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抉择
“有机会，我真的还有机会治好我的废弃武脉嘛?”洛九缓缓的坐下来自言自语的呢喃道。他并未因为老张后来的话而有丝毫失落，哪怕是一丝机会，洛九也会牢牢抓住。
“嗯，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条路，先服下九转玲珑果再把这岩灵淬体乳喝了，后面我自会指引你如何修复武脉。第二条路把这九转玲珑果服下，不需要喝那岩灵淬体乳，这九转玲珑果药性温和，可以让你以最短的时间提升到武者十级，但你的武道也将止步于此。”老头放下酒杯一脸认真的说道。
洛九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盯着手中的岩灵淬体乳。
“小九，我得提前跟你说明，服下这岩灵淬体乳虽不敢说必死无疑，但也是九死一生，没有远超常人毅力是不可能挺下来的。而且这仅仅是你修复武脉的第一步，后面会更加痛苦。我也不敢保证后面一定成功，而一旦失败将必死无疑。”老张严肃的盯着洛九说道。
洛九抬起头紧紧的盯着对面的老头，还是没有出声，显然他的答案不言而喻。
对于洛九极为熟悉的老张也是读出了少年眼中的坚定，继而欣慰的说道：“好，既然你如此坚决，也不枉爷爷的一番苦心。”
看得出老张对于洛九的选择是很欣慰的，但是眼底的担忧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需要我怎么做？”洛九开口道。
“先服下九转玲珑果，九转玲珑果可以让你在最短时间提升到十级练体境，想要修复武脉，十级练体境是最低的要求。更重要的是九转玲珑果可以在你后续服下岩灵淬体乳时提供保护。”老张认真的说解释道。
闻言洛九也是好奇的拿起了那支不起眼的小草“就这么一根破草，作用那么大?还有个那么牛逼的名字?这跟平日里你给我吃的野菜没啥区别啊。”
“屁，你还真以为平日里老头我给你吃的都是些没人要的野菜嘛？那些灵药虽然没有九转玲珑果珍贵，但也是难得的淬体珍品。要不然你以为凭你小子区区四级练体境，能打败那洛牧?”老头闻言怒道。
“啊?那都是淬体灵药啊，老张。”闻言顿悟的李洛顿时感动的看向老张。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原来这么多年老张头一直为了洛九的武脉做着努力。还不惜背负吝啬的骂名。
“别，不必感动，回头折现成金币还给我就好了。”看到洛九一副感动的样子，老张顿时摆了摆手道。
？？？
被无语到了的洛九拿着九转玲珑果问道：“直接吃就行嘛。”
“嗯嗯，摘下来吃，然后等药力挥发出来。”老张解释道。
望着手中翠绿的小草，洛九忐忑的摘下一颗放入嘴中，顿时一股温和强横的生命之力在口中融化开来，然后迅速的流向四肢百骸…
当九颗服完，洛九的经脉血液都是变得翠绿起来，整个人都是散发出绿色的荧光。
“嘿嘿，变成了个绿小子了。”老张在旁嘲讽笑道。
“接下来该怎么做?”洛九翻了个白眼问道。
“睡觉。”老张答道。
“睡觉?”洛九闻言诧异的询问。
“不然呢，也不可能刚服下就直接练体十级了吧。睡一觉明天应该就突破到练体十级了，明天突破后去后山桃神树那找我。”老张边说边抱着剩下的半坛酒往屋外走去。
老张离去后留下洛九一个人愣愣的立在原地，低头看了一眼翠绿的双手。喃喃自语道：“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第二日，刚刚清醒有了一丝意识的洛九，连忙起身看了一下身体，脑海中昨夜的事还历历在目。
生怕昨夜的事是一场梦，直到看见还散发的微弱绿光的身体，洛九才算是放下心来。握了握拳头，一股比昨日强横几倍的气息顿时散发出来，然后右手挥拳猛的砸向地面，顿时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来。
感受着比以往强横了几倍的肉体，洛九喃喃道：“成功了?”
他能隐约的感觉到自己的肉身已经是突破到了练体十级。
兴奋的洛九连忙套上衣服往后山跑去。
…
“老张，成功了，我练体十级了。”远远看到那道苍老身影的洛九兴奋喊道。
跑至跟前，老张看了一眼突破的洛九，眼神中却是没有后者的那种兴奋，显然这都在他意料之中。
老张头沉默了片刻继而说道：“小九，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真要服下岩灵淬体乳后可就真的没机会了。”
“老张，你是了解我的。”少年坚定的答道。
闻言的老张头叹了一口气把玉瓶递给洛九说道：“唉，好吧，你就在这桃神树下服用，服下后引导岩灵淬体乳到武脉的位置，然后就看你自己了，能挺住的话你就算是完成第一步了，挺不住的话。”
“老张，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般磨磨唧唧了。”老张头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洛九打断，然后一手抢过了老张手上的岩灵淬体乳。
洛九双腿盘膝而坐，看了一会眼眼中的玉瓶，然后抬起头笑容灿烂的对老张说道：“老张，一会若是失败的话，怕是以后就只有月池那丫头一个人给你养老送终了，这些年的积蓄我都放月池那了，留给你过寿的醉仙酿被我藏到床底了，这次若失败你就拿出来喝了吧，还有就是。”
说完洛九低头沉默了一瞬继而盯着老人感激的说道：“还有就是爷爷，这些年辛苦您了。”
说罢，还不待老人说什么的洛九果断的打开玉瓶，继而一股热浪顿时喷薄而出，没有片刻犹豫，洛九仰头一饮而下。
“小九。”止住了伸出半截想要阻拦的手掌。看着少年将岩灵淬体乳一饮而下，老者原本还算精神的面庞顿时颓然下来，整个人都是苍老了几分。
老人一个站在风中，看着不远处的少年思绪翻滚。
……
“爷爷，爷爷，我酿出桃花酿了。”
“嘿，臭小子，那是我留着做仙人醉的极品桃花，你拿来酿最普通的桃花酿?
……
“老张头，你是不是又偷我酒了。”
“喂喂，小九子，你可莫要血口喷人。”
……
“唉，这不正是一开始的目的嘛，多年筹划不正是为了这一天嘛，为何…”
“嗯，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条路，先服下九转玲珑果再把这岩灵淬体乳喝了，后面我自会指引你如何修复武脉。第二条路把这九转玲珑果服下，不需要喝那岩灵淬体乳，这九转玲珑果药性温和，可以让你以最短的时间提升到武者十级，但你的武道也将止步于此。”老头放下酒杯一脸认真的说道。
洛九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盯着手中的岩灵淬体乳。
“小九，我得提前跟你说明，服下这岩灵淬体乳虽不敢说必死无疑，但也是九死一生，没有远超常人毅力是不可能挺下来的。而且这仅仅是你修复武脉的第一步，后面会更加痛苦。我也不敢保证后面一定成功，而一旦失败将必死无疑。”老张严肃的盯着洛九说道。
洛九抬起头紧紧的盯着对面的老头，还是没有出声，显然他的答案不言而喻。
对于洛九极为熟悉的老张也是读出了少年眼中的坚定，继而欣慰的说道：“好，既然你如此坚决，也不枉爷爷的一番苦心。”
看得出老张对于洛九的选择是很欣慰的，但是眼底的担忧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需要我怎么做？”洛九开口道。
“先服下九转玲珑果，九转玲珑果可以让你在最短时间提升到十级练体境，想要修复武脉，十级练体境是最低的要求。更重要的是九转玲珑果可以在你后续服下岩灵淬体乳时提供保护。”老张认真的说解释道。
闻言洛九也是好奇的拿起了那支不起眼的小草“就这么一根破草，作用那么大?还有个那么牛逼的名字?这跟平日里你给我吃的野菜没啥区别啊。”
“屁，你还真以为平日里老头我给你吃的都是些没人要的野菜嘛？那些灵药虽然没有九转玲珑果珍贵，但也是难得的淬体珍品。要不然你以为凭你小子区区四级练体境，能打败那洛牧?”老头闻言怒道。
“啊?那都是淬体灵药啊，老张。”闻言顿悟的李洛顿时感动的看向老张。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原来这么多年老张头一直为了洛九的武脉做着努力。还不惜背负吝啬的骂名。
“别，不必感动，回头折现成金币还给我就好了。”看到洛九一副感动的样子，老张顿时摆了摆手道。
？？？
被无语到了的洛九拿着九转玲珑果问道：“直接吃就行嘛。”
“嗯嗯，摘下来吃，然后等药力挥发出来。”老张解释道。
望着手中翠绿的小草，洛九忐忑的摘下一颗放入嘴中，顿时一股温和强横的生命之力在口中融化开来，然后迅速的流向四肢百骸…
当九颗服完，洛九的经脉血液都是变得翠绿起来，整个人都是散发出绿色的荧光。
“嘿嘿，变成了个绿小子了。”老张在旁嘲讽笑道。
“接下来该怎么做?”洛九翻了个白眼问道。
“睡觉。”老张答道。
“睡觉?”洛九闻言诧异的询问。
“不然呢，也不可能刚服下就直接练体十级了吧。睡一觉明天应该就突破到练体十级了，明天突破后去后山桃神树那找我。”老张边说边抱着剩下的半坛酒往屋外走去。
老张离去后留下洛九一个人愣愣的立在原地，低头看了一眼翠绿的双手。喃喃自语道：“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第二日，刚刚清醒有了一丝意识的洛九，连忙起身看了一下身体，脑海中昨夜的事还历历在目。
生怕昨夜的事是一场梦，直到看见还散发的微弱绿光的身体，洛九才算是放下心来。握了握拳头，一股比昨日强横几倍的气息顿时散发出来，然后右手挥拳猛的砸向地面，顿时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来。
感受着比以往强横了几倍的肉体，洛九喃喃道：“成功了?”
他能隐约的感觉到自己的肉身已经是突破到了练体十级。
兴奋的洛九连忙套上衣服往后山跑去。
…
“老张，成功了，我练体十级了。”远远看到那道苍老身影的洛九兴奋喊道。
跑至跟前，老张看了一眼突破的洛九，眼神中却是没有后者的那种兴奋，显然这都在他意料之中。
老张头沉默了片刻继而说道：“小九，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真要服下岩灵淬体乳后可就真的没机会了。”
“老张，你是了解我的。”少年坚定的答道。
闻言的老张头叹了一口气把玉瓶递给洛九说道：“唉，好吧，你就在这桃神树下服用，服下后引导岩灵淬体乳到武脉的位置，然后就看你自己了，能挺住的话你就算是完成第一步了，挺不住的话。”
“老张，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般磨磨唧唧了。”老张头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洛九打断，然后一手抢过了老张手上的岩灵淬体乳。
洛九双腿盘膝而坐，看了一会眼眼中的玉瓶，然后抬起头笑容灿烂的对老张说道：“老张，一会若是失败的话，怕是以后就只有月池那丫头一个人给你养老送终了，这些年的积蓄我都放月池那了，留给你过寿的醉仙酿被我藏到床底了，这次若失败你就拿出来喝了吧，还有就是。”
说完洛九低头沉默了一瞬继而盯着老人感激的说道：“还有就是爷爷，这些年辛苦您了。”
说罢，还不待老人说什么的洛九果断的打开玉瓶，继而一股热浪顿时喷薄而出，没有片刻犹豫，洛九仰头一饮而下。
“小九。”止住了伸出半截想要阻拦的手掌。看着少年将岩灵淬体乳一饮而下，老者原本还算精神的面庞顿时颓然下来，整个人都是苍老了几分。
老人一个站在风中，看着不远处的少年思绪翻滚。
……
“爷爷，爷爷，我酿出桃花酿了。”
“嘿，臭小子，那是我留着做仙人醉的极品桃花，你拿来酿最普通的桃花酿?
……
“老张头，你是不是又偷我酒了。”
“喂喂，小九子，你可莫要血口喷人。”
……
“唉，这不正是一开始的目的嘛，多年筹划不正是为了这一天嘛，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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