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方府的忠心
过了一阵，牢房大门打开的声音响起。
秋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过头来朝夏天母女小声说道，“婶子、小天，你们放心，明天早上我一定救你们出去。”说完，便走到牢门边，等着狱卒过来。
“秋儿姑娘，跟我走吧。”狱卒转到牢门口，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
“多谢官爷，奴家改日定会报答官爷。”秋儿俯身行礼，微笑着道。
“不敢不敢，那在下就先行谢过姑娘了。”狱卒也抱拳，脸上有了笑意。
出了衙门，秋儿便坐上一顶小轿，被人抬着来到了张府的后门。
转进院子，秋儿看见一个小厮鬼鬼祟祟地在不远处偷偷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就跑了。
秋儿没在意，在一个婆子的引领下，来到了角落里的一处厢房。
厢房里已经布置妥当，张四海穿的像要成亲一样，坐在摆满酒菜的圆桌旁。
大夫人最近回娘家，她也知道张四海不是省油的灯，也懒得管，只吩咐了一个婆子看看他又宠幸了哪些小贱人，等她回来，就一个一个地收拾。
婆子转身走了，秋儿一个人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张四海比几年前又胖了不少，脸上被衣服映地红呼呼的油亮油亮的，看到秋儿进来，笑的肉包子一样的脸上，两只眼睛已经被硕大的鼻子和嘴巴挤得毫无立足之地了。秋儿忍住恶心，回头关上房门，便低头行了一礼。
张四海赶紧上来扶。他不缺女人，也不缺主动爬他床的女人，但是既是嫩雏儿，又长得可爱，还愿意主动爬他床的女人，这几年来，这还是头一个。下午在大堂上询问家室，秋儿那句14岁未嫁，已经让张四海想入非非了。
张四海跟捧只小兔子一样托起了秋儿的胳膊，无比君子地将秋儿扶到了圆桌旁坐下，便乐颠颠地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秋儿知道张四海喜欢年龄小又可爱的，当年他抢的那些女孩子也全都是十岁左右，长着一张小圆脸的，不过自从老百姓都知道了他的癖好之后，再有这样的孩子就全都藏起来了，所以这几年来，他能吃到嘴里的，基本也都是不太满意的了。
既然如此，秋儿更是要吊着他。这几年在妓院，虽然只是做苦工，但毕竟也见过姑娘接客，几句甜言蜜语假意逢迎，秋儿就让他一杯接一杯地喝，喝不下去就用嘴喂，没多久，人就已经迷糊了。
……
先帝四皇子宁王的护卫李将军，刚走到床边就被打晕了。
借着蝶影的一声娇笑，墨羽在身后一掌就把他解决了。
墨羽是方天凌跟班的小厮，十六七岁，个子不矮，最擅长轻功和仿人笔迹，所以方天凌才给他起了个“墨羽”的名字。
他跟蝶影是老搭档了，蝶影擅长魅惑、易容和仿人声音，所以那天在妓院跟方天凌演戏的时候，王妈妈才被骗的团团转。
蝶影从床上爬起来，墨羽利索地把将军扒了衣服装进麻袋，便扛着将军就飞出窗户，交给了来接应的人。
待墨羽回来，蝶影也已经打开了墨羽带过来的小箱子，准备好了易容的工具。过得一阵，蝶影一边演着声音大戏一边把墨羽易容成将军，墨羽又提笔写了一封密信，准备天亮差人发给宁王，两人便躺在床上，和衣睡了一觉。
可是就在他们刚刚睡下的时候，相隔几里外的另一个隐蔽之处，齐王的人已经得知了李将军这边的动静。
“李成收了方府的防守图？这消息属实吗？”齐王部下许进看着去探查的黑衣人和手里的一张纸条，略显惊愕地问道。
“回将军，李成防守森严，属下没办法靠太近，不过确实看到了一个女人去找他，还交给了他一卷东西，属下想回来禀报时发现了一只朝着方府方向飞的鸽子，夜晚飞行，定然不是普通的鸽子，属下就把它打了下来，果然发现了这个。”黑衣人拱手，实话实说。
许进皱着眉头想了想，“以那莽夫的性格，整理好人马定然第一时间便出手夺枪，若是他迟迟未动，那么定然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片刻之后，他又抬眼看向了黑衣人，“我们这就动身，你再去盯着，他们一旦有所行动，立刻速速来报！”
“是！”
黑衣人出去，许进便皱着眉头，把手中的茶杯捏得咯吱咯吱响。李成这个蠢货，有勇无谋，好色成性，本来自己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不过原本打算等他们和方府激战后再去坐收渔利，可是如今方天凌来的这个“合而谋之”，明显就是要先除掉自己这方的人马，然后再想办法对付宁王的手下。可是齐王忍辱负重地期盼龙纹长枪的消息已经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有了消息，齐王断然是不能放弃这次机会。
算了，就算他们想要布下天罗地网，只要自己动作够快，也许可以在他们布好陷阱之前夺得长枪，否则待他们开始行动，自己成功夺枪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准备出发！”
……
方天凌已经在等着许进了。
知道他们来了，方天凌便慢慢走到院子里，对着空荡荡却埋伏着很多人的院子，语气淡然地笑道，“许将军，在下已经恭候多时了。”
许进想了想，还是从墙头上露出头来说，“方公子好算计，不知许某此刻前来，是不是坏了方公子的好计谋？”
方天凌笑了笑，“许将军怕是冤枉在下了，在下若不出此下策，许将军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现身？”停了一下，方天凌接着说，“你我都知道自从太后驾崩，当今圣上昏庸无度，只知道游山玩水，到处纳妃，宁王平日也是无事可做，却精于拍马逢迎。其实在下早就有意投靠齐王，有齐王的雄才大略，或许他日，在下还有机会一展抱负。”
许进冷笑，“一夜之间你投靠了两次，谁知道你是何居心，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这个。”方天凌一挥手，身后的大门缓缓打开。
许进下意识挥手，手下的弓弩手也都立刻满弓准备。可是仔细一看，门内却是只有两人缓缓走出，抬着个一人多高的细长箱子。
箱子落地，方天凌亲自打开箱子，却只见一柄银柄金龙的长枪，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熠熠光芒。
“这！”许进一愣，“方天凌，你什么意思？”
方天凌缓缓从箱子里拿出长枪，站起身来，一边摸着枪身的金龙，一边笑道，“自然是要献给齐王，以示忠心。”
秋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过头来朝夏天母女小声说道，“婶子、小天，你们放心，明天早上我一定救你们出去。”说完，便走到牢门边，等着狱卒过来。
“秋儿姑娘，跟我走吧。”狱卒转到牢门口，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
“多谢官爷，奴家改日定会报答官爷。”秋儿俯身行礼，微笑着道。
“不敢不敢，那在下就先行谢过姑娘了。”狱卒也抱拳，脸上有了笑意。
出了衙门，秋儿便坐上一顶小轿，被人抬着来到了张府的后门。
转进院子，秋儿看见一个小厮鬼鬼祟祟地在不远处偷偷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就跑了。
秋儿没在意，在一个婆子的引领下，来到了角落里的一处厢房。
厢房里已经布置妥当，张四海穿的像要成亲一样，坐在摆满酒菜的圆桌旁。
大夫人最近回娘家，她也知道张四海不是省油的灯，也懒得管，只吩咐了一个婆子看看他又宠幸了哪些小贱人，等她回来，就一个一个地收拾。
婆子转身走了，秋儿一个人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张四海比几年前又胖了不少，脸上被衣服映地红呼呼的油亮油亮的，看到秋儿进来，笑的肉包子一样的脸上，两只眼睛已经被硕大的鼻子和嘴巴挤得毫无立足之地了。秋儿忍住恶心，回头关上房门，便低头行了一礼。
张四海赶紧上来扶。他不缺女人，也不缺主动爬他床的女人，但是既是嫩雏儿，又长得可爱，还愿意主动爬他床的女人，这几年来，这还是头一个。下午在大堂上询问家室，秋儿那句14岁未嫁，已经让张四海想入非非了。
张四海跟捧只小兔子一样托起了秋儿的胳膊，无比君子地将秋儿扶到了圆桌旁坐下，便乐颠颠地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秋儿知道张四海喜欢年龄小又可爱的，当年他抢的那些女孩子也全都是十岁左右，长着一张小圆脸的，不过自从老百姓都知道了他的癖好之后，再有这样的孩子就全都藏起来了，所以这几年来，他能吃到嘴里的，基本也都是不太满意的了。
既然如此，秋儿更是要吊着他。这几年在妓院，虽然只是做苦工，但毕竟也见过姑娘接客，几句甜言蜜语假意逢迎，秋儿就让他一杯接一杯地喝，喝不下去就用嘴喂，没多久，人就已经迷糊了。
……
先帝四皇子宁王的护卫李将军，刚走到床边就被打晕了。
借着蝶影的一声娇笑，墨羽在身后一掌就把他解决了。
墨羽是方天凌跟班的小厮，十六七岁，个子不矮，最擅长轻功和仿人笔迹，所以方天凌才给他起了个“墨羽”的名字。
他跟蝶影是老搭档了，蝶影擅长魅惑、易容和仿人声音，所以那天在妓院跟方天凌演戏的时候，王妈妈才被骗的团团转。
蝶影从床上爬起来，墨羽利索地把将军扒了衣服装进麻袋，便扛着将军就飞出窗户，交给了来接应的人。
待墨羽回来，蝶影也已经打开了墨羽带过来的小箱子，准备好了易容的工具。过得一阵，蝶影一边演着声音大戏一边把墨羽易容成将军，墨羽又提笔写了一封密信，准备天亮差人发给宁王，两人便躺在床上，和衣睡了一觉。
可是就在他们刚刚睡下的时候，相隔几里外的另一个隐蔽之处，齐王的人已经得知了李将军这边的动静。
“李成收了方府的防守图？这消息属实吗？”齐王部下许进看着去探查的黑衣人和手里的一张纸条，略显惊愕地问道。
“回将军，李成防守森严，属下没办法靠太近，不过确实看到了一个女人去找他，还交给了他一卷东西，属下想回来禀报时发现了一只朝着方府方向飞的鸽子，夜晚飞行，定然不是普通的鸽子，属下就把它打了下来，果然发现了这个。”黑衣人拱手，实话实说。
许进皱着眉头想了想，“以那莽夫的性格，整理好人马定然第一时间便出手夺枪，若是他迟迟未动，那么定然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片刻之后，他又抬眼看向了黑衣人，“我们这就动身，你再去盯着，他们一旦有所行动，立刻速速来报！”
“是！”
黑衣人出去，许进便皱着眉头，把手中的茶杯捏得咯吱咯吱响。李成这个蠢货，有勇无谋，好色成性，本来自己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不过原本打算等他们和方府激战后再去坐收渔利，可是如今方天凌来的这个“合而谋之”，明显就是要先除掉自己这方的人马，然后再想办法对付宁王的手下。可是齐王忍辱负重地期盼龙纹长枪的消息已经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有了消息，齐王断然是不能放弃这次机会。
算了，就算他们想要布下天罗地网，只要自己动作够快，也许可以在他们布好陷阱之前夺得长枪，否则待他们开始行动，自己成功夺枪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准备出发！”
……
方天凌已经在等着许进了。
知道他们来了，方天凌便慢慢走到院子里，对着空荡荡却埋伏着很多人的院子，语气淡然地笑道，“许将军，在下已经恭候多时了。”
许进想了想，还是从墙头上露出头来说，“方公子好算计，不知许某此刻前来，是不是坏了方公子的好计谋？”
方天凌笑了笑，“许将军怕是冤枉在下了，在下若不出此下策，许将军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现身？”停了一下，方天凌接着说，“你我都知道自从太后驾崩，当今圣上昏庸无度，只知道游山玩水，到处纳妃，宁王平日也是无事可做，却精于拍马逢迎。其实在下早就有意投靠齐王，有齐王的雄才大略，或许他日，在下还有机会一展抱负。”
许进冷笑，“一夜之间你投靠了两次，谁知道你是何居心，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这个。”方天凌一挥手，身后的大门缓缓打开。
许进下意识挥手，手下的弓弩手也都立刻满弓准备。可是仔细一看，门内却是只有两人缓缓走出，抬着个一人多高的细长箱子。
箱子落地，方天凌亲自打开箱子，却只见一柄银柄金龙的长枪，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熠熠光芒。
“这！”许进一愣，“方天凌，你什么意思？”
方天凌缓缓从箱子里拿出长枪，站起身来，一边摸着枪身的金龙，一边笑道，“自然是要献给齐王，以示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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