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陈亦瑶:要不我请你吃草莓?
陈亦瑶撇嘴看着秦牧，小眼神睿智无比，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一切把戏。
她这辈子就是给秦牧打工的命。
所以她不用去完成什么梦想。
她的梦想就是帮秦牧赚越来越多的钱。
秦牧揉着她的头发，无奈道：“你这说的我像无情资本家一样，我有那么穷凶极恶？”
“牧牧，你总是觉得我很笨，其实我一点都不笨。”陈亦瑶把头靠在秦牧的肩膀上，小声呢喃着：“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你的小喵咪，帮你赚钱、做饭、暖床……”
“说漏了，你还要帮我生一窝猫咪。”秦牧配合着她，心想这妮子还真有趣。
她的愿望太简单了。
她就一心想当他的贤内助。
估计被他卖了还帮着他数钱。
这话把陈亦瑶撩得春心荡漾，口水都差点就出来了，她象征性的擦了擦嘴角，俏脸一红，拿起他的手慢慢的靠近自己胸怀。
秦牧十分警惕，没有如她所愿，他还有颇为重要的事情交代给她。
秦牧问：“憨憨，你对你现在的知识产权专业了解多少。”
陈亦瑶道：“梁师姐开班会时说大部分师兄师姐毕业后都会选择去从事一些跟专利有关的工作，我以后应该只能在这些方面帮到你吧！”
秦牧点头说道：“嗯，我的佳友公司很需要你们专业的人才，后面我打算成立一个专门负责公司专利、商标的部门，你有没有信心当部门一把手。”
陈亦瑶连连摇头：“牧牧，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适合干活，不适合管人。”
秦牧：“……”
他本想激发一下她的斗志，谁曾想她只有当咸鱼的心，毫无奋斗的想法。
估摸着她就想天天这样码字。
秦牧拿她也没办法，总不能拿枪指着她吧，那样大可不必。
咸鱼就咸鱼吧。
陈憨憨也没说不帮她，只是她不想当管理者而已。
陈亦瑶最怕他半天不说话，主动的亲了他一口，轻声哄道：“牧牧，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秦牧嘿嘿笑道：“我在想能不能招你那些师兄师姐来帮我打工。”
陈亦瑶抿抿唇，说：“我觉得梁师姐就挺好的，性格也合适，我可以帮你问问。”
秦牧说道：“这事就交给你了，也不是很急，但是总得开展起来，到时候我让佳友公司行政部的整一个招人的薪资待遇出来，你也有准备的去谈。”
“嗯嗯，我回去后帮你问问。”陈亦瑶说完就突然站起身，在秦牧诧异的目光下，像是树袋熊一样趴在他的身上，贪婪的嗅着他的脖子。
“牧牧，我们不聊这个，你累了一天，我去给你暖床。”
感受着陈憨憨的那份柔软，秦牧只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吞咽了一口唾沫，秦牧小声道：“憨憨，你这多少有点变态。”
“我对你一直都这样。”陈亦瑶笑吟吟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长出一口气。
不得不说，这妮子有时候确实不对劲。
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依赖。
秦牧理所当然的让她去暖床。
毕竟这是她的一个小小爱好，这种要求他巴不得她天天这么做。
会做饭会暖床，还会帮他赚钱的小女友，谁不爱哟。
此时，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趁陈亦瑶不注意，秦牧一个猛虎翻身，将她压倒。
“呀！牧牧你干什么！”陈亦瑶红着脸挣扎。
说是在挣扎，她反而是顺手把床头灯给关了。
秦牧笑道：“你从哪学的欲迎还拒，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看我一眼就脸红的少女去哪了。”
“心都被你偷了，还问我去哪了。”陈亦瑶眯眼笑着。
接着，秦牧低头就吻了上去。
陈亦瑶瞪大眼睛，奋力想要把秦牧推开，但是秦牧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推不开。
太快了。
她还想着跟他聊聊天呢！
他这么猴急干嘛。
这一吻下来，配合上在她身上游离的大手，陈亦瑶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哪里还有力气。
没一会，衣服都不翼而飞了。
一吻终了，秦牧轻轻一笑：“准备好了吗？”
陈亦瑶俏脸通红，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牧牧，不要，我不玩了。”
秦牧眉头一挑：“不玩了？问过我兄弟吗？”
“对不起，我不敢了，牧牧，我不玩了……”陈亦瑶喘着气，不停求饶。
“不行！挑逗我是有代价的！”秦牧认真道。
“牧牧，对不起嘛，我…我真的还没准备好……”陈亦瑶双手环在他脖子后面，主动道歉。
不说还好，一说，秦牧差点哭出来。
“没准备好你撩我干嘛？是你先动的手好吗！”
我才是受害者啊喂！
陈亦瑶俏脸通红，小声嘀咕道：“谁知道你今天这么勇……”
秦牧一向都是个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她本来就想逗逗他的，结果秦牧差点把她给吃了！
“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好不！而且，爱就要大胆一点，这不是你教我的吗？”秦牧道。
陈亦瑶白了他一眼：“让你大胆，不是让你色胆包天！想什么呢？不行就是不行。”
秦牧一脸委屈：“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陈亦瑶嘴角一勾，悻悻地说：“我要问一下张姨。”
秦牧悲愤道：“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算是看出来了，陈亦瑶就是个嘴强王者，口嗨第一名，实战真不行。
这事能问张桂兰？
体会到秦牧的委屈，陈亦瑶犹豫了一阵，开口道：“要不，给你个奖励？”
秦牧眼前一亮：“什么奖励？”
“要不，我请你吃两个草莓？”
秦牧：“……”
最终，秦牧还是在睡前享受了一次陈憨憨的水果招待。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秦牧迷迷糊糊地醒来。
陈亦瑶已经不在床上了。
不像苏婉晴那娘们，每次比他还能睡懒觉。
陈亦瑶估摸着已经给他准备好早餐了。
果不其然。
秦牧来到厨房就看到了正在盛粥的陈亦瑶。
听到秦牧的走动声，陈亦瑶转身朝着他甜甜一笑。
“牧牧，早安。”
秦牧强迫自己不往那只大肥猫身上去想，嘴又不在他身上，他真的没办法改变陈亦瑶这么喊他，走过去抱住她，笑着问：“你准备了啥粥。”
“虫草花鸡粥，给你补补。”陈亦瑶抬头看着他说：“今天还是待在我这？”
秦牧帮她揉着肩膀，说：“当然，我还得帮你完善新书的大纲呢，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会陪着你。”
陈亦瑶雀跃道：“幸好我没跟着圆圆老爸的车回去，不然又只能听到你的声音了。”
秦牧低头在她头顶上亲了一口：“我来帮你盛，你去拿碗筷出来。”
“嗯嗯。”
两人面对面坐着吃早餐。
秦牧的眼神总会下意识的落在她那卡通图案的衣服上面，因为上面还长了两只眼。
这妮子居家穿衣都比较随便，怎么舒服怎么来。
秦牧吃饱后，一本正经的提议：
“憨憨，要不你下次多穿件衣服，你确定这不是在诱惑我？”
“色狼。”陈亦瑶啐了一口，头埋的更低了。
昨晚明明是被他亲手褪去的，她今天早上起来只是忘记穿了而已。
整个国庆。
秦牧几乎都跟陈亦瑶待在一起，天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了。
论照顾人，陈亦瑶无疑是有着绝对的优势。
而秦牧也没闲着，趁着这几天给他赶出了一个斗罗大陆的小说大纲。
而这本斗罗大陆小说他让陈亦瑶不着急发行，他要借着白金合同再跟启点那边谈条件。
像漫画版权和实体书版权，那是必须抓在自己手上的。
剩下那些版权可以合作开发。
毕竟他现在手头上的资源也就可以独立开发漫画和实体书。
饭得一口一口的吃，该分的汤也要分出去，不然迟早众叛亲离。
比如天宇公司和花城出版社的合作就是这样子。
现如今斗破沧穹漫画单行本一个月的销量也有15万本，实体书基本维持在6万本左右。
刚刚上线的国漫期刊销售成绩也不错。
三者一起给天宇公司带来的版税收益也是不错的，截止到目前为止版税已经接近百万，按照这个势头下去，这个版税收入月就能破百万。
版税到账后，秦牧并没有挪用上面的钱去用于佳友公司扩张。
反而是继续投入到天宇公司中，国庆前整个公司就搬到了写字楼里，为此还专门租了一层楼来给天宇公司办公，誉峰小区401室完全作为了宿舍。
毕竟有不少员工都是外地的，秦牧当初一次性付了半年的租金，可以暂时作为员工宿舍来使用。
花城出版社在这里面也拿下了不菲的业绩，两者都是相辅相成，有市场，出版社才会花资源去推广你的书籍。
不存在天宇公司单打独斗就可以把漫画发行出去。
天宇国漫有限公司两大工作室分别由任翔和唐敬中负责，财务人员也就绪了，搬去写字楼后可以增加更多的部门。
秦牧基本都是当甩手掌柜，只关注漫画的进度，剩下的工作全靠各工作室的老大去牵头，他只负责总说方向。
国庆黄金周假期过后的第一天。
10月8日。
秦牧召集了佳友公司的高管在开早会。
为啥开早会，因为他还要赶着回去上课……
华工是早上八点就上课。
他这是直接翘掉了第一节课。
苏婉晴也被他带坏了。
早上八点半会议开始，会议持续到了九点半，整整一个小时。
开学季活动的线下活动明天开始，宣传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仓库也积压了上百万瓶洗衣液，是死是活就看十月份的销售业绩了。
秦牧回到自己办公室，苏婉晴后脚也敲门走了进来。
苏婉晴扯了扯嗓子，公式化的说道：“秦总，你要的五箱洗衣液已经让人搬到你后备箱里了。”
秦牧把笔记本塞到包里，起身把包丢给她拿着：“走走走，赶紧回学校，我早上满课呢！”
“秦猪，你胆子真大，居然敢逃课。”苏婉晴跟着他上了车，立马就变回了日常交流的态度，对着他冷嘲暗讽道。
“在公司要喊秦总。”秦牧敲了一下她的脑壳，嬉皮笑脸的说：“下次你满课的时候，你哭着也要给我上班。”
“哼，谁怕谁，我请假就好了，反正我爸跟辅导员熟络。”苏婉晴傲娇道。
“待会整两箱洗衣液给你带回宿舍去。”秦牧突然说道。
“你帮我抬上去才行，我没力气。”
“喊你姐妹下来抬，我没空。”
“那我不要了。”
“这不任务。”
“秦猪，你去食屎吧。”
秦牧将苏婉晴送到中大的门口，帮她从后备箱抬了两箱洗衣液出来就开车扬长而去了。
苏婉晴拿他也没办法，只能呼叫救兵，幸好今天早上她都没课，不然盯着逃课的风险跟着秦牧去公司开会，她真的会谢谢他。
另一边秦牧开着车回到了华工的校区，找到地方停好车，第三节课已经开始了。
他记得今天上的是高数。
秦牧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班级上班的教室。
这节高数课是应用化学专业三个班一起上，课室人还算多，秦牧装作是上厕所的学生走到了江小涛给他提前留的位置上。
江小涛本来昏昏欲睡，见秦牧突然出现，忍不住惊讶道：“老二，你跑去哪浪了。”
秦牧神秘一笑：“给你们弄福利去了。”
“福利？”江小涛打死也不信，继续趴在桌子上闭眼休息：“老教授刚刚点到你的名字了。”
“你有帮我喊到？”
“喊了，然后也点到我名字，超哥帮我喊了，幸好没点到军哥的，不然圆不回去了”
秦牧拍着江小涛的肩膀，低声道：“待会给你和超哥一人一箱福利。”
“吃的？”
“洗衣服用的。”
“不会是那什么海蓝洗衣液吧。”
“你咋知道。”
“我军训完刚加的那个轮滑社，社长整个国庆都在给我们发消息，让我们会员都买一瓶，9.9一瓶一公斤洗衣液，买一送一，我嫌不好用就没买。”
秦牧心里暗喜，看来王曼莹营销效果还不错嘛。
江小涛这类学生都知道了“海蓝”洗衣液。
她这辈子就是给秦牧打工的命。
所以她不用去完成什么梦想。
她的梦想就是帮秦牧赚越来越多的钱。
秦牧揉着她的头发，无奈道：“你这说的我像无情资本家一样，我有那么穷凶极恶？”
“牧牧，你总是觉得我很笨，其实我一点都不笨。”陈亦瑶把头靠在秦牧的肩膀上，小声呢喃着：“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你的小喵咪，帮你赚钱、做饭、暖床……”
“说漏了，你还要帮我生一窝猫咪。”秦牧配合着她，心想这妮子还真有趣。
她的愿望太简单了。
她就一心想当他的贤内助。
估计被他卖了还帮着他数钱。
这话把陈亦瑶撩得春心荡漾，口水都差点就出来了，她象征性的擦了擦嘴角，俏脸一红，拿起他的手慢慢的靠近自己胸怀。
秦牧十分警惕，没有如她所愿，他还有颇为重要的事情交代给她。
秦牧问：“憨憨，你对你现在的知识产权专业了解多少。”
陈亦瑶道：“梁师姐开班会时说大部分师兄师姐毕业后都会选择去从事一些跟专利有关的工作，我以后应该只能在这些方面帮到你吧！”
秦牧点头说道：“嗯，我的佳友公司很需要你们专业的人才，后面我打算成立一个专门负责公司专利、商标的部门，你有没有信心当部门一把手。”
陈亦瑶连连摇头：“牧牧，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适合干活，不适合管人。”
秦牧：“……”
他本想激发一下她的斗志，谁曾想她只有当咸鱼的心，毫无奋斗的想法。
估摸着她就想天天这样码字。
秦牧拿她也没办法，总不能拿枪指着她吧，那样大可不必。
咸鱼就咸鱼吧。
陈憨憨也没说不帮她，只是她不想当管理者而已。
陈亦瑶最怕他半天不说话，主动的亲了他一口，轻声哄道：“牧牧，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秦牧嘿嘿笑道：“我在想能不能招你那些师兄师姐来帮我打工。”
陈亦瑶抿抿唇，说：“我觉得梁师姐就挺好的，性格也合适，我可以帮你问问。”
秦牧说道：“这事就交给你了，也不是很急，但是总得开展起来，到时候我让佳友公司行政部的整一个招人的薪资待遇出来，你也有准备的去谈。”
“嗯嗯，我回去后帮你问问。”陈亦瑶说完就突然站起身，在秦牧诧异的目光下，像是树袋熊一样趴在他的身上，贪婪的嗅着他的脖子。
“牧牧，我们不聊这个，你累了一天，我去给你暖床。”
感受着陈憨憨的那份柔软，秦牧只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吞咽了一口唾沫，秦牧小声道：“憨憨，你这多少有点变态。”
“我对你一直都这样。”陈亦瑶笑吟吟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长出一口气。
不得不说，这妮子有时候确实不对劲。
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依赖。
秦牧理所当然的让她去暖床。
毕竟这是她的一个小小爱好，这种要求他巴不得她天天这么做。
会做饭会暖床，还会帮他赚钱的小女友，谁不爱哟。
此时，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趁陈亦瑶不注意，秦牧一个猛虎翻身，将她压倒。
“呀！牧牧你干什么！”陈亦瑶红着脸挣扎。
说是在挣扎，她反而是顺手把床头灯给关了。
秦牧笑道：“你从哪学的欲迎还拒，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看我一眼就脸红的少女去哪了。”
“心都被你偷了，还问我去哪了。”陈亦瑶眯眼笑着。
接着，秦牧低头就吻了上去。
陈亦瑶瞪大眼睛，奋力想要把秦牧推开，但是秦牧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推不开。
太快了。
她还想着跟他聊聊天呢！
他这么猴急干嘛。
这一吻下来，配合上在她身上游离的大手，陈亦瑶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哪里还有力气。
没一会，衣服都不翼而飞了。
一吻终了，秦牧轻轻一笑：“准备好了吗？”
陈亦瑶俏脸通红，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牧牧，不要，我不玩了。”
秦牧眉头一挑：“不玩了？问过我兄弟吗？”
“对不起，我不敢了，牧牧，我不玩了……”陈亦瑶喘着气，不停求饶。
“不行！挑逗我是有代价的！”秦牧认真道。
“牧牧，对不起嘛，我…我真的还没准备好……”陈亦瑶双手环在他脖子后面，主动道歉。
不说还好，一说，秦牧差点哭出来。
“没准备好你撩我干嘛？是你先动的手好吗！”
我才是受害者啊喂！
陈亦瑶俏脸通红，小声嘀咕道：“谁知道你今天这么勇……”
秦牧一向都是个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她本来就想逗逗他的，结果秦牧差点把她给吃了！
“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好不！而且，爱就要大胆一点，这不是你教我的吗？”秦牧道。
陈亦瑶白了他一眼：“让你大胆，不是让你色胆包天！想什么呢？不行就是不行。”
秦牧一脸委屈：“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陈亦瑶嘴角一勾，悻悻地说：“我要问一下张姨。”
秦牧悲愤道：“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算是看出来了，陈亦瑶就是个嘴强王者，口嗨第一名，实战真不行。
这事能问张桂兰？
体会到秦牧的委屈，陈亦瑶犹豫了一阵，开口道：“要不，给你个奖励？”
秦牧眼前一亮：“什么奖励？”
“要不，我请你吃两个草莓？”
秦牧：“……”
最终，秦牧还是在睡前享受了一次陈憨憨的水果招待。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秦牧迷迷糊糊地醒来。
陈亦瑶已经不在床上了。
不像苏婉晴那娘们，每次比他还能睡懒觉。
陈亦瑶估摸着已经给他准备好早餐了。
果不其然。
秦牧来到厨房就看到了正在盛粥的陈亦瑶。
听到秦牧的走动声，陈亦瑶转身朝着他甜甜一笑。
“牧牧，早安。”
秦牧强迫自己不往那只大肥猫身上去想，嘴又不在他身上，他真的没办法改变陈亦瑶这么喊他，走过去抱住她，笑着问：“你准备了啥粥。”
“虫草花鸡粥，给你补补。”陈亦瑶抬头看着他说：“今天还是待在我这？”
秦牧帮她揉着肩膀，说：“当然，我还得帮你完善新书的大纲呢，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会陪着你。”
陈亦瑶雀跃道：“幸好我没跟着圆圆老爸的车回去，不然又只能听到你的声音了。”
秦牧低头在她头顶上亲了一口：“我来帮你盛，你去拿碗筷出来。”
“嗯嗯。”
两人面对面坐着吃早餐。
秦牧的眼神总会下意识的落在她那卡通图案的衣服上面，因为上面还长了两只眼。
这妮子居家穿衣都比较随便，怎么舒服怎么来。
秦牧吃饱后，一本正经的提议：
“憨憨，要不你下次多穿件衣服，你确定这不是在诱惑我？”
“色狼。”陈亦瑶啐了一口，头埋的更低了。
昨晚明明是被他亲手褪去的，她今天早上起来只是忘记穿了而已。
整个国庆。
秦牧几乎都跟陈亦瑶待在一起，天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了。
论照顾人，陈亦瑶无疑是有着绝对的优势。
而秦牧也没闲着，趁着这几天给他赶出了一个斗罗大陆的小说大纲。
而这本斗罗大陆小说他让陈亦瑶不着急发行，他要借着白金合同再跟启点那边谈条件。
像漫画版权和实体书版权，那是必须抓在自己手上的。
剩下那些版权可以合作开发。
毕竟他现在手头上的资源也就可以独立开发漫画和实体书。
饭得一口一口的吃，该分的汤也要分出去，不然迟早众叛亲离。
比如天宇公司和花城出版社的合作就是这样子。
现如今斗破沧穹漫画单行本一个月的销量也有15万本，实体书基本维持在6万本左右。
刚刚上线的国漫期刊销售成绩也不错。
三者一起给天宇公司带来的版税收益也是不错的，截止到目前为止版税已经接近百万，按照这个势头下去，这个版税收入月就能破百万。
版税到账后，秦牧并没有挪用上面的钱去用于佳友公司扩张。
反而是继续投入到天宇公司中，国庆前整个公司就搬到了写字楼里，为此还专门租了一层楼来给天宇公司办公，誉峰小区401室完全作为了宿舍。
毕竟有不少员工都是外地的，秦牧当初一次性付了半年的租金，可以暂时作为员工宿舍来使用。
花城出版社在这里面也拿下了不菲的业绩，两者都是相辅相成，有市场，出版社才会花资源去推广你的书籍。
不存在天宇公司单打独斗就可以把漫画发行出去。
天宇国漫有限公司两大工作室分别由任翔和唐敬中负责，财务人员也就绪了，搬去写字楼后可以增加更多的部门。
秦牧基本都是当甩手掌柜，只关注漫画的进度，剩下的工作全靠各工作室的老大去牵头，他只负责总说方向。
国庆黄金周假期过后的第一天。
10月8日。
秦牧召集了佳友公司的高管在开早会。
为啥开早会，因为他还要赶着回去上课……
华工是早上八点就上课。
他这是直接翘掉了第一节课。
苏婉晴也被他带坏了。
早上八点半会议开始，会议持续到了九点半，整整一个小时。
开学季活动的线下活动明天开始，宣传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仓库也积压了上百万瓶洗衣液，是死是活就看十月份的销售业绩了。
秦牧回到自己办公室，苏婉晴后脚也敲门走了进来。
苏婉晴扯了扯嗓子，公式化的说道：“秦总，你要的五箱洗衣液已经让人搬到你后备箱里了。”
秦牧把笔记本塞到包里，起身把包丢给她拿着：“走走走，赶紧回学校，我早上满课呢！”
“秦猪，你胆子真大，居然敢逃课。”苏婉晴跟着他上了车，立马就变回了日常交流的态度，对着他冷嘲暗讽道。
“在公司要喊秦总。”秦牧敲了一下她的脑壳，嬉皮笑脸的说：“下次你满课的时候，你哭着也要给我上班。”
“哼，谁怕谁，我请假就好了，反正我爸跟辅导员熟络。”苏婉晴傲娇道。
“待会整两箱洗衣液给你带回宿舍去。”秦牧突然说道。
“你帮我抬上去才行，我没力气。”
“喊你姐妹下来抬，我没空。”
“那我不要了。”
“这不任务。”
“秦猪，你去食屎吧。”
秦牧将苏婉晴送到中大的门口，帮她从后备箱抬了两箱洗衣液出来就开车扬长而去了。
苏婉晴拿他也没办法，只能呼叫救兵，幸好今天早上她都没课，不然盯着逃课的风险跟着秦牧去公司开会，她真的会谢谢他。
另一边秦牧开着车回到了华工的校区，找到地方停好车，第三节课已经开始了。
他记得今天上的是高数。
秦牧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班级上班的教室。
这节高数课是应用化学专业三个班一起上，课室人还算多，秦牧装作是上厕所的学生走到了江小涛给他提前留的位置上。
江小涛本来昏昏欲睡，见秦牧突然出现，忍不住惊讶道：“老二，你跑去哪浪了。”
秦牧神秘一笑：“给你们弄福利去了。”
“福利？”江小涛打死也不信，继续趴在桌子上闭眼休息：“老教授刚刚点到你的名字了。”
“你有帮我喊到？”
“喊了，然后也点到我名字，超哥帮我喊了，幸好没点到军哥的，不然圆不回去了”
秦牧拍着江小涛的肩膀，低声道：“待会给你和超哥一人一箱福利。”
“吃的？”
“洗衣服用的。”
“不会是那什么海蓝洗衣液吧。”
“你咋知道。”
“我军训完刚加的那个轮滑社，社长整个国庆都在给我们发消息，让我们会员都买一瓶，9.9一瓶一公斤洗衣液，买一送一，我嫌不好用就没买。”
秦牧心里暗喜，看来王曼莹营销效果还不错嘛。
江小涛这类学生都知道了“海蓝”洗衣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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