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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柳箭的追击;垌仁被捕?

    第二天正午,墨蹲在小河边甩着衣服上的水来回洗。

    嚄崽打着哈欠,手上还抱着一堆衣服。面对墨震惊的表情,缓缓道:“这些都是诗知姐要洗的衣服。”

    “也太多了吧!”

    嚄崽把衣服放下来都能把墨给淹没!

    “村老大呢?”嚄崽看了四周问道。

    “和垌仁到河的下面捉鱼去了。”

    边说着马不停蹄地洗着这些堆成山的衣服,一派贤妻良母的样子。

    “哦,我去看看。”嚄崽说完便把洗到一半的衣服丢在桶里,往下河跑去。

    只剩孤苦伶仃洗衣的墨:“……”

    两旁郁郁青青的树丛围着清澈见底的小河边,垌仁和来福都穿着一条裤衩,兴高采烈地跑上一块略高的石壁上,“啊吼吼…”地欢呼着往下跳,咚地一声水花四溅,惊扰了四周游动的鱼和一旁认真捉鱼的村。

    看着因响动变得四处无鱼的村:“.……”

    “再闹我就把你们当鱼叉起来烤了!”

    “咦,小村不行,还要怪我们,小村好过分惹。”

    来福也跟着垌仁嘤嘤地附和着。

    被说不行的小村,“.……”

    “成熟稳重”的村选择默默地走到河的另一边,不跟他们一般计较!

    然——

    “村老大!垌仁大哥!”嚄崽一到这里便看到垌仁和来福把村按进水里……

    “嚄崽,要不要一起来玩?”垌仁笑道。

    正说间,村反手便把垌仁按进了水里,村浑身湿透,重褐色的头发还在滴着水,脸上开心地笑着,道:“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上天了。”

    水下的垌仁用脚踢向村的膝盖,村受力往下陷进水里,垌仁顿时得到解脱浮上来喘着气哈哈大笑着,一旁的来福狗刨式地来回游荡,对两人的干架熟视无睹。

    半旬过去,林子的另一边传来尖叫声……

    “是诗知姐!”在河边玩着水的嚄崽听到声音喊道。

    众人立刻从河里跳上来,嚄崽便拿起垌仁的衣服扔给他,“垌仁大哥,衣服!”

    垌仁接过衣服,边跑边快速套上。

    “我的小木棉!”

    看着眼前的盆栽被这群打扮得花里胡哨的机车青年撞倒在地,碎成两半,装载的土壤也尽数散落在地,诗知杀人的心都有了!

    “垌仁一伙在哪?还是说你也是他们一伙的?”位列前排的青年狂傲地问道。

    “你们撞坏了我的盆栽,不会道歉?”诗知怒目,笑了笑。

    “道歉?哈哈!”

    机车青年们觉得这是一个很滑稽的名词。

    “老子,从出生就不知道什么是道歉。”为首的机车青年斜嘴笑道,语气里充满高人一等的不屑。

    “那你很可怜哦。”诗知半眯眼笑着,双手缓缓作拉弓状,一把闪着火砖色光芒的透明弓箭便出现在了诗知的手上。

    “异能人…”为首的机车青年紧张地说出这句,便急迫地命令道:“赶紧散开,使用电击炮,给我把这个婆娘干掉!”

    听到命令的机车青年立马散开,使出了电击炮。发出的电击炮犹如闪电快速地奔向诗知。

    为首的人继续开声,“哼,是异能人又怎样,在伤害爆炸的核武器上,还不是一样得跪地求饶!”

    对于这些狂妄自大的人,诗知的眼里只有对他们无知的可伶,“我的弓我的箭,岂是汝等可以抵挡得了的!”

    待诗知松开拉弓,射出的箭带着火红的光犹如万千火红的树柳缠绕而上,几乎是一瞬间吞并了核武器研发的电击炮,向那群开车逃窜的机车青年奔去。

    即使机车的速度再快,依然逃不掉炽柳箭的追击,在场的二十余人皆数被射向天空,开出了灿烂的木棉花光束。

    至于他们会到哪,是死是活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真是一群可怜,没素质又很菜的年轻人。”诗知拍了拍手,摇了摇头表示惋惜。

    而赶到的垌仁等人皆是狼狈地看着这幅场景都忽略了一旁正不停甩着水在自己身上的来福。

    “原来诗知姐这么厉害…”墨首先回过神来开口道。

    看到他们一个个地傻站在原地,诗知不禁有些恼了,“都傻站在那里干嘛!还不过来帮我把我心爱的小木棉装进桶里!”

    傻站的众人,“哦哦,”地点着头,对诗知的崇敬又多了几分,惹谁都不要惹女人,尤其是眼前的女人……

    从山丛出发的山霸车行驶在沥青公路上,公路两旁是绿油油的草地,嚄崽的声音从控制室外传来,“还有一公里就要到关山了!”

    “大家可要注意了,到了这关山,就是新世界了,会与你们家乡都大有不同。”诗知翘着二郎腿挑眉道。

    “关山也算大城市,管辖我们市内的地方,虽然发展程度比不上其他的大城市,但其的酒文化却是全国出名的,尤其是关山特有的海鲜酿成的白酒,故有南白北啤之称。”墨说。

    诗知听到墨的科普,有点意外地笑了笑,“这你也知道呢。”

    “嘿嘿,看过相关的书籍。”

    关山地处三面环海,以山林相对,这里的人极其信奉山神与海神,有着古往的封建习俗,每年山神一大建,海神一小建,固有特定的山神节,海神节。

    垌仁一行人进入关山站,便有红外线在扫描,前方是电子板记录着车型,各个关口在全面智能操作下井然有序。

    墨像是打开了新世界般惊呼道:“这些红外线的作用是什么?!”

    “扫描有没有违禁物品的。看到一排排这些指示灯了吗?”诗知指了指附着在墙上的闪着绿灯的指示灯,“闪绿说明是可以安全通行,闪红说明有安全隐患,到时候地上就会升起隔板,禁止有隐患的车辆通行。”

    “刚才经过的电子板是记录车辆的身份信息。”

    “驶出这条隧道就进入关山城内了!”嚄崽的声音再次从控制室传来。

    “那我们岂不是暴露了!”

    诗知笑了笑,轻敲墨的头,“这当然是不存在的,虽然这辆车还没走过市面,不过好在钟叔叔有先见之明,特地帮这辆车安了个假身份。所以我们的身份不会暴露也不会被怀疑。”

    “是简的爸爸帮了我们?”

    诗知不以为意点点头,“山霸搜寻一下适合你的最佳藏匿位置。”

    “好的,亲爱的小主大人。”温柔的山霸音从车内响起。

    待诗知走进控制室,山霸便是一个加速,向山林中驶去,墨还没坐稳便到达山林上,这一路的泥路颠倒崎岖,险些没让坐稳不久的墨吐出来。

    诗知进到控制室看了眼正在打坐的村,便对坐在驾驶位前的嚄崽道:“嚄崽,把你的地图另外画一份,让山霸记录一下,这样到下一个地方会方便很多。”

    “是,诗知姐!”

    说话的间隙山霸号已然藏好在山洞里。

    “不好了,垌仁不见了!”控制室外传来墨焦急地声音。

    闻声众人走出控制室,“发生什么了?”诗知问。

    “我刚才在车里找垌仁找了个遍,也没发现垌仁,车顶上也没有。”

    “来福也不在了吗?”嚄崽问。

    墨不知所措地点头。

    “山霸,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山霸音再次响起,一本正经道:“在几分钟前,被树杈子撂倒了。”

    说着的同时输入画面,画面里的垌仁正翘着腿睡在车顶上,对前方长得粗壮的树杆儿浑然不知,于是便这样被撞下了车,连同在一旁睡着的来福,而画面里还出现了一群人,他们快速地围上了垌仁……

    “这家伙!”诗知无奈地扶额。

    其余人,“……”

    而此时正被五花大绑着的垌仁和来福,耳旁还有个唠叨了一路的小女孩,“我哥哥说了,不听话的小孩就要丢进关鸠山里喂山神!”

    大眼睛一晃一晃的,嘴巴嘟囔着,一副小大人样。

    “在山神节期间擅自进入关鸠山可是会冲撞到山神的,是要受到大人们的责罚的,不过你只要认错,在山神前虔诚祭拜,他们就会放了你的,他们人都很好的。”

    傍晚,垌仁被关在一处柴房里,门是用木杆弄成,用锁链锁着。

    “这小孩嘴真默,什么也不肯说。”

    “也不知是哪家的孩子。”

    “看着面生,会不会是外地来的孩子?”

    大人们围在木杆门前议论着,没一会便离开了这里。

    他们走后一个小女孩便探出头来,绑着小马辫的小脑袋左右看啊看的,大眼睛机警地瞅着周围。

    见没人后,一下闪到木杆门前,把抱在怀里的布块打开,放到木杆门里的地上,开心地道:“这叫白糯团,是用糯米做成的,糯米在我们这里可是极其珍贵的,只有每年的山神节,才能吃上一次,也是我最喜欢的食物!”

    垌仁看着这个下午在自己耳边唠叨了半天的小女孩,现在仍喋喋不休地讲着关于山神的故事,竟也有些习惯了。

    随手拿起两块中的一块白花花圆角状的白糯团扔给来福,自己则拿剩下的那一块咬了一口,回想着深处最遥远的记忆,喜欢说话的性子,和伯母一样喜欢。

    细嚼一会,垌仁表情一顿。

    小女孩见状,停下了话匣子,不安地询问道:“怎么了?不好吃吗?!”

    “难吃,甜了。”嫌弃地讲了句,继而又咬了一口。

    “咦!我认为甜点会更好吃呀!”

    “你看,来福已经被甜得满地打滚了。”垌仁吃完最后一口指向在一旁伸舌头怡然自得的来福。

    视线突如其来地全望向来福,被这么看着吓得狗身一震,眼珠子看了眼旁边,忙不迭地打滚起来,看了眼前爪,连忙用前爪捂着眼睛,‘嗷嗷,’地叫着,有多凄惨叫多凄惨。

    小女孩像真被这拙劣的演技吓到了,大眼汪汪的,“真有那么甜吗,小狗狗吃了都这么难受了。”

    垌仁,来福,“……”这么蹩脚的演技也信了…

    为了安慰小女孩赶忙摇头。

    小女孩看到他们的反应,瞬间就治愈了,开心地笑了起来,“我就说很好吃啊。”

    “明天就正式举行山神节了,到时候街上会很热闹的,你看。”小女孩站起来转了个圈,“我穿的这件就是举办迎山神穿的礼服。”

    小女孩身上衣服的色彩是大地的颜色,携接着山林的木林色庄严而肃美,彰显着人们对大自然的向往又有一丝人们对大自然的敬畏。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哎呀,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垌仁。”语气一贯地平淡。

    “垌仁。”小女孩念了一遍,像是在记忆着,又道:“好,我记住你的名字了!”笑得无比开心,“我叫小牧,是黑头白身阴阳分明的牧羊的牧。”

    这时的垌仁只记住了牧羊的牧,便是小牧的名字。

    地下酒吧里,身形肥胖的男子正抽打着一个已经鲜血淋漓,奄奄一息的男子,边抽边怒骂道:“蠢货,那群杂鱼都进城半天了,你才来告诉我,拦截失败?没用的废物!”

    周围的看客噤若寒蝉,对这个暴虐无道的人心生畏惧,只有在旁边站着的年轻人视若无睹,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差不多就得了,把人打死了,可不好。”一直站在胖子身后的那位长着一副贼眉鼠眼,瘦骨淋漓的人开了口。

    接下来说出的话让在场的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寒气,只见他阴笑道:“给人吊一个口气,留给炎州来的鳄鱼。”

    炎州鳄鱼天性喜欢折磨自己掠来的食物,它们不会一口吃掉,或者直接断了他们的气,而是喜欢一口一口地咬着,慢慢地欣赏自己的猎物,得玩够了才会一口吞了自己的猎物。

    “你倒是提醒我了,今天我的宝贝还没吃到食物呢。”太子高兴地说着,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令人生恶。

    正说间,地上升起了巨型大水缸,里面养了四头炎州巨鳄。

    太子的那些走狗,便来拖着那已经奄奄一息的人,那青年透过血丝模糊的眼睛恐惧地看着,任凭他无力地挣扎,拖行的路留下了蜿蜒的血迹,触目惊心,最终还是被残忍地丢进了那个地狱般的大水缸。

    一投入大水缸鳄鱼们便凶狠地扯着那青年的四肢,青年不停地传来凄厉的惨叫。

    看客们纷纷侧过眼,不忍看此等惨无人道的暴行,在场有些人闻着这充斥着血腥味的空气终于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那年轻人一直挂着的冷淡的表情,看着那个被一点一点吞并的青年也有了一丝裂痕,拳头不自觉地紧握了一下,没几秒便又恢复如初。

    “真扫兴,明天的山神节,野子你也跟我一道吧。”太子一副还没看够的表情,扔了那满是血迹的鞭子,对着那挂着冷淡表情的年轻人说道。

    只见那名叫作野子的青年微微俯身,没有情绪地道了句,“是。”

    太子走后,众人纷纷窃窃私语地指责着这位离经叛道的年轻人,更有甚者骂他是,‘莲花会的走狗!不得好死!’年轻人都置若罔闻,只是道了句:“把这里打扫干净。”

    便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