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没问你
“蒋哥，快交代！”
“是不是咱嫂子？”
蒋逢棣把它放回袋子，扔进了衣柜。
真6。
时窈紧紧跟在孙乙铖身后，后者注意到鬼鬼祟祟的她，停下了脚步。
“你有什么事么？”
他还记得这个女孩，当时他只顾着学习，即使明白她的心思，也没有捅破窗户纸。
没想到这么巧，又和他同一个学校。
“学长，我还不太熟悉学校，能不能带我转转啊？”时窈装出一副人生地不熟的可怜模样。
“抱歉还有事，找其他人吧！”
他皱了皱眉，瞬间明白了，不是巧合，原来只是她穷追不舍而已。
“那好吧…”
时窈尴尬笑了笑，挥挥手，少年已经走远。
军训后就忙了起来，各种社团招新，课余活动，讲座接踵不断。
时窈什么也没报，对她来说，社团学生会，只是在浪费时间。
她宁愿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睡一下午。
肖晚意的电话在这时候打过来。
“宝贝，学校有意思么？你下午找你燕爷爷，他今天刚回学校。”
时窈很快换好衣服。
偌大的书画室只有一个老人，面前铺开一张宣纸。
“窈窈，来伯伯这里！”鹤发的老人朝她招了招手。
时窈帮他磨好墨，就在一旁静静站着。
等老人画完，已经傍晚了，橙红的夕阳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给整个画室添上一层暖黄的色调。
“窈窈，晚饭来家里吃吧，让你奶奶准备准备！”
“好，奶奶做的饭，我馋好久了～”时窈眯着眼笑了笑。
回了家，时窈就直奔厨房。
紧紧抱住正在洗菜的老人，眼眶通红，身上是她永远闻不厌的茉莉花味。
“钟奶奶，好想你～”
“小窈怎么瘦了？今天奶奶做的全是你爱吃的！”老人怜惜地摸了摸时窈的脸颊。
钟奶奶年龄没多大，手脚也很灵活，唯一的就是记性不好，忘东忘西的。
但她永远记得时窈最喜欢吃什么。
“这不周末了，叫蒋家那小子一起来吃吧？正好你们两个晚辈认识一下…”
说曹操曹操到。
蒋逢棣按响了门铃：“燕爷爷，老远就闻到饭香了，我来都来了，不蹭一顿怎么行呢？”
老人拍了拍他的后背：“就你小子赶得巧！”
蒋逢棣毫不客气坐上了餐桌，看桌子上准备了四双碗筷，随口问了句：“还有谁一会要来啊？”
时窈蹦蹦跳跳从楼梯上下来，看到了不速之客，瞬间挎着小脸。
蒋逢棣也看到了她，有点惊讶，看她一副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于是起了捉弄之心。
“窈窈？真是有缘分啊！”
俩老人恍然大悟，原来两个孩子早就已经见过面了。
时窈听从他口中喊自己的名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时窈不做声，努力干饭中。
等蒋逢棣吃完离开，时窈才松了口气，真倒霉，哪里都能碰见他。
陪两个老人聊了会，就上了楼。
入秋的晚上好像更加闷热，时窈半倚在阳台栏杆上，本来灯光微弱的阳台突然被照亮。
对面没拉窗帘，她能清晰看到走进来的身影。
下半身围着浴巾，露出的上半身，紧实的肌肉，看样子经常锻炼，养眼的倒三角身材。
看对面的人没有注意到自己，时窈打算继续看下去。
当那人的正脸转过来，时窈才看清，这不是那谁。
蒋逢棣早就察觉到有一束目光紧盯着自己，转过身一瞧。
那小女孩半撑着下巴，津津有味的欣赏自己，圆溜溜的杏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
她好像没有被人发现的窘迫，蒋逢棣也不矫情，推开玻璃门。
两人的阳台靠的不算远，他稍微一跨就能到另一边。
但他不能跨。
女孩盈满笑意的眼眸，肆无忌惮盯着他，只要他一跨过去，就能被看光。
“那内裤你送的？”
“？”时窈不解地看着他。
大晚上发什么神经？
蒋逢棣从床上拎起那条还没拆封的内裤，重新走到阳台。
“tb的，挺有品味？”
“？”
时窈总算是明白了，当时结账柜姐高深莫测的笑容，还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谁家单身女孩买男士内裤啊。
可能是没注意误拿了一件。
“不适合？”时窈不会让自己在陌生男人面前丢了面子，她厚着脸皮问了一句。
“小”
蒋逢棣是什么人，他随便一瞥，就知道肯定不合自己尺寸。
她问这一句，难不成是故意内涵他的？
“我没问你”
“？”
她什么意思？
时窈摆了摆手，回到自己房间，不打算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被小屁大点小孩误会算了，还没机会解释，蒋逢棣抽了口烟。
她确实有气人的本领。
时窈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打了会游戏，也准备睡了。
她梦到了自己和孙乙铖了。
梦里的他答应了自己的表白。
他会在路灯下紧紧拥抱她说自己离不开她；
他会周末带她去吃甜甜的草莓塔；
他会在她难过的时候温柔安慰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他会在任何时候不厌其烦地说“我爱你”。
时窈陷入了这种甜蜜的梦境，她不想醒过来。
直到敲门声吵醒了她。
“窈窈，醒了么？”
时窈应了一声。
她下楼时，又看到那个厚脸皮蹭饭的蒋逢棣。
“爷爷奶奶，学校有点事，一会就回去咯！”时窈先开了口。
“让这小子送你，正好你俩一个学校，顺路！”
“不了”
“行”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时窈狠狠瞪了他一眼。
蒋逢棣已经掏出车钥匙，跟两位老人说完话后，就打开了车门。
时窈硬着头皮坐过去。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言。
“到这里就可以，我自己走进去！”
蒋逢棣单手打着方向盘。
“怎么？”
“…”
“怕呆久了爱上本少？”
“坐骚包跑车，有点丢人”时窈轻轻撩了撩头发。
蒋逢棣本来都打算放她下来，听了这话又踩上油门。
直到停在学校停车场，时窈摇下车窗观察周围环境，才放心下车。
“谢谢”时窈道了谢，就打算离开。
蒋逢棣也没拦她，走向相反的方向。
“是不是咱嫂子？”
蒋逢棣把它放回袋子，扔进了衣柜。
真6。
时窈紧紧跟在孙乙铖身后，后者注意到鬼鬼祟祟的她，停下了脚步。
“你有什么事么？”
他还记得这个女孩，当时他只顾着学习，即使明白她的心思，也没有捅破窗户纸。
没想到这么巧，又和他同一个学校。
“学长，我还不太熟悉学校，能不能带我转转啊？”时窈装出一副人生地不熟的可怜模样。
“抱歉还有事，找其他人吧！”
他皱了皱眉，瞬间明白了，不是巧合，原来只是她穷追不舍而已。
“那好吧…”
时窈尴尬笑了笑，挥挥手，少年已经走远。
军训后就忙了起来，各种社团招新，课余活动，讲座接踵不断。
时窈什么也没报，对她来说，社团学生会，只是在浪费时间。
她宁愿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睡一下午。
肖晚意的电话在这时候打过来。
“宝贝，学校有意思么？你下午找你燕爷爷，他今天刚回学校。”
时窈很快换好衣服。
偌大的书画室只有一个老人，面前铺开一张宣纸。
“窈窈，来伯伯这里！”鹤发的老人朝她招了招手。
时窈帮他磨好墨，就在一旁静静站着。
等老人画完，已经傍晚了，橙红的夕阳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给整个画室添上一层暖黄的色调。
“窈窈，晚饭来家里吃吧，让你奶奶准备准备！”
“好，奶奶做的饭，我馋好久了～”时窈眯着眼笑了笑。
回了家，时窈就直奔厨房。
紧紧抱住正在洗菜的老人，眼眶通红，身上是她永远闻不厌的茉莉花味。
“钟奶奶，好想你～”
“小窈怎么瘦了？今天奶奶做的全是你爱吃的！”老人怜惜地摸了摸时窈的脸颊。
钟奶奶年龄没多大，手脚也很灵活，唯一的就是记性不好，忘东忘西的。
但她永远记得时窈最喜欢吃什么。
“这不周末了，叫蒋家那小子一起来吃吧？正好你们两个晚辈认识一下…”
说曹操曹操到。
蒋逢棣按响了门铃：“燕爷爷，老远就闻到饭香了，我来都来了，不蹭一顿怎么行呢？”
老人拍了拍他的后背：“就你小子赶得巧！”
蒋逢棣毫不客气坐上了餐桌，看桌子上准备了四双碗筷，随口问了句：“还有谁一会要来啊？”
时窈蹦蹦跳跳从楼梯上下来，看到了不速之客，瞬间挎着小脸。
蒋逢棣也看到了她，有点惊讶，看她一副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于是起了捉弄之心。
“窈窈？真是有缘分啊！”
俩老人恍然大悟，原来两个孩子早就已经见过面了。
时窈听从他口中喊自己的名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时窈不做声，努力干饭中。
等蒋逢棣吃完离开，时窈才松了口气，真倒霉，哪里都能碰见他。
陪两个老人聊了会，就上了楼。
入秋的晚上好像更加闷热，时窈半倚在阳台栏杆上，本来灯光微弱的阳台突然被照亮。
对面没拉窗帘，她能清晰看到走进来的身影。
下半身围着浴巾，露出的上半身，紧实的肌肉，看样子经常锻炼，养眼的倒三角身材。
看对面的人没有注意到自己，时窈打算继续看下去。
当那人的正脸转过来，时窈才看清，这不是那谁。
蒋逢棣早就察觉到有一束目光紧盯着自己，转过身一瞧。
那小女孩半撑着下巴，津津有味的欣赏自己，圆溜溜的杏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
她好像没有被人发现的窘迫，蒋逢棣也不矫情，推开玻璃门。
两人的阳台靠的不算远，他稍微一跨就能到另一边。
但他不能跨。
女孩盈满笑意的眼眸，肆无忌惮盯着他，只要他一跨过去，就能被看光。
“那内裤你送的？”
“？”时窈不解地看着他。
大晚上发什么神经？
蒋逢棣从床上拎起那条还没拆封的内裤，重新走到阳台。
“tb的，挺有品味？”
“？”
时窈总算是明白了，当时结账柜姐高深莫测的笑容，还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谁家单身女孩买男士内裤啊。
可能是没注意误拿了一件。
“不适合？”时窈不会让自己在陌生男人面前丢了面子，她厚着脸皮问了一句。
“小”
蒋逢棣是什么人，他随便一瞥，就知道肯定不合自己尺寸。
她问这一句，难不成是故意内涵他的？
“我没问你”
“？”
她什么意思？
时窈摆了摆手，回到自己房间，不打算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被小屁大点小孩误会算了，还没机会解释，蒋逢棣抽了口烟。
她确实有气人的本领。
时窈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打了会游戏，也准备睡了。
她梦到了自己和孙乙铖了。
梦里的他答应了自己的表白。
他会在路灯下紧紧拥抱她说自己离不开她；
他会周末带她去吃甜甜的草莓塔；
他会在她难过的时候温柔安慰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他会在任何时候不厌其烦地说“我爱你”。
时窈陷入了这种甜蜜的梦境，她不想醒过来。
直到敲门声吵醒了她。
“窈窈，醒了么？”
时窈应了一声。
她下楼时，又看到那个厚脸皮蹭饭的蒋逢棣。
“爷爷奶奶，学校有点事，一会就回去咯！”时窈先开了口。
“让这小子送你，正好你俩一个学校，顺路！”
“不了”
“行”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时窈狠狠瞪了他一眼。
蒋逢棣已经掏出车钥匙，跟两位老人说完话后，就打开了车门。
时窈硬着头皮坐过去。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言。
“到这里就可以，我自己走进去！”
蒋逢棣单手打着方向盘。
“怎么？”
“…”
“怕呆久了爱上本少？”
“坐骚包跑车，有点丢人”时窈轻轻撩了撩头发。
蒋逢棣本来都打算放她下来，听了这话又踩上油门。
直到停在学校停车场，时窈摇下车窗观察周围环境，才放心下车。
“谢谢”时窈道了谢，就打算离开。
蒋逢棣也没拦她，走向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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