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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跟我想的一样

    十五、跟我想的一样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我自己的事。哦对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姑娘的尊姓大名呢,可否见告?”李自成问。

    “你怎么忽然客气起来了,我姓邢,别的人都叫我邢家妮子或者是邢姑娘,你叫我娘子或者邢姑娘都可以。”邢姑娘高兴地说。

    “我怎么能叫你娘子呢,还是邢姑娘叫着好听,我就叫你邢姑娘好啦。”李自成笑着说。

    “随你怎么叫就行,大哥,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咱家住哪儿呀?”邢姑娘问。

    “我叫李自成,小名李鸿基。听我娘说生我的时候曾经梦见过黄衣僧儿,所以我的小名也叫黄来儿,又因为有人说我是我爹在华山求来的,要叫我华来儿。家吗,就在米脂县距离河西五十里的李继迁寨村。我爹是个医马的好兽医,所以我也很喜欢给马看病。正因为有这个原因,我才---”

    “你才会认识很多的江湖人士,他们教你武功,我看你功夫还真是不错咧。弓马娴熟,武艺高强,而且为人还好。”邢姑娘说,还没有等李自成说话就又说。“你不是会医马吗?那你看看我们家的马怎么样了?我看他是受伤了。这可是我和爹爹的命根子。”

    “你呀,呵呵呵呵,快人快语。好的,我看看。”李自成说完,慢慢的靠近那匹受伤的马。那马见了李自成,本来还有点欺生不安,焦躁的摇头甩尾,但是看见一瘸一拐的住着大枪的邢姑娘,才有所安定,丝溜溜的叫了一声,亲热地舔着邢姑娘的脸。邢姑娘凄然的脸上露出释然亲昵温存的表情来。

    李自成认真的看看了马嘴,看看马的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说:“还好,没有多大的毛病。”最后再看看马身上的几处伤口,又对着正在和马温存的邢姑娘说:“马,没事,只是皮外擦伤,上点小药就没事了。”

    “那你倒是快点上啊!还愣着干什么?”邢姑娘急切地说。

    “好好好,现在就上药。”李自成像是安慰自己的妻子一样大度地说。然后解开自己的包袱,从里边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来,细心的洒在马的伤口上。那马仿佛也知道是在为自己治病,很乖巧的一动不动,只是把自己的嘴使劲的往邢姑娘身上乱拱,给人一种和谐温存的感觉。

    “不会有事吧?”邢姑娘问。

    “什么?”

    “我说咱们的这匹马没事吧?”

    “没事,现在就可以骑着打仗。只是......”李自成停顿着说。

    “只是什么,别卖关子,快说!”邢姑娘着急地问。

    “只是我担心的你的伤势,想再看看你的伤口,不要感染溃脓才可以放心。你以前受过伤吗?”李自成说。

    “经常在外边跑的,怎么会不受伤呢?可是就在这路边也不太方便啊。”邢姑娘扭扭捏捏地说。

    “又怎么啦?这路上又没有人。怕什么?”李自成担心地说。

    “我们还是到河边,离大路远一点再看看吧。你不用清水洗涤伤口啊。”邢姑娘说。

    “给我想的一样。”李自成说。

    “还有,我们马车里又做饭用的东西,还有粮食草料,你也装一些驼在牲口上,万一我们走不了的话还可以做饭吃。”邢姑娘又说。

    “又是跟我想的一样,你是怎么想的呢?”李自成不觉有点赞叹地说。

    “常年在外奔波,野地里住宿做饭很正常啊。”邢姑娘说。

    李自成在车上装了几袋粮食草料,又带上一些做饭的工具,扶着邢姑娘走下小桥,准备顺着小河走到上游不远的树林里去。

    “李大哥,我想你还是应该先回去一下,把那几个死人拉到路边较远的地方,要不然万一有人路过就会报官甚至怀疑我们在这儿,会给我们找麻烦。还有你去看看,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银子钱什么的,我们用得着。”邢姑娘刚走到河边忽然停了下来说。

    “这又是跟我想的一样,我本来是想把你弄到树林里以后才过来的,你说的对!”李自成现在真的有点佩服这位走南闯北的姑娘了。难怪他以后的丈夫高杰会经常对人说,“邢有將略,吾得以自助。非贪其色也。”就是说这女人有大将之风,容貌还是其次。

    说起来这个邢姑娘,一辈子都没有得到真情。对自己是三心二意,最后跟着高杰跑了,可是高杰经常说的就是非贪其色也,可见高杰要的是它的才智和谋略。而大明要的是她的实力,其实人家根本就看不起他。后来他为了他年幼的儿子跟人家史可法攀交情,想让自己的儿子认史可法当干爹,可是人家史可法根本就看不起这个流寇,最后还是让他的儿子认了一个太监高起潜这个奸臣当爹,真是耻辱到家了。想到这里,李自成的心里酸溜溜的。但是这个邢姑娘说的还是有道理的,自己还是赶紧回去处理邢姑娘交代的事情。

    这一搜不打紧,收获还真的颇丰,竟然在这几个流民打扮的人身上弄出来几十两的银子,算是发了一个小财。在这个时候,李自成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自己不造反,仅凭这几十两银子偷偷的回家,再凭着自己不怕吃苦还有医马的兽医,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也可能会过的一个平凡的正常人的生活。想到这里自己也不觉得苦笑了,如果是这样,那还有必要让自己再托生一回,再来世间走一遭吗?如果自己不再这个舞台上卖力地表演,自己就可能要下课领盒饭了,唉,为人,不容易哟!

    这女人惹不得,不是自己的菜还是不要碰的好。免得以后落下话柄子,说李自成的老婆被那个什么高杰给拐跑了。不过这次人生让自己遇见了这个姑娘,或许是导演组的安排吧。

    阴曹地府的人也真是无聊,好端端的拍什么历史穿越剧哟!

    李自成牵着马,走走停停地等着一瘸一拐的邢姑娘,两个两骑顺着弯弯曲曲的小河走了几百步,直到小桥和连着小桥的驿路被杂草数目遮掩的看不见了,李自成才找了一个比较干净和水草茂盛的地方停了下来。更让李自成满意的是这里还有聚集成的一个小水潭,水潭旁边还有一大块光踏踏的大石头和许许多多的小石头。

    “就在这里歇一会吧!”李自成长舒一口气,有一种到家的感觉。回头一看不觉吃了一惊,原来邢姑娘正在解着自己的腰带,不觉脱口而出地问:“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不是要看我的伤口吗?现在天色不早了,你早处理完我的伤口,我们还要做饭呢?你不饿啊?”

    “看伤口也不用脱衣服,我现在就给你看看。”李自成暗自好笑,慢慢走近邢姑娘,扶着他轻轻的躺在水潭边那块光光的大石头上。

    “哎哟!”邢姑娘皱皱眉头,轻轻的喊叫了一声。

    “怎么样啦?”李自成轻声地关切地说。

    “碰着我了,屁股疼!”邢姑娘说。

    “不是屁股疼,是你的伤口疼,我给你上点止疼止血就好了。你先躺下,我看看。”李自成解开包扎的布条,露出血迹斑斑的伤处,又用一把精致匕首轻轻割开伤口处的衣服露出伤口,然后又倒出一碗酒,蘸着酒轻轻的擦洗伤口。

    “我想喝酒,伤口太痛!”邢姑娘皱着眉头说。

    “止疼药不管用吗?”李自成一边清洗伤口一边轻声地问。

    “要是不管用还不把人家疼死吗?我就想喝点酒。就兴你们男人喝酒啊!”邢姑娘皱着眉头说,李自成不忍心让他不痛快,就给她倒了一杯酒递到她的手上,邢姑娘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很不淑女的大喝了一口酒。说:“你继续干吧,我没事!”

    李自成把伤口周边的血迹清洗干净,打着火镰,把手中的匕首烧热后,把伤口周边有点发黑的腐肉割了下来,然后上了点止血的金疮药后,又拿出一些干净的布条给细心包扎好,才长出了一口气说:“好了,保证你没事。”

    “今天就麻烦你做饭吧,我喝的酒有点多,你这酒太烈,上头!”邢姑娘说。

    “我给你看病时你不疼,只是喝酒头疼吗?”李自成说。

    “这点伤算什么,那次我和爹爹遇见刀客了,我肚子上被人刺了一大枪,还一连跑了几十里地呢?”

    “真的吗?那还不流血疼死啊!”李自成说。

    “怎么你不信,我肚子上现在还有伤口呢?不信你看!”邢姑娘说完就要脱衣服让李自成看自己伤口。

    “我信我信,你不用管脱了。”李自成红着脸说。

    “我不害羞你还害羞呢?刚才你看人家屁股,又是揉又是摸的,怎么不害羞呢?真是!”邢姑娘说。

    “我再给你治病,你可不要胡说哟。现在我过去一下,你小心一点。”李自成说,又拿过来几支箭和邢姑娘经常用的弓放在她身边说。

    “你又干什么去?”邢姑娘说。

    “你不是让我做饭吗?我的弄点菜呀?我去找点吃的来。”李自成说。

    “咱们不是有粮食吗?有炊具你还要什么?”邢姑娘奇怪地问。

    “吃野味,吃肉!”李自成有点没好气地说,想到以后邢姑娘办的那些个事,李自成现在甚至杀他的心都有了。但转念一想这或许也是剧情,就忍了下来。

    “跟我想的一样,你放心去吧,我不会有事的。”邢姑娘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