了自己的存在感，莫名的，卡伊感觉她就像在对阿加莎撒娇一样。
“我猜你想要浓一点的，对吗？”
阿加莎说着，半空中又出现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杯和一只糖罐，玻璃杯中盛满了棕色的热可可，糖罐好像被谁打开了一样，盖子自己掀开，随后一只瓷汤匙挖了满满一大勺白糖，撒进玻璃杯里，还顺便搅了几下。
“当然，谢谢你，阿加莎！”
奥莱娜娴熟地道谢，接过玻璃杯，猛地灌了一大口，然后发出了舒服的轻叹。
“我的荣幸。”
阿加莎温柔的声音带着传统的宫廷口音，仿佛唱诗班的咏叹调。
奥莱娜吸溜了好几大口热可可，才指着玻璃房间里的肉块，对卡伊介绍说：“这里是王国魔法部近百年来最重要的一个项目之一，准确地说，这里并不仅仅只有一个项目，而是有多个项目围绕着它诞生。”
卡伊很捧场地追问：“这个是？”
“是珊瑚女妖身体的一部分，”奥莱娜云淡风轻地说：“别看它有点恶心，但是，它对王国魔法部的贡献可是巨大，研究所已经突破了一些有关魔法生物的奥秘了，魔药行业的蓬勃发展就离不开它。”
“魔药行业？”
奥莱娜的脸上洋溢着骄傲和自信：“魔法植物种植业、魔法生物养殖业，还有炼金产业等等，以前都是法师的专属，但是早在我们第一次突破珊瑚女妖的密码时，炼金产业和魔药相关领域就彻底被下移到了普通人群体中，甚至，用于粮食种植的那些炼金药剂，也离不开这个项目的贡献。”
沃尔甘笑眯眯地接话：“呵呵呵，大家现在吃的每一口面包，都离不开它的贡献。”
“珊瑚女妖到底是什么生物呢？”
卡伊不由好奇。
“它不应该被称为生物，在学术上，我们称其为第七类生命体——这主要是因为它还没有一个被所有人都认可的官方名字，所以暂且被称为第七类生命体。”
奥莱娜将玻璃杯往旁边一推，使其明明在空中，却仿佛被放在什么东西上似的，静静地停在半空中。
“‘生物’这个概念有一定的局限性，毕竟，有些东西并不具备‘活着的’条件，但仍然属于具有自主思想的生命体——在过去，人们总会认为只有‘活着的’事物才能被称为‘生命’，但早在数百年前，这个定论就被推翻了，现在，我们将一切拥有自主思想的、能进行社会性行为交互的智慧物体都称为‘生命体’。”
她掰着手指数：“比如，魔神和古神算一类，血族之类的不死族算一类，精灵、巨人、人族之类的智慧类人种族和各种动物算一类。垂曼族②是否算单独一类还在争议，因为他们的生命形式过于特殊，不过目前大多情况下，他们被认为与植物同属于一类。还有魂体生命，它们曾经被争议是否与血族和各种不死种族归于一类，但最终还是因为其特殊的存在形式而被单独划分了出来。还有至今很多地区仍不认可的炼金生命体，阿加莎就属于这一类。所以，珊瑚女妖这种生命体，就被归位第七类。”
“它为什么不算魔神、或者动物？”
“很简单，它并不具备魔神那种‘停滞’状态的生命形式，也没有灵魂，同时具有不死性质，但它的不死是通过不断分裂、替换……这里面涉及到的原理我们仍在研究，总之，它的存在形式与目前任何一种已知生命体都有相悖之处，所以才被单独分为一类——啊，也不能说单独为它分了一类，应该是，所有未知形式的生命体都被我们归为第七类。”
卡伊听到“不具备魔神那种‘停滞’状态”时，呼吸一顿，等奥莱娜说完，才仿若随口一问般地试探着道：“和魔神不一样……这么说，你们也研究过魔神？”
奥莱娜不动声色地轻瞥了眼沃尔甘，双手一摊：“我们倒是想，但可没那个本事！所谓的‘停滞状态’，也只是一个……呃，猜测！”
卡伊点点头，仿佛接受了奥莱娜的解释，没有过多追问。
一旁的沃尔甘适时引导起了话题：“卡伊，你似乎对我们的工作很感兴趣，要不要考虑来魔法部供职？我们可以公费让你去斯塔茅斯学院学习魔法，之后就能调动到科研所了。”
“感谢您的邀请，我很乐意，可惜我本人没有任何魔法亲和，无法学习魔法。”
沃尔甘遗憾地摇头：“那真可惜。”
“所以我计划去银山帝国看看，听说那里的弗洛瑞克学院会接受没有魔法亲和的人学习魔法。”
沃尔甘欣慰地称赞道：“很棒的计划，我可以帮你写一封推荐信，希望这对你有所帮助。”
卡伊没想到自己随便一说，还能有意外之喜，他顿时惊喜不已：“那真是太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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