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当堂对质
县衙大堂之上，知县先无精打采打了个哈欠，又示意将人犯带上来。
无名刚站到大堂，左右看了看两边的衙役，目光
锁定在知县的身上，说道“请问大人，我身犯何法，为何我压来此地啊”。
“是啊，你们得给个说法啊，为什么无故抓人”
“没错，一定要给个说法”。
大堂外面，已经围满了人，沈玉娇跟冯六也在人群之中，刚才的话也是他们在人群中喊的。
知县看着围观的人吵闹不断，拍了桌上的惊堂木说道“肃静，与本案无关的人不得喧哗”。
说完又对着无名说道“本官问你，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我无名无姓，朋友都称呼我无名，我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哈哈哈哈哈，大胆刁民”知县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你见到本知县，一不施礼，二不下跪，无视王法该当何罪。”
“下跪？我自打娘胎里出来，上跪过天，下跪过地，中跪过师父和父母灵位，我从来就再没跪过”。
知县觉得此人谈吐不凡，说起话来也不卑不亢，以为是哪里文人墨客，于是问身旁的师爷，“这，你看这...”
师爷也是心领神会，接过话来说道“好一个油嘴滑舌的刁民，就算寻常百姓可以不跪，可你身为人犯，于情于理也应当下跪”。
无名刚进大堂就发现这个人了，从开始他的眼神就一直盯着自己，既然这事是针对自己的，那总会有人要跳出来的。
见状无名也从容的回答道“请问这位师爷，今日升堂是为了什么”。
师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被问懵了，说道“明知故问，当然是为了审你”。
“既然是审我，那说明我还没有定罪，那您为何先入为主非说我是罪犯呢？”
“好一张伶牙利口，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死心，来人，带证人上堂”
师爷招呼了一声，一个衙役就带着一个人上来了，那人啪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知县也开口道“我来问你，你叫什么，为什么要状告此人啊”。
“启禀大人，小人名叫李柱，昨晚我跟朋友在镇海镖局路过，朋友突然就被此人被射杀了，我也受了伤，请大人明察啊”。
李柱边说边哭声泪俱下，让人不得不相信。
不一会尸体也被抬了上来，经过查验还有对比李柱脸上的擦伤，也证明了他说的不假。
知县也对着无名厉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来人...”
无名高声说道“慢，大人，这个人只说我杀人，却不提详细的事发经过，岂能只听他一面之词就定罪，况且我昨夜根本没出过门，有许多人可以作证”。
人群中的沈玉娇也在这时冲了进来，跪在了无名身边。
“大人，他说的没错，昨夜他确实未曾出门，我们镇海镖局所有人都能作证”。
无名只想暂时用话堵住他们，没想到沈玉娇就按耐不住冲了出来，无名看着她也欣慰的笑了笑。
这两边都能作证，整的知县不知该相信谁，无奈之下只能听从师爷的指点。
师爷接着问李柱“你把案发当晚的全部经过，详细的讲出来，不得有遗漏。”
李柱此时也是提心吊胆，先看了一眼无名，又吓的把头缩了回去，回想起昨夜的事还心有余悸。
师爷看李柱神色有些慌张，又呵斥了一声“说，是不是你们两个半夜去做什么偷鸡摸狗的去了。”
这句话把惊魂未定李柱拉了回来，他自然不能说是去杀人去的，因为昨晚已经有人教了他该怎么说了。
李柱就把昨夜跟朋友如何偷盗，最后翻墙而走的时候怎么被无名杀的，说完还把证物拿了出来。
师爷见状差不多了，便质问起来“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如何抵赖。”
无名看出这师爷跟李柱是一唱一和，也没有拆穿他们，而是对知县说道“大人，且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就凭他入室盗窃，难道大人愿意相信这种作奸犯科的人的话吗。”
师爷在一边随后说道“哼，还在狡辩，他偷盗财务自然会受到惩罚，可你杀了人，就该负责”。
“哦，谁杀人了，我可从没说过是我杀的”。
师爷也气急败坏，扭头对着知县说道“大人，不可听他一面之词，如今人证物证都在，足以定他的罪了。”
“这位师爷，我说的话你毫不在意，他说的话你却深信不疑，用你刚才的话说，难道这个人说的话就不是一面之词？”
无名接着对知县说道“大人，他刚才说的我以飞筷杀人，纯属无稽之谈，众所周知，人的头骨相当坚硬，就算以利剑也不能轻易砍开，更何况是根筷子，这可把我说的太神了。”
知县看着桌子上一根带着血迹的筷子，又听无名的辩解，县太爷有口也难辨真假。
无名最后又补上了一句“事情有因必有果，杀人需要动机，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就说我杀人，未免太草率了吧。”
师爷对知县小声说道“大人，这种刁民不必跟他理论，不打他是不会招的。”
知县看着神情自若的无名，又看向围观的众人，低声说道“事到如此，如果对他动刑，那本官不成了屈打成招的昏官了吗，不行不行。”
“那就先把他关进去，有人证物证，等查清他的作案动机在定罪”。
“也只能如此了”
啪！知县最后拍了一下惊堂木。
“先将人犯收监，等查清动机，而后发落，退堂！
安远镖局内，四个人正围在一起打着麻将。
“一筒”
“六条”
门外一个人进来附耳对中年男人说了几句话，中年男人惊呼一声站起身。
其中一个人还沉迷在麻将桌上说了句“八万”，嘿嘿嘿，我胡了。
中年男人气愤的一脚就把他踹到了一边。
“还他妈搁这这八万呢。”
其余两个人赶紧站到了一边，生怕自己也挨上一脚。
“真没想到啊，这里还有这样能说会道的人，这都没有要了他的命，沈济良，你这是找帮手来了啊，你想死磕到底，那我就奉陪，看看最后是谁一败涂地”。
无名在牢房里盘腿而坐，丝毫没有被眼下的环境影响。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无名才站了起来。
“是沈姑娘吧”
沈玉娇手提着饭盒出现在牢房门口，看着无名有些自责的说道“对不起，你是为了我们镖局才惹上的麻烦，我真恨我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不，你这不是帮上我了，正好我肚子饿了。”
无名接过饭盒，席地而坐大口吃了起来，沈玉娇就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吃完了饭菜，看着沈玉娇还耷拉着脸，便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只需要帮我照顾好她们两个就行，其余的事不用担心”
沈玉娇刚走，无名靠在墙边拿着酒坛喝了口酒说道“你们可以出来了，躲了那么久不累吗”。
两个披着黑袍的人唰一下出现在牢房门口。
无名刚站到大堂，左右看了看两边的衙役，目光
锁定在知县的身上，说道“请问大人，我身犯何法，为何我压来此地啊”。
“是啊，你们得给个说法啊，为什么无故抓人”
“没错，一定要给个说法”。
大堂外面，已经围满了人，沈玉娇跟冯六也在人群之中，刚才的话也是他们在人群中喊的。
知县看着围观的人吵闹不断，拍了桌上的惊堂木说道“肃静，与本案无关的人不得喧哗”。
说完又对着无名说道“本官问你，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我无名无姓，朋友都称呼我无名，我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哈哈哈哈哈，大胆刁民”知县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你见到本知县，一不施礼，二不下跪，无视王法该当何罪。”
“下跪？我自打娘胎里出来，上跪过天，下跪过地，中跪过师父和父母灵位，我从来就再没跪过”。
知县觉得此人谈吐不凡，说起话来也不卑不亢，以为是哪里文人墨客，于是问身旁的师爷，“这，你看这...”
师爷也是心领神会，接过话来说道“好一个油嘴滑舌的刁民，就算寻常百姓可以不跪，可你身为人犯，于情于理也应当下跪”。
无名刚进大堂就发现这个人了，从开始他的眼神就一直盯着自己，既然这事是针对自己的，那总会有人要跳出来的。
见状无名也从容的回答道“请问这位师爷，今日升堂是为了什么”。
师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被问懵了，说道“明知故问，当然是为了审你”。
“既然是审我，那说明我还没有定罪，那您为何先入为主非说我是罪犯呢？”
“好一张伶牙利口，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死心，来人，带证人上堂”
师爷招呼了一声，一个衙役就带着一个人上来了，那人啪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知县也开口道“我来问你，你叫什么，为什么要状告此人啊”。
“启禀大人，小人名叫李柱，昨晚我跟朋友在镇海镖局路过，朋友突然就被此人被射杀了，我也受了伤，请大人明察啊”。
李柱边说边哭声泪俱下，让人不得不相信。
不一会尸体也被抬了上来，经过查验还有对比李柱脸上的擦伤，也证明了他说的不假。
知县也对着无名厉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来人...”
无名高声说道“慢，大人，这个人只说我杀人，却不提详细的事发经过，岂能只听他一面之词就定罪，况且我昨夜根本没出过门，有许多人可以作证”。
人群中的沈玉娇也在这时冲了进来，跪在了无名身边。
“大人，他说的没错，昨夜他确实未曾出门，我们镇海镖局所有人都能作证”。
无名只想暂时用话堵住他们，没想到沈玉娇就按耐不住冲了出来，无名看着她也欣慰的笑了笑。
这两边都能作证，整的知县不知该相信谁，无奈之下只能听从师爷的指点。
师爷接着问李柱“你把案发当晚的全部经过，详细的讲出来，不得有遗漏。”
李柱此时也是提心吊胆，先看了一眼无名，又吓的把头缩了回去，回想起昨夜的事还心有余悸。
师爷看李柱神色有些慌张，又呵斥了一声“说，是不是你们两个半夜去做什么偷鸡摸狗的去了。”
这句话把惊魂未定李柱拉了回来，他自然不能说是去杀人去的，因为昨晚已经有人教了他该怎么说了。
李柱就把昨夜跟朋友如何偷盗，最后翻墙而走的时候怎么被无名杀的，说完还把证物拿了出来。
师爷见状差不多了，便质问起来“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如何抵赖。”
无名看出这师爷跟李柱是一唱一和，也没有拆穿他们，而是对知县说道“大人，且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就凭他入室盗窃，难道大人愿意相信这种作奸犯科的人的话吗。”
师爷在一边随后说道“哼，还在狡辩，他偷盗财务自然会受到惩罚，可你杀了人，就该负责”。
“哦，谁杀人了，我可从没说过是我杀的”。
师爷也气急败坏，扭头对着知县说道“大人，不可听他一面之词，如今人证物证都在，足以定他的罪了。”
“这位师爷，我说的话你毫不在意，他说的话你却深信不疑，用你刚才的话说，难道这个人说的话就不是一面之词？”
无名接着对知县说道“大人，他刚才说的我以飞筷杀人，纯属无稽之谈，众所周知，人的头骨相当坚硬，就算以利剑也不能轻易砍开，更何况是根筷子，这可把我说的太神了。”
知县看着桌子上一根带着血迹的筷子，又听无名的辩解，县太爷有口也难辨真假。
无名最后又补上了一句“事情有因必有果，杀人需要动机，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就说我杀人，未免太草率了吧。”
师爷对知县小声说道“大人，这种刁民不必跟他理论，不打他是不会招的。”
知县看着神情自若的无名，又看向围观的众人，低声说道“事到如此，如果对他动刑，那本官不成了屈打成招的昏官了吗，不行不行。”
“那就先把他关进去，有人证物证，等查清他的作案动机在定罪”。
“也只能如此了”
啪！知县最后拍了一下惊堂木。
“先将人犯收监，等查清动机，而后发落，退堂！
安远镖局内，四个人正围在一起打着麻将。
“一筒”
“六条”
门外一个人进来附耳对中年男人说了几句话，中年男人惊呼一声站起身。
其中一个人还沉迷在麻将桌上说了句“八万”，嘿嘿嘿，我胡了。
中年男人气愤的一脚就把他踹到了一边。
“还他妈搁这这八万呢。”
其余两个人赶紧站到了一边，生怕自己也挨上一脚。
“真没想到啊，这里还有这样能说会道的人，这都没有要了他的命，沈济良，你这是找帮手来了啊，你想死磕到底，那我就奉陪，看看最后是谁一败涂地”。
无名在牢房里盘腿而坐，丝毫没有被眼下的环境影响。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无名才站了起来。
“是沈姑娘吧”
沈玉娇手提着饭盒出现在牢房门口，看着无名有些自责的说道“对不起，你是为了我们镖局才惹上的麻烦，我真恨我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不，你这不是帮上我了，正好我肚子饿了。”
无名接过饭盒，席地而坐大口吃了起来，沈玉娇就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吃完了饭菜，看着沈玉娇还耷拉着脸，便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只需要帮我照顾好她们两个就行，其余的事不用担心”
沈玉娇刚走，无名靠在墙边拿着酒坛喝了口酒说道“你们可以出来了，躲了那么久不累吗”。
两个披着黑袍的人唰一下出现在牢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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